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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面具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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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遺棄的面具

關於面具的作文


  今天它讓我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欺負女生,我雖然喜歡裝酷但不置於這樣,更不可原諒的是我居然感到很痛快,直到晚上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更奇怪的是今天它又讓我見義勇爲,真是古怪的傢伙。我又去問爸爸,爸爸說不知道。  
  今天我跟表弟邱天玩,結果他不小心把牙齒撞掉了,我高興的直拍手,並聲稱是自己一拳打掉的。爲此還惹禍上身。可卻滿不在乎,以後的日子我變得更加霸道。  
  我開始憎恨它了,並把它拋棄了,從此以後我又變回了原來的自己,因此我還慶祝了幾天。  
  那天我心血來潮去看看面具,沒想到它在我遺棄的日子裏過得那麼不堪,我開始同情它了,甚至想再次收留它,它似乎也懂了,我最終收留了它。當我再次問父親時,他告訴我我那隻 是我的幻想而已,是我一手創造與打破。  


篇二:做面具

 
  各種各樣的面具掛得到處都是。大家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下,開始做自己的面具。  
  我的心情特別緊張,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知道做什麼纔好。  
  突然,小老鼠尖頭細尾的模樣印入我的腦海。就做它吧!  
  於是,我拿起一張黑色卡紙捲成沙漏狀,借了兩張黑色原片粘上去。這時,已經過去23分鐘了,我心裏暗暗焦急起來,連忙拿起一張粉紅色的卡紙畫了兩隻對稱的半圓剪了下來,再用雙面膠粘上去做耳朵。一個老鼠面具就基本完成了。哦,神態還不夠機靈!  
  我抓起一把彩筆開始給它化妝:圓溜溜的眼珠、小而巧的鼻子、稀疏的鬍鬚一樣也不能少。鬍鬚還真難剪,稍不留神就會被剪斷,幸好我沒有分心,一切順利!我滿意地拿起作品伸出去欣賞。哎呀,眼睛太小了,看上去沒精神。    
  這時,老師宣佈只有15分鐘了,這可把我急壞了,二話不說,趕忙撈起剪刀飛快地剪起來。剛剪一半呢,聽得老師說:“請已經完成的同學帶上面具到前面來拍照。”話音剛落,就有不少同學蜂擁而至,我擡頭一看,好傢伙,京劇臉譜啊,小動物造型啊,什麼都有。呀,那個大嘴巴的怪臉是誰做的,虧他想得出來。真是“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啊!我一邊暗暗嘀咕着,一邊手下也決不放鬆。  
  很快,小老鼠就活靈活現地誕生啦! “快上來!”美術老師舉着相機招呼我過去,“來,擺個POS!”我戴上面具,想象着自己是一隻機靈古怪的小老鼠,時而吹鬍子,時而瞪眼睛,時而送秋波,時而扮冷酷,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老師笑得眯了眼,還誇我很有明星相呢!這節手工課可真有挑戰性!  


篇三:生活中的面具

 
  你們看過京劇嗎?臺上的表演者的臉是用筆畫的,有紅、有白,像一副副面具一樣。還有你們戴過面具嗎?戴上面具後是不是和你自己一點也不像呢?但是,我今天討論的話題不是這種面具而是生活中的面具,或許有很多人都戴過。  
  生活中幾乎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但是面具後面的自我是怎麼樣的呢?就像我們班的黃老師那樣,她外表看起來非常注重學生的學習,但是,當她放下教學的重擔子時,她則變成了一個十分好玩的小孩子……有很多的例子說明了人都是戴着面具的,包括任何人。  
  但是你可曾想過,爲什麼他們要戴面具呢?這是問題的關鍵。  
  可能是爲了掩飾自己,也可能是某種原因使他不得已才改變自己……如果我以我們小孩子的角度來看,那是因爲壓力太大了,父母的希望全部施壓在我們身上,所以我們必須要發奮讀書,才需要掩飾自我。但是我覺得讀書應該是快樂的,讀書就要在書中享受快樂、陽光。  
  而並不是死命地去記、去背。而我就是這種能在讀書中享受陽光的人,我自己認爲父母不應該施壓過多的壓力給孩子,希望那樣做了後會使所有人都脫掉他們的面具!


篇四:面具殺手來臨之後


  “你知道豬流感嗎?”你去問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這一句話沒有人會說不知道。現在,豬流感成了人們最關注的話題。因爲豬流感,我們的世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記得本來在我的生日時,我們學校早就開始游泳了。但是有了這個“面具殺手” 之後,我們現在一直沒有下過游泳池的水。雖說學校的游泳池不開放,但在許多小區游泳池已經開放了。在水池旁邊,只有幾個人來來往往。因爲病菌會在水裏傳播,我估計這些人一定是膽大的人。膽小的人都儘量遠離大型公共場所。  
  平時上學,我都揹着書包蹦蹦跳跳的進校門。跟老師說聲“老師早上好”,向保安叔叔問好,也向站在枝頭上的小鳥問聲好。可在“面具殺手”出現不久,我在上學時都會被值日生和保安叔叔攔住,拿出那個好像是紅外線什麼什麼的“滴!”一下。一早就把我上學的興趣打消了。我還有一個同學,因爲有好幾個值日生在那裏。連續“滴!”了好多次,走一段路就被攔下來。  
  這個“面具殺手”讓我們疑神疑鬼的,連睡覺也睡不好。有一次我夢見一個甲型H1N1病毒向我衝來,把我推下樓頂,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在學校見到金龜子都以爲是甲型H1N1病毒。在樓道上玩的時候,不住要朝他望幾眼,玩的也不舒服。所以我現在,就乾脆到樓下去玩了。  
  這個“面具殺手”,戴着豬的面具來進攻我們。但那豬隻是他的一張面具,病毒可能會傾入更多的食物裏。所以大家要多加預防,少吃生的東西儘量煮熟來食用。  
  面具殺手這一次來臨,是第一次也是做後一次!


