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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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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朗讀者》倡導朗讀經典美文、傳遞中國文化的節目理念不僅體現在節目中,還在線下展開了推廣。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朗讀者第六期“眼淚”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董卿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1】

“讓中國文化得到認可,我要走也沒有什麼遺憾了。”這是96歲的翻譯家許淵衝在《朗讀者》舞臺上的一句話。

“他的話很樸實,但也十分厚重,讓我們感受到中國文化魅力的同時,也感受到傳播文化的價值。講好中國故事,履行時代使命,這也是《朗讀者》的社會意義所在。”《朗讀者》總導演劉欣在接受《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記者採訪時如是說道。

文學+朗讀 傳承優秀文化

“你有多久沒朗讀了?”《朗讀者》製作人兼主持人董卿的一句話,帶出了“一個人一段文”的情感故事。定位於大型文化情感類節目的《朗讀者》,首播後便“刷爆”了各大社交平臺。每週六、日晚分別在央視一套和央視三套黃金檔播出,不喧鬧、不炒作的節目風格也被業界稱爲一股“清流”。

《朗讀者》有多火爆?我們先來看一組數據:微博話題#CCTV朗讀者#閱讀量破7億,當前已有50多篇微信文章閱讀量10萬+,豆瓣評分最高達9.5分。

取得的成績,在《朗讀者》另一位總導演田梅看來,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偶然在於董卿當時想要做《朗讀者》是憑藉電視人20多年的經驗,感覺是時候該出一檔文化類節目,並沒有想到會引領文化潮流。而必然性在於當下觀衆和當前電視業急需一檔有文化價值的節目來滋潤心田,《朗讀者》出現得剛剛好。”田梅說,節目通過朗讀表達嘉賓情感、傳承傳統文化,讓嘉賓和觀衆能夠從文字中汲取精神力量。

《朗讀者》作爲一檔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和綜藝頻道黃金時段聯合播出的文化節目,本身便承擔着一定的社會責任。“我們希望通過節目爲百姓打造一個情感表達的殿堂,通過朗讀的形式爲平凡者發聲。”正如劉欣所說,《朗讀者》的節目形態是對無聲文字的視聽化呈現,通過現代化的傳播手段,喚醒人們通過朗讀這一傳統方式來感知文學之美,讓朗讀重新迴歸生活。

當前節目已經播出5期了,每期節目都集中選取一個主題,無論是第一期的“遇見”、第二期的“陪伴”,還是第三期的“選擇”、第四期的“禮物”和第五期的“第一次”,都通過嘉賓朗讀文化經典來傳遞情感、傳承文化、堅定文化自信。

最讓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中華孔子學會常務副會長幹春鬆記憶深刻的朗讀者是許淵衝。“他不僅翻譯了《牡丹亭》,還把《詩經》《楚辭》《宋詞》等翻譯成英語和法語,將許多中國古代的典籍以一種十分優美的方式呈現在世界面前。同時,他也積極介紹西方的經典作品給中國的讀者。這對於中國傳統文化價值迴歸有着重要意義。”

人物+故事 傳遞情感溫度

在採訪中,田梅多次強調《朗讀者》的定位是大型文化情感類節目,“節目每期以一個主題詞作爲核心線索,嘉賓圍繞主題詞分享人生故事,朗讀一段曾經打動自己、激勵自己甚至改變自己的文字。我們希望,通過嘉賓對文學經典的朗讀,向觀衆傳遞出一種情感溫度”。

《朗讀者》採取了“訪談+朗讀”的形式。在劉欣看來,真情實感是《朗讀者》要傳遞的價值,只有聊開了,嘉賓的心才能打開,觀衆才能更真切地感受到嘉賓朗讀的真情實感。嘉賓們通過朗讀,講述自己人生故事的同時,也向觀衆傳達出人生態度。

濮存昕在朗讀老舍先生的《宗月大師》之前,與觀衆分享了榮國威醫生幫助他扔掉了柺杖、讓他重拾自信的故事,向觀衆傳遞了永不放棄、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世界小姐”張梓琳用劉瑜的《願你慢慢長大》讀給自己10個月大的女兒,也向觀衆傳達了什麼纔是對孩子正確的愛;作家麥家朗讀了他給兒子寫的一封信,寄託了滿滿的父愛……

