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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稻草人的傷感散文(通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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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說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不講究音韻,不講究排比,沒有任何的束縛及限制。那麼問題來了,怎樣才能完成一篇優秀的散文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稻草人的傷感散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有關稻草人的傷感散文(通用10篇)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1

秋風涼,草兒飄,蒼蒼莽原落雨花。

花落葉殘,它的哀,你懂不懂?稻草人阿,聳立在孤野上,有人知否?知否知否有怎樣?它不會埋怨,不會歌唱,不會行走,它只傳輸着站立的指示。任風吹雨打,任鳥獸雕琢。它不會痛,即使會又怎樣?它已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沒有屬於自己的領土,它只是個把子,只是人類用來恐嚇飛禽的把子。雨過天晴,誰管它完整殘缺,管它開心痛苦。稻草人罷了,還能反抗不是?你看到它的淚了嗎?它那隱藏在雨水裏的淚珠,是看不到,還是不知道。

稻草人不會痛,它麻木着自己:我不會痛,不會笑,我只是個稻草人,一個木頭而已。而已……真的不會痛嗎?你們真的不會痛嗎?就一直做個稻草人嗎?在烈烈陽光下,感受火的洗禮;在顆顆雨珠中,感受水的貫徹。你會難過吧。你不是木頭,是,你是稻草人,但你只是個稻草人嗎?相信吧承認吧,你不只是稻草人,你或許是稻草人中的戰鬥機,你會在雨水落下時,撐起小小的雨傘,可,這只是個小雨傘,承認吧,這個小雨傘,足夠替你抵擋烈日暴雨。

我是個稻草人,是個會微笑的稻草人,在暴風中我會撐起我的小雨傘,對着大地微微笑,暴雨來了又怎樣,沒有心,不會動又怎樣,有誰能剝奪我的熱情,對稻草人的熱情。

雨越下越大,滴在在了用稻草搭建的屋頂,澆滅了火紅的楓葉,澆不息我的熱情。我只是個稻草人,默默關注着雨後的彩虹,有誰知曉它的舊傷口,只看見了它慵懶的微笑在彩虹的籠罩下絢爛的眼眸………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2

當思緒如風,誰的淺笑淡泊了煙火?誰的低眉生動了流年?

——題記

習慣了一個人,就這樣在孤獨的時候,用四十五度角去仰望蒼穹,任婉約的心事,在淡淡支影下,如月光般綻放出一地無言的華美,。站立在田地裏,看匆匆過去的風景,煙花過處,一聲輕嘆,指間盈握的竟然是點點滴滴的流年。

當一切都剩下落寞時,只有那憂傷的淚劃過臉龐,風吹走的就散落在天涯,於是,我又輕拾過往,在淡淡的疼痛中尋找自我,那些銘記的,縈懷的,都一一的在指尖上與靈魂對語,然後,又以無與倫比的姿態劃過滄桑,也許是我病了,我累了,我該休息了,我不應該擁有。那些我要的純真,總有太多的瑕疵,那些我要的永遠,總是轉身而逝,那些我要的完美,總是遍地鱗傷。從希望到盼望,失望到絕望,從夢想到狂想,妄想到別想,一切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於是,我學會了放手。

曾經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後來漁舟晚唱,煙雨彷徨。

曾聽你說水靜蓮香,惠風和暢;後來雲遮薄月,清露如霜。

曾聽你說幽窗棋罷,再吐衷腸;後來風捲孤鬆,霧漫山岡。

曾聽你說紅袖佯嗔,秋波流轉思張敞;後來黛眉長斂,春色飄零別阮郎。只是後來都已成了虛無縹緲。

筆端的芳菲掠起柳岸枯殘的微漾,迷濛的遠處是塵心穿梭人間煙火繚繞,待琉璃跌落荒涼輕柔在風吹柳枝時一同起舞。柔柔的心懷,隨着吹響的柳笛起落跌宕,在冷風裏淪陷,任腳步在曲徑的延伸間向前而行。

雲散了,是因爲風醒了,葉落了,是因爲樹笑了,月升了,是因爲太陽睡了,而我流淚了,是因爲我醒了。於是,我還應該堅持,或許堅持是我不能放手的懷念,曾經被傷過,哭泣過,放棄過,無助過,不都成爲過往了嗎?