篇五:面具


  早上,無聊的在街上閒逛着,一段話使我停下了腳步“沒關係,壞了就壞了吧……”轉過頭,看見一個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拿着手機在講話的人。是有人把他什麼東西弄壞了吧?他嘴裏說着不要緊,臉上的表情似乎出賣了他,一臉的盛怒。明明是生氣啊!爲什麼要裝着不在乎呢?  
  突然想起了似乎自己也經歷過這種情況。  
  某次下午,表弟來家裏玩,他可是破壞大王,什麼東西到他手裏沒過多久,就會粉身碎骨了,他自然就成了我的重點防護對象,我的房間便成了他的禁區。  
  百密必有一疏啊。我被老媽叫到廚房裏幫忙,以爲短短的幾分鐘小魔王是沒有作案時間的的。可悲劇還是發生了。“啪——”一個物品掉到地上的聲音,我心裏感覺到了不妙,衝出了廚房,看見了我房間的門半掩着,聲音從裏面傳出來的。天,小魔王還是作案了!心裏哀嚎了下,責怪着自己的不小心,衝進了房間。  
  地上靜靜躺着水晶杯的遺體,那是前幾天老媽剛從外地給我買回來的啊,我一直愛不釋手,小心保護着可是現在……怒氣漫布全身,我舉起手,想揮過去的時候被一個人拉住了,老媽。我感覺到了不解,老媽向我搖了搖頭,無聲的低下頭去撿碎片。  
  接下來的事情我記不清了,只記得姨一直向老媽說對不起,小表弟的哭聲,和老媽說的:“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嗎?老媽心疼的表情我還是記憶猶新的,突然覺得自己看不清老媽了,她像是戴上了一個厚厚的面具。  
  “午夜傳來的聲音……”手機鈴聲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看了看那個位置,剛纔拿着手機的人已經不在了,但我心裏多了分沉重。看了看來來往往的行人們,感覺都看不清他們的臉了,像是被一個厚厚的面具遮擋住了一樣。  
  自己何時也曾帶上過這個面具了呢?  
  明明不想借給別人東西,卻爲了所謂的面子,答應。明明很生氣,卻裝着不在乎……天!這個面具使我恐慌了。  
  這個面具叫做——虛僞。


篇六:面具


  天,灰濛濛的一片,彷彿要下起雨來,我心也變得沉重。  
  灰色的天空壓得很低很低,似乎只要伸出你的五指就能觸摸到天體。然而,當你真正的要伸出雙手時,它卻又躲得遠遠地,彷彿與你嬉戲,玩耍……  
  雖已入春,卻絲毫感受不到初春的氣息,體會不到百花爭鳴的意境。爲什麼呢?因爲這重重的霧氣把春意掩蓋住了……我開心的說道。
  在衆人眼中我似一個快樂東的天使,但是誰也不知道,淚水已將雙眸浸溼,溼潤了我的雙頰。爾後,在我美麗的面具下揮發,與大氣混合在一起,飄浮在那灰色的天空中。


篇七:面具


寂靜悄悄無聲息來臨,笑聲輕輕飄揚離逝。  
一點兒也不留戀的,一點兒也不心疼的,冷風入侵寂寞來襲,而水波上的月牙,靜靜地搖曳,鮮爲人知,她來不及披上華麗的外裝來到了這個世上,第一次地,她卸下了僞裝的面具。  
我一直天方夜潭的感覺,嫺靜的上帝賦予我們每個人一個僞裝自己的面具,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上,給了我們面具,但並沒有賜予我們僞裝的能力,生物的應激性和後天學習行爲就是我所要解釋的。上帝很溫柔的帶着面具,僞裝善意地給予我們面具,魔力般的將我們催眠,不是貶義詞。只要我們夠勇敢,可以很驕傲地卸下面具,很真實的地生存,不用刻意,,不用掩飾,不用懷疑,有陽光般的溫暖呈幾度斜射如臉龐,這種感覺很在很切,不用幻想也不是虛構,就連微笑都可以很美。  
戴上屬於自己的面具,“完美”的去生存着,去生活着。這種完美該怎樣去詮釋?我們到底需不需要這種完美?一直在答案中徘徊,左邊的答案和右邊的答案在拔河中。  
也許,是需要面具。才發現,無論做什麼事,只有真心付出纔能有收穫。以前總是抱怨自己的畫技不好,羨慕別人秀出的傑作,我有中想戰勝的意志,於是,經常偷偷的行雲流水般的三下五除二完成臨摹,但畫完後才知道出了醜,於是又怪自己的笨笨。所以,也許是應該帶上面具,很用心的去生活,創造屬於自己的完美。  
又也許,我們應該卸下面具。也許化妝舞會的人之間隔着千變萬化的面具,有着無限的幻想和美好,但是,哪個才屬於真正的你自己?虛僞的美麗終究是虛空的,就算你有面具可以創造出美麗也只是在戴上面具時纔有的絢爛。  
……  
風劃過美麗一道道  
月撫過安靜一層層  
雨飄過迷霧一縷縷  
隱隱約約地,若隱若現地我看見水波上的月牙,靜靜地搖曳,她重新換上華麗的外裝來到了這個世上……  
 
