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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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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

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1

時間是食物的摯友,時間也是食物的死敵。爲了保存食物,我們雖然已經擁有了多種多樣的科技化方式,然而醃臘、風乾、糟醉和煙燻等等古老的方法,在保鮮之餘,也曾意外地讓我們獲得了與鮮食截然不同、有時甚至更加醇厚鮮美的味道。時至今日,這些被時間二次製造出來的食物,依然影響着中國人的日常飲食,並且蘊藏着中華民族對於滋味和世道人心的某種特殊的感觸。

秋日的清晨,古老的呼蘭河水流過原野。它發源於小興安嶺,蜿蜒曲折地注入松花江。金順姬從小在呼蘭河邊長大,對她來說,故鄉,就是這種讓她魂牽夢繫的泡菜的味道。菜園裏的白菜是母親每年7月頭伏時種下的,爲了做成泡菜,所以選用的都是心緊葉嫩的品種。今天,女兒第一次和媽媽學習做泡菜。朝鮮族泡菜品目繁多,而且即便只是一個品種,也可以呈現出多種不同的味道:涼食的清爽,烹炒的鮮香,等等。漫長的冬日裏,有了脆辣、鮮甜的辣白菜的陪伴,再寡淡的日子,彷彿也會變得溫暖、富足而且有滋有味。

香港的阿添和家人一起經營着自家的臘味店。每天早上,他都是店裏最忙碌的人,做這份工作,他已經有了10年的經驗。和興臘味家有着60年的歷史,以用料新鮮,考究,在顧客中建立了良好的信譽和口碑。如今,阿添和他的父親、大伯一起,打理照料店裏的一切。而在內地的湖南,稻田裏的禾花開了,也到了苗族人制作醃魚和做臘肉的時節。湘西木材豐富,燻烤臘肉的燃料以硬木爲佳,如茶樹和楊梅樹。燻烤時,要把醃製好的肉掛在取暖做飯的火塘之上,還不斷將松果、茶殼、桔皮等放入火塘,這樣燻烤出來的臘肉,就會帶着茶果的香味。對純樸的苗家人來說,醃魚臘肉,不僅僅是一種食物,而且是被保存在歲月之中的生活和記憶,永遠也難以忘懷。

在今天的黃山地區,農家後院裏依然晾曬着火腿和鹹肉,洋溢着一派田園氣息。用醃鹹肉製作的“刀板香”是一道待客的主菜,也是徽州菜的代表作之一。

在葉師傅看來,家鄉的農家火腿纔是世上最美味的火腿。當然他也一定知道,在距古徽州不遠的浙江金華,也出產一種大名鼎鼎這火腿,它以肌紅脂白,肉色鮮豔,香氣濃郁,滋味鮮美而而聞名於世。

三陽南貨店是上海老輩人個個都曉得的土特產商店,江浙地區的各式乾貨在這裏都能買到。醃臘櫃檯組的組長侯師傅,1975年就開始在這裏工作。對金華火腿做品質鑑別,只需要使用這樣一支竹籤,把它分別插入火腿的上、中、下三個部位,特級的火腿,三籤拔出來,

每一簽都會散發出一股撲鼻的異香。在某種意義上,像“三陽”這樣遍佈上海的南貨店,其實就是這個移民城市的一座座味覺紀念館。

霞浦,閩東最古老的縣份。漫長的海岸線爲這裏製造出衆多的天然港灣,大海已然成爲了種植紫菜的一座水上農場。

林仁灼,16歲開始和父親學習種植紫菜,如今已經49歲,今天,他要爲自家的農田再架設幾枝毛竹。從山上砍來的毛竹要經過預先處理:

把裏面的竹節疏通,以方便把毛竹插入海底。毛竹每根長16米左右,重200餘斤。把它架設在海里,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

與閩東隔海相望的臺灣,對於雲林縣口湖鄉的漁民們來說,決定他們一年生計的關鍵時刻已經來臨。烏魚子是臺灣西南沿岸的特產,取烏魚卵醃製而成,由於形狀像中國的墨,日本人把烏魚子稱爲“唐墨”,並把它視爲世界三大美食之一。在臺灣和日本,烏魚子一向被視爲餐桌上的'高檔美味。它口感綿密,軟糯滋潤,只需薄薄一片,就已厚味無窮。