希望追求的步伐將我帶走,成爲奈何橋上的一根接稻草。所有的痕跡在經緯友界的地方化爲迷離淡彩。琴絃纏繞指尖,千年梵唱,只爲訴諸韶華,幾個世紀的輪迴,那餘音仍然索然在耳旁,當陽光傾瀉下來的時候,眼前的參天大樹隱隱低喃,像一首不成曲調的歌。

也許,我是孤獨的,我是稻草人,永遠也畫不出黃昏中那道淡淡的暮色之境。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3

寫下這個題目,自己也覺得稻草人不會哭泣。我倒是覺得每天晚上火車都在哭泣,可能是不忍心踏入那些支離破碎的農田吧。

我們宿舍旁是一處農田的“遺址”,兩條高速公路,一條鐵路組成了三面不可逾越的牆,而我們學校的擴建,農田正在被煤煙、高壓線、汽油味,還有建築所埋沒。

這幾日陽光明媚,我有了很多空閒時間站在陽臺,俯視四周,看到一頭牛久久地朝着公路看着,像一位農民伯伯看到神舟六號飛船一樣,那頭牛很像我家的那頭,只是我家的牛比它長得漂亮,如果它也有表情,我家的牛肯定是微笑着的。

我家的牛,我看了六年,那六年是我童年裏最值得回憶的六年。那時,我的家鄉還沒有通車,也不知道電話爲何物,可是,我卻清楚地記得,那時的河水很清,清澈到可以喝,寨子上的姑娘也愛洗衣服,端着一盆衣服,秀氣的放在一塊大岩石上,以河爲鏡,先梳洗好飄逸的頭髮,在一棒槌一棒槌地打衣服,水花四濺,惹得河裏的水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卻還是很愜意地躺着,看着姑娘。

我家的牛是黃牛,不洗澡,卻很乾淨。每天放學,我都會趕着牛沿着清清地小河,沿着下游河岸,放它出去吃草。每每過河,我的小腳丫都會被小魚兒親吻,我大喊一聲:牛,站。牛就乖乖地站着,回過頭看我。爲了顯示牛的主人非常棒,我脫了衣服,像泥鰍一樣,插入河底,摸出一條小魚來。牛不屑一顧,徑直往河岸走去。

河岸,是一塊塊農田,冬天像一面鏡子把山川揩得雪白雪白,春天像一把梳子,把田坎上的青草梳得有條不紊,夏天是一根竹竿,在風中把稻穀壓得擡不起腰,秋天是一把鐮刀,在金黃的田野中,割斷了稻草的血脈,卻連接了農人的血管。而這些田,佈滿了農人的腳印,當然還有我們的牛。牛的腳並不肥,只有兩個腳趾頭,踏入泥土時就會分開,這樣,肩上的犁就有了向前的力氣,拔出來時會合攏來,展示出它秀氣的腳踝。此時,牛在大田中變小了,大田在牛的眼中又變小了,只有旁邊的河水, 像歲月一樣一直流個不停,沒有變大,亦沒有變小。變化的只有農人的倉庫,變化的只有農人的糞坑,變化的只有農人的田地。牛吃稻草有了力氣,又用稻草的能量把稻草的根掩埋。

當第一輛車駛入鄉村裏時,圍觀的不只是那些年老年少的小孩和老人,還有那很有力氣的牛。人們笑盈盈地摸着,而牛卻埋着頭走向田地。人們知道這些車可以把村子變得富有,牛們卻擔憂這些能跑的鐵,可以載它們到屠宰場。

我家的牛是在我中考後賣的,當我大學假期回家時,沿着寬闊的馬路,輪胎的印子下,還殘存着牛的半個腳趾印,河水裏,青苔一瀉千里,老遠還以爲是青苔上開了花,走近才知道,那些是用賣牛的錢換來的廢電視機,包裝袋,電池。河裏的魚也被修馬路開挖土機的師傅們用農藥誘惑了,當年親吻我腳的魚如今被肥頭大耳的啤酒肚的師傅們在餐桌上親吻。而牛呢,全寨當年有十多頭牛,如今年輕的牛都上了去了城鎮,跟着農人的兒女遲遲不肯回來,老牛們不再嚎叫了,永遠低着頭,在僅有的一塊殘缺的土地上啃着泛黃的枯草,喝着黝黑的水,躺在一點兒不軟和的水泥地上。我揹着書包回到家,看着稻草人歪歪斜斜,無精打采地站在麥克風飄蕩的田野,腳下貧瘠的土地在懷戀,懷戀馬路下、水泥地下、房屋下肥沃的土地。這貧瘠的一抔黃土,養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和牛的黃土,讓這些稻草人站不穩。

當風再次來臨,稻草人沒有言語,只是躺在乾涸的田坎上。它已經厭倦了這個世界,就連那黃牛長長的吶喊也被淹沒在汽車的喇叭聲中,當牛也離去,稻草人看着的天地呵,還有什麼意思。

當我再次回望那廣闊無垠的田野,只見農人開着現代化的農機犁田。稻草人哭泣着騎在了牛的身上,它們一起走了,而我卻不知道它們將去向何方。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4