除了上文中提到的明星們,節目還邀請了“素人”帶着自己的故事來到舞臺。其中,來自成都“鮮花山谷”的丈夫爲妻子獻上感人至深的《朱生豪情書》詩詞,詮釋着他們相濡以沫的浪漫情感;畢業於耶魯大學卻選擇到農村扶貧的秦玥飛將《泥濘》獻給廣袤大地;婦產科醫生蔣勵通過朗讀鮑勃·迪倫的《答案在風中飄揚》,向觀衆傳遞了人道、友愛、互助與奉獻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田梅說,朗讀是最能傳達情感的,《朗讀者》便是讓文學中的“情感”成爲人與人之間的聯結。

同樣,在中國傳媒大學教授李再軍看來,《朗讀者》就是通過傳播文字,把人與人之間的人情至理都充分地表達出來,是一種很真實的、真誠的、發自內心的東西

“在《朗讀者》中,每期根據特定主題,嘉賓通過回顧古今詩詞、文學經典等,以舞臺視覺語言輔助呈現,讓觀衆恰如其分地感受文學的力量,引發全民共鳴,來感受文學之美、聲音之美、情感之美。”劉欣說道。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2】

倪萍、春晚、餃子和紅包,曾經是中國人過春節的“四大件”,沒有那一聲動情的“春節好”,總感覺少了進入新一年的發令槍。

2004年,倪萍最後一次主持春晚。她說,那個時候自己胖得禮服都穿不進了,那種感覺,如同她在《綜藝大觀》最火的時候選擇退出一樣。彼時周濤、董卿、曹穎,各個都比她年輕漂亮,倪萍發現自己已經可有可無,只剩被別人照顧了。要強的個性不允許她再留戀那個舞臺,“可以自己走,絕不讓別人扶。”

離開主持崗位之後,我們看到一個在觀衆心中徹底崩塌的倪萍,她衰老發福、言語刻薄、煙不離手、糾結急躁。據說劉曉慶曾託人稍話給倪萍,“你們勸勸倪萍,讓她捯飭捯飭再出門,嚇死人了。”有次去菜場,一位大姐抓起倪萍的手哭了起來:“你怎麼這麼老啊?是不是過得不好?”很快圍上來一幫人。倪萍笑着安慰說:“過得不好,還能買黃花魚吃啊!”

《朗讀者》中,倪萍捧着一束鮮花緩緩走向舞臺,主持人董卿看了一眼就淚崩了,一邊擦淚一邊迎上前去。錄製結束,倪萍接受媒體的採訪。在倪萍58年的人生中,榮譽有過,坎坷有過。她說如果有來世,不要愛情,不要孩子,不要父母,她就想一個人過……

1“被取代”時曾經很“悲壯”

倪萍一共主持了兩百多期《綜藝大觀》,後來臺裏決定公開選主持人,同事都特別怕傷害到倪萍,“下午兩點公開招聘”,聲音輕得像跟地下工作者接頭一樣。當時有8個主持人面試,最後周濤上,第一次見周濤,倪萍用“悲壯”形容自己的心情。

《綜藝大觀》錄製新主持人的時候,倪萍坐在在觀衆席,鏡頭切到自己,按照導演要求,她熱烈鼓掌表示歡迎。晚上回家後,她一夜沒睡,“當有人取代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失去了一塊陣地。”

倪萍嘴上說得再慷慨,心裏還是有點賭氣的。2002年,楊亞洲找她演《美麗的大腳》,她覺得年紀大了,選擇的機會少了,40多歲的時候嘗試一下新的角色。那一年,倪萍調到了電視劇製作中心。

春晚也是如此,倪萍前後一共主持過13屆春晚,她說:“(春晚)是一個特別光榮的崗位,是一個特別值得紀念的崗位,是一個備受矚目的崗位,是一個運氣的崗位。你做過了不會辛苦,你離開也是自然而然。我成熟得比較早,衰老得比較早,提前預見了自己的未來……”

倪萍回憶:“《綜藝大觀》是最得意的時候,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綜藝大觀》一直播,我就像瘋了一樣。現在回頭看看,我都很懷念那個時代。”

2014年,倪萍回到央視主持《等着我》,那個時候,她已經胖得厲害,“這個節目每一次錄我都很累,心累。我同情這些苦難者,我努力在幫他們,但是能力有限,所以心裏很着急。傾聽對他們而言也是一種慰藉,所以我是一個比較好的傾聽者。”