曾有學者推論,人類的歷史都是在嗅着鹽的味道前行。大澳,偏居中國南海一隅,早年因盛產海鹽而聞名。

鄭祥興蝦鋪是經歷四代人的百年老店,一直穩守大澳蝦膏蝦醬的領導地位。76歲的郭少芬,大澳本地人,從20歲嫁到鄭家開始,做蝦醬已經有50年以上的經驗。無論是蝦膏還是蝦醬,主料和輔料,其實就是再簡單不過的銀蝦和鹽。製做方法,也無非就是用把蝦和鹽攪碎後放在竹篩上曬太陽。

老鋪一直靠郭少芬和丈夫兩個人打理,直到相濡以沫的丈夫在20xx年去世。都說大澳是觀賞日落最理想的地方,這裏,指的也許不僅僅是風景。

這是鹽的味道。山的味道,風的味道,陽光的味道,也是時間的味道,人情的味道。這些味道,已經在漫長的時光中和故土、鄉親、念舊、勤儉、堅忍等等情感和信念混合在一起,才下舌尖,又上心間,讓我們幾乎分不清哪一個是滋味,哪一種是情懷。

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2

要統計中國菜的菜品數量、毫無爭議地劃分菜系,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烹炒煎炸蒸,火候,食材,調味……有時候,這些顯得簡單,有時候卻又無比複雜。中國的廚房裏,藏匿着什麼樣的祕密?是食材,佐料,調料的配比?是對時間的精妙運用?是廚師們千變萬化的烹製手法?這不是一道簡單的數學題。

這頓午餐是爲了犒勞鄰居們。每年的11月份,尼西鄉的人們都要給青稞地施肥。爲了不錯過最佳的時機,各家之間互相幫忙。在今天,他們的耕種方式、生活習慣,依然還保持着原樣。

扎西是個黑陶匠人,這裏的人們固執地認爲,用黑陶烹製出的菜餚,擁有特殊的好滋味。黑陶能承擔的烹飪方法,就是煮。“煮”這種烹飪方式,與陶製炊具的誕生息息相關。陶器誕生之前,人們不一定能想到,他們的後代會吃出這麼多花樣。能夠在燒和烤之外找到另一種讓食物變熟的方法,在當時已經是一種驚喜和飛躍。

這裏的人們有着自己的生活哲學,並不追求過於精緻的生活習慣。作爲水和火之間的媒介,它將溫度傳給食材,讓美味釋放出來。看似簡單的沸騰下,卻蘊藏着尼西人廚房的祕密。這祕密流傳了幾千年後,當初的“驚喜”已經變成日常的烹製手法。

中國人最早將“蒸”帶入廚房,也創造了海量的蒸制菜餚。重陽節這天,是歐陽廣業的四十歲生日。晚上之前,他要準備一場大型村宴,壓力可想而知。村宴的場地是不固定的,竈臺也須臨時搭建。這樣的爐竈,對於村宴再合適不過。廣東是美食之鄉,這看上去毫無祕密可言的廚房,卻要滿足這裏挑剔的食客。

在中國的村宴裏,蒸菜往往是主角。蒸是中國菜烹飪法的基本方式之一。在人們發現油脂的快速加熱功效之前,蒸被認爲比煮加熱更快,並且更容易保持食材的完整形狀。歷史上,“蒸”字曾經和“祭”字同義。犧牲、祭品要保持完整形狀。而水蒸氣的運作,使熱量比較均勻彌散於容器中,也使得蒸一整頭豬成爲可能。

在廣東,人人幾乎都是美食家,他們對菜餚有着幾近苛刻的要求。蒸豬是今天宴席的壓軸菜。作爲一場成功的村宴,家人團聚,老友相會是重要的,美味傳達出的滿足感也必不可少。

離開故鄉25年後,72歲的居長龍從日本回到揚州。他終於有機會來到熟悉的冶春茶社,再次品味熟悉的味道。淮揚菜本身的最大特點,是將尋常的食材精雕細琢後,以華麗的姿態登場。這裏面,中國廚房的另一大祕密——刀工的作用首當其衝。

西餐的廚師,每個動作都有相應的刀具;中餐的廚師手中的一把刀,卻能行出無數種刀法。中國菜的刀法之所以如此豐富,正因爲它從來不是簡單的“化整爲零”。19歲開始,居長龍用三年的刻苦,將一把刀運用到純熟。但刀工對年齡有着苛刻的要求,72歲的他,現在已近很少展示自己的刀工絕活了。