每到稻穀結穗或者剛播種之後,農民都會在菜園裏立幾個稻草人,用來驅趕來偷吃的鳥雀。

我家的田比較大,一般都會立三個稻草人,每一個稻草人的身姿形態都不一樣。一號佳麗是我製作的,用木板做支架,在綁上稻草,披上幾件破衣服,就成了。二號佳麗是我父親生產的,在我做的基礎上,分別在兩隻手臂上加了兩條長長的竹條,做出驅趕的動作,用來嚇唬鳥雀們。三號佳麗,還是我父親出品的,兩個稻草人的模樣幾乎差不多,爲了區分,父親在三號佳麗的頭上配了一頂破舊的草帽,恩,看上去,三號更像一個地道的農民。

它們是菜園的守護者,無怨無悔的保護着菜園的安全。

天行有常,不爲堯寸,不爲桀亡,它更不因爲稻草人而手下留情。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滂沱大雨加上呼嘯大風,它們三個不幸陣亡,全都都躺在菜地裏,就像是被人拋棄的嬰兒,看着如此的可憐。我和父親兩人第二天天一亮就趕到菜地裏慰問受災的羣衆。我們修理好倒了的籬笆,排光了停留在田壟上的雨水,我們扶好了稻草人,整理好它們的衣裳,讓它們可以繼續履行它們的職責。

我在扶正一個稻草人時,突然看到他溼漉漉的身子上有隻黑色的螞蟻在爬動,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焦灼得就像是迷路了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我在想,螞蟻在它身上爬行着,稻草人會不會覺得癢,會不會想叫我把螞蟻拿走?

我們把狼藉的菜地打理好後,菜園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嶄新如故。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去看過稻草人,我幾乎忘了它們的存在了。一天下午,我與父親去菜園裏除草,還未走到菜地,就遠遠的看見有隻鳥停在稻草人的手臂上,悠哉悠哉的梳理着羽毛,一點也不害怕。直到我們的出現,它才趕緊飛走了。

父親說,這鳥兒長本事了!我說,是不是它識破了我們的伎倆?你看,稻草人每天都穿得同樣的衣服,站在同一個位置,哪會有這樣的農民,所以鳥兒判定這只是用來嚇唬它們的道具。父親說,這些鳥又不是人,哪有這個本事?我說,這鳥可厲害着呢!它能識別出好多張不同的臉,包括自己的同類。父親問我,家裏還有沒有破舊的衣服,你回去拿來,給它們換上。我說,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沒什麼科學依據啊。父親較真,說,你說得頭頭是道,我竟以爲是真的!唉,連你老爹都糊弄。現在罰你十分鐘內把衣服拿來!

呵,看來父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於是我跑回家拿了幾件破舊的衣服來,那些衣服都是我小時候穿的,父親沒捨得扔,說都是用錢買的,這麼扔了挺可惜的,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還有一條圍巾,本來打算冬天給貓咪做窩的,但現在只好給稻草人了。

我們給這三個稻草人換上了新衣服,我在換的時候,彷彿聽到稻草人在喊:穿新衣服咯,穿新衣服咯,就像小時候過年時去集市買新衣服那麼高興。父親說,把舊衣服放在草地裏,過幾天再給他們換上,如此反覆。我吃驚的說,那這樣豈不是很麻煩?父親說,你天天都換衣服,稻草人也得換啊,稻草人還有個人字呢,咱得同等對待。我心裏嘀咕說,植物人也有植物兩字呢,那是不是得去施肥澆水?

我們還分別換了它們的位置,這樣看起來,活生生像三個能走路、能換衣服的農民了。我想,這回,那些鳥雀不敢過來了吧!

在此之後的三天裏,我沒有去關注是否還會有鳥雀來騷擾這片菜園,給稻草人換衣服的工作也是由我父親來搞定。我很少去菜園,一是菜園比較遠,二是菜園沒什麼重活要幹,除非我父親叫我去,否則我會呆在家裏,大門不邁,二門不出。

第四天後,我再次來到菜園,這次光臨是因爲菜地裏的葫蘆瓜苗要長大了,得爲它搭個架子,還讓它纏繞生長。

我扛着幾根粗壯的木頭,父親則挑着一些稍微細一點的竹子,我們來到菜地後,各司其職,我力氣大,負責打樁子,父親負責用竹篾捆綁木頭。一直忙活了很久,才順利搭好一個架子,我說,下次乾脆種南瓜好了,不用搭架子,它可以直接在地上匍匐生長,父親說,你母親愛吃這個。我笑着說,好吧,那就繼續種,年年種。

