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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地鐵接軌夢想優秀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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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地鐵的一切,始終是這座城市最受關注的焦點。地鐵的每一次進展,都撥動着每一個青島人的心絃。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地鐵接軌夢想優秀徵文,歡迎大家閱讀參考,希望大家喜歡!

關於地鐵接軌夢想優秀徵文

  範文一:地鐵口前的喧鬧

“啊!完了完了又快六點了,老媽不罵死纔怪呢,麻煩讓一下讓一讓一!”唉,這裏的人也太多了吧!我自動地省略掉“下”子。反正也沒有多少人會真的聽到,有些路人還在向我翻白眼呢!不過這回不是感嘆的時候,要衝過這堵人牆在說!衝吶!

“哈呼~哈呼~”扶住一個站牌喘了口氣,我不得不埋怨起地鐵口前的小攤。雖然他們賺錢很辛苦,可是也苦了我們這一羣學生黨啊!每天放學都要和上班族擠在人行道上,因爲小攤都把一大半地方都佔爲己用了!有時候,如果不小心睡晚的話,肯定又要和賣早餐的小攤邂逅上,然後像只靈活的貓一樣穿過熱騰騰的蒸籠、冒着油的煎餅,那人山人海的場景,讓在冬天裏穿着毛衣的人羣出一身汗。

小攤有時也會給我們提供很多方便,一些在大商場賣的很貴的小飾品,在小攤上都會很便宜地淘到,一些常用的物品也常扎堆在小攤中。

有沒有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讓我們可以開心地上學,不受人擠人的困擾:同時也讓小攤繼續營業呢?我想了個好辦法。在早上和傍晚兩個人流高峯時期,可以限制小攤按一定的數量把在路上且不影響行人,讓大人和學生都有一條順暢的道路去上班、上學、在雨天,讓小攤儘量不要擠在道路上,以保護行人和小攤營業者的安全,如果賣雨具的,我們可以向他們提供棚子,給買者和賣者提供方便。

以前,只有在雨天,人行道纔會稍微暢通,讓行人鬆一口氣。現在,如果行人和小攤都遵守規則的話,我希望無論晴天雨天,人行道都會一直暢通。讓學生黨和上班族都輕輕鬆鬆地出門!

  範文二:我終於乘上地鐵了

盼望着,盼望着,地鐵來了,我乘着地鐵去爺爺家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一出家門,我就興奮得不得了。一路上蹦蹦跳跳,像只小鳥似的“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到了地鐵口,我特地擺了個POSE,拍了張照,然後像箭一樣衝進了地鐵站。地鐵站裏一切都是新的,有舒適安全的扶手電梯、有五光十色的燈箱廣告,有簡便實用的售票機,站臺上還有播放動畫片的顯示屏呢!我看得目瞪口呆,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沒等多久,喇叭裏就傳來悅耳的聲音:“列車馬上就要進站了。”我伸着頭,好奇地往前看。只聽見遠處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緊接着一陣清爽的風撲面而來,一眨眼,一輛綠白相間的地鐵像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可能是剛開通,地鐵裏的人真多啊。座位已經全部坐滿,中間還站滿了人。有白髮蒼蒼的老人,有帶着小孩的父母,還有打扮時尚的姑娘小夥。大家的臉上都笑嘻嘻的,車廂裏一片歡聲笑語。人們有的在拍照,有的在興奮聊天,我感覺整個氣氛就像是過節一樣。我卻有點小失望,輕聲嘀咕了句:“沒有位置了,我看不到窗外的風景了。”話音剛落,一個叔叔立馬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我。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謝謝,邊上的阿姨緊接着說:“我跟你換個位置吧,這樣你就可以看見窗外的風景了。”我開心極了,連忙道謝。快下車的時候,媽媽催了我好幾次,我都捨不得離開。我覺得坐地鐵的感覺好溫馨啊!

出站臺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我不小心被刷卡機夾了一下腰,我疼得立馬掉下了眼淚。這時,一位穿着地鐵製服的姐姐連忙跑過來,輕聲地問我疼不疼,還讓我摸了下剛纔夾我的擋板,耐心地告訴我擋板其實是軟的,還有小孩子過刷卡機的方法。我覺得她真夠專業。後來,媽媽又順便問起坐輪椅的爺爺怎麼乘地鐵的事情,有好幾個工作人員跑過來告訴我們方法,還特地說到時候還會通知出站的地方去接爺爺呢,他們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終於乘上了蘇州地鐵,她不僅現代時尚,而且溫馨周到,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範文三:曾經免費坐地鐵的日子

一天晚上,我們正龜縮在一間房間裏孵着空調,舅舅不知從哪扇門闖了進來:“走,我帶你們坐地鐵去!”

