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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一把,舉手之勞隨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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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聽鄰居說,前院的張大爺住院了。細問之下才知道,一直在屋裏待着的張大爺看到外面陽光暖和,就穿了棉衣到外面曬太陽。張大爺年齡大,都七十六了,骨質疏鬆嚴重,與自己一起住的兒子一般都不敢讓他出門。張大爺出屋沒多久,遇到了老鄰居老李頭,這老李頭身子骨兒還算硬朗,兩個老夥伴就在太陽底下聊得很開心。

扶一把,舉手之勞隨筆散文

下午三點多一點,老李頭突然想起來晚上要包餃子,說孫子想吃,要去超市買點新鮮豬肉。張大爺說,那你去吧,我在這裏曬會太陽也就進屋了,要是被下班回來的兒子發現自己沒在屋裏,那可壞了。

一晃太陽偏西了,照不到這邊了,張大爺看看街對邊的長椅上還有陽光,也是張大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天天在屋裏待着悶。他就拄着柺杖一點一點挪到了街對面,繼續曬起了太陽。

太陽暖和呀。

再一轉眼,陽光也不暖和了,張大爺就想回來,可能起得急了點,柺杖也不穩,人晃了幾晃就栽倒在馬路牙子上了。這一倒,可能是腿摔壞了,張大爺躺在地不斷地喊救命,可是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過去,身邊的汽車過了一輛又一輛,電動車,自行車像螞蚱一樣一個一個從他身邊飛過,就是沒人停下來問一聲。

小兒子下班開車走到這裏,看到馬路上倒着一個人,也沒往壞處想,他以爲剛剛摔倒的。再說,這年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摔倒的老人,哪個敢輕易扶啊,粘到手裏要破產的;另一方面,心裏還惦記着家裏的老爸呢。可是從張大爺身邊過的時候,眼看着那頂棉帽很熟悉,心裏就咯噔一下。他忙把車停進小區就跑過去看,這一看不要緊,卻是自己老爸。這時的張大爺已經凍得臉色發青了,小兒子連忙把他送進醫院。

鄰居講的大概就是這個情況。

老人在街上摔倒一個多小時,身邊路過的人無數,沒一個人問一聲,老人喊救命那麼久直到沒力氣再喊,差一點凍死,這個社會怎麼了?我一邊做晚飯一邊想這事,越想心裏越堵得慌。我爲什麼堵得慌,因爲就在十五年前,自己就親身經歷過這麼一件事,用現在的說說,非常正能量的事,難道僅僅十五年,這個社會就變質了?

十五年前的一個冬天,十二月份,我從黑龍江的最西部出差到最東部。要坐一整天的長途火車,晚上還要換乘另一輛車。天氣冷,清晨的時候至少有零下三十度。早上五點多鐘,天剛剛亮,我冒着寒風蹬上火車。那時的火車站臺不像現在站臺那麼高,與車廂平起的,上火車要蹬很高的鐵梯子。

我上車找到座位後,發現對面坐着一位老太太,看年齡大約六七十歲,收拾得乾乾淨淨,頭髮一絲不苟,不笑,也不說話。我也沒注意,出門在外,這樣獨自出行的老人我見得多了。

這一路上,不管別人幹什麼,這老太太就像沒看到一樣,一動不動地坐着。到了下午,上來一位姑娘,嘴巴總不閒着,話特別多。她這樣一來,附近這幾個悶葫蘆也就慢慢聊開了。聊了一會,姑娘就問老太太,我說老太太,您這是上哪兒去呀?

我們那裏,晚輩管老年女人叫“老太太”不算不敬,反而顯得親近,當然管老年男人一定要叫老大爺或者爺爺的。這老太太就說出門,去找俺閨女兒。再問下去就覺得不對了,老太太說是跟兒媳婦吵架了,也算離家出走,她說,你看我把行李都帶走了。我上車時的確看到行李架上有一小包行李,沒想到是她的。老太太說,兒媳婦對她不好,她都八十三歲了,還跟她吵架,兒媳婦也有六十多歲了,這可把我們這些人嚇壞了,也有人忍不住樂。她說跟兒媳婦吵架,我是不大信的。天下哪有這樣的兒媳婦,再說了一個八十三歲的老太太,有什麼吵的。我們就慢慢跟她聊,可她說的不多。

到了目的地,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天早就黑透了。外面還下着大雪,站臺上全是白白的一片。下車的時候,我們就問老太太,有人來接嗎?老太太說沒人,自己偷着跑出來的,哪有人接,不過自己能找得到,以前來過,問什麼時候來過,她說有十幾年了。

車廂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大家都爭着快點走。我把東西收拾好,見老太太也收拾好了,就說老太太,咱倆一起走吧,她也不說話,就跟着我走。我是想,下了車我也走自己的了,老太太肯定有人接,我要趕另一趟夜班車,第二天才能到我的目的地。