忙完之後,我才把精力轉移到那三個稻草人身上,它們身上的衣服似乎褪色了,淡了許多,還有身上的稻草,全都軟成一團,就像是受了潮,散發着一股發黴的味道。

我說,爸,稻草人都發黴了。父親說,能有什麼辦法,稻草日曬雨淋後,都會有股黴味的。我心想,這稻草人,生命恐怕是快到盡頭了吧。我又問父親,要不要重新做幾個新的?父親說,不用啦,反正稻草人也只是起個恐嚇的作用,它們這樣子,也不影響功能的發揮。我說,你給它們換衣服,起效果了嗎?父親說,誰知道呢,我又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這裏看着,反正我每次來都沒看到有鳥兒。我心想,一定起作用了,稻草人就是稻草人,它可不會騙我們。

我問父親,你還堅持給它們換衣服嗎?父親笑了笑,說,沒有,就換了一次,有一次我想換來着,結果村裏的啊威,就是你威叔看見了,他問我幹什麼,我說我給它們換衣服,結果啊威說我這麼做有點幼稚,有點迷信,換衣服怎麼能趕走鳥兒呢?我說,所以你就放棄了?父親點點頭,說,恩,沒那閒工夫換了,不就是稻草人嗎!

稻草人沒能換新衣服,我突然就傷感起來。給它們換衣服,幼稚嗎?我覺得不幼稚了。萬物都是懂得感恩的,你對他好一尺,他敬回你一丈。若是你好好打扮稻草人,那麼它就會盡心盡力保衛你的菜園,還你一個果蔬豐滿的菜園。萬物皆有情,稻草人也不例外,我是這樣想的。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5

我最喜歡的兩件事:一件是寫東西,另一件是跑步。

我喜歡寫東西,因爲享受那種安靜的氛圍。當橘黃色的燈光打在我的頭上,在紙上留下墨汁似的陰影,我聽見的只有筆尖挪動的沙沙聲。

我寫很多,寫童話一樣的小說,誰也看不懂的散文,死扣進中心的記敘文,朦朧又悲傷的長詩。我把身邊的人物、事情用文字流水般抒出,寫到執筆低泣,看眼淚打溼紙上的文字,留下大團大團的墨暈……

當我閒暇又犯懶時,我會丟下手中的筆,去外面跑一跑、跳一跳,像一隻自high的野貓。

有人會覺得跑步沒意思,我不一樣。

在我跑着、跳着的時候,大腦在飛速旋轉着,然後我想起生活中發生的好多尷尬或有趣的事情,比如老爸口袋裏揣着鑰匙卻在家裏到處亂翻,氣得破口大罵鬍鬚向上翻的逗樣……

等我跑得高興了,小碎步一停,把丟桌上的筆又持起來,筆尖唰唰繼續構思我的“不朽之作”……

跑步能給予我寫作的動力和素材,所以我最愛的依舊是寫作。

我以爲我會一直這樣熱愛,可是生活像個神經質的老人,他容不得我這樣嘻嘻哈哈稀裏糊塗地活下去,既有陽光燦爛,也自然有風雨把我淋成落湯雞。

有時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別人一句不經意的話,會忽然刺痛我的神經。

當我把精心寫好的東西放在別人面前,請他們評點。他們冷冷地拋下一句“就這麼回事”或者“你還是花功夫在學習上”。

當我在體育課上跑1000米跑到手腳癱軟,面對的只有麻木的眼神和空白的操場,汗水一滴滴落下,卻沒有在塵埃開出花。

我會在意嗎?會,但不會一直。當這些成爲回憶,我要致謝他們錘鍊了我的玻璃心,使它越發堅硬。

當我繼續低頭在寫字桌前苦熬,我告訴浮躁的自己:“對不起,你不是那麼回事。”

當我一個人在操場上悠悠跑步,我低下頭笑着說道:“你還有自己。”

我寫過一個很拙劣的童話——

在陽光撒滿的稻田上,一個孤獨的稻草人守護着整片田野。他很無聊,無聊得覺得自己已快死了。

有一天,他遇見了一陣清風,那種感覺,就像你渾身疲憊的時候,忽然肩頭飛來一隻雲雀爲你歌唱;就像你嗓子渴得快要冒煙的時候,滴入一滴甘露滋潤。

於是他對風說:“你可以永遠陪着我嗎,有你陪着,我很快樂。”

風笑笑說:“我無法長時間停在一個地方,但是你可以一直追趕我,這樣我就可以陪着你了。”說完她啓程了,趕向遠方。

於是稻草人竭盡全力飛快地追趕着,他跑出了他守護很久的稻田,讓一切追憶都消散如煙。他要命地直趕着!可是風的速度太快了,當他將要追上時,“轟”的一聲,他散成了一團稻草。

幾根在空中飄飄揚揚的稻草被風帶走了。稻草人最終實現了他的願望。

而我也是一個固執的稻草人吧。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6

時光不停地向前流去,天氣漸漸地涼爽起來,吵人的蟬聲被秋天吹散了,代替它的是晚間階下石板縫裏蟋蟀的悲鳴。樹枝上泛黃的葉子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嗯,秋天來了。太多的人和事我都不能夠理解,甚至有的時候迷茫到寸步難行。我想是時候去散散心了。