篇八:可怕的面具


  夜靜靜的,只有頑皮的星星還在天空上嬉戲,一切都是那麼的寂靜,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輾轉反側的,睡不着覺,因爲那件事一直在我的腦海裏記憶猶新,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一天,我悠閒地走在路上,看見了一位乞丐老婆婆。一手拄着柺杖,一手拿着一個破碗,到處乞求別人施捨些什麼東西給她,可是失望了,老婆婆回過身來,在這個時候,我清清楚楚地看見,而且現在也清清楚楚地記得,老婆婆的臉上那飽經風霜的樣子,現在出現難以忍受的痛苦。  
  老婆婆最後望了人們一眼,眼裏充滿了憂傷。她邁出了第一步,這一步是如此艱難,如此的漫長,彷彿,永遠也走不到境頭,走不完……  
  不知是哪個人上前扶着老婆婆走進了他的店,那出了許許多多的東西給老婆婆吃,還安慰她,又是忙這又是忙那好不樂乎,在這時,我又看見了老婆婆的臉上以破涕爲笑,那雙眼睛裏閃爍着希望的目光,她感動了,嘴微微動了幾下,但又說不出口,大概是她太激動了把。  
  在這時,警察來了,看見了這感人的一幕,心裏也感動了,警察還表揚了店主。警察走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店主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訴罵老人。這時,我再一次看見了那雙眼睛,以不再是閃爍着希望的目光了,又變的那麼憂傷,這不只是普通的傷痛,這彷彿是讓人感到千穿百孔的同,老人走了,消失在遠方,她再也不要回來了……也不願回來了……。  
  夜靜靜的,寂靜的可怕,彷彿到處都是那充滿了無聲的可怕的面具……


篇九:卸下面具


  喜歡奔跑,喜歡停駐,喜歡笑,喜歡憂.有時候,總認爲自己是一棵乾枯的樹,有時候卻認爲自己充實得如一顆剛沐浴完雨露的小草.總覺得自己會忽然變的判若兩人,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兒發瘋,發狂,發神經.一切都源自於寫作.  
  喜歡提筆,靜靜構思,或是默默的感受內心的一絲絲情感.然後會毫無保留的將一切都傾吐於紙上,爲字裏行間增加一絲或喜或悲的神色.  
  現實太殘酷,連空氣也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亦如我的心一般,甚感迷惘,絕望.老認爲自己不會體會到幸福的滋味.老認爲自己永遠也不能領悟到快樂的真諦.總是虛僞的笑着,笑着掩飾着內心的悲涼,怕別人看到我的不幸,怕別人與自己比起來,自己內心的恐懼,迷惘會再一次深深刺痛靈魂,是以自己的悲爲基調,但我的虛僞美好的讓身邊的人都感受到陣陣的歡愉,殊不知,最怕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  
  可是,那一股源泉流進了心坎,即使也只是一點點,但它足以滋潤我,足以爲我建造一幢厚厚的屏障,屬於我的天空,便只有那一片如黑暗中一點星光那麼大的明媚,棉隊寫作纔是真實的自我,卸下美好的面具,赤裸裸地棉隊着寫作,心中的脆弱,甚至是似乎一觸即碎的靈魂,也而已毫無保留.任憑淚橫泗,任憑一切的不完美,都傾吐於紙張間.內心的愁,或樂都告訴給它.我明白,它是最好的聽衆,是永遠也不會嘲笑我的聽衆.我亦明白,她是最好的老師,至少我學會了自慰,至少我能堅強地對待現實的殘酷.至少我還可以擁有一個寫作的能力,至少在它面前我用不僞裝,不再痛苦地笑,不再因爲想帶給朋友快樂而違背自己的意願.  
  寫作,讓我展望自己的天空,寫作,讓我在絕望中希望.一片微藍微藍的天,一輪金黃金黃的陽,雨過天晴,放下雨傘,接受着陽光的洗禮,想必藍天掉落一次淚後,傾訴完一頓苦後,還是光佔了上訪,還是光駐進了天空,而我還是我,只是不再擁有曾經脆弱的靈魂,只是面對陽光的,不再是那冷冰冰的面具,而是一張微笑的臉......  
   

篇十:面具


  與其說每個人都喜歡戴面具,還不如說那時迫不得已的;與其說你生下來就戴着面具,還不如說整個世界就是一個面具館。人人都戴着面具,就像參加一個盛大的化裝舞會,不同的是:這場舞會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不同的角色都登臺演出了自己最拿手的絕活,上去了又下來,不變的是那千篇一律的面具。好似沒有一絲瑕疵,用五顏六色掩蓋着它本質的醜惡。但它也會在你需要的是不由自主地掛在臉上,你會有安全感,有安逸,順暢的感覺,可好景不常,當你一個人站在鏡子前卻看不到那張熟悉的臉時,頓時間山崩地裂,曾經以爲自己擁有全世界,此時卻連自己究竟是誰都分不清。  
  曾經很羨慕蝸牛,有着重重的殼,能夠在任何時候保護自己,可後來才明白,那不是它想要的,因爲只有丟掉保護才能真的長大!  
  丟掉自己的面具,擡起頭,天就要亮起來!  


