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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磨作文(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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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爲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爲優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石磨作文(通用6篇),歡迎大家分享。

石磨作文(通用6篇)

  石磨作文1

我的老家在神木縣城南離黃河岸15公里的一個深山溝裏,家裏世世代代使用着一副清道光年間用上等的青鐵石製作的石磨,一百八十多年後,這副石磨還完好無損。

石磨主要由磨盤和磨扇組成。磨扇又分爲上磨扇和下磨扇。下磨扇固定在磨盤中間,上磨扇套在下磨扇中間的軸上。牲畜或人推着上磨扇沿着磨道轉圈子,把糧食放入石磨中間的窟窿,上磨扇轉動,利用有規則的石磨齒將糧食磨碎,從上下兩副石磨扇中間的縫隙擠出來,經過細籮的兩至三遍選篩,糧食即變成了麪粉。

磨道是一個圓環狀的路。毛驢拉動石磨時,雙眼被布條矇住,拉着一副帶動石磨的工具,繞着磨道轉大圈,石磨則圍着軸轉小圈。毛驢是在失去視力的一片漆黑的世界裏拉動石磨的。據爺爺和奶奶說,毛驢矇住眼睛拉動石磨行走轉圈時,纔不會頭暈,不會走出磨道。這就是毛驢拉動石磨磨面的道理。在黑暗的天地裏轉來轉去,始終循着固定的圓路重複行走,一直到完成了加工糧食的任務,才解開蒙着雙眼的布條,重新看到了光明。我兒時看着毛驢矇住眼睛拉動石磨的樣子,總是產生這樣的好奇和疑問。所有的動物都是張着眼睛沿着光明的道路行進,唯有毛驢拉動石磨的勞動是矇住眼睛在黑暗裏走路,也許只有用毛驢對主人的忠心耿耿才能說明這一現象。或者說毛驢拉動石磨的工作,需要一個黑暗的環境,最終才能看到光明,完成主人賦予的使命。

我到北京工作這些年,經常有老家的親戚和朋友捎來的用石磨加工的白麪、蕎麪、豆麪、玉米麪、窩頭面,或是用石碾加工的小米、黃米。石磨加工的麪粉真的好吃,沒有鐵鏽味,沒有機器的塵煙味,更不必擔心有添加劑之類的化學成分。不久前,我到西安看一位朋友,朋友把我帶到一家地道的陝北粗糧飯館,整個飯館吃的米麪都是用老家的石碾石磨加工的。小飯館有一個小包間,專門還安有一副小型石磨,用來加工麪粉和製作豆腐。小飯館老闆是地道的陝北山裏人,他說吃家鄉飯就是要吃原汁原味,聞到石磨的味道,泥土的芳香。

前不久,我回陝北老家過春節,又一次看到了安放在老院子內的石磨,顯然,石磨的厚度經過多少年的磨面有所磨損,磨齒也沒有當年鋒利,而它卻像鎮宅之寶似的一動不動聳立院子一側,上面往進倒糧食的窟窿朝天撐開,如同張開一張大嘴,向天空和主人傾訴着什麼。我走過去,用手輕輕地撫摸着石磨,繞着磨道一連轉了三圈,感到真的有些頭暈。我盯着石磨,耳邊又響起毛驢拉動石磨發出的“嗚嗚”聲,還有當年聽慣了的嫂子和姐姐們用毛驢拉動石磨加工麪粉時唱了多少遍的陝北信天游:“毛驢拉磨蒙着眼,上磨扇壓着下磨扇轉;羊肉臊子剁蕎麪,吃胖了妹子的白臉臉;磨道里走路繞圈圈,累死累活也情願;手託石磨望遠山,莊稼人的日子比蜜甜。”

  石磨作文2

童年時,祖母叫我猜謎語:“石山上,石山下,石山腰裏飄雪花。”猜上半天猜不着,祖母一旁笑吟吟的提領兒——想想莊稼院裏啥物件是石頭做的?我於是就揚起小腦袋細細搜索農家小院所有的石頭物件,在排除了碾盤、碌碡、石臼之後,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石磨。祖母爽聲笑了:“果然還是俺那小孫兒腦瓜透靈,一猜就中!”