來到田野,有着片片金黃的稻田,有着農民伯伯們忙碌的身影,不可忽視的,還有那守望田野的稻草人。它們穿的衣服經過風雨的洗禮漸漸泛白,使它們更具有“戰場風範”。

飄灑灑,稀稀疏疏地時有時無,彷彿清晨薄衫的秋氣。雨中還夾雜着瓜果的清香,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沉迷於舒適的我,是否還願意繼續前我在稻草人的注視下緩緩前行。“颯颯秋雨中,淺淺石榴瀉”秋雨飄灑,輕輕柔柔的撫摸着我的臉頰。秋雨是獨特的,不像春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那麼纏纏綿綿,不像夏天的雨那麼狂躁與猝不及防,不像冬雨那麼冰冷,而秋雨飄行呢?突然,我注意到眼前的稻草人怒視着我,使我不得不從這愜意中走出來,繼續前行。

雨後的泥土是鬆軟、熱情的,走過它們,它們就熱情的黏在了我的腳上,剛拿紙巾擦掉,再走幾步路,這些泥土又鍥而不捨地粘了上來,而且還是厚厚的一層,這使我有些不耐煩。看了一眼稻草人,見他慈祥的指着田埂,對啊,光想要賞景,忘記可以走田埂了,小心翼翼地走着,避開粘人的泥土,繼續前行。

小路旁堆積着太多的落葉,踩上去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悠久亦令人回味無窮,樹上的果實盡顯姿態,和秋雨同臺上演了最美的演出。停下腳步,找到一塊乾燥的地坐下,貪婪的吮吸着這新鮮的空氣,靜靜地看着落葉爲大地編織嫁衣,多麼希望時光靜止在這個時候。稻草人陪着我目睹這秋天的萬種風情,但它告訴我:美景可留戀,但是卻不能忘記最初的目的。嗯,休息片刻,我又邁出了前進的步伐。

走到盡頭,暮然回首,發現了自己在小路上留下的串串腳印,稻草人伴我一路走來。這一路雖蜿蜒曲折,但卻是我們的必經之路,一路的美景是否會牽走你的心呢?它們又是否會成爲你前行的絆腳石呢?我疑惑到,爲什麼我順利的走完了這條小路呢?在稻草人那慈祥又溫暖的笑容裏,我尋到了答案。

太多的人和事我們分辨不清,但沒事,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走好自己的路,不要爲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和事給自己的青春畫下遺憾的一筆。

稻草人依舊笑着,笑得那麼燦爛。它將會繼續指引下一個人前行。回望,尋找屬於我的那個稻草人,在它的指引下,我繼續前行……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7

收割了晚稻,父親就常常坐在空曠的田野裏,捧着煙筒,不停地抽黃煙。絲絲縷縷的煙霧,在深秋荒寂的田埂上裊裊上升,那些高過父親膝蓋的茅草,在昨夜或者更早的夜晚裏,沉浸於一場霜。茅草的身杆本來是很硬的,但畢竟拗不過一場霜。霜在某個深夜,悄悄地鑽進了茅草深處,然後蔓延,第二天早上,父親經過田埂去割稻,他光着腳踩在茅草上,不經意間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怎麼風一吹,就枯萎了呢?

深秋的田野裏,擺放着一堆堆的稻草,母親把稻草一束束紮在一起,紮成一個個乖巧的稻草人,等到母親閒下來,能夠騰出雙手,就會把它們抱回家。母親肩上扛着一根長長的竹篙,把稻草人一個個串起來,一根竹篙,可以串上十來束。母親挑着稻草人往家走,風一吹,肩上的竹篙很難平衡,母親的雙手一刻也不敢鬆懈,緊緊地拽着,稻草人就是母親的孩子。母親擁有這麼多孩子,該是多麼好,母親一點都不寂寞。

母親把稻草人擺放在院子裏,一排一排地站立着,她想趕着深秋的太陽把稻草人曬乾,讓秋陽溫暖的氣息留在稻草人的骨子裏,然後,母親會小心翼翼地儲藏着,等到寒冬臘月,母親會從草垛裏抽出一束束稻草,那些曾經調皮的稻草人,溫順地聽從着母親的安排。母親把稻草平鋪在牀板上,再鋪上棉絮,稻草縫隙裏那些陽光的氣息在寒夜裏慢慢往上溢,驅趕了寒冷,也驅趕了寂寞。