每一天,周賽羣都會和一羣孩子在一起,授業傳道,試圖把三十餘年的經驗悉數教給他們。無論天資如何,一年級的學生都必須在練習基本功的同時儘快掌握更多菜品的製作方法。

當今的中國,每座城市外表都很接近。唯有飲食習慣,能成爲區別於其他地方的標籤。湖南菜香辣,“香”主要來自油脂。中國人的廚房少不了各種油脂,古人用油脂來對食材迅速加熱,無疑是節省燃料的好方法。在今天,無論再多理論申明油脂過量的危害,中國人依然離不開那特有的脆爽口感。無論這是否矛盾,油脂的運用,是中國人對烹飪方法的莫大貢獻。

這裏是一家高級酒店的中餐廚房,所有的廚具應有盡有。國際名廚樑子庚,卻打算用這些廚具來做一樣不起眼的美食——鹹鴨蛋。

儘管在全球很多國家的高級酒店做過總廚,樑子庚完成了對中西方烹飪的化學式理解。但骨子裏,他還是最中意食物本來的料理方式。

今天他要和老友搭檔,做杭州菜,西湖醋魚,這是一道對火候要求非常高的菜。他們將一條魚剖開兩半,一半氽水,一半過油。兩種做法都需要在恰當的時機將魚下鍋和出鍋,否則會直接影響到西湖鯤魚特殊的鮮嫩口感。出鍋後,兩種做法的魚在同一個盤子中合璧,澆上炒好的糖醋,美味看上去就已經呼之欲出。

不過,遺憾的是,醃製一個月的鹹鴨蛋,並不算成功。對於廚師來說,永遠會有未知的美味等待解密。小小的一枚鹹鴨蛋,照樣能難倒一位國際名廚。

對於專業的廚師來說,廚房的祕密是他們一生的財富。對於普通人來說,廚房的祕密則更多的和他們的青春、情感、記憶聯繫在一起。

李羨有就是這樣的香港人,她今天打算自創一道新菜。這道菜是用雞蛋液把肉餡封在柚子皮裏,先煎,再澆入成品高湯煨制。和大多數主婦一樣,李婆婆不曾受過專業的廚藝訓練,她每天燉的湯、燒的菜,既沒有美輪美奐的賣相,更沒有出神入化的手段。然而,這並不妨礙大多數中國人對“媽媽菜”的眷戀。

廚房的祕密,表面上是水與火的藝術。說穿了,無非是人與天地萬物之間的和諧關係。因爲土地對人類的無私給予,因爲人類對美食的共同熱愛,所以,廚房的終極祕密就是——沒有祕密。

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3

一勺魚醬,足以讓最平常的食材陡然變得酸楚動人,這是一年中最美味的團聚,也註定是一頓百感交集的晚餐。在中國農村,6100萬孩子的成長,沒有父母陪伴,這個數字相當於英國人口的總和,他們被稱爲留守兒童。李建英和哥哥爲父母準備了一小壇魚醬,清晨五點,分別的時刻到了,一罈家鄉味,被帶往1000公里外的家鄉,也許有一天,他會以新的形式在他鄉重現。

千百年來,食物就這樣隨着人們的腳步,不停遷徙,不斷流變,無論腳步走多遠,在人的腦海中,只有故鄉的味道熟悉而頑固,他就像一個味覺定位系統,一頭鎖定了千里之外的異地,一頭則永遠牽絆着記憶深處的故鄉。離開40年後,華僑程世坤回到家鄉,隆重的祭拜,完成了他對家族的迴歸,在這裏,宴請鄉鄰被稱作擺桌,任何事項,只有通過擺桌,才能順理成章地宣告確立。一頓歸鄉宴,窮盡鄉間名廚的全部手藝,中斷幾十年的相識和舊情,重新相通,瞬間讓一切回到從前,過去幾十年,程世坤在美國農場做工,這次老人準備回鄉定居,召喚他的,不僅僅是親情,更有熟悉的味道。

在泉州,在福建、臺灣,甚至東南亞的華人中,這種味道被稱作古早味,少年熬成白髮,故鄉變了模樣,但各種老味道歷久彌新。大廈村海邊的沙土地,有一種著名的特產,他們貌不驚人,但幾乎全部出口海外——沙土蘿蔔——含水量接近90%,入口潤嫩幼滑,毫無纖維感。豬肉八分肥,兩分瘦,帶皮最好,切寸斷,與香菇海蠣、蝦乾同煮,肉的'豐腴,蘿蔔的清香,米粒的飽滿,這就是讓泉州人慾罷不能的蘿蔔飯,一種簡樸而豐饒的主食。半身闖蕩,帶來家業豐厚,兒孫滿堂,行走一生的腳步,起點,終點,歸根到底都是家所在的地方,這是中國人秉持千年的信仰,樸素,但有力量。