下火車的時候,我先下來,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她還沒下來。我想這下完了,她八成是不敢下。那時的梯子至少有一米高,又是鐵的,加上雪,很滑的,我下那個梯子都要很小心,何況一個八十三歲的老太太。沒辦法,我就回去找她,她就站在車廂那裏不動,我上去扶着她一點點下了梯子。

那時的火車站站臺,不像現在這樣燈火通明,只有兩隻大路燈,昏黃的那種,再加上下大雪,和急匆匆的人流。老太太一看這情況就覺得不對頭了,問我,孩子,這是某某站嗎?我說是啊,已經終點站了,肯定是啊。她說不對,我想她說的不對,是和自己記憶裏比較當然不對,十幾年了,站臺的樣子早就變了。

我心裏想着趕另一趟火車,票還沒買呢,還要出站找個地方避一會風雪。我想把老太太領出站,交給人家就行了,年輕人嘛,做這點力所能及的事也是應該的。就這樣我們慢慢走出站臺,可外面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幾個附近旅館拉客的人,問我們要不要住店。

我們在那裏等了有幾分鐘,老太太也不說話,我一看情況不對呀,這分明是沒人來接,那可怎麼辦?我不能守着她呀,我有我的事。我是出差的呀,不是出來玩的,就是出來玩,也不能守着一個老太太呀。

我問她,有沒有家人的電話號碼什麼的,她說有,可是翻了半天也找不到。我心裏就開始急了,大冬天的晚上,又下着雪,冷得要死。

要是放到現在,我就直接找警察叔叔,這多省事,一推一個乾淨。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一時腦袋不好使吧,也可能是自己常年在一個偏僻的科研所裏待着,人都傻了,就是沒想到警察叔叔。我看沒辦法,就說老太太,咱這樣吧,我給你找個旅館先住下,再好好想想家裏的電話什麼的,不然真沒辦法了。老太太說好吧,我都沒敢跟她說我急着趕火車。

我在火車站對面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家國營旅館,很大,這樣的旅館看起來比較安全。我領着她去前臺登記,服務員問我,身份證呢?其實我進店的時候就想好了,就說是我奶奶,我猜也沒人會細問一個老太太,我就說身份我有,她沒有。可服務員說不行,沒有身份證不能住,我就急了,我當時也是血氣方剛,聲音高了八度,我說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一個老太太走路都費勁要什麼身份證,還能是壞人怎麼的,再說了,她有什麼事,不是還有我嗎?

服務員看我的架勢,說得了,叫什麼名字啊。我這下真是蒙了,因爲不認識。我就隨便編了一個名字。服務員再問,兩個人一個房間還是兩個房間啊,我想了一下,就說一個雙人間吧。

把老太太扶進房間,幫把她身上的棉衣脫下來,先叫她躺着,我就去打熱水。打來熱水,給她洗了洗腳……一陣忙活,總算把她安頓進被窩了。趁她沒睡,我就問她,老太太,您再仔細想想,身上有沒有家人的聯繫方式啊。我最多能陪您一個晚上,明天怎麼辦啊?

這老太太可能是緩過來了,在身上翻出一張小紙片,上面有一個固定電話號碼,我真是高興啊。我當時帶着一個愛立信的手機,現在看是老古董的,漫遊加長途,話費太貴。正好那家旅館裏還有IC卡電話機,我身上也有一張IC卡,我就按着那個號碼打過去,可是沒人接,一連打了幾次也沒人接。我想這下完了,沒人接,要麼家裏沒人,要麼號碼是錯的。

其實我心裏非常急的,眼看着我那趟火車的時間就到了,更急,這電話還是打了沒人接。沒辦法了,大不了等一晚再走吧,總不能把一個老太太扔在旅館裏不管呀,那成什麼事兒了,傳出去我還怎麼混。抱着這個心思,我也就不急了。我到前臺問服務員,讓她看看這個電話是哪裏的,我對那個城市不熟悉。

服務員一看,不是本地的,至少也是周邊的小縣城,她給我仔細一查,原來是江北的一個鎮上的,坐汽車也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的心就涼了半截了,難不成我要把她送回家?那我的事怎麼辦?我是出差的呀,要是所長知道我在外面幹了這麼一檔子事,不知道要發多大火呢。

我回到房間問老太太,我說您再想想,這號碼是誰的,對不對?要是不對,或者記錯了,那我真沒有辦法了。這老太太也不說話,半躺在牀上就那麼幹盯着我,可能是自己在仔細回想吧。過了好一會,她說是她女兒的,來之前還打過這個電話。她這麼一說,我心裏就有底了,剛纔沒人接,可能是家裏沒人。可是再一想也不對,大冬天的晚上,已經八點多了,家裏沒人,幹什麼去了?