篇十一:穿越探尋時間的面具


  在笑靨中佈滿一份波瀾不驚的平靜,卻潛伏着席捲一切的跳躍的浮躁。看得到海面的平靜,卻忘記它曾翻涌的咆哮。就像一幅被塵埃覆蓋的千古之卷,歲月的風吹皺它的眼角,也順便帶走了曾經風行一時的味道。  
  有誰曾正眼瞅一下那些被城市遺忘的角落,有誰曾放下嘲笑去聆聽歷史的哭泣,有誰曾透過血泊探索人性的掙扎…它們需要被仰望着,它們需要被現代人的手嬌寵着。即使它們僅是一章不上乘的歷史遺稿,即使僅是一把生鏽的鐵劍… 那些被塵封那些被歷史的筆遺漏的,它們都需要被釋放,它們都需要凸透的放大鏡一點一點被挖掘,它們需要有人因它的存在而驚歎於它的偉大與神祕,它們需要有人因它的存在而開始譜寫新的瑰章。它們是龐大的,它們是渺小的,它們是抽象的。它們可感而不可觸,它們抽象的讓人模糊卻又具體的絲絲可數。  
  它們的命運被攥在時間的手裏,吹一吹,是吹過千年的風;滴一滴,是滴過萬年的雨。時間會讓它們風化,卻讓它們滄桑的歷史開出了花。即使時間的車輪碾過,卻依舊生根花芽。刀光劍影隱埋了,豪情廝殺消退了,長吟悲哭停歇了…卻依然有唐代張藉的“可憐萬里關山道,年年戰骨多秋草。”卻依然有杜甫的“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更留下了王昌齡的“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是的,白雲走了,天還在;日子走了,詩還在。  
  在現代急促的發展裏,那些親歷的蒼桑,那些腐朽的氣息,那些惡燭的血液,漂浮着,漂浮着…釋放遺忘的歷史,挖掘遺忘的歷史,探尋遺忘的歷史,就像追尋一程一程被遺忘的記憶,哪怕是觸手不及,哪怕是兩個世界。而其間的尋覓若不穿越時間的面具,是不能發覺它別緻的意義的,否則明解的僅是膚淺的表面,必須由表及裏透過物質的本質再步步探尋。


篇十二:面具


  一個明媚的下午,我慵懶的坐在藤椅上,望着窗外,陽光透過樹枝,落下了斑駁的樹影,跳躍着,星星點點。手有意無意拿着小勺攪動着醇香的咖啡。  
  腦子裏不知在想什麼,不經意間瞥見了窗外,一個小孩手裏拿着一副面具,興高采烈地玩着。面具……瞳孔突然放大了幾倍。面具嗎?我也有一幅假面具,那是用來僞裝自己的,假面具,聽起來真的很可笑。我想笑,可是卻笑不出來。臉突然變得陰霾,思緒飛到了學校。在學校,我是老師同學眼裏的乖乖女,開心果,我好像不知道憂傷兩個字怎麼寫,再或者說,我是……完美,對,完美,而事實上我根本不完美,又有誰是完美的呢?六年級快過完了,當一次次經過學校大門前,我都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想逃離,逃得遠遠的,也許是不想與同學們分開吧。小時候,曾幼稚的以爲,這世界永遠沒有離別,原來相差這麼遠。在學校裏,我變得越來越憂鬱,我試着改變自己,可,沒有辦法。我只有一遍遍安慰自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在黑暗裏,我試圖揭開那個面具,可它好厚,都讓我變得不認識自己了。我一邊又一遍問自己,可以嗎,我能夠揭下它嗎,吧嗒,吧嗒,淚水順着臉頰留了下來,答案是:不!  
  面具隨時會讓我的理性消失,變的可怕,變的陰險。人都有面具,戴在臉上,永遠不肯摘去。面具很可怕,但是我又不得不用它來掩飾自己,隨之,我會變的陰險,有心計,原來的自己就被這個假面具吞噬了,不知不覺的步入了陷阱,假面具永遠都是人的僞裝,也永遠是人所最懼怕的。它讓我不敢正視自己。我揭不下來我的面具了,只有竭力隱藏住自己。  
  “女兒,喝完咖啡了麼,快點來寫作業!”媽媽的話將我從回憶裏勾出,一如既往的甜甜嗓音:“好了,我馬上過來。”手中的咖啡早已經涼了,心,也涼了。如果有來世,下一輪迴,我希望好好地做一回我自己……  
  窗外,天依舊明媚。


篇十三:世界的面具


  天氣並不好,昏昏暗暗的天和空蕩蕩的街,這般荒涼的景象迫使一座剛建起的島,還沒有很多人入住。不敢向窗外張望,眼前的景象像黑白電影翻浮不息,行人和車輛都有規律地勻速浮動着。陰森?詭異?還是自己活了十三年渾渾噩噩還沒適應這樣的環境?  
  越想越是可怕,在客廳裏踱來踱去無所事事的我,心亂如麻。仰頭四看:這還是我的家——只不過,暗沉了許多,像有什麼籠罩着似的。  
  家裏是待不住了,我決定上街溜達溜達,儘管外面像鬼片裏一樣可怖。  
  長條形的街十字交錯,密密麻麻的廣告牌眼花繚亂,小轎車公交車摩托車自行車穿梭不息。這些原本令人熟悉的事物,今天怎麼恍惚變得這麼陌生,甚至令人驚悚了呢?  
  我努力地給自己壯膽,卻更震驚地發現:街上的行人,都戴着面具!是的,我並沒有看錯——B街麪包店的李大媽,她戴着面具!A路口擺着僵硬的手勢指揮交通的警察,她戴着面具!迎面駛來的計程車裏,透過淺褐色車窗可以看到面部紋絲不動的乘客,他戴着面具!是的!每個人都戴着面具!有黑暗而不透光的,有花裏花哨五顏六色大雜燴一般的,有白亮陰霾暗裏藏刀的……各式各樣的面具,各式各樣的戴着面具的人,全讓我碰上了!經過再次確定自己不是在夢遊之後,我卻懵了……  
  我決定到朋友小E家去避避風險,她家不遠的,在…在C街F區05棟。C街…C街……對路形一向熟知的我,怎麼今天像個白癡一樣!C街到底要往哪裏走?仔細斟酌後,我決定斗膽向位“好心人”問路,當然,戴着面具的好心人。“請問……到C街怎麼走?”我不敢擡頭直視他的臉,他卻用驚異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我,半晌沉默不語——或許他驚訝於我沒有帶面具吧!好一會兒,他仰了仰被面具包罩住的腦袋指向十字路口的方向,我卻在飛一般慌忙地向那裏奔去了,留他一個人矗立在哪裏打量我這個沒有帶面具的人。  
  穿過川流不息的面具,我終於到了小E的家門口。我如釋重負地按了按小E家的門鈴。門一開,我就如攤爛泥般軟在沙發上,正準備滔滔不絕地對她講述我剛纔的奇異遭遇。突然,我怔住了——小E,她,她竟也帶着面具!!我呆滯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怎麼也戴着面具?”“我?面具?”小E驚訝地回答,“你還好吧?我怎麼會帶着面具!”我驚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張黑色的面具,隨着她臉部肌肉的收縮抽搐着。我卻不能說什麼。  
  這時候,小E的狗——點子也跑來了。他朝我搖擺着尾巴,汪汪地叫着。我更震驚了——點子,它也……戴着面具!我霎時間麻木了……究竟是我在做夢,還是世界在做夢!  
  小E對我莫名的舉動也感到不安。我一直在沙發上思考着,思考着眼前剛剛發生的不可思議的這一切,一邊斷斷續續地向小E說着自己的想法。她似乎也聽懂了些罷,卻歪了歪頭,冷冷地看着我說:“你來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些?”是啊,這些而已吧,小E卻真的不把它當做什麼嗎?那麼,我呆在這裏,跟呆在大街上又有何安全感可言呢!  
  我飛也似地逃回了家,令我頗感安慰的是,媽媽已經在做飯了。溫暖的感覺又一次讓我的心穩了下來,我想我終於回到現實中了吧!“媽,我回來了——”我向廚房探腦袋喊着,“媽——,你…”我又一次迷惘了,媽媽,她怎麼也帶着面具!  
  黑暗不斷濃重地籠罩着我,我挪回房間,想看清鏡子裏的自己——鏡子裏,除了面具,還是面具!大大小小的面具浮動着……!  
  我沉沒了,……救救我們!