2不主持了還有別的事可以做

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罵聲,有人說她老,說她醜,說她三觀不正。她也想變美,但是,她只要往美容院牀上一躺,腦子裏全是事兒,如坐鍼氈。熱瑜伽減肥也半途而廢,“我沒有時間,我要回去畫畫。”倪萍有錢,兩輛頂配奧迪,多處房產,她對自己“摳門”,但她爲汶川地震災後重建捐款100萬元,爲西部缺水的農村捐款100萬元。

有人問:您在主持道路上還會堅持多久?她說:“我不知道。反正目前做《等着我》,我還堅守着。有一天不做了,我可以做的事很多,比如我寫書、畫畫、拍電影,都是我想做的事。總而言之,生命中還有許多能再上一個臺階的事。”

倪萍喜歡做飯,家裏煤氣爐上總燉着東西。她在一張紫檀大畫案上作畫——畫畫這個愛好,是她跟好朋友、歌唱家蘇小明學的。2011年,倪萍拿起畫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朋友說她是華麗轉身,她母親說她是“滑稽轉身”。

倪萍說:“主持節目也好,拍電影也好,畫畫也好,寫書也好,對我來說不存在轉換問題。拿起筆來我就能畫、能寫,拿起話筒來我就能主持。這些都是骨子裏的。”

3兒子如今是生活的重中之重

倪萍40歲才生下了兒子森。森11個月時,倪萍發覺他老是摔跤,眼睛不能注視,不能隨着光線遊走,抓不到眼前的物品。到醫院去,結果很不樂觀——先天性白內障,治療的最佳時間是新生兒出生8到17周之間。

森的眼疾發現得太晚,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倪萍那時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恐懼,“作爲母親我並不是特別堅強,我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樣,常常脆弱和無助。”多少個後半夜,她燈也不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姥姥勸她:“天黑了,誰能拉着太陽不讓它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頭了也得亮。”

爲了帶孩子去美國治病,只要酬勞比來回機票高的活她都接。直到森10歲,醫生才說等以後結了婚再來複查。倪萍聽到這話,滿眼淚水,看着兒子說:“60歲再結婚吧,媽媽不想再來複查了。”

在《朗讀者》裏,倪萍講述了這段苦難,淚眼婆娑。那10年爲了孩子,她債臺高築,迅速衰老,拍楊亞洲的《雪花那個飄》,零下十幾度,腳放在冰河裏泡太久受了大寒落下的病根,她現在腰不能久坐,腿不能久站。但她說感謝有這份苦難,讓她變得更加堅強。

如今,森快考大學了,倪萍有空就會去陪兒子。母子倆有時候也會聊聊未來,“我還是說你放鬆,你自己去選擇考什麼樣的大學什麼樣的專業。應該說我們這些年的經歷鍛鍊了我,更鍛鍊了他,他很堅強。這一點我挺欣慰的。”

如今兒子是倪萍的全部,她對名譽、金錢已不再有任何慾望。未來,她有兩個心願,“一是寫長篇,寫一個清冷的母親。寫我們姥姥,媽媽,我這一代,以她們爲引子吧。我着重寫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感受,親情和血緣的感受。還有一個,是希望兒子身體健康,等以後讓我可以幫他帶帶孫子……”

在一次電視訪問中,倪萍曾說:“我下輩子不想要父母,不想要孩子,不想要愛情,我就自己一個人過。像蘇小明一樣,舒舒服服泡上一次玫瑰浴,點一支香菸,倒一杯紅酒。”

  《朗讀者》第六期觀後感【3】

央視習慣“煽情”,《藝術人生》、《感動中國》、《等着我》無一不充滿了強烈的道德感召力,再加上策劃環節的悉心佈局,只要情感豐富的人,跟着節目思路走下去,想不哭也難。但有時也有點用力過度,容易入戲太深沉浸其中,難免露點馬腳,在坊間起着適得其反的效果。

最近幾年,在各大衛視娛樂和網絡綜藝的夾擊下,央視也在儘可能地轉型,其《出彩中國人》、《中國好歌曲》等新節目都在努力地證明他們在接地氣,在跟衛視和網絡做正面競爭。但是可能由於根子上的血統的原因,身段始終放得不是那麼自如,就算是搞笑也始終有種“就怕你不笑,所以我得想辦法胳肢你”的味道,而努力打造的“一哥”、“一姐”們,跟站在前排的綜藝主持人們對比,似乎還是缺點兒什麼。

所以,還是索性退回去好了。《朗讀者》的橫空出世絲毫不會讓人驚奇,習慣了一個套路的東西,在舊習慣的牽引下,很容易回到原有的軌道。而這次,不光踏對了電視節目的節奏,也踩對了移動互聯網傳播的鼓點。