窩在低矮小廂房的用來磨面的石磨,竟然是祖母謎語中的“石山上石山下”,磨扇的縫隙間落下的麪粉,竟是謎語中飄飄灑灑的“雪花”!謎語很美,有山有雪,有動有靜,寥寥數語,生動形象。然而,在我的眼中,推石磨磨面的勞作遠不像謎語描述的那般輕鬆。“石山上”的大磨扇須有大力的推動,纔會有“石山腰裏”的“雪花”,莊稼籽粒變成麪粉的過程飽含着莊稼小院的千辛萬苦。那時,鄉間日子清苦,用不起牲口,只能靠着人抱磨棍推動石磨。夏天小廂房裏悶熱難當;數九寒冬小廂房裏冰窖一般,記憶中的小廂房裏經常有母親疲憊的身影,也常常發現母親在燈光月影裏轉得昏天黑地,小廂房裏永遠生長着母親沉甸甸的希冀。

俗話說,“磨道雖短累死牛”。我家的老石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轉動,輪迴了無數個荒春炎夏涼秋嚴冬,環形磨道正是細密的年輪,織進了農家生計的維艱。老石磨不停地旋轉,轉白了祖母的鬢髮,轉彎了母親的腰身……再後來,年歲既長,我就和哥哥能以稚嫩的身軀驅動磨扇了,時常主動接過母親手中的磨棍,踏上茫茫無頭路。小廂房裏的煙窗臺掛一盞若明若暗的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下小屋變得撲朔迷離幽深莫測。磨扇上堆一丘玉米高粱或者搗碎的地瓜幹,磨道上撲騰着兩行小小的腳印。因爲個子小,我只能把磨棍釘在胸前,隨着糧食粒兒破碎的悶響,那被祖母叫做“石山上”的磨扇緩緩轉動,推上小半天人也就被轉的暈頭轉向,南北不分。記得有年冬天,母親爲生產隊磨牲口飼料。石磨因爲年久失修磨不碎玉米粒。爲了省錢給我交學費,母親不請石匠鑿磨,咬着牙抱着磨棍沒日沒夜的推,粗一茬細一遍,常常從午夜一直推到雞啼……

六十年代初,哥娶來的嫂子接過母親的推磨棍,仍舊與鄉親們一樣抱着磨棍用石磨磨面。直到進入七十年代,村裏才破天荒有了用柴油機帶動的鋼磨。一推磨就犯頭暈的嫂子說日子要換個過法,與左鄰右舍的女人們爭着去磨坊磨面。雖說磨坊的柴油機的噪聲大得對面說話聽不清,與抱着磨棍推磨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嫂子歡暢愜意的時候,母親撫摸着石磨說:世事變了!

八十年代,村裏有了電,磨面開始用電動機帶動的磨面機,噪聲小了,麪粉磨得又快又好,各家各戶的石磨逐漸成了多餘的擺設。因爲它擋道礙眼,陸陸續續被請出了農家小院,堆到村頭巷尾,閒置在歷史的廢墟中。

九十年代,村裏辦了麪粉廠,用上了麪粉加工機組,鄉親們打下糧食,只要往麪粉廠一送,隨時都能取到雪白的麪粉。麪粉加工廠的生意越做越大,前來換面的農戶遍及附近十里八村。糧食加工成麪粉已經不再是費心費力的勞作,而是一曲叫人愉悅的歡歌!

改革開放二十年,家鄉變化日新月日。村裏規劃了樓區,整修了水泥路,又建了很氣派的學校,鄉親們日子舒心衣食富足,今非昔比換了人間!

始於遠古的石磨,伴隨着農耕生活進程從遙遠的時代走到今天,其影響不可謂不深遠,而從根本上擺脫它們,擺脫貧困與落後,卻分明就是這短短二十年的事。飽經歲月滄桑的石磨淡出我們的生存空間,是一件多麼令人欣慰的事情,其中蘊含了多少代人的不懈追求!哦,石磨,你怎不叫人感慨萬千……

生活還在繼續,希望還在前頭,回望石磨也許只需一瞬,我們看到的卻是灑滿陽光的農家的小康生活!