稻草人被母親一篙子一篙子搬回了家,田地的農事漸漸地接近尾聲了,田埂上的茅草也被母親割光了,光禿禿的田埂,像剛剃完頭的老漢,滄桑、疲憊,懶洋洋地躺在那裏,等待着什麼。幾隻瘦弱的麻雀在田埂上飛來飛去,稻田裏剛下種的油麥菜,還沒有冒芽,麻雀的尋覓是徒勞的,又不願意放棄。它們比深秋的風跑得還快,在田埂裏亂竄。夜裏,母親在燈下找出兩件舊衣服,一件藍花小褂,她已經很多年不穿了,一件海軍藍中山裝,是父親穿舊的。她扔給躺在沙發上打瞌睡的父親,閒着也是閒着,扎個稻草人吧,明天立在田埂上,驅趕那些麻雀。父親沒有吱聲,母親想要的稻草人,驅散了他的睡意。

母親抱出一束束稻草,很整齊的稻草。我一直不明白,母親爲什麼花許多心思侍候這些稻草呢?她和稻草之間似乎有着某種默契,比她和兒女之間的骨肉之情更深的一種聯繫,是一種心的呼應,不需要語言。母親的心,稻草人比我們還懂。母親精心保管的這些稻草,在父親面前跳舞,在父親懷裏唱歌。燈光下,父親專注、安靜而快樂。在母親的孩子展翅飛翔的日子裏,父親很久沒有這樣的快樂。

稻草人紮好了,母親把衣服小心翼翼地給它們穿好,父親歪着頭,看着穿海軍藍中山裝的稻草人,咧着嘴笑了。母親笑着捶了父親一下,把沙發邊上父親的草帽戴在稻草人頭上,兩個人又坐在沙發上笑,很幸福。

深秋的陽光下,父親和母親給油菜澆水、鋤草,偶爾有麻雀飛過,匆匆地,又飛向遠方。父親和母親相視一笑,一回頭,田埂上游一對稻草人,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8

白泥湖是洞庭湖的一支汊港,或叫子湖,它東西長約15裏,南北寬約4裏,這母子湖交界的地方有一座七層寶塔,所以,白泥湖又叫寶塔湖。

白泥湖一直是蓄水湖,湖水暴漲的時候,只見一片滔滔,洪波涌起。湖底高一點的地方,農民會種上水稻,但是,靠不住,洪水如果來得早,你就得撈大水把子,洪水如果來得遲一些,你就可以收到這些稻子,然後看見洪水淹沒你的稻田。

白泥湖是秀水的土地,公社時期的七十年代初,秀水規劃在這裏重整山河,先在寶塔嘴上修建一條長堤擋住洞庭湖的水,讓白泥湖成爲一個內湖;然後在白泥湖東邊10里長的湖裏開渠築田,這條渠道實際上是一條人工河道,由東而西筆直地開在湖中間,承接秀水山裏的來水,河堤兩岸的湖坪自然就是稻田了。

1970年10月,人工河道的挖掘就開始了,秀水七八千勞力在這裏奮戰了一個冬天3個月,也沒有最後完成任務。

春節過後,天氣轉暖了,公社黨委又把勞力趕到了工地,只是減少了人數,因爲家裏還要人備耕,要留一部分人在家裏做事。

我們小隊的隊長叫花夜壺,就是他帶了我們一羣小猴把戲來完成分給我們的任務。我當時才滿15歲,我這種年紀的人有4個,還有4個人比我年紀大2歲,也就是17歲的樣子。這樣的一羣人真是生龍活虎,一天到晚只要吃飽了飯就不知道勞累是什麼,渾身都是勁。花夜壺在工地上標新立異,他帶着我們起得早,出工早,工地統一規定休息的時間他不休息,午飯以後也不休息,但是。每天做到下午三點半就不做事了,他就帶着我們這羣小青年扛着鋤頭擔着箢箕扁擔回駐地了。

春天,日子漸長,下午三點半離統一收工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們大搖大擺地收工回去,別人的工地還紅旗招展,喊聲陣陣,實在是影響了別人的情緒。大隊龔書記試圖阻止我們這樣做,花夜壺說:我們完成了一天的任務啦,我們比別人做的多啊,我們中途沒休息啊,爲什麼不能早一點回家?

龔書記撓着自己的頭皮,他想不出懲治花夜壺的辦法,因爲講道理實在也是講他不過,最主要的是這花夜壺的老爸就是大隊最早的'支部書記,他們家是三代貧農,用當時的話說,根正苗紅,龔書記奈何不了他。

一天這樣,兩天這樣,天長日久,這壞影響日益擴大,龔書記做工作沒一點收效,他的阻止也沒一點作用。花夜壺長一臉橫肉,嘴脣有半寸厚,龔書記一批評他,他就甕聲甕氣地說:你要怎麼樣咯,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腦殼擰下來當夜壺踢?

