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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的夢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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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有好有壞。好夢,會讓你興奮、愉悅,如果夜夜好夢,也未必是好事,長此以往你會飄渺起來。惡夢就不同了,那怕一次,足以讓你驚悚、不安,甚至牢記於心。做過夢的人都知道,不管好夢惡夢,大多都謊誕不經,東扯葫蘆西扯瓢,沒有什麼正題的。昨夜我的一個夢即是如此。

無題的夢散文隨筆

那是雪後,夕陽照在瓦屋上,晶瑩的檐雪返射着五彩的光,家雀也在木椽下尋窩,嘰嘰喳喳的叫着。急然,妻子命令似的喊“去!挖些青菜來,晚上吃麪。”我自然不敢違抗,即往河沿上的菜地而去。

沿着彎的小路,重着別人的雪腳印,不知走了多久纔到了河坡。菠菜還在厚雪下,只隱約着很小的葉尖。正欲將雪撥開,彎腰的一霎間,見河的對岸卻是秋的景象,滿坡的玉米結了青長的苞穗,還掛着長的紅鬍鬚,高樹上結滿了奇異的果子,半青半黃伴於綠葉間,河水也很怪異,像被血染了似的',通紅通紅的還升着熱氣,被風一吹竟還散發到南半河融化那裏的厚冰。

忽然,一白鬍子漁夫駕兩片鷹船,喊着號子順流而來,赤裸的雙腳着踏於內舷,用長的撐杆點擊水面,指引魚鷹(鸕鶿)入水。

不大一會工夫,就見一魚鷹逮了一條穎河鯉,伸長脖子就向下猛吞,可怎麼也沒吞下去,這才遠遠的急急的向主人游去,漁夫懶懶的伸出竹撐槁,收其於上,隨手抓住它的脖子,捏擠喉囊,鷹就把魚丟進船鬥裏,先前吞進的幾條小的也順便帶了出來,它不甘地瞪着白眼,又望了望主人,漁夫這才取下它脖子上的草環,只餵了一條小魚,以作獎勵,而後重新卡上,又將其丟入水中。就這樣,漁夫重複着同樣的辦法收魚,魚鷹也樂於被獎勵,一次次入水。我看的着了迷,竟情不自盡地滑下了坡,截取河面上一片厚冰,用腳一撐,快船般向漁夫駛去。

及至跟前,就問漁夫:“大哥!你這點水揮鷹就能捕魚,真是妙法,能否教授於我?”

“不可!此法不授外人!且訓鷹也極麻煩,春上南方買來雛鷹,精心調教到秋天,再讓它隨老鷹歷練,冬天才能順溜地使用。”

“噢!不教也罷,那我想問你,爲啥要給鷹脖子上帶那個草繩子?”

說話間,腳下的冰在溫熱的河水裏開始了溶化。

漁夫答道:“這你就不知了,如不束以環,所捕之魚皆盡吞於腹中,飽食之後也就怠惰了,你將一無所獲,卡上草環,魚就只存於喉囊不能下嚥,飢餓會讓它必再去尋食,到時只需輕輕一捏,喉囊之魚便吐於倉,你說這個環能不上嗎?”

“該上!那,那是必須的。不過,你可不能總讓它餓着,瘦了就幹不了活了!”

“這儘管放心,餓不壞的,你沒見我打賞它幾條小魚嗎!”

“噢!噢……”

腳下的冰繼續溶着,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薄。

飽經世故的漁夫嘆了氣“知道就好。你看咱過日子,比此法如何?”

“怎麼?這……我就糊塗了!”

“也是!你畢竟比我少吃二年面醭,還沒悟透。比方說,咱們掙的幾個錢,用不着時不都是攢着?爲將來留些預備,一旦遇到像上學、建房、結婚、生病等這樣的大事,那花錢能由着你不是?這零星攢、大把出,其實就是咱自己個就給自己上了個草環。”

“噢!明白了,還真是這樣。”

冰溶化的承不住我的重量了,在似乎明白的一瞬間,腳下的冰坍塌了,我也隨之落入水中,因不習水性,一會就被灌的飽飽的,奄奄一息之際,幸被漁夫救起。

漁夫渡我於岸邊,喚人送入醫院。

我被放在白牀上,兩邊站着兩個白衣男醫生,拿針筒的向戴口罩的那個努了努嘴,口罩醫生就從我的頭前過來,熟練的捋了下我的脖子說:“可以了!”

“啊!我怎麼成魚鷹了”,心裏犯着嘀咕。

正狐疑之際,兩人就開始猛力擠壓我的胸腹,一下、兩下,終於“哇”的一聲之後,灌進肚子的水噴了出來,我這才恢復了心跳,有了呼吸,還聽見醫生說“活過來了!好象還沒什麼大問題。”

“沒問題,也得檢查、打吊水,不能白忙活!”

“嗯!”

我瞪大了剛睜開的眼睛。

“先抽血吧!”一隻巨大針筒從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的腦袋大了起來。

“捲起袖子來!”拿針筒的狠狠地說。

戴口罩的醫生忙摁住了我的胳膊。

“啊!啊……”

“啊!……啊……”,

我感到了痛……

頓時,喊聲在小屋裏膨脹……

夢中的妻子驚的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坐了起來,望着漆黑的窗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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