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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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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散文1

有些詞,看着就讓人討厭,比如“肥頭大耳”。

我恨你散文

小時候看電影,壞翻譯官通常都是肥頭大耳,久而久之,看到肥頭大耳的人就聯想起壞人。

人可以胖,但是不能肥頭大耳。一個人胖在身上,他的面容或許還可以裝出威嚴、冷峻的樣子,讓人不可小覷他。可是,如果一個人肥頭大耳,那威嚴和冷峻這樣的外形就跟他不搭界了,而讓人聯到的往往是“面面糊糊”、“膩膩歪歪”之類的詞。

史上最著名的肥頭大耳首推《西遊記》裏的豬悟能。老豬的心腸不壞,外表忠厚老實。不過總是給人懶懶的感覺,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有了“食”和“色”就忘了取經的遠大理想。這個肥頭大耳的呆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我們既企望無欲則剛,又放不下紅塵萬丈;既欽佩清心寡慾,又信奉及時行樂。所以,我恨你——肥頭大耳,其實就是恨我自己。恨自己的那部分慵懶、苟且、軟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

於是,我們在對肥頭大耳的無限仇恨中變得精神抖擻、消瘦清癯。

我恨你散文2

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差,總會有個人在愛你;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好,也總有個人不愛你,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這是一種緣分,而這種緣分恰恰需要耐心等待,需要經歷種種挫敗才能遇見,在你的世界中總會有個人比想象中愛你。如果有愛不能長久,到底什麼算緣分;如果有情不能相守,究竟誰纔是你最疼愛的人。

若癡戀無法結果,那種愛幹什麼?忘記言諾,眼淚強忍着,看人成各。凜冽的風經過,無意觸碰了搖曳燭火。戰慄中,不知熄滅了誰霧中悄然滑落的寂寞。那日,說好再見爲何自此斷盡了聯絡?原來,相濡以沫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也罷,一個人,乾淨利落。

常常在想,愛情要怎麼去衡量呢?曾經,我以爲是思念,思念便是愛。有人說,是付出和犧牲。也有人說是照顧和關心。最多人說的,是感覺。現在我發現,愛情的量度單位是偏執,你對這個人有多麼偏執,你便有多愛他。

我等着那一天,微笑着聽朋友聊起你而無需掩飾,不再傷感。有些事看起來不太容易,但我知道時間會幫我忙。愈害怕失去的人,愈容易失去。愈想得到,愈要放手。放手是很難的,卻別無選擇。世上有很多東西是可以挽回的。但不可挽回的東西更多,譬如舊夢,譬如歲月,譬如對一個人的感覺。

在這世上,最容易變的是人心,但最天荒地老的也是人心。也許是我們相遇在了錯誤的時空,相遇在了錯誤的年紀。你不讓我去想什麼永遠,只是一向理智的我在這裏犯了傻去相信瓊瑤的地老天荒。以爲我會遇見一個一心愛我不求回報一直到老的人。

那碎落的心做了怎樣的剪輯?你我的相遇應用了怎樣的蒙太奇?又奈何不設定一個完美的結局?那碎落的心做了怎樣的剪輯?你我的相遇應用了怎樣的蒙太奇?又奈何不設定一個完美的結局?

翻來覆去,也不過三個斷句:我愛你-我恨你-對不起。愛情裏,是不需要說對不起的。因爲一個人如果真愛你,他會用自己的一生來陪伴你,用最大的努力來保護你,用執着的改變來契合你,用許多許多擁抱來溫暖你。有了這些,爲什麼還要說對不起呢?用嘴說抱歉的,其實心裏都想着離開。而用一生來“賠”你的,纔是真愛呀。

愛情開始時是誘惑,後來就變成了溫暖。愛情的溫暖,就是夜晚家中亮着的那盞燈,就是感冒時遞到手中的那粒藥,就是煩惱時輕撫肩頭的那隻手,就是傷心時靠過來的那個肩。

有時候我真的好想把心掏出來然後一把甩出去,然後說:你疼啥疼?沒出息的東西。我假裝不在乎你,但痛的是我自己。

我恨你散文3

黑色籠罩的夜幕,在一彎皎月和羣星的陪伴下,你輕輕的那些曾經寫下的故事和那些深深藏在心頭的回憶翻了有翻,似乎有一種想些什麼的感覺,就像是在爲一個人孤獨的情愫而獨白。

還記得,那個你喜歡的女孩嗎?奧,那個個頭不高、戴着白色眼鏡、喜歡笑、喜歡文字的那個女孩?那個曾經讓你在高三中給你鼓勵、讓你高高興興走完高中的那個女孩?那個在你一次次的孤獨與害怕中孜孜不倦的'勸你的那個女孩?那個因爲自己一個無理的藉口而“保護”了你一年多的女孩?奧,那個我一直深深喜歡的她。

不知道,你現在記得的是她的什麼?白色的眼鏡和會說話的那個溫柔的眼神?還是那溫柔可親的話語和秀麗的小字?還是那長長的頭髮和美麗的背影?

“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一輩子的好朋友!”