篇十四:我摘不下,面具


  我是一個小丑,強顏,是我的使命;面具,是我的生命 ——題記  
  我活着,在這個世界。當馬戲團的老闆把我從孤兒院撿回來之後,就註定了我這一生必須帶着面具生活。我活在人們心裏最惡毒的地方,呵呵,看我傻吧,我怎樣都笑着啊,無論是聽到朋友的離世,還是“9 11”事件發生時,我笑着着~  
  我在光彩的舞臺上,爲了大家的笑而笑,沒人看見我的面具下怎麼一顆千瘡百孔的心臟,我的心,早已碎啦,剩下的只是悲哀而已。  
  “小丑,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好嗎?拿下面具吧!”當索菲亞問我的時候,我笑了,可面具的背後卻是一張流淚的臉。“不能。索菲亞小姐。”“爲什麼不呢?是怕我取笑你嗎?”“不是,只是,小丑是不能摘下面具的,況且,我會嚇着你的”說着,我又做出一系列搞笑的樣子,索菲亞笑了,笑得那麼美,如同剛剛誕生的純潔天使,可是,這個天使不屬於我。小丑的一切,只是面具而已。  
  第2天,我又看見了索菲亞,她美麗的笑容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忽然發現,原來在這個舞臺上,我還有一個可以值得強顏的理由,那就是——索菲亞。而我,也發現索菲亞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和我接觸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有幾次,我可以感覺到自己胸膛裏那顆心正在慢慢痊癒。  
  “小丑,我喜歡你,摘下你的面具吧,我想和你交朋友。”索菲亞甜美的聲音一次次在我耳邊徘徊,昨天,索菲亞對我說出了這句話。而我,則以默默的微笑從她身邊慢慢走開,“小丑,你不喜歡我嗎?”索菲亞的眼中溢出一些晶瑩的液體,索菲亞,你不該爲我哭的,我只是個小丑啊,我的面具,永遠不會摘落的,我配不上你的。我微笑着離開,獨留索菲亞一人在黑色的後臺哭泣,索菲亞,對不起、、、  
  今日,我再次站在舞臺下,卻再也找不到那張足夠讓我用全部 來奮鬥的臉,於是,我第一次失敗了,我哭了出來,在舞臺上,在炫目而刺眼的燈光下。我清晰的記得觀衆的表情,失落而空洞,就像一個個小丑,一個個在面具背後最真實的小丑。  
  那一天,我瘋了,我坐在牆角,傻傻地笑着,可眼淚,卻像掉了線的的珠子,一些廉價的珠子。老闆看着我,搖了搖頭,然後說:“哭什麼哭,你有什麼資格啊,你只要記得,你是個小丑,而不是人,你是小丑,你是人類的戲偶,懂嗎?”戲偶,我只是一個戲偶而已,我有什麼資格哭啊!  
  馬戲團門外,傳來一陣淒涼的哭聲,以及蒼白而僵硬的索菲特,不過,她現在睡了,睡得好熟,永遠也不會醒了,我走出去摘下臉上誇張的面具,露出那張久久藏在面具背後的臉,笑着,望着安睡的索菲亞,對她說,索菲亞,你看看我啊,可是,我知道,索菲亞永遠不會醒了。我將手中的面具扔進海里,握着她冰冷的手,說,索菲亞,看看我,我長得很好看呢!  
  可是,沒用了,一切都太遲了、、、  
  我扔掉了面具,徘徊在午夜凌亂的街頭,我想,我還是一個小丑、  
  我看着陌生的人羣,他們,都是小丑,把夢都丟了,喂錢了、  
  我們都是小丑,被傷害了,輸了,卻還要,笑着、沒人知道,我們是這個世上,最可憐的人,最卑微的人。  
  索菲亞,我還是小丑,我摘不下自己的面具、、