因爲那個城市是我的出生地,之後很多年沒回去過,再次見到那裏的街道什麼的,雖然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心裏還是覺得親近。我就說,老太太,您自己睡覺吧,我出去玩一會,明天再說吧,今晚這個電話打不通。她倒聽話,自己躺下就睡了。我出去轉了一小圈,也沒什麼看的,北方的城市不像南方,晚上熱鬧。我到車站看了看第二天的時刻表,想想準備做哪一趟車合適。那時的車站也不像現在這麼幹淨,很髒,流浪乞討的人很多,晚上都擠在候車室裏,那裏暖和呀。現在恐怕不行了,警察叔叔早給攆出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吧,我回到旅館,洗洗腳也就躺下了,閒着翻書,也沒敢看電視,怕影響她睡覺。畢業後我還從未跟別人住過一個房間,況且又是一個陌生的老太太。這件事,後來我對其他朋友說,有人說我膽子太大,但多數人都贊同我的做法,也沒有人說是學雷鋒,因爲那時一個年輕人做這些事,大家都覺得是應該的。

躺下一個多小時,也就是晚上十點多一點吧,幾乎整個城市都睡了。北方的冬天,人們睡得早,再說那時候也不像現在這麼發達,晚上還有夜市什麼的。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萬一這個電話是錯的,那可真沒轍了。想去打電話,又怕打不通,或者大半夜的打通了也打擾了人家休息。想第二天早上打,又怕有其他變故,乾脆打一個吧,省得睡不踏實。我就穿了衣服去打電話,沒想到,一打就通了。

接電話的是個女的,我就說有一個什麼樣的老太太,現在跟我一起住在一個什麼名字的國營旅館裏,身上有這個電話號,她說自己八十三歲,從哪裏坐的火車,來這裏找自己閨女的`,大姐你是不是她家裏人啊?電話那頭半天沒反應。後來說話了,先是很驚訝,又覺得我可能是騙子什麼的,問了一些我根本回答不上來的問題,比如什麼名字啊。我心裏是又氣又惱,可那時我才二十多歲,況且做銷售的,嘴巴比現在甜多了,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最後我就說大姐,你看看怎麼辦,是我送過去,還是你過來接一下。因爲這兩個地方隔着松花江,還很遠。

電話打到一半就掛了,對方沒說怎麼辦,沒說過來接,也沒承認這老太太就是她家人。那我就狠了心了,心想,大不了我自己送過去,叫她看看我是不是騙子。我就又打了過去,是忙音,過了半天又打,通了,我說大姐,你得給我指條路啊,我不能守着一個老太太呀,非親非故的,這麼大歲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叫我怎麼辦。

她說,大兄弟你別急,我剛纔給老家打了電話,問了一下,確實老太太不在家,家裏都找翻天了,剛纔你說跟你在一起,我還以爲你是個騙子呢。聽到這話我心裏想,這怎麼話說的,我這雖然不算什麼好人好事,但也不至於是騙子呀,心裏就不舒服。我說好吧,那你說怎麼辦吧,是我送過去,還是你過來接。我說大姐你別擔心,我沒別的意思,老太太歲數大了,怕有個什麼事兒,我也不要你回報更不要錢什麼的,對我是舉手之勞,就平平安安地把她交你手裏我就放心了,我是出差的,還有事等着我呢。

這兩通電話打了至少有二十分鐘,我那張卡當時也沒剩下幾塊錢。眼看卡里要沒錢了,纔算把這事弄清楚了。那位大姐的意思是,不用我送過去,送上長途汽車就行了,她自己去汽車站接。她不過來是因爲家裏事情多,人也走不開。她在電話裏給我講,在哪裏坐車,坐哪一班車,叮囑老太太在哪裏下車。我想,老太太對這些還是能記住的,我也就安心了。

雖然放心了,那天晚上睡得也不是很踏實,生怕老太太晚上有個什麼事,我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第二天一大早醒了,我纔想起來沒給科研所彙報行蹤。因爲我是出去聯繫銷售良種的,每天走到哪裏,做了哪些工作,都要跟所裏的領導打電話彙報。早上天剛亮,也就五點多鐘,我打開燈,準備起來收拾東西。一轉眼見老太太在那裏看着我。我說老太太,您早醒了,您別擔心,我昨晚跟您閨女說好了,一會把您送上去江北的汽車,您閨女兒在車站接,這回錯不了。時間還早,六點半的汽車,起來我們收拾一下,去吃早飯。完後,把您送上車,我去買火車票。

這老太太說了什麼話,我現在記不得了,也可能沒說什麼。收拾好東西,我去前臺結了賬,就領着她找汽車站。我還特意問前臺那個汽車站在哪裏,沒想到不遠,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