他這樣一說,龔書記就不做聲了,我們一路小夥子就揚着聲笑着跑了,龔書記在一邊氣得憨憨裏。

一天晚上,龔書記要在駐地開一個批判會,用來批評花夜壺的行爲,他要爲自己挽回一點面子,也要爲工地收回一點影響,這花夜壺一聽到要開會批判他,吃了晚飯就帶着自己的弟弟走親戚家去了。

龔書記無法,會又不能不開,他就指揮人紮了一個稻草人立在會場中央,以稻草人當花夜壺。

龔書記在會場上唾沫星子亂飛,花夜壺在他親戚家裏喝着小酒,我們這羣小青年在一邊唱着小夜曲。

從此,我知道了稻草人的兩個作用,一個作用是手裏拿一把破扇子做趕雞的式樣,一個是給大隊書記做批評的靶子。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9

我有一頂帽子的,雖然帽頂與帽圈的結合處已經脫線,沒了束縛的帽圈便懶散地滑落下來擋住了我的眼睛,掛在我的鼻尖之上,但終歸也還算一頂帽子,能爲我阻擋一點烈日的無理取鬧。卻被偶爾的一陣風惡意地吹起,並一路追趕着,踢入路旁的一條溝渠中,漸漸地被飄起的灰塵所淹沒,似乎不久也就找不到了。

於是有太陽的日子我便只能這麼曝曬於烈日之下。可是有太陽的日子太多,風卻少得可憐,想它也怕了這烈日的蠻橫吧。這是一個刻意追求着靜止的季節,路旁樹上的葉子也都低垂着腦袋懶懶地做着各自的夢,田裏的麥子或許只是在暗中使着勁努力地完成着自己的豐功偉績,或許在這時候也是若我一般只是努力地裝模作樣地舉着腦袋實則早已在心中講述開一個關於夢的故事。

我屈服於烈日地肆虐,昏昏欲睡,我知道我的主人是期望我去趕走那些覓食的雀兒,我也在一直努力地盡職盡責地做着。

我卻忽然有些懶散。我想,以我伸展的雙臂以及手指間那隻紅色塑料袋的警示應該就可以了吧,應該就可以驅走那些雀兒的騷擾吧!即便如此我想還是得有個更像樣的表示纔對。我想晃晃雙臂做做驅趕的樣子,可是我無法改變我的姿勢,我先天失去了動的資格,卻也不至於倒下,也好,我便可放寬心地做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夢。

我在烈日下做着我的夢,我想我的夢也應該是多彩的吧,雖然我很窮,甚至一件漂亮的衣服都沒有,那件灰色的褂子也是我的主人棄於屋角本是準備要扔的,忽然卻又到了夏收時節,忽然就那麼想到了應該有個我,而卑微的我好歹也是應該有件衣服的,這樣裝扮起來或許更像那麼回事兒,於是我便成了這般模樣。當然這不影響我有一個多彩的夢的。

我想夢中的我不該是如此打扮,我該有身像樣的裝束纔好,對,該有頂帽子的,紳士總是要戴頂帽子的嘛!我想我體面的裝束或許會喚起隔壁田裏那個着花衣的稻草姑娘的注意。我記得好多天前隔壁的姐姐抱着她來的時候,那時候我的帽子還在,雖然那頂帽子不是很完美,但一定也引起了她的注意,要不,爲什麼她展開的雙臂總是向着我呢?我在做着這個多彩的夢的時候,她的夢裏是否也會有個我呢,當然不能是現在如此落拓的我,或許要灑脫得多,但終歸會是我吧?

我看着隔壁田裏那俏麗的她,不禁有些羞怯,爲自己剛做的一個短短的關於她的夢。她依然那麼對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便由着她去,不再想。

麥穗兒發出簌簌的響聲,我知道那是麥粒乾燥收縮的聲音,或許再過幾天主人便會穿着他涼爽的白布褂子來收割這片成熟,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歡欣熱鬧的場面呢?

他們收割這片成熟的時候還會記得我麼?他們會記得我付出的勞動麼?他們會想到我爲此而流的汗水麼?雖然我的汗水無法展現於他們面前,雖然我的勞動也不是那麼轟轟烈烈,可是我確實兢兢業業地履行着自己的職責,當然閒暇時是會想想那穿着花衣俏立於隔壁田裏的她!

或許喧囂之後我會被棄之不顧吧,那時我已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若我身上這件已經破爛不堪的灰布褂子……那麼,我將會孤立於這片田野麼?我想那時主人一再擔心的雀兒也很少再來了吧,在這片已被收割的乾乾淨淨的莊稼地裏不會再有什麼吸引它們了吧,或許偶有幾隻來撿拾那或有遺漏的麥粒,我想也一定很少了吧!