篇十五:面具


  我以爲做人要想成功,就必須擁有好幾張臉,在不同的場合,對不同的人。於是,我的臉便被“保護”了起來。只在無人的時候,自己再找一找,摸一摸,那真正屬於我的臉。臉,名存實亡,可總不能不要吧?因此,它就隱隱約約地躲在了那些面具的後面。
  看着鏡子裏的那張臉:圓圓的,挺可愛的(除了有點厚,因爲粘了很多層),可以說是乖乖女型的。可一笑,原形畢露了:唯唯諾諾、調皮搗蛋、老實巴交、陰險狡詐……像貿易市場--應有盡有。
  老師又在表揚我:考試成績優秀者。面具們笑了,因爲它們作弊成功了,可我的臉卻哭了;面具們又開始攻向同學:你這麼聰明、一定考得好,心裏卻又在說:大笨蛋……
  夠了,討厭的面具,去見鬼吧!
  我用毛巾洗,用肥皂擦,用刷子刷,原來我的臉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完美,一點也不及面具好。只是此時的我,有一種超脫的感覺,像放風的犯人,像剛出世的嬰兒,又像是升入天堂的負罪者。總之,不管我的臉,是自私的還是冷酷的,是懦弱的還是熱情的,我愛它,因爲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因爲它是我的,對於我自己的東西,我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呢?
  於是,我決定讓我的臉公開於天下,恢復它的職責。我抓起那堆面具,摔在地上,以勝利者的驕傲,把它們踩了個粉碎。我得意極了,也痛快極了。緊接着,我的臉履行了它的第一個任務(但也是最後一個):狂笑。
  然而,我的臉還是太善良了。
  沒想到,那些面具太頑強了,它們復活了,不僅如此,它們強烈要求復職。我的臉太善良,太軟弱了,又被打敗了。
  而我,由於自私,也爲了不讓我的臉再受傷害,便縱容了那些超人面具,畢竟,它們沒有傷害過我,相反,倒還幫了我不少。
 “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這樣的警告已見怪不怪了。
  “那是當然,要知道我擁有了多少面具。”得意的笑、狡詐的笑……
  還是面具好,一笑多意。


篇十六:面具下的傷痕


  長長的石階延伸到天的盡頭,纏住了一扇窗,緊閉的窗兀地打開了。輕紗縹渺,纏在了女子的腰間,那緊蹙的娥眉,牽着悸動的靈魂。
  柔軟的腳尖踏出生命的界線,烏黑的髮髻挽起久違的心情。從纖指間滑過的水流,凝成如玉的冰骨,漸漸將兩頰的緋紅侵透,消逝於窗外一片紅楓,顧盼間,落絮飄搖……
  它來了,悄無聲息地,在將熄將滅的燭影中,享受着最後一場狂歡,預示着將來悽楚的絕望;它走了,唱着哀歌,在半夢半醒間,一段紅綢矇住了曾經窺探着幸福的雙眼。
  她,渴望,燃燒着的生命是寂寥。
  他,吶喊,空洞了的雙眸是背叛。
  爲了寂寥的瞬間消逝,她揭開了靈魂的面紗,她情感的密碼,她的歸屬,儘管是幻影,是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淚水中的清澈,是悵惘。
  爲了背叛的永久湮滅,他超越了誓言的界線,他內心的煎熬,他的選擇,雖然是真實,是浸染掌間糾纏曲線的血水中的渾濁,是淒涼。
  曾幾何時,面具罩在滴血的心上,冰冷的憐憫,是嘲笑的音調。指落弦間,彈起一世紅塵。塵絕絃斷,明媚已成迴響。
  冷雨敲窗,面具下的心靈卻落滿塵埃,淚水的祭奠,使它更加凝重。
  只有朦朧似夢的感覺和消逝已久的熱情輕輕一彈,熟悉的雙眸相對,彷彿已逾千年。面具下依舊明亮的面孔爲長久地躲在深宮一隅忍受黑暗與孤寂的心靈帶來一絲久違的溫暖。
  傷痕已深,她懷抱凋零的幻想入眠,從此不敢奢求;靈魂已殘,她期待熟悉的聲音於夢,卻無意接受溫暖。
  她的矜持,足以襯托她高貴的容顏,儘管韶華漸逝。但那與生俱來的嫵媚,在白紗的輕拂下,在搖曳的燭影中,回憶着生命的殘頁。渴望,悄悄醞釀,在揭開面具的一剎那,靈魂願意將破碎拾起,重新拼湊,成殘缺之美,在飄蕩的紗帳中,再現它的驚世駭俗。
  枕邊的暗香浮動,夢中的呢喃取代淒厲的尖叫。影子,模糊,是愛情最後的對白;永恆,真實,是生命唯一的詮釋。
  揭開紅綢,是魔鬼的臉龐在風中招搖。劍光的寒氣,令人窒息,讓稍感快慰的心靈跌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輕浮的笑容,遊離的目光,穿透根植於心的常青藤,撕裂,折斷,顛覆長相廝守的信念。
  慾望的罪惡,使他在放縱與堅守,忠誠與背叛之間苦苦掙扎後,逃離渴望的雙眼,幸福戛然而止的相似,是早已被埋葬的欺騙復活於心。在風流的淵藪,她的支離破碎的愛情,最終在歷史的縫隙遙望。
  蒼涼的步伐,回首曾經的明媚,天使的韻致,在長安空靈飄渺的雨絲中,佔據着一絲澄澈,一絲悽迷。潔白的綾緞,承載着幾重心緒,回憶疊加後的釋然,沐浴着一世太平。


