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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級上《我用殘損的手掌》有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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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詩人簡介

九年級上《我用殘損的手掌》有關資料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夢鷗。浙江杭縣人。1923年秋入上海大學中文系。1925年加入共產主義青年團,做宣傳工作。1928年在上海與人合辦一線書店,出版《無軌列車》半月刊。被查封后改名水沫書店,出版《新文藝》月刊。1931年加入中國左聯。1932年自費赴法國,在里昂中華大學肄業。一年後到巴黎大學聽講,受法國象徵派詩人影響。1935年回國。次年創辦《新詩》月刊。1938年避居香港,主編《星島日報》副刊《星座》及詩刊《頂點》。還曾主編過《珠江日報》和《大衆日報》副刊。同時組織“文協”香港分會並任理事。1941年,日本佔領香港後曾被捕入獄,受傷致殘,表現了高尚的民族氣節。1949年回到內地在國際新聞局法文組從事翻譯。1950年因氣喘病去世。詩集有《我的記憶》《望舒草》《望舒詩稿》《災難的歲月》《戴望舒詩選》《戴望舒詩集》,另有譯著等數十種。爲中國現代象徵派詩歌的代表。無論理論還是創作實踐,都對中國新詩的發展產生過相當大的影響。

  二、《我用殘損的手掌》賞析

1941年12月15日,香港英國當局向日本侵略軍投降。日軍佔領香港後,大肆搜捕抗日分子。1942年春,戴望舒也被日本憲兵逮捕入獄。在獄中,他受盡酷刑的折磨,

但他並沒有屈服。在牢獄裏他寫了幾首詩,《我用殘損的手掌》就是其中的一首。

據馮亦代回憶:“我昔日和他在薄扶林道散步時,他幾次談到中國的疆土,猶如一張樹葉,可惜缺了一塊,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一張完整的樹葉。如今他以《殘損的手掌》爲題,顯然以這手掌比喻他對祖國的思念,也直指他死裏逃生的心聲。”

這首詩,可分爲兩個部分。第一部分表現對祖國命運的深切關注:雖然自己的手掌已經“殘損”,卻仍然要摸索祖國“廣大的土地”,觸到的只是“血和灰”,從而感覺到祖國籠罩在苦難深重的“陰暗”之中。第二部分寫詩人的手終於摸到了“那遼遠的一角”,即“依然完整”,沒有爲侵略者所蹂躪的解放區,詩人對這塊象徵着“永恆的中國”的土地,發出了深情讚美。描寫淪陷區陰暗,從實處着筆,用一幅幅富有特徵的小畫面綴連。抒寫解放區的明麗,側重於寫意,用摯愛和柔情撫摩,加之一連串親切溫馨氣息的比喻,使詩章透現出和煦明媚的色彩。可以說這首詩既是詩人長期孕育的情感的結晶,也是他在困苦抑鬱中依舊保持着的愛國精神的昇華。

在藝術手法上,這首詩並不迴避直接抒發和對事物進行直接評價的陳述方法,但思想情感的表達,主要還是通過形象的構成來實現。運用幻覺和虛擬是創作這首詩的主要手法。詩人在獄中,想像祖國廣闊土地好像就在眼前,不僅可以真切地看到它的形狀、顏色,而且可以感觸到它的冷暖,嗅到它的芬芳,這種虛擬,強烈地表現了詩人對祖國的深摯的情感。詩人在虛擬性的總體形象之中,又對現實事物作了直觀式的細節描繪:堤上的繁花如錦幛,嫩柳枝折斷發出的芬芳,以及長白山的雪峯,夾着泥沙的黃河,嶺南的荔枝花等。這一些細節描繪正透露了詩人對祖國的眷戀、熱愛之情,以及對祖國所遭受的沉重災難所產生的哀痛。值得注意的是,在直觀式的細節描繪之中,詩人還運用“虛擬性想像”的手法:觸到水的“微涼”,感受到長白山的“冷到徹骨”,黃河水“夾泥沙在指間滑出”,都是直觀式描繪中存在的想像與虛擬,是詩的開頭“我用殘損的手掌摸索”這一幻覺的具體化。至於寫到蘸着“沒有漁船的苦水”,“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陰暗”,以及在寫到對解放區的熱愛時,說手掌輕撫“像戀人的柔發,嬰孩手中乳”,則是在想像性的虛擬中,結合着隱喻和明喻。尤其是“像戀人的柔發,嬰孩手中乳”這一比喻的恰切,包含的感情的豐富性,一再受到人們的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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