空曠的田野之上或許只留下了我。隔壁的姐姐也同樣會棄了那穿花衣的她嗎?她願意留下來陪我嗎?在這空曠的田野上她會不顧夜間的冷寂留下來陪我嗎?當然,或許善意的隔壁姐姐會帶着她回家,她記得她的功勞,那麼這曠野便最終只剩下我了……

有膽大的雀兒怯怯地落於我瘦削的肩頭,嘰嘰喳喳地叫着,時不時擰頭看看我,我讀不懂它是在嘲笑我還是在同情我,它是不是偷覷了我方纔睜眼所做的一個清醒之夢?

稻草人的傷感散文 篇10

這世間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我們的相遇,在那個望眼欲穿的秋天,守住一份過期的誓言。?

我以爲人生就是這樣的,嘗些酸甜苦辣,遇上些想或不想遇見的人。可以在自己一個人的房間寫自己喜歡的文章、聽音樂或者乾脆坐在那裏發呆。我說了生活可以很簡單,只是心靈卻時常遭遇空虛。

一切如舊。在音像店裏總能夠從許多陌生的聲線中尋找到自己喜歡的,然後讓自己一味地沉浸,最好一輩子不要醒來。

世界是非常奇妙的,我在街上看到一個騎着摩托車打着手機的和尚,還遇見個隨街大小便的小孩兒。我碰到排着隊買油餅的女孩,她們交頭接耳,說長道短,沒有一句重點,而且經常轉換話題,這和她們的性格很像,陰雨不定,變化無常。我又看到一個肥胖的女人穿着超短裙,露出她“性感”的兩條小腿,那也沒什麼,不過要是故作騷態那就有問題了。

是的,我就是在這樣一條亂七八糟的街上遇到生命中註定相遇的人的,暫且就先稱呼她a吧。

a從我旁邊的商店出來,一副典雅氣質,雖然不是非常漂亮,但還是能夠賺取頗高的回頭率。我看到她看着我(也許是在看我身後的那個帥哥),但我相信她是看到我了的,一如我也看到了她。人海中許多人都是這樣擦過,但不同的是有的人記住了對方,有的則馬上被遺忘。

我身後的那個帥哥具體叫什麼東西我也不太清楚,因爲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所以我就先給他命名爲路人甲。路人甲是個“有婦之夫”,站在路人乙的身邊。當然路人乙是路人甲的女朋友,但兩人怎麼看都不相稱。一肥一瘦,一高一低,天生就如兩個對立派的。路人甲喚路人乙“寶貝”,路人乙則還之於“親愛的”,然後看到路人甲哭笑不得的痛苦表情僵在臉上。

a向我笑笑(也許不是向我),我亦給她一個溫暖的笑。風吹亂她的髮絲,她伸手捋了捋,然後和她的朋友進了另一家商店。至於後來爲什麼我們會認識,我們將它歸功於緣份。

a對我時冷時熱,不是特別的冷漠,也不是特別的熱情,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和她在一起永遠不知道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她的舉止有些神祕。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果然如此。真不知道她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和她在寬闊的廣場中央看鴿子飛翔,她偶然提到了她的男朋友。她說他是個很帥很帥的男孩子,有很多的女孩子追他,所以她總是形影不離地跟着他,以爲這樣就可以看管住他,可他還是在她的視線裏變了心,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忠於愛情。他一直把愛情視爲遊戲。a說她整整哭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就把他忘了。

我詫異地問:“忘掉一個人可以這麼容易的嗎?”

a笑笑說:“當然是假的啦!”

a很坦然,眉宇間時有憂傷掛着,但她總是快樂地微笑,她說她不想把悲傷傳給別人。

我調侃說:“a,我發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她淡淡說:“是嗎?可我發覺我越來越討厭你了……”

我們都一愣,然後相視而笑。因爲我們都清楚對方是在開玩笑。

她繼續道:“不要輕易愛上任何人知道嗎?”

我點點頭。

a說:“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季節嗎?”

我搖搖頭。“是夏天嗎?”

“不,是秋天--憂傷的秋天。一到秋天我便能夠看到稻田裏的稻草人,一排排的稻草人,很安靜很憂傷地佇望。稻草人是這世界上最專情的,它會把愛放在心裏而不是掛在嘴邊。它會用一生去守護它的愛,去守護一生唯一的愛。沉默卻專一。”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下輩子是一個平凡的稻草人,在秋天的稻田裏守護自己的愛。

a告訴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她說我們要做永遠的朋友。但我卻並沒有把自己內心的東西都告訴她。是我沒有把她當朋友?當然不是,而是自己內心的祕密埋藏的太久,都已經潮溼到發黴了。其實說到底所謂的祕密不過就是愛了個女生,寫了首詩。

在秋天的稻田裏看着站成一排的稻草人安靜地呼吸,記憶開始蔓延。陌生的氣息,陌生的你,那個站在記憶裏的陌生身影,那個愛着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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