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還年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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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們不知道,只因爲我們以爲一切都會變好。
——題記
半夜了,握着手機的手無力的鬆開,眼眶還是溼潤了
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總覺得外面在下雨
我躺在牀上,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聽着掛鐘滴滴答答走過,每一分每一秒
靜謐,安詳
十二點,貌似雨還在下着,鉛灰色的天空,如同那時的年少
我換上涼鞋,走出了家門。
漫無目的,散走在無人的大街。打開手機,塞上耳機,聽着許嵩憂傷的聲音。任憑雨水打溼自己。
“幻聽你在我的耳邊靜靜訴說~”
轉過街角,那熟悉的電話亭出現在眼前,紅色的外檐。
我走進電話亭,拿起撥話筒,又自顧地笑了笑,放了下去。
我頹唐地倚着電話亭,靜靜地望着大街,不言不語。
“你害怕了?”
那聲音,似曾相識。
那張臉,曾經年少。
站在雨中,默默微笑,
那人,不就是我麼?
“你在逃避什麼呢?”
我望着他,不言。
“你在尋找什麼?”
我望着他,不語。
他不再說話,靜靜的望着我,微笑。
我推開門,走了出去。
雨水打在了肩上。
“擡起頭,望望天空。”
相識的對白,相似的情景。
擡起頭,任憑雨水打在臉上,淚水在眼中打轉,遲遲不肯落下。
“想哭的'時候,擡起頭,望望天空,淚水就會回到眼眶。”他說
曾經年少的自己,也曾如此說過。
回過頭,他已不見。
我默笑着。
拉緊拉鍊,奔跑在來時的路上。
腳步飛快,
暈黃的路燈下,濺起一朵又一朵盛開的花
望了望身後,
雨停止了揮灑。
胡蘿蔔須不夠殘忍,顫抖了手,眼淚也落下,
他可以逃開麼?進退在哪兒?
他從未有過家
耳機裏的聲音換成了許嵩的胡蘿蔔須,
我的進退在哪裏?
你知道麼?
或許,我不夠殘忍罷了。
再見了,曾經,
我還年少。
後記:
送給你,曾經的朋友,或許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
我們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