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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好玩兒散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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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我請了半天假,帶着我家老人準時趕到那裏。護士不讓進病房只能在樓梯廳裏苦等。那裏面早已密密麻麻站滿了人,約有五十左右。其中大約不到三十是準備週二去門診做那個手術的病人。她們都沒穿病號服。就這樣等到傍晚五點多,那個刺耳的大音箱終於嗡嗡地響了,護士喊病人們進去。我摻扶着老人來到護士站前面。每個人手裏都被塞了一本小冊子。定睛一看,竟是“生活習慣問卷調查“。給我的感覺,他們科裏的人也就應付一下而已。可想而知將會調查出一個啥結果。用廣播召喚我們的是個約莫二十八九歲的護士崽子,黑框眼鏡且白胖,微微駝着背,像一隻小浣熊。”小浣熊“用輕蔑的目光巡視着這一羣老幼不齊,來自各行各業的乳病女人們。嘴角掛着周遊世界的'那股子冷傲。衆人等了良久,終於聽到她開口說話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不許穿連衣裙……聽見沒?這是做手術不是什麼沙灘比基尼選美!“儘管,已習慣了她們的種種不敬業,不專業。但聞聽此言,仍然給我驚得瞠目結舌。我藏在嘈雜的人聲裏,偷偷上下打量這隻“小浣熊”。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文化官僚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平頭百姓家的孩子進不去“省級特甲醫院”當護士。元工資過萬不說,還可以隨便罵人。)。說話口味這麼重想必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從她的工作中薰陶出來的。然而,這是一副什麼德行啊?……完畢

一點都不好玩兒散文故事

故事二……我挨個門去辨認,直到走廊的盡頭附近。敲開了探頭進去,“你好,我是乳外送病理的”裏面的醫生從顯微鏡上擡起頭,指了指走廊的斜對面。那個房門敞開着,裏面一位三十幾歲的女醫生,正接待一位外地老頭。女醫生白胖方臉薄脣,兩道蠶眉倒立起來,嗓音細而且高亢:“你那個還沒做完,就這樣也不能給你呀!“

老頭搓着手焦急地說:“馬上我們要趕火車,等不了啦。”

“好,這可是你自己要拿走的啊,跟我可沒關係啊。來,在這兒籤個字!”

“好、好、好!”老頭不住口地應承道。

胖醫生龔麗娜式的高亢的細嗓兒以及倒豎的蠶眉,被我關聯到了京劇裏的刀馬旦“楊排風”。不禁打了個可笑的寒戰。“楊排風”好像察覺到了我有“不軌表情”斜眯了我一眼:“你有什麼事?”

這條走廊極爲偏僻,罕見外人進入。“我來送乳外的病理樣本。”我急忙應道。

“乳外的樣本,那你送我這兒幹什麼?”她蠻橫而且嘹亮地嚷道。粗眉頓時擰成一個團。

“門診那邊兒的大夫,讓我送到胃癌研究室呀!”我支吾道。

“胃癌研究室也不只就我一個屋哇,你送隔壁去!”我不再敢於進一步冒犯她,想必她具備罵大街的本事。我扭頭走到隔壁。可隔壁空無一人,。便隨口嘟囔道”隔壁,也沒人呢?!”沒人應聲,於是又往隔壁的隔壁走。已經到了走廊堵頭的最後一間了。門是虛掩着的,推開一看,一個灰髮老者正從屏風後面的一張牀上驚坐起來。臉上不是一般的憤怒。

”乳外的病理,怎麼送我這兒來了?!“那老者一臉不悅。他中等個子,偏瘦,灰髮稀疏,貌似錢學森。我崇拜錢學森,所以對這老者先存了幾分敬意。遵從他的”命令“返回去找那令我頭痛的“龔麗娜”。誰知“錢學森”緊隨而至,就站在我的背後,青着一張臉寫滿了興師問罪的神色。他並不理會近在咫尺的“龔麗娜”,反責我道:“是誰,讓你把標本送到我那兒的?”聲色俱厲。我心想把邪火撒到我頭上可不妙。慌忙向“龔麗娜”比劃了一下。

他倆應該是上下級的關係吧?論理“龔麗娜”該會遭到一翻訓斥。可事實遠非如此。但見那女人把脖子一梗,胖腰一叉,似乎已經吸足了氣,高八度大吼道:‘我也沒叫他去你那屋哇!!隔壁沒有人就放桌子上唄……誰知道他會去你那屋啊!“聽到過“河東獅吼”嗎?也就是那個意思。我都蒙了!恨不能當場就要扒地上裝死。

不妙了。我這不是弄事生非了嗎?這可要遭人恨了。眼前這倆活寶,哪一個也不好惹?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好不尷尬。不禁左顧右盼,恨不得尋個牆縫遁入。

不想,灰髮老者被這“女高音”很嗆了一口,連脖子都紅了。但他畢竟上了幾歲年紀,修得了幾分涵養,壓了一壓、頓了一頓,轉而顯得心平氣和起來。只聽他這樣說道:“既然隔壁沒有人。你就好好告送人家放在桌子上嘛。你不說,他怎麼知道該放在哪兒?……”關於他們倆到底誰是老闆?我剛剛還含糊來着。此刻才瞭然了。到底人家老頭的能力強些。能力決定了地位呀。

“女高音”嘴裏仍舊嘟嘟囔囔,發泄着她的七個不服八個不憤,但氣焰已經大大熄止了。“錢學森”也並沒有像大唐聖僧那樣窮追不捨嘮叨個不停。顯然他對這個女下屬忌憚頗深。

……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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