篇十七:面具


  我拾起那張被遺忘在角落的面具,看到了那張佈滿灰塵的臉,撣掉上面的灰,曾經所有美麗的色彩都變成了暗黃。我拿起彩筆,黑白紅藍黃,一點一點的給它上色……

  黑

  原本是一張善良的臉,爲什麼要給它塗上黑色?讓它翻臉無情,眼睛是無盡的空洞。對於人世間的悲歡,從未給過一絲憐憫。黑,矇蔽的是你的心,只是爲了那些虛幻的東西,你要埋葬你的善良;黑,讓你得到榮華地位權力和那些人們都想得到的卻又得不到的東西:黑,給了你慾望,無窮的慾望,你拋棄了誠實,拋棄了自尊,拋棄了人間所有的真善美。你得到了,得到了至高無上,得到了獨霸天下的權威。這時候,你應該嚐到了高處不勝寒的滋味,因爲你沒有朋友,沒有至親,甚至沒有一個可以說真話的人。你開始慌了,你感到彷徨,你在拼命的掙扎,希望能抓住陽光。可惜,一切都太遲了,你陷得太深,明白得太晚,善良變得畸形。黑早已控制了你,早已包圍了你的心。你還剩什麼,除了孤獨,還剩什麼……

  白

  你在嘲笑着黑的愚蠢和迂腐,你從來都認爲自己很聰明,只要給自己塗上白色就可以瞞天過海。是的,別人都說你是正人君子,是有德之人。你在竊喜,但也感到憂傷,你竊喜人們被你的白色所矇蔽,你喜歡聽那些虛僞的讚揚。憂傷?你爲什麼要憂傷呢?這些虛榮不正是你想要得到的嗎?你用白色掩飾你自己,但白色掩飾不了你內心的空虛。你明白的,白色並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是純淨的,藍色的心。可是你怕,怕別人不能接納你,你只能把自己塗白。每當你聽到一句讚揚,你就會覺得心裏多一分空虛。你明白的,當你給自己塗上白色的時候,就再也逃不掉了,虛僞早已包圍了你,你只能望着那顆藍色的心遺憾……

  紅

  人們都很欣賞你的絢爛,你的鮮豔,你對着欣賞你的人笑,笑得很美,很燦爛。可你真的快樂嗎?面對着這繁華的世界,其實你早就厭倦了。你並不喜歡把自己塗紅的,你喜歡的是十一月溫柔的陽光,黃色的陽光,緬甸又溫暖。你不喜歡去取悅別人的,可是,從你踏進着花花世界,你就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你開始把自己塗紅,你贏得了人們的目光,可是紅色也遮蓋了你心中那束黃色溫暖的陽光。簡單的你變得更“簡單”了,因爲你除了給自己增添紅色,除了去取悅別人,就再無其他了。黃色,成爲了你的夢。
  我把面具摔在地上,我苦笑,面具啊面具,我給你塗再多再美麗的色彩又能怎樣呢,你那藍色的眼睛早已空洞,黃色的心也早已被虛僞挖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張塗上色彩的軀殼。歲月蒼桑,你即使擁有再多的美麗,再多的讚賞,到了那時,你也會被人們拋棄在某個佈滿灰塵的角落,除了空虛遺憾和孤寂,就剩下一張黯淡,蒼白的臉。


篇十八:面具


  寂靜悄悄無聲息來臨,笑聲輕輕飄揚離逝。
  一點兒也不留戀的,一點兒也不心疼的,冷風入侵寂寞來襲,而水波上的月牙,靜靜地搖曳,鮮爲人知,她來不及披上華麗的外裝來到了這個世上,第一次地,她卸下了僞裝的面具。
  我一直天方夜潭的感覺,嫺靜的上帝賦予我們每個人一個僞裝自己的面具,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上,給了我們面具,但並沒有賜予我們僞裝的能力,生物的應激性和後天學習行爲就是我所要解釋的。上帝很溫柔的帶着面具,僞裝善意地給予我們面具,魔力般的將我們催眠,不是貶義詞。只要我們夠勇敢,可以很驕傲地卸下面具,很真實的地生存,不用刻意,,不用掩飾,不用懷疑,有陽光般的溫暖呈幾度斜射如臉龐,這種感覺很在很切,不用幻想也不是虛構,就連微笑都可以很美。
  戴上屬於自己的面具,“完美”的去生存着,去生活着。這種完美該怎樣去詮釋?我們到底需不需要這種完美?一直在答案中徘徊,左邊的答案和右邊的答案在拔河中。
  也許,是需要面具。才發現,無論做什麼事,只有真心付出纔能有收穫。以前總是抱怨自己的畫技不好,羨慕別人秀出的傑作,我有中想戰勝的意志,於是,經常偷偷的行雲流水般的三下五除二完成臨摹,但畫完後才知道出了醜,於是又怪自己的笨笨。所以,也許是應該帶上面具,很用心的去生活,創造屬於自己的完美。
  又也許,我們應該卸下面具。也許化妝舞會的人之間隔着千變萬化的面具,有着無限的幻想和美好,但是,哪個才屬於真正的你自己?虛僞的美麗終究是虛空的,就算你有面具可以創造出美麗也只是在戴上面具時纔有的絢爛。
  ……
  風劃過美麗一道道
  月撫過安靜一層層
  雨飄過迷霧一縷縷
  隱隱約約地,若隱若現地我看見水波上的月牙,靜靜地搖曳,她重新換上華麗的外裝來到了這個世上