一眼望去,《朗讀者》是一檔成功的節目,分析起來大抵無非以下幾點:定位精準,宏觀上跟對了政府推動全民閱讀的政策導向,也符合教育人民羣衆的黨媒定位;製作精良,主持人董卿多年的個人品牌積累,兼製作人的雙重身份,完全給了這檔節目足夠的賦能,再加上華美的殿堂級陳設和社會名流的參與,足夠吸睛;情感豐富,處處可見策劃團隊的功力,在嘉賓選擇、話題設置、美文選擇等流程中,既有着強烈央視風格的情感表達,也有着明星效應下的金句、爆料等適應網絡傳播的衍生品,比如濮存昕的往事、劉震雲的初戀。

但是,這些就夠了嗎?於節目本身來看是足夠了,廣告、收視率、網絡點播量都非常可觀,再加上媒體公關帶來的口碑,可以說各方面都做得非常成功。然而,對於一個複雜的社會來說,明顯不夠。

在我看來,《朗讀者》這類節目,對情感的定位與前兩年流行的爆款“暖男文”的感情支點一樣不堪一擊。這種節目的流行,也暗合了網絡傳播需要以那些似是而非的情感,來呼應一些淺顯的感情表達和道德訴求。移動互聯網帶來的去中心化的碎片化閱讀,雖然在某種意義上消解了傳統主流話語的影響,不再包裹在各種傳統敘事裏面,但有一利必有一弊,個人的情感訴求很容易被不斷出現的同質化的東西吸進去,就如一個黑洞一般,所見所思都是自己的興趣點。機器算法們的發明者和驅動者們也深諳此道,利用人性的這個弱點,來兜售自己的產品。《朗讀者》這類節目,大體上是這幾種文化形態媾和的產物,利用一種情感訴求來不斷吸引人,也是把成功者的故事換個形式重新呈現出來。本質上,是一種變形的成功學崇拜。

探討這個節目,無堅不摧的利器是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裏面現成的結論俯拾皆是,至於這種策劃周密的節目,一句話就可以消解掉:“ 好……現在 常被用於廣播和電視的新聞節目,目的在於指出我們剛剛看到或聽到的東西同我們將要看到或聽到的東西毫無關係。”——這句話如果是槍的話,《朗讀者》就是依樣畫好的靶子,每期美輪美奐的節目都是由幾個故事穿起來的,主持人的表達方式也類似於“好……現在”的樣子。雖然節目製作方在努力尋找各種主題,如“遇見”、“陪伴”、“禮物”等等,但是你能在濮存昕的故事和柳傳志的家信中找到哪些邏輯自洽、能在王學圻朗讀的《平凡的世界》和柯潔朗讀的《哈利·波特》中找到哪些相通之處嗎?不能。假設節目組把孫少安和哈利·波特放在一起類比,哈迷們十之八九會表示不滿。這種節目,本質上還是一種碎片化的表達。利用某時某刻的觀點觸達,製造瞬間的感動。而被電視馴化多年的觀衆們,也熟悉這個套路,懂得彼此配合,“看電視的時候,觀衆很少需要把上一時間段的思想或情緒帶到下一個時間段。”

退回到節目名字,《朗讀者》這個名字,最初讓人想到的是同名的德國小說及其改編而成的電影《生死朗讀》,這個負責而又引人思考的悲劇,講述男孩米夏和女人漢娜之間充滿激情的忘年戀,而故事的深層含義則是近代德國人對於歷史、暴行與原罪的自我鞭笞式的反思,引發讀者對第三帝國曆史、人性、代際關係等層面的反思。而小說中對罪責和法律公正性的探討是作者關注的焦點。作者本哈德·施林克在談及小說《朗讀者》時表示:“《朗讀者》不是關於納粹或者屠猶的。它是一本關於戰後一代和戰爭一代之間關係的書,關於罪責。”

長久以來,各種各樣的數據和觀點都在佐證着一個觀點:中國人不讀書。似乎手機閱讀、視頻、網絡文學帶來的是一個讓人鬧心的“美麗新世界”。比不讀書更加可怕的是碎片化的閱讀對人思考的消磨,用書的語句來填充中國人的碎片化時間,促使中國人思考,並且培養形成感召力,讓中國人養成閱讀習慣。這個節目在對外的定位中,宣稱“節目旨在實現文化感染人、鼓舞人、教育人的傳導作用”,大抵上還是板起臉來教導羣氓的姿態,意思是你們得多讀書啊。