甘肅山丹牧場,老譚夫婦準備向下一站出發,又是一次千里跋涉;寧夏固原,回鄉的麥客們,開始收割自家的麥子;東海,夫妻船承載着對收穫的盼望,再次起錨。這是鉅變的中國,人和食物,比任何時候走得更快,無論他們的腳步怎樣匆忙,不管聚散和悲歡,來得多麼不由自主,總有一種味道,以其獨有的方式,每天三次,在舌尖上提醒着我們,認清明天的去向,不忘昨日的來處。

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4

在中國北方的遼闊草原上,蒙古族的牧民也被另一種乳白色的美味滋養着。9月下旬,烏珠穆沁草原已經褪去了綠色,孟克和家人抓緊時間,趕在嚴冬之前,進行最後的出場放牧。草原的深秋充滿寒意,乾燥的牛糞可以讓爐火,燒得更旺一些。奶茶是早餐永遠的主角,磚茶、黃油、炒米以及鮮奶,是一鍋奶茶的重要內容。奶豆腐是幾天前做的,草原上的人離不開奶茶和奶豆腐,無法靠蔬菜和水果來補充的維生素和礦物質,都可以從這裏獲得。

草原有着神奇的化繁爲簡的能力。“木犢”是孟克的牛,正處在哺乳期。媽媽要想順利從母牛那裏獲得鮮奶,得先過小牛這一關。鮮奶已經不像天氣暖和時那樣容易發酵了,媽媽要抓緊時間趕製酸奶豆腐,作爲漫長冬天的儲備。表皮的酸奶油先被小心地舀出來,這是很珍貴的部分。發酵的牛奶結成塊狀的凝乳,蛋白和乳清在火力下分離開,乳清不會被浪費,它們最適合喂牲畜。需要不停地攪動,這樣奶團纔不會粘到鍋底。當最後的乳清被徹底耗干時,奶團被趁熱盛進模具中,孟克把新鮮的奶豆腐,最先遞到爺爺面前,那是最好的美食。

一直向南,幾千公里外的雲南幾乎是同樣的情形。粗重的木筷被靈活地使用,一個光滑的“牛奶糰子”很快就被揉了出來。三兩下後奶糰子被拉扯成片,捲上牆邊的竹架。在遠離北方草原的雲南大理,白族人家用相似的手法,來轉化這裏的牛奶。乳扇被晾到院場裏風乾,像是掛起了巨大的風鈴。這種遠隔萬里的默契,或許要追溯到蒙古人開疆拓野的年代。在800多年前,忽必烈時期的蒙古人遠征到雲南,定居至此的蒙古人,也帶來了遙遠家鄉的奶食味道。他們不會想到,這種轉化的手法一直被流傳下來,生機勃勃。

草原之外的地區,遊牧被農耕取代,人們沒有條件大規模地放牧牛羊,有限的土地首先被用來耕種。乳製品最終沒能在中原的廚房佔得一席突出之地,農耕文明中的人們轉而將目光投向另外一種植物資源——大豆,去獲取寶貴的蛋白質。這對歷史上缺乏肉食的中國人來說,既是智慧,也是一種幸運。中國的豆腐在清寡中暗含了某種精神層面的氣質,古人稱讚豆腐有“和德”,吃豆腐的人能安於清貧,而做豆腐的人也懂得“順其自然”。

舌尖上的中國解說詞優選5

不管在中餐還是在漢字裏,神奇的“味”字,似乎永遠都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除了舌之所嘗、鼻之所聞,在中國文化裏,對於“味道”的感知和定義,既起自於飲食,又超越了飲食。也就是說,能夠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味的,不僅是我們的舌頭和鼻子,還包括中國人的心。

