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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感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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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感日記1

八月二十九日 小雨

隨感日記

到現在,我終於體會到爲什麼許多孩子不願意讓父母再生幾個弟弟或妹妹了。

媽媽在我9歲那年生了一個妹妹,當時的我很開心,認爲自己又有了一個可以一起玩耍的小夥伴。這些年來,我們都很融洽,沒有覺得媽媽偏心哪一方。直到了現在――

今天是一年級新生的選拔考試,爸爸早上把妹妹送去了學校,然後告訴我等會去接妹妹。大概九點多,我出發去學校,可是他們還沒有考完試。我就和那些家長們站在操場上等。終於,孩子們考完試了。可是校長還要說一些注意事項,於是我又等啊等。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接回了妹妹。這時媽媽也回到家了,她一個勁兒的問妹妹考得怎麼樣、累不累啊,完全把我棄之一旁。我也是站在那裏等了很久的,媽媽卻完全不關心我,一句都不問我。我見自己插不上話,便回到房間裏去了。剛躺下,頭暈便昏天黑地地襲來。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一會兒,奶奶叫我去洗澡,我沒有說自己頭暈的事,洗完了澡以後,全身舒服了很多,不開心的情緒也統統被趕跑了。

就算再不開心,也要學着去調整自己的心態。畢竟呢,生活的班車是不會停下來等你的。

隨感日記2

2018年1月16號:

吳江今天的天氣,早晨與晚上不相同,早晨,吳江的天氣是霧濛濛的,而到了晚上,房外就下起了雨了。快到放年假的時間了,父親打工的廠裏決定辭退一些年齡大的工人,父親今年有六十歲了,故,也在辭退的名額之內,方纔,父親打電話給母親,說了這件事,而父親與廠裏的老闆好言相說,才得以再在廠裏上兩年的班。如此我就知道,到西安去的日子近了,兩年以後的今天,也許,我與母親就要開始謀劃以後,父親在西安安度晚年的事情了。我就更加清楚的瞭解了,人的一生所經歷的事情該開始的時候總會開始,該結束的時候總會結束,這,就是規律,上帝設定的規律,人,又能怎樣呢?無論誰都是無法避免已結束之事,無論誰都不能阻擋將開始之實,其中經歷的過程,我們只當以淡然的態度來處之,在此過程中無需焦急,不需害怕,當無爲爲之,努力向前,並選擇以智慧方式來應對,並自強不息,以此好實現我們在這世界裏短暫的自身價值。

今天早晨,我在微信裏基督徒靈脩公衆號裏看到了一篇講述牛頓與他創作的《奇異恩典》這首讚美詩的故事:

1772年12月最後一天,牛頓在日記中用這樣的詞句總結自己的情感:

1772年12月31日。在這些日子裏,我經歷了多少事!主用着怎樣的方式來帶領我啊!他向我顯示了何樣的神奇!這本筆記馬上就寫完了,我要爲明年預備另一本筆記了。主啊,請悅納我在以往歲月中對您的讚美,讓我將未來的一切託付給您,祝福所有可能閱讀這些文字的人們,讓他們從中看到您的恩慈和我自己的罪惡。阿們。

牛頓爲奧尼教會預備的元旦佈道講章,也是對12月31日日記中同一主題的.拓展。在講章開篇,他重點談及上帝對他過去行爲的憐憫寬恕,他對此的感恩;隨後,他借用大衛早在3000年前的那句修辭性反問“主啊,我是誰?”也發出了同樣的詢問。

他在剛剛創作的讚美詩中以自述的口吻清楚地迴應了這個問題。因此,他聲稱公開顯明的罪人“被這個世界的王弄瞎了眼睛”,直到“主的憐憫臨到我們這羣既不配也不尋求的人身上……但在他恩典的力量勝過我們之前,我們的心門一直緊緊地向他關閉着”。

在《奇異恩典》這首讚美詩中找到更多聖經的依據並不困難,詩歌的靈感源起於牛頓用《聖經》舊約歷代志上17:16-17的內容預備的元旦講章。而詩句開篇的“昔日迷失,今被尋回,盲眼重又得見”與福音書有清晰的聯繫。在浪子的故事中,那位父親說:“因爲我這個兒子是死而復活,失而又得的。”(路15:24)在《聖經》新約約翰福音9:25,一個被耶穌治癒了的盲人告訴法利賽人說:“從前我是眼瞎的,如今能看見了。”

融入個人真實的信仰見證

牛頓經常以自己強有力的見證來形象地說明上帝的恩典之大,甚至早在1758年他第一次在約克郡教堂布道時就這麼做了。如今,在創作《奇異恩典》時,他開始運用一種新的媒介——聖詩創作——在6段簡短的詩句中,把聖經的真理與自己的靈程經歷形象化地融合在一起。

這首詩歌中有牛頓真實的個人見證。在詩作原稿中,第一人稱——我、我的——出現了15次,這些人稱代詞並不能表明牛頓是一個自我中心主義者,他如此使用它們,是爲了以自己的信仰與得救的經歷,形象化地表現歷史上無數個從起初到現在獲得上帝拯救的信徒的經歷。

讚美詩《奇異恩典》對個人性維度的表現,可以在牛頓大量的私人書信和日記中得到進一步的證實。比如他在1752年8月9日寫道:“我不知道上帝爲何要施恩於我,但有件事我知道,從前我是瞎眼的,如今能看見了。”

後來,他在自述時認爲自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的憐憫之深竟然能夠寬恕如硃紅丹顏之罪,你的恩典之大竟然能夠柔化鐵石心腸,勝過最頑固的惡習”。

約翰·牛頓:“我不是應當成爲的自己,我不是想要成爲的自己,我不是盼望成爲的自己,但感謝神的恩典,我不再是曾經的自己。”

同一年,他給友人書信的末尾處這樣寫道:“我曾經深陷絕望的邪惡與慘境之中無力自拔,卻被奇妙地釋放拯救。我在思考他的作爲時,似乎只能滿懷驚奇地強調說:‘一個罪人竟得着如此浩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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