那時地鐵還是稀罕物,前不久剛通車了2號線,恰好有一站建在外婆家附近,然而我們還沒有機會坐過。舅舅長得高高瘦瘦,臉上沒什麼肉,因而五官特別明顯,或許是因爲這個說話也顯得有些瘋瘋癲癲,譬如後來把“微波爐”唸作“微爐波”,把“易初蓮花”改成“易花蓮初”,在上海話裏卻頗合韻腳,彷彿一種新的修辭手法。最關鍵的,舅舅一些膽大的想法往往可以實現,我們便很放心他的計劃。這樣,我們,我與哥哥,便跟着去了。

地鐵車廂空蕩蕩的,我們所在的車廂,連同前後的,只有我們三個人,或許是剛通車,或許是天黑了,又熱,沒有什麼無聊的人像我們這樣,爲了乘地鐵而乘地鐵的。我甚至懷疑整輛車上只有我們,還有司機。舅舅憑他一貫的本領說服了站臺工作人員不收費,彷彿這都是理所應當的。其實地鐵上已經有了空調,冷氣打得很足,可比樓下坐着藤椅搖着扇子要涼快得多,有一會兒我甚至無法理解爲什麼大家不來坐地鐵,可當我想到我一個人也不可能叫得動所有的街坊鄰居,而坐不坐得上地鐵在我看來簡直代表了親近的優先級,我便作了罷。

地鐵移動起來的時候我漸漸有些明白了。車窗大得可以躺下一個人,然而外面是霍霍地黑,淡黑中隱隱有幾條更黑的線。我在車廂裏坐着,耳邊風聲不絕,卻完全喪失了判別自己身在何處前往哪裏的能力。黑暗,連綿不絕的黑暗,相比之下打着光的站臺彷彿只是緩衝,甚至是大煞風景的懦弱。

是了,地鐵終歸是地下的住民,是黑暗裏的土着,許多年以後,當人們以越來越不堪的方式擁擠上已經四通八達的地鐵時,他們在意的也只是目的地:疲憊地靠在近廣告牌的車門上閉目的白領,插着耳機盯着手機從不伸手握住欄杆的青年,焦黑的手放在包帶上彷彿隨時要被趕下車的農民工。每個人都看似很安靜,然而沒有人聽得清地鐵的報站;報站的女音顯得那麼靦腆而羞澀,然而每個人都緊緊繃着自己下車所在的弦。車停了站,裏面的人費了大力氣才把自己從包與包中,人與人間夾了出來,而外面的人則見縫插針地往裏面站——他們在人與人的裏面,已然看不到黑暗。

這樣便有了一股諷刺的矛盾,慢慢在我現在呆的車廂裏醞釀:我的周圍沒有什麼人,風聲也掩蓋不住輕柔的報站聲,然而我是沒有目的地的。我只是來體驗地鐵,現在我正在體驗黑暗,從黑暗中呼嘯而過的感覺。這感覺在十年後人們已經無法體驗,而或許正因爲此,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產生體驗的需要,只有到達的需求。東方路站,我們的開始與結束,在十年後改成了世紀大道站,成了四條線路的交匯點。人們從這裏去往各處,又從他處趕來這裏;十年前這頂上是一個大型華聯超市,人們在地面上,在太陽下推着手推車滿載而歸,而因爲要改造地鐵線路,地下的空間結構似乎不足以支撐起一家超市,現在頂上成爲了永久的工地,至少在我眼裏它已經鼓搗了五年。我總覺得,是黑暗吞噬了地上的一切,包括人們。可黑暗仍未滿足,還在擴張,它由通向蜘蛛巢的小徑般簡直讓人感到不存在,變成了蟻巢的通道。我不恐懼黑暗,那時是好奇,現在則是敬畏。

那次地鐵之旅結束得很愜意,甚至令人感覺不到結束。從頭至尾沒有人說什麼,蜂鳴器與穿堂風還在試探着我們,就像我們在試探它們,舅舅在試探乘務員。那是我唯一一次免費坐地鐵,我想那是黑暗給的恩惠。站頭後的美白廣告效果逼真,可靠在門上的青年只是閉着眼,想着自己的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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