篇十九:面具


  我本該欣賞這世上的一切,看那些嬌媚的蝴蝶親吻在陽光下看似比追求者更爲閃亮迷人的花兒。看那些長的並不高大讓巨大的龐然大物似輕微一碰就失去一切的草兒。看那些走路並不穩當,似醉漢踉踉蹌蹌,咧開嘴笑,卻露出那一排未長齊牙齒的小孩。也許這樣活着,才謂“真實”
  現在的我對待這一切生靈太爲陌生與懵懂。我該埋怨,上天,將太多的多愁善感注輸於我;上帝,將我鑄就爲一個罪人,從天至下;自己,將面具縫紉在皮上,虛僞的做這醜惡的舉動,將他人矇騙的只有點頭相信。演戲是我常用的一種伎倆,愚弄他人最美麗的情感。也許我得到的也有施捨與同情,但這些根本構成不了影響,我不會在乎。一部沒有開始,沒有結尾,只有高潮的電影,陰險的女主角無情的玩弄着身邊的每一個深深愛自己的人。沒有人知道她爲何會如此,亦不會有人知道真正的她,在哪!
  我恨,恨自己的醜陋將那一池純真的永浴愛河所污染。我是妖精麼?爲何我的心會如此可惡?眼神的冰冷已鋒芒畢露,還是高傲的翹翹尾巴將一切重新裝飾;口口聲聲稱自己會變好,摘下面具,做回純樸的自我。可我還是重重跌回崖谷,看到再次傷痕累累,遍體鱗傷的自己,放聲大笑,尖銳的笑聲在這淵谷中迴盪。
  既然摘下面具,註定做不到,何必一次一次的折磨這有血有肉的軀體?既然這張面具是自己扣上的,又怎能怨恨?無數次酒精的麻醉有何用?無論怎樣的變遷,面具都不會消失,它還是會無肆的擺弄已沒有任何思想的“我”,欲哭,已無淚。
  面具下的我與帶上面具的我渾濁在一起,已無處分曉。甚至連我自己都已忘卻什麼纔是我,喪失了那真實的自我,是福是禍,已無所謂。那張柔軟且光滑的表皮,已化爲烏有,我不再乞求找回那張表皮,而是用面具取代那張皮,活在虛僞的生活中,縱使被傷的千瘡百孔,快樂一定會更勝一籌,我堅信。
  春天的風兒總是那麼溫柔,吹在每一寸肌膚上,都是美的享受。用手指觸摸臉頰,風兒,你猜,你吹過的這裏,是什麼?


篇二十:虛僞的面具


  我發現有的時候我們真的好虛僞。 ——題記
  原來一直以爲自己很單純,不會僞裝自己,可不知從何時起,我變了。
  以前和小米是好得要死的朋友,但當我們都厭惡這份友情時,我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用含蓄的方式來結束我們這份短暫的友誼。也許我們都不想讓對方傷心,但我們真的好假呀,在上QQ的時候,我們都會在假惺惺的說上一句:“我想死你了!”然後難耐的寂寞,因爲我們已經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朋友。最後雙方靜靜的下線,誰也不會再給誰發一句:“我下了,886。”
  和小月是住在同一個小區裏的。學校有一次搞活動,我沒騎車子,想讓她把我順道到送回去,可她卻裝得很像的說:“我不會馱人。”而那一次放學,她託着吉吉回她家。我笑了,笑得卻很失落,因爲我搞不懂爲什麼所有人都是同樣的虛僞?
  也許,是在經歷過友情的創傷後,我的心開始變得黯淡。開朗、單純的我開始懷疑人與人之間是否存在真正的情感?我不願再讓別人輕易地瞭解自己;不再那麼直率了,所以我開始變的虛僞。因爲一個長輩曾告訴我:這樣可以保護自己。但我覺得好累……我從心底渴望着一份純真,渴望着心靈與心靈的撞擊。
  如果摘下面具,我們是否可以看到更清晰靚麗的面孔呢?在冥冥之中,我聽到了一個聲音:我想會的。


篇二十一:面具的世界


  一個小孩天真地對另一個小孩說:“你看我的小熊面具可不可愛,我媽纔給我買的,呵呵……”
  一個大人憤怒地對另一個大人吼道:“你這個帶着假面具的僞君子,一輩子欺世盜名,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在我小的時候,我經常會纏着媽媽給我買面具,然後就會拿到幼兒園去炫耀。在幼兒園裏大家還一起着面具玩遊戲,我們還會把面具交換着戴。有一次,我們的教材裏有一個要求自己做面具的手工材料,我要做的是美猴王孫悟空,一個晚上便大功告成。第二天到幼兒園,老師給我打了98分的高分,讓我樂得合不攏嘴。從那以後,我也就獨獨鍾情於那個美猴王面具了。
  面具給孩童的我們帶來了很多的快樂。
  前幾天,我翻箱倒櫃的找一個筆記本,筆記本沒找到,倒是把那個面具找到了,勾起了我快樂的回憶。我把美猴王面具戴上試了試,發現小了很多,這才清醒:“哦,原來我長大了。”這也才發現,我現在對於面具也已經不再有那麼狹隘的解釋了。
  我們都長大了,也就不再單純了。我們都有不爲人知的一面和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祕密。當我們悲傷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時,我們就戴上快樂的“面具”;當我們沒考好又不想讓父母難過時,我們就戴上高興的“面具”;當我們孤獨又不想讓同學嘲笑時,我們就戴上朋友滿天下的“面具”。我們又有誰沒有戴過這些面具呢?快到考試的時候了,明明覆習好了,偏偏又要戴上我沒複習的“面具”,讓別人想:他沒複習,我也不復習。我們身邊又何嘗沒有這樣的人呢?
  讓我們摘下面具,以真誠的心去面對每一個人。
  兒童的世界裏,沒有面具便沒有了樂趣。成人的世界裏,有了面具就有了欺騙。沒有面具的世界不會完美,有了面具的世界不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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