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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平凹兼憶舊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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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平凹、邢慶仁兩位先生在深圳聯合舉辦了主題爲“長安男人”的畫展,期間《羊城報》“花地”專欄的記者對賈先生有一次專訪,訪問記中我以讀者的身份發表了一篇小文,文中雖有放浪之語,戲謔之言,但仍然掩飾不住我對賈先生的崇敬和喜愛。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的新作,心裏惦記着他。現在拿出來,也算是懷舊吧。

想起平凹兼憶舊文散文

似隱似顯平凹

平凹,人稱其“鬼才”,我的理解,是指其20世紀80年代初闖文壇出乎意料之快而言的,當時有人認爲“平凹”三字背後是集團作戰,是一個寫作班子,十餘年過去,現在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了。他的勤勞,使他著作“等身”,對於不習慣使用電腦的他,要用勤勞的雙手碼出“等身”的文字,儘管他“身”的碼度不是太高,但一二十年的光陰,也是會讓人想想都不寒而慄的。

自《懷念狼》殺青之後,他似乎在長篇領域再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新近倒是出了本散文集子《西路上》,行情也還不錯。說心裏話,我不喜歡他的小說,不管他拿了美孚飛馬文學獎還是費米娜文學獎,這些都不會改變我對他的欣賞。我喜歡他的散文,我幾乎收集了所有他散文的版本,特別珍愛的是作家出版社1991年的版本《抱散集》,倘若出門在外,我會把它和《老子》一起裝在旅行包裏。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在書畫方面投入了較大的精力,不只出了書畫集,而且散文集子《西路上》也有手跡珍藏本,還有好多品評別人書畫的文章以及書畫研討會發言稿。如果你來古城西安,你不難發現賈氏的榜書牌匾,充斥着大街小巷,有陽春白雪的書店,亦有下里巴人的食屋。我有時就有些生氣,覺得他是不是應該有所收斂了———一個人玩着有什麼意思。

我對書畫不是太懂,我喜歡賈氏的`書法有甚於他的繪畫,他雖然一再聲稱他從來沒有一日臨帖,但他能弄成今天這種局面,一直成爲我的心結。中國傳統文人的本色在他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他愛玉,愛石,嗜茶,吃麪,吟詩作畫,吹笙弄琴,好佛道儒等等,真要百藝壓身了。我就想,他可能是某一階段在某一領域遭遇困境了,就想在別的方面尋找突破,因而就把較大的心力投入進去。但願我沒有說錯,我真想補充一句戲謔他的話,也可能是他說的,說到當今女人的穿衣,在藏與露的關係問題上,臉不行了露胸,胸不行了露背,背不行了露腿。差可比之。在他所熟練運作的散文、小說、詩歌、書法、繪畫等方面,孰優孰劣,外界有所評價,他自己也有分別,這裏不想贅述,以愚之淺陋不識,斗膽放言,賈氏百年,不朽者二,一是散文《抱散集》,二是書法率性作,餘不足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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