又是這句話,再次的涌上心頭,現在已沒有那是的悲傷與憂鬱,心中只傳來淡淡的溫暖,慢慢的向四方蔓延開來。

記得六月的天氣,就好像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時好時壞,是真是假,畢竟那只是個我一廂情願的,用幻想勾勒出來的情愫世界,在自己一絲一縷的美麗構想與那個所謂的文人的浪漫中建起的空中樓閣,在那個世界裏畢竟有你,那個愛笑的女孩,那個就像是一陣風吹過我枯燥心間的女孩。

那時,我真的不敢想象在高三的那麼緊張而有短暫的時光裏,一向是十分膽小的我在被自己的夢想拋棄後,不知道是青春的瘋狂還是高三的落寞,竟然大膽的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你,甚至於大膽的的將所謂的情書送到了你的手中,我不知道,那是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也許那就是一個被你當做突如其來無法接受的現實吧!我也無法準確的回答。

可是,你卻遲遲沒有給我的回覆,只是平常的時間裏和我聊聊天、看看我寫的文章,那是我誤以爲那是你害羞與我表白,就像那盛開在牆角的牽牛花一樣,雖然鮮豔美麗卻是羞澀濃郁。於是,我在你那輕輕地呼喚中又將自己的夢想時期,重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那時,我們在不同的班,不同的樓,可是我們還是那麼的喜歡着彼此,至少在我以爲。

後來,直到那句話的出現,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我爲着事傷心了好久好久,甚至都哭過、頹廢過。可是,我當我在不經意間,發現你也愛一個人,愛的那麼深、那麼傷!

那是,我不知道,在你那段曾經的所謂玩笑話中,你們竟然會真正的喜歡上彼此。而我呢?也會被你在放棄那那段荒蕪的故事之後,成爲了那個延續的玩笑人。

當他在你大學的升學宴上喝了那麼多的酒,甚至醉了、吐了、流鼻血了、昏倒了……當他將自己掩埋在內心深處的話語喃喃道出,甚至結巴了、哭了、摔倒了、弄傷了……

那時,我不知道,甚至不敢想象竟然有人比我更愛你!不,我說錯了,他的纔是深深的愛,而我的只是喜歡而已。

可是後來時間才成了我們之中真正的贏家,他不但將我們三人分離異地,而且用他那寸寸的迴廊將我們的故事珍藏進青春的時光,將那年少時幼稚的情感撕得粉碎,扔進了流海中。我們之間,你和他之間,似乎都變得普通了,普通的迴歸到了自然,就像我們在七八歲時的相識一樣,現在,我想起的不再是我們曾經那些孤獨的糾紛,而是那個正在情感挫折中成長起來的另一個強大的你、我、他。

現在,我還是偶爾的想起,我們那是的天真,也莫名的思念着那個遠方的你,偶爾的聯繫聯繫,讓我們不要忘記、不要忘記彼此的愛、那曾經的愛。此時,他也定會像我一樣默默的思考、回憶那時的天真。

我還是喜歡你,喜歡我們的曾經,就像你喜歡我寫的詩一樣!

但我恨你,恨你離開了我們去了哪遙遠的地方,甚至讓我在夢裏都看不到你的憂傷!

但我還是相信你,相信那個我曾經喜歡過的人,相信她會一直的陪伴着我,走過春夏秋冬,即使她不在我的身旁!

月兒漸漸地落了下去,沒想到,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寫了這麼多、寫了這麼久,不知道此事遠在那邊遠地方的你是否也在看着那一彎明月而思考?

我恨你散文4

高空中懸掛着爐火般的太陽,透着刺刺的光,呼着熱熱的浪。直叫人舉手投足間都束束縛縛,大腦思維間都遲遲鈍鈍。躲藏於空調下,讓那習習的、涼涼的風浸透着、潤潤着,或躺在沙發上,把腳往辦公桌上一擺,愜意!或是翹起二郎腿,點一支香菸,舒服!或是凝眸窗外處,賞心悅目的,滿足!悶熱、煩躁、不安統統都被拋向了九霄雲外,一個字——爽!

那個爽啊,彷彿六月飛雪;

那個爽啊,猶如冰天雪地裏烤出的一爐番薯。那個莽撞的香味啊,亂了一條街;

那個爽啊,宛若瞅見你的側面。那個美豔絕倫,那個神魂顛倒,那個想入非非,那個驚慌失措,讓人迫不急待地想瞧見你的正面。可你那醜陋無比的正面,那奇醜的架勢卻嚇退了千軍萬馬。

此刻,獨倚窗前,感着絲絲涼爽,尋思了!想你了!望着辣辣驕陽,掛你了!念你了!——你在那四壁清輝的空間,一盞油燈,默默無聞地辛勤着、勞苦着,不遺餘力地敲擊着鍵盤,神馳於文字的海洋。聚精會神地忘卻了身旁那疲軟的風扇,還忘卻了那有氣無力的呼呼聲。

此刻,多麼多麼地想:將一臺立式空調,摺疊成一隻紙鶴,由着它乘着風駕着雲,迅速地飛向你的空間,飄入你的心田!