聽來更像是天方夜譚。且不說目前播出的五期節目裏面選取的書單,大部分都在教育部規定的中小學閱讀必讀書目的範圍之內,且所有的文本定位都在於有板有眼地展示似水柔情,而那些真正能夠帶來思考的書目,是不可能走進來的,比如對時代對歷史的反思性文字,是電視本身拒絕的,也是節目背後的.有形之手所排斥的。而這種配合着燈光、音樂、故事和美人的閱讀形式,跟讀書的本義也是相去甚遠的。讀書本是一件私事,這裏面有尋找情感共鳴的需要,有思考的意義,也可以有生存的需求。大庭廣衆之下,即使拿着羊皮卷、宋版書,性質更多地也不是讀書,只是表演。證明:“市場是個好東西。”第一期合集視頻網站點擊量已經突破了4000萬。一夜之間,人們都在談論它。

熟悉關正文此前的經歷,就不難理解他爲什麼執意將《見字如面》帶到觀衆面前。他曾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的原創著作權人和總導演,這些項目幾乎都是同期競品中的異數。在跨入電視行業之前,八十年代初,中國文學最活躍的時期,關正文在作家協會當編輯,參與出版了北島、舒婷、顧城的詩選,阿來的小說《塵埃落定》等文學作品。他告訴第一財經:“我分別經歷了文學和電視最繁榮的時代,文學是所有藝術的根,離不開。”

何冰與林更新登臺《見字如面》

3月16日的那一期《見字如面》選了顧城的書信:四封他與妻子謝燁的情書,一封是他的遺書,節目安排王耀慶先讀遺書,再由徐濤和蔣勤勤演繹情書。這樣的安排出自關正文:“從故事的終點走向起點,是想告訴人們,雖然它有一個慘痛的結局,但也有一個最美好的開始。”

1993年10月8日,新西蘭北部的激流島,詩人顧城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而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作爲朦朧詩的代表人物之一,顧城是文學史繞不開的名字,而悲劇的終結,因其撲朔迷離的過程,有了各式各樣的揣測。“沒有人會忽略他詩歌的美感,也沒有人能夠寬容他後來的行爲,但是我覺得,八卦的有效期已經過去了,我們能做的是,如何接近一個更真實的人,從他的生命歷程中得到一些啓示。”

關正文和顧城、謝燁曾是交往密切的朋友,節目錄制現場,57歲的他忍不住唏噓落淚:“那天我在家裏看見顧城送給我的畫,這麼多年過去,忽然想起,物是人非,非常難過,非常想念。”

這幾封信對於關正文而言意義特殊,但選擇它們的標準和其他信件並無二致:“具有公共傳播價值,值得被更多人讀到,並且直指人心”。 歷時一年多,節目組遍訪博物館、檔案館、資料館,邀收藏家、文化名人提供書信的來源,從上萬封信件中,精選出一百封,分別交予歸亞蕾、張國立、何冰、王耀慶等八位讀信人。紙上文字經由聲音的演繹,重塑了生命。這些戲骨撐起《見字如面》的金字招牌,靠的是打磨多年的臺詞功底和演繹能力,而非人氣或是顏值。

一個人、一張桌子、一封信、一段往事。觀衆跟隨讀信人,穿越到鮮爲人知的歷史瞬間,感知時代洪流中的悲歡離合。正如黃永玉寫給曹禺的信中寫道的:“人到底太少接觸純真的感情了”。書信因其文體的日常化與私密性,天然具備這樣的真誠。在秦軍將士黑夫的家書中,抗日將領左權的絕筆中,讀到的是赤子之心與家國情懷;陳寅恪與傅斯年,郁達夫與沈從文的來信裏,閃耀着的是知識分子的良心與品格;徐志摩與陸小曼,馮亦代與黃宗英的情書,字裏行間是愛侶間的情真意切。寫信的人,或是讀信的人,無論是否名人,都摘去光環,還原爲一個普通人。人們得以從那些歷史的塵埃中,讀懂人心,也看清自己。

一前一後相繼推出的《見字如面》和《朗讀者》常被拿來一起討論,在關正文看來,這是兩檔風格迥異的節目:“各有各的興趣,各有各的觀衆,各有各的資源,差別非常大。但多樣性的生態中是沒有高下之分的。”他肯定了“對手”存在的必要性:“如果一條街上只有一個飯館,這個飯館非餓死不可。如果這條街是飯館一條街,那就最好了,大家都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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