  石磨作文3

暑假裏的一天,爸爸帶着我和媽媽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

走在寬闊平坦的公路上,看到家鄉的變化,爸爸興奮不已,不停地向我和媽媽嘮叨:“現在家鄉變化真大。路變寬了,山變綠了,平房變新樓,到處都是果樹,樹上掛滿沉甸甸的果實,真是名符其實的水果之鄉!”

車駛在林蔭道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遠處的一些樓房。

“你們看!”爸爸高興地指着不遠處的一間小學說,“那就是我的母校。以前的平房教室沒啦,替換它們的是一座座嶄新的教學樓了!呵呵!”

終於到家了。向衆多的親戚問好後,我便出去溜達溜達。門口的一座石磨吸引了我。石磨的面上泛着石材特有的青光,雖然佈滿了灰塵,但摸上去仍很光滑,我想:一定是長年累月的`摩擦造成的吧!石磨上的溝還積着雨水,好幾個地方還長出了暗綠暗綠的青苔。於是,我好奇地向爸爸打探起石磨來。從爸爸口中,我知道了關於這個古老石磨的故事。

這個石磨是村裏孩子的好去處,小夥伴經常爬到上面去嬉戲玩耍,因爲石磨並不是經常能用得上的,只有在逢年過節或家裏來了重要客人的時候,纔會用石磨來做豆腐或糕點。對於常年餓着肚子的孩子們來說,這可是日盼夜盼的天大喜事。天剛矇矇亮,孩子們就早早起牀了,幫忙捧着泡了一個晚上的大豆,一碗一碗地倒進石磨裏,準備磨成豆漿。當細膩而均勻的“咯吱”聲響起時,啊!石磨開動啦!孩子們都高興地拍起掌來。

只見大人們雙腳一前一後站成弓字步,雙手緊握磨搭鉤的手柄,連續的推拉,石磨也跟着他們的節奏,時而歡快地歌唱,時而沉重地呻吟,一圈一圈悠悠地轉了起來。伴着石磨“轟隆轟隆”的響動,奏起了做豆腐的樂章。不一會兒,磨縫裏便擠出白色的乳汁來,孩子們看了,臉上都洋溢着無比幸福的微笑。

豆腐終於做好了,捧着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心裏的那種甜啊,早溢了出來。別家的孩子也會圍了過來,這時奶奶會每人分上大半碗,讓他們也解解饞。

過年是孩子們的期盼,卻是大人們的煩憂,因爲再窮的人家也得想方設法準備點年貨,其中年糕是必不可少的。家家戶戶在過年前幾天就要淘好糯米和粳米,將這些糯米和粳米按比例均勻混合後放在匾裏,攤開涼燥,然後集中起來,置於石磨旁,由一個人一手把向,另一隻手連續將一把米、一把米地抓置於石磨進口裏,另外一兩個人牽磨,石磨就連續旋轉着,將米磨成粉。到了過年前一天,將磨好的粉加上白糖或者紅糖拌勻,就可放在蒸籠裏蒸,蒸熟即是可口的年糕了。

當熱乎乎、香噴噴的年糕從蒸籠裏拿出時,早已守候在旁邊的孩子們一邊擦拭着嘴邊的口水,一邊把年糕端出去。那銀鈴般的笑聲充滿了整間屋子。

夜風吹來,孩子們聞着磨盤上殘留的麪粉的芳香,還有村外野草花的芳馨,枕着夜鶯婉轉動聽的歌聲,在石磨的懷抱中入眠,做着一個個甜美的好夢。

爸爸說,小時候,他們認爲石磨的歌是最動聽的鄉間小曲。“咕轆轆,咕轆轆”,唱得天更高更藍,“咕轆轆,咕轆轆”,唱得河水更清更甜,“咕轆轆,咕轆轆”,唱得人們整日被飢餓折磨的腸胃也開始幸福地蠕動。

而在大人眼裏,石磨卻是一種難以解說的心事。年年月月,在注滿風雨聲的屋檐下,石磨悠悠,揹負着歷史的沉重與無奈,磨碎了祖輩們多少心血和汗水。

斗轉星移,日月如梭,轉眼30年過去了,村裏早就有了電動石磨,村民若要磨粉磨漿什麼的再也不用自己推磨了,做豆腐年糕也不再是孩子們的奢望。石磨終於象年邁的老人,停止了咀嚼,停止了歌唱,安然沉睡在歲月的殘牆斷垣之間。