我愛你,空調!

記得在我的博文《憋氣式蝸居》裏有這樣的一則有關空調的記錄——

“說來也是,我對這個空調還真有些感冒,在裏面呆一會兒還行,久了之後就甚感疲乏,兩腿似那彈簧,渾身上下沒有力氣,整個人好似虛脫般。可妻卻不一樣,雖說她有些胖,但通身結實的皮膚像一張不透風的網,硬是沒有那空調反應。每當我向妻強烈抗議時,她還是笑着並習慣性地向房門外揮了揮手:“睡不了外頭睡去!”——哎!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妻壓不過燥熱啊!

可我還是渴求打開房門與窗戶,讓空氣流通。晚上睡覺時流流小汗,偶爾來個對流的空氣自然風,那個爽啊,那個怡然自得啊,彷彿可以賽過活神仙!但當妻開空調時,門與窗是要關着的,我只好屈服於一把手的權威之下,蝸居於房內的幾十平方了。”

胡春花老師則有這樣的跟貼——“夏天,開着門窗,微風習習,很舒服。很難有人響應,我也是喜歡這樣的,連電風扇都不願意用,吹得人不能靜心。”

是啊,很難有人響應。即使是“久了之後就甚感疲乏,兩腿似那彈簧,渾身上下沒有力氣,整個人好似虛脫般。”;即使是那冷空氣忽忽地吹過來還真的透進骨頭裏,鑽的人顫顫的;即使是“向妻強烈抗議”,可我還是“能有什麼辦法呢,妻壓不過燥熱啊!”。

我恨你,空調!

小時候,家家戶戶是沒有空調的。全憑手搖蒲扇納涼,或是打開窗戶任憑空氣流通的自然風而入睡的。在牀上輾轉反側必不可少,可還是得睡吧,好在我習慣了也適應了,還比家人更耐些燥熱。記得一次夜闌人靜,我忽地從睡夢中醒來,用手摸摸姐姐弟弟們,她們都不翼而飛了。在漆黑中我又拉不着電燈線,很是恐懼。但當我拉到電燈線時,燈卻不亮,大抵是停電了。我更是惶恐不安,心驚肉跳的都哭出了聲。叫了幾聲爸爸媽媽,又沒人應,又不敢多叫。只好膽怯怯地開了房門,至大門。想不到大門是掩合着的,我則謹慎地、小心翼翼地探出去一個小腦袋。

外面月光如水般靜靜地流瀉,池塘邊的溪草處,亮着點,那是螢火蟲兒提着燈籠呢。水牛兒在池中探出了半個頭。柳枝懶懶地低垂着,門前的梧桐也靜靜地立着。偶爾來一陣微風吹拂,葉與影剎那間都飄移了,合着皎潔的玉壺舞動着。奏響了一曲光與影的旋律,青蛙與蟲兒也時不時地也奏着忽高忽低的鳴曲應和着。在屋旁的拐角處傳來了姐姐與弟弟的歡笑,我興奮地跑了過去,加入了她們的踩影子的遊戲。

原來,一家人都搖着蒲扇在拐角的巷子處納着涼。大人們則私語收成,話着來年的稻香,而我們則無憂無慮的,快樂無比。同一天空下,此時的歡笑是屬於孩子們的,嬉鬧的聲音久久地迴盪在月空中。

我們就是這樣納涼的,很原始,也很溫馨。融融的家人情,意意的自然份。人與自然配合默契,天衣無縫,仿若仙境。

不過,現在的人大可不必跟以住一樣搖着蒲扇,一面降溫一面驅趕蚊蠅了。更爲直接一些地往空調底下鑽就是了,就象我們的“蹭涼族”一樣,個個老年人都精神抖擻地把個超市給擠的水泄不通。這可樂壞了商家們,因爲他們順手捎帶一下,那金額也要嚇的驚人。

我愛你,空調!

然而,空調也不僅僅全都是有好處的。由於我們的貪念,一味地依賴於它的涼了,從而降低了自身的免疫力了。稍微不注意就容易得那個“空調病”,一時間老人小孩們都遭了殃,咳嗽着哭鬧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把醫院給擠炸了。

可普通大衆們還是在叫嚷着太陽的毒辣,說什麼坐公交車就等於洗桑拿浴,寧肯站着乘車,也不下屁股坐着桑拿。在揮汗如雨間,振臂高呼:“滿城盡待空調車!”。即使是車票貴一些也在所不惜。

可衆所周知,空調留下的是絲絲涼意,排出的卻是熱度。它不僅僅在不經意間吸掉了你身上的水分之餘,還把那灰灰的熱浪滾向了大氣中,這不就不同程度地增加了二氧化碳的熱氣指數了嗎?於是乎大家們都在躲、都在鑽,不就成了“滿城盡在躲貓貓”了嗎?可憐那些暴曬於烈日下的勞動者、奉獻者們!——你們辛苦了!

難怪呼楊金高老師在回貼中這樣寫道——“空調是自私的化身,把舒服留給自己,把苦難給別人。”

我恨你,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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