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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海鮮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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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降落在黃岩機場。

吃海鮮散文

我隨着人羣,往機場出口走去。擡眼四顧,發覺這黃岩機場對比王家墩機場,可就小多了。也顯得單一了些。倘無飛機停靠,這裏基本就是門可羅雀了。我走出候機大廳,放眼望去,心裏真有點發毛了。這眼觀生人,腳踏生地,叫我往哪裏去呀?說好了有人來接,這接機的人呢?滿眼都是匆匆進出的人,連個標示都沒得。正當我犯愁時,猛瞅見個青年男人,約模二十八九,中等身材,氣吼吼地跑來,手裏拖着個牌子,站到我面前,喘吁吁地問,您是武漢來的汪才亨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加了點油,來晚了。來晚了。說着,舉起了手裏的標牌。上寫着“歡迎武漢的汪才亨先生“。

我見有人來接,懸着的心,也就“咕咚”一聲,放下來了。人也踏實了。也無半空懸着的感覺了。我瞟了眼那人一副篤定的樣子,歪着頭,故意調侃道,你就這麼肯定?

青年人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瞟了我一眼,說,這就全憑經驗了。您看,您是初來黃岩,自然要東張西望了。一臉的慌張。但您卻又不慌亂,顯然是在等人。您又是北方人,自然就是高個了。憑這幾點,我就斷定,您就是我要接的人。

我不禁鼓起掌來,連說,有理!有理!難怪說“行行出狀元”,這一點都不假。

青年人一聽,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過了會兒,青年人才說,走吧,汪先生,車就在前面。

我只得相跟着往前面走去。走了幾步,我象想起了什麼,故意問道,你剛纔叫我什麼?

青年人停下腳步,狐疑地看着,答道,汪先生啦?說着,揚起了手中的標牌。

我看了眼標牌,爲難地說,我不能跟你走了?

青年人驚問,爲什麼?

我說,那上面寫的是“汪才亨”,你看,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我叫“汪才享”。你說,我能跟你走?

青年人接過身份證,瞧了瞧,又看了看標牌,一時也楞住了。扭頭再看,已無一人了。只剩清潔工在打掃衛生。

我見了,忍不住偷笑。

過了會兒,青年人一拍腦袋,說,您看我這腦袋。說着,就去掏荷包。掏出張紙,打開,朝我瞄了瞄,又看了那張紙,欣喜道,沒錯,就是您了。說完,遞過那張紙。

我一看,笑了。

原來,那上面赫然還印了我的頭像。估計是從我的'身份證上剪下來,粘貼上去的。

我唉了一聲,無奈地說,你看,我明明是個大男將,卻把我搞成個老孃們,在那哼哼嘰嘰的。

青年人一愣,恍然大悟,指着我說,幽默。幽默。汪先生您太幽默了。我要把這講出去,保管他們笑疼肚子。說着,不由分說,搭着我的揹走了。

我們嘻哈着勾肩搭背,象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上了汽車。之前的陌生感蕩然無存了。

不到二十幾分鍾,車子就停下了。

我擡頭一看,上面赫然寫着“路橋賓館”幾個字。

青年人停好車子,說,走,先登記,住下再說。晚上,再給您接風洗塵。待我住進房間,青年人就走了。

我躺在牀上,腦袋雖還暈眩,卻也沒得睡意。仰面朝天,雙眼圓瞪,一分一秒熬時間。剛閉眼眯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即刻爬起,打開門,見那青年人來了,後面還跟着兩個男人。年紀也不大。大約也就三十來歲。我還沒開口,新來的兩個人見了,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一愣,不知說什麼好了。

青年人見了,笑着說,剛纔我一說,他們兩個肚子都笑疼了。現在見到您,自是又要笑了。

我“哦”了一聲,請進,請進。

年輕人擺着手,說,不了,該吃飯了。餓您一下午了。

我即刻轉身,穿戴停妥,跟着出去了。

走了大約四五分鐘,來到一處小餐館,選了個包廂,就坐進去了。

從他們的交談中,我看得出,他們是這裏的常客了。

不一會兒,就擺滿了一桌子菜。

本來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可當看到那一桌子菜,我的飢餓就全沒了。

那一桌子都是海鮮。

我見他們吃的津津有味,我也搛了個吃,結果,吃了一半,吐了。還有一半勉強吞下,胃裏一陣難受。也想吐。可見他們那樣,我不忍攪了興,只有猛喝水了。好不容易堅持到賓館,待他們一走,我一下子倒在了牀上。想吐,又吐不出來。胃裏就象有根棒子在攪動。攪得人冷汗直冒。左躺,左不安生,;右躺,右不安生。無奈,我只得象尾蝦公,立在牀上。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這一夜,也就這麼熬過去了。

從此,我再也不敢吃海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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