從石磨到電動石磨機,歷史總是以飛快的步伐在前進。如今,家鄉里已經很少人用這石磨了,但從佈滿青苔的石面上,不難想象當初它的喧鬧和忙碌。現在,石磨以它那古樸的身姿靜靜地臥在屋檐下,歷史從石磨的聲音裏走來,從石磨的身姿裏走來。它——石磨,在爲改革開放30年的變遷做着最有力的見證。

  石磨作文4

中秋節回家,看到村裏的空地上,有一盤廢棄的石磨,便引起了我對石磨的記憶。

石磨這件古老的器具伴隨人類走過了幾千年,算得上從石器時代沿用時間最長的家用物品之一。上世紀八十年代後,隨着科技的不斷髮展,它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退出了歷史舞臺。但我們這些年過半百的人們,對它有着太深的情感和記憶。

幾千年來,石磨被用來加工糧食,沒有它的幫助,人們很難吃到細糧食品。石磨可加工各種糧食,如小麥、玉米、瓜乾等。主要是把原糧磨成細粉,爲蒸乾糧或做湯做準備。

小時候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石磨,推磨成了每個家庭必不可少的負擔。白天大人們下地幹活,晚上、早上還要推磨磨面。孩子們也不得不抱着磨棍幫大人們推磨。記得有時候早上還沒睡醒,就被叫起來推磨,只好閉着眼推邊睡邊推。石磨很重,推起來很費勁,只好幾個人一起推。記得上初中、高中時,星期六回家,先要推磨,磨上瓜乾麪,背到學校,再自己蒸窩窩頭吃。糧食中最難磨的是小麥、黃豆、玉米等。一般要磨三、四遍才磨細。中間還要用籮篩好多遍。雖然辛苦,但當吃到用細面幹成餅或香甜的乾糧時,推磨的辛苦便一掃而光了。況且家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石磨磨出來的玉米餷子做粥是最好吃的。經過石磨的磨壓,玉米粒成了不規則的小顆粒,放進大鐵鍋裏文火熬煮一兩個小時,就成了香甜可口、令人流口水的玉米粥了,每人盛上一大海碗,就着鹹菜,吃得大汗淋漓,渾身舒坦。在那經濟條件差,飯都吃不飽的年代裏,算得上一次大解饞了,吃着比現在的山珍海味還香。

石磨推出的炒麪更是令人難以忘記。把小麥炒熟,加上棗肉,磨成細粉,就可以用涼水衝着喝,香甜可口,既解渴又充飢,至今還記憶猶新。雖然現在超市也有賣的,但總喝不出原來的味道。大概是現代化的磨面機在磨面時溫度高所制吧。

石磨中還有一種叫水磨,是專門用來磨豆腐,磨杷谷、煎餅糊糊用的。往往是富裕家庭纔有,大多數家庭要借用別人家的。平時用得少,過年、過節時用得多。

隨着時代的變遷,石磨逐漸談出了人們的視線,幾千年的傳統生活方式也發生了很大變化, 現在城裏人大都到超市或糧店賣麪粉,而廣大農村普遍採用把小麥投到饅頭房,憑存糧本到饅頭房拿饅頭的方法。

現在的孩子們恐怕只知道吃饅頭,想象不到過去人們推磨的艱辛吧。

  石磨作文5

老屋真的老了。

小心翼翼踏着黛色石級上的幾簇苔痕,輕輕推開那扇厚重而斑駁的木門,石磨靜靜地歪斜在一角,外表粗糙,如同奶奶那雙粗糙厚實的手。

三歲那年,我坐在竹椅上。院子裏,木頭做的架子上擺放着石磨。“該做多少呢?”奶奶用杯子量好豆子,剛走幾步,又折了回來。開始唸叨:“還是多加些吧!”她又量了幾杯倒入桶裏。

第二天清晨,睡夢中一聲聲有規律的吱吱聲從院子裏傳過來。我赤着腳循着聲音跑到院子。奶奶一手推磨,一手添豆,身子一前一後搖擺,石磨也被推拉着一圈一圈轉動。“奶奶,我也要玩。”奶奶轉過頭,驚慌失措地跑過來抱起我。大聲嚷道:“感冒了怎麼辦?”邊走邊用她那雙粗糙厚實的手不停地搓我的腳。