和全世界一樣,漢字也用“甜”來表達喜悅和幸福的感覺。這是因爲人類的舌尖能夠最先感受到的味道,就是甜,而這種味道則往往來源於同一種物質——糖。

對於阿鴻來說,糖不僅表示着甜,更意味着一切。糖蔥薄餅,潮州著名的傳統甜食,阿鴻的手藝是祖傳的。今天,阿鴻準備多做一些糖蔥,明天就是當地隆重的節日——冬節。祖祠中,隨着大戲的開場,人們懷着敬意,把各種色澤豔麗的甜品奉獻給祖先,同時爲自己的生活祈福。阿鴻的心願,是他的傳統手工技藝能繼續爲整個家庭帶來富足。

中國人在品嚐生活的甘甜之時,似乎也很善於欣賞苦。

10月的果園,茶枝柑由青轉黃,氣味芬芳。味苦帶甘的新會陳皮就出自這些飽滿的果實。儲存年份的長短,決定了陳皮的等級和價值。

在南中國,陳皮甚至能決定一家餐館的興衰。

澳門路環島,阿倫進完貨回到店裏。他是這家海鮮餐廳的主人。餐廳以阿倫祖父的名字命名,半個多世紀以來,生意很少冷場,祕密就在於餐館的招牌菜——陳皮鴨。

阿倫的記憶裏,父母始終只是在店裏日夜忙碌的兩個身影。童年給他留下的,是辛苦的回味。陳皮飄香裏,時光彷彿過得很快,如今,阿倫已有了穩定的工作和收入。在他看來,四十多年的生活經歷,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最準確的,莫過於“苦盡甘來”。鹹的味覺來自鹽。在中國菜裏,鹽更重的使命,是調出食物本身固有的味道,改善某種肌體的質地。在中國的烹飪辭典裏,鹽是百味之首。

粵東海邊,村民世代以曬鹽爲生。不下雨的日子裏,阿劉每天都要在鹽田裏忙碌。曬鹽的收入微薄,一年不到一萬元,阿劉還要做電工和捕魚貼補家用。村子裏的人大多外出打工,大片的鹽田已經荒廢,阿劉依然選擇留守。

酸味能去腥解膩,提升菜餚的鮮香。當酸味和甜味結合在一起時,它還能使甜味變得更加靈動,更加通透。酸甜,正是大部份外國人在中國以外的地方對於中餐產生的基本共識。

在烹製肉類時,酸味還能加速肉的纖維化,使肉質變得更加細嫩。當然,“酸”味本身,不盡能促進消化,增進食慾,與此同時,在世界通用的“甜”以及“苦”之外,中國人還很特別地使用“酸”字來形容某種疼痛、某種妒嫉、某種不堪以及某種糾纏而難以言說的苦難。

除了“酸”,還有一種可以提振食慾、並且在中餐的菜譜上經常合“酸”字合併使用的味道,那就是“辣”。

素瓊是個菜農,也是絕對的一家之主。在四川,許多婦女都像素瓊這樣開朗、堅韌、果斷,漢語裏,人們用“潑辣”來形容這種性格。

四川盆地氣候潮溼,多陰雨,住在這裏的人,正需要辣椒的剛猛熱烈。

在川菜中,無論是作主料、輔料還是作調味料,辣椒都是寵兒,它給川菜烙上了鮮明的印記。素瓊特意推遲了這一造辣椒的種植和採摘,果然在冬季裏賣出更好的價格,這種精明讓她丈夫十分佩服。

中國烹飪,既能像麻辣的川菜一樣如此兇猛地侵略我們的味覺,也能潤物細無聲地讓我們的舌尖領略鮮味的美好。

莊臣18歲時,進入中國最早的五星級酒店,成爲一名廚師。20xx年,莊臣辭去餐飲總監的職務,成爲職業美食家、廣東飲食文化的推廣者。他認爲,在烹飪中保持食材的原味,是一種素面朝天的鮮美。

“鮮”是隻有中國人才懂得並孜孜以求的特殊的味覺體驗。全世界只有中文才能闡釋“鮮味”的全部涵義。然而所謂闡釋,並不重在定義,更多的還是感受。 “鮮”既在“五味”之內,又超越了“五味”,成爲中國飲食最平常但又最玄妙的一種境界。

五味使中國菜的味道千變萬化,也爲中國人在況味和回味他們各自不同的人生境遇時,提供了一種特殊的表達方式。在廚房裏,五味的最佳存在方式,並不是讓其中有某一味顯得格外突出,而是五味的調和以及平衡,不僅是中國曆代廚師和中醫不斷尋求的完美狀態,也是中國在爲人處世、甚至在治國經世上所追求的理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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