汽車站附近有個早餐點。北方人早餐很簡單,多數喜歡吃油條喝豆漿。那個早餐點只有這兩樣,吃飯的地方很簡陋,像樣的屋子也沒有,就是用塑料布圍成的那麼一個避風的地方,裏面早就擠滿了準備出門的人。有人見帶着一個老太太進來,主動給我們讓位置,老太太坐下,我去買了豆漿和油條,兩個人非常簡單地吃完了。

吃的時候,旁邊有人問我,這是你什麼人啊,我說我不認識這老太太。我就把情況大概說了一下,這一說不打緊,整個房間裏的人都看我,弄得我跟做賊似的。不過大傢伙都贊同我的做法,說小夥子你做得對,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應該互相關照。其實我自己說完了心裏還後悔,我說是我奶奶不就沒這些事了?現在想,那時我的腦袋真是不夠用。

就在這時候,那一趟發江北的汽車來了,我找到那個跟車賣票的,跟她把情況說了一下。我說這老太太在哪裏下車,你幫我提醒着點,別叫她走丟了,我說那邊有人接車,是她閨女,要是沒人接,或者認不出老太太呢,不能給人家,就拉回來,送到那個什麼旅館裏,旅館會聯繫我的。因爲我領着老太太走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旅館了,我跟前臺服務員說要有什麼事,你打我這個電話。

那個賣票的挺好說話,很熱情地把老太太安排在車上坐下了,說大兄弟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保證平平安安地交到她閨女手裏,然後她和司機也去吃早餐了。我看老太太在車上坐着挺穩當的,也就真的放心了。因爲我還着急去買票,買了票,又去買了一張IC電話卡,給所裏的領導打電話,手機是備用的,因爲經常跑鄉下。當然我電話裏沒說這事,我說火車晚點了,沒趕上另一趟車,只好住一晚。這個謊話是挑不出毛病的,那時候火車晚點一兩個小時是很正常的事。

直到我最終到達目的地,已經天黑了,也沒有任何一個電話打過來說老太太的事,說明老太太是順利地找到自己家人了。雖然直到第二天,我心裏還隱隱約約地擔心,可是理性告訴我,或者說一點自私的話,他們親人是真的團聚了。

過了大約一個月,我纔回到工作單位,也要過年了。在報銷出差費用的時候,因爲那一晚開的發票是個標準的雙人間,會計不給報,我說不報就不報吧,不到一百塊錢,我當時的工資一個月才五百塊。那時腦袋真不好使,如果在旅館多說兩句好話,開個單人間的發票也是很簡單的事,也可能是當時急着走,忘了這事。

我在科研所裏,年齡最少,我上面是兩位教授,對我像自己家的孩子一樣關愛,我對他們也像自己的家人一樣,他們幾乎把一生的經驗都給了我。有一天我們一起吃晚飯聊天,就聊到爲什麼一個人開了雙人間這件事,我就一五一十地說了。兩位老教授對我的做法很讚賞,還特意爲我敬酒,把我弄得臉通紅。所長後來知道這件事,年終的時候特意給了我一個大紅包,這是任何人也沒有過的,可我竟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受之有愧。因爲當時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都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現在,鄰居張大爺就倒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竟一個多小時無人理睬,這是什麼世道?難道新聞上說的見到老人倒地都不敢扶是真的?那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也這麼倒地上,豈不有凍死的可能?

老實說我可不想這麼死,雖然每個人都有死的時刻,但至少不要這種死法。這種死法太窩囊,太被人看不起,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民族被人看不起,捎帶着自己死後都沒臉見祖先了。

寫到這裏,我又想起了孔夫子,在助人爲樂這件事上,我覺得孔夫子的做法非常對。人在救助他人的時候,爲的這個“樂”是發自內心的。這種樂來自人的本性,這種樂也使自己的靈魂得到了高尚的獎賞,並且這種獎賞是任何物質也代替不了的。

“子貢贖人”和“子路受牛”這兩件事大家都知道,子貢和子路都是孔子的學生。子貢按着魯國法律,贖了人(被賣作奴隸)卻不去政府領賞,孔子說,你這樣做,以後就沒人去救他們了;子路救了落水的人,人家感謝他,給了他一頭牛,子路接受了,孔子表揚了他,說以後人人都會去救落水之人。

這兩個故事說明,孔夫子一眼就看穿了人的本性,人做作何事都需要回報,這回報既可以是精神的也可以是物質的,這是正反饋的過程。只要是正面的回報,不是負面的回報,助人爲樂纔會不斷進行下去,社會的風氣纔會慢慢好起來。對於助人爲樂,我們要提倡並鼓勵,打多大的旗都不過分,對於那些以助人爲幌子害人的,或者故意損害助人者的,我們也要勇於拿出法律的武器,不爲別的,只爲這個社會應該還有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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