五歲時,院子裏,看着黃豆在水的浸泡下,發漲了,變軟了。我踮起腳尖,擡頭仰望還是不見磨臺。只好搬凳子站在上面。奶奶右手推磨,左手添豆,弓步站立,全身的力量聚集兩臂。石磨轉動,帶水的豆子從磨眼中放進去,乳白色的豆汁從兩片石磨中間流出來,掛在邊沿,像天使脖子上圍的白紗巾,更像天使的白褶裙,嫵媚、動人。磨架下放着大盆子,豆漿出來,匯成一道涓涓細流流入盆裏。生豆汁淡淡的香味隨風飄來,我真想快快長高。

十歲,我長高了,奶奶老了,石磨也跟着人和時光一併老去。奶奶推着磨,汗水在她蒼老的臉龐上肆意流淌,奶奶磨得很慢,石磨似乎也發着沉悶的喘息聲。

而今,奶奶已不再有力氣使用石磨了。孤單的石磨,在這空空落落的老屋裏守着寂寞。上面滿是蛛網灰塵,惟有那推杆手握的地方,雖是落滿塵,卻依舊光滑透亮……

  石磨作文6

清涼的秋風不知什麼時候悄悄來臨,又悄悄地送走那個炎熱的夏天。

秋風吹落了那棵老柿子樹上枯黃的葉片,我漫不經心地走在那條小路上,一片金黃卻又摻雜着一絲綠意的柿子葉,從我眼前像仙女打轉兒似的飄落下來,輕輕地落在了樹下那張竹椅旁的石磨上。

石磨已經很久沒人用了,是那麼陳舊和骯髒;竹椅也已經開始腐朽,竹子都變成黑色的了。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覺得那臺石磨如此嶄新,如此令人親近,竹椅也如此堅實,好像看到了往日在石磨邊玩耍的我和磨米的奶奶。 。

小時候,家裏沒什麼零食,經常磨些糯米做甜點吃,隔三差五,我就和奶奶到村頭老樹下磨米。一次,快要到節日了,媽媽便吩咐奶奶:“媽,你有空就拿些糯米去磨吧,好讓這些孩子有些東西吃。”奶奶應了一聲,便大手拉小手地帶我去磨米了。我在前面一蹦一跳地跑着,奶奶拎着米走在後面,我邊走邊採野花,時不時地停下來讓奶奶聞聞香氣,頓時,奶奶那張枯黃而又佈滿歲月給她下皺紋的臉,露出了慈祥的微笑,那麼幸福,那麼滿足,我永遠都會記得的。來到樹下,奶奶把米放在椅子上,用瓢子舀着米放到石磨的孔裏,放些水,彎拱着腰轉着石磨,手拿着那個柄,一圈又一圈地轉,那彎拱的腰對我來說,充滿了無限的愛和關懷。那磨出的米漿,都散發着奶奶疼愛的芬芳,像乳汁一樣的米漿,溶入了奶奶醞釀已久的心血,濃濃的,純純的,在心間飄繞着。

有時,我在旁邊數着石磨轉的圈數,“一圈,兩圈,三圈……”,當我數錯時,奶奶就會點着我的額頭說,傻瓜,數錯了。那一指之間,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憐愛。有時,奶奶在石磨邊磨米,我在磨下玩螞蟻,還多手多腳地拿一些米漿給螞蟻品嚐,等到他們吃飽喝足了,我又把它們放到水裏,或拿棍子玩弄它們,最後弄得半死,才放過它們,奶奶又瞪着眼看我說,那麼調皮的一個女孩子。那一個眼神之間,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疼愛。有時,我又拿着木棒打樹上的柿子,落下了一個,我就高興地歡躍,拿着小刀切割着,玩起了“做家家”,媽媽責問時,奶奶便悄悄地幫我瞞過去。

那一言一語之間,不知包含了奶奶多少的關愛…… 。

石磨啊,你是我記憶的一部分。石磨啊,你在我心裏一圈又一圈不停地轉,喚起了我對奶奶點點滴滴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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