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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通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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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是一種抒發作者真情實感、寫作方式靈活的記敘類文學體裁。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通用5篇),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通用5篇)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 篇1

中國國家京劇團來紐約演出,託朋友的福,得了兩張位置頗好且免費的票。我先遊說了太座半日,說動她願意同行;又懇求了岳母大人週末像平常一樣代看孩子,再安慰了喋喋不休要和我們同行的兩個小子,我們才得以打破三娃父母的生活常態,偷得一晚閒情,迎着滿城風雨,去曼哈頓的林肯爵士樂中心看一場京劇。

這一晚,國家京劇團三團演出的是全本《楊門女將》。大幕拉開,最先注意到的是舞臺一側坐着的樂隊和樂隊成員們的樂器,有捧着二胡的,有託着揚琴的,有敲鑼的,有打鼓的,也有吹喇叭的……一開場,他們由靜而動,純粹的中國樂器發出純粹的中國聲響,倒真是“先聲奪人”,把人一下子拉進了中國和京劇的氛圍。

第一齣戲,舞臺中央是標準的戲臺子道具,紅花花的桌布和椅面,椅子仄高,不像給人坐的。4個男僕、4個傭婦喜滋滋地魚貫而過,往桌上放了壽桃。穆桂英出場,一樣喜滋滋的,因爲天波府要慶祝楊宗保的50歲生日。她回憶起自己是“女漢子”的辰光,感嘆現在自己安於鋪桌排席的主婦狀態,便優雅不失風趣地唱道:“可笑我彎弓盤馬巾幗將,傳杯擺盞內外忙。想當年結良緣穆柯寨上,數十載如一日情義深長。”然後孟懷遠、焦廷貴來了,報告了楊宗保命喪疆場的消息……

許是人到中年,這樣的戲劇開場竟讓我險些落淚。寫小說、也曾寫劇本的我,倏忽之間彷彿有所悟:這樣的主角,這樣的心理活動,這樣的喜和悲,這樣的戲劇張力,在短暫的時空裏呈現在觀衆眼前,何嘗不是其他藝術形式和各類作品孜孜以求的效果呢?由此入戲。我發現自己竟也能根據臉譜和唱詞粗略地區分生旦淨末醜各種角色,注意到女角們的頭飾和服裝,看見男角們可以有黑色、白色、紅色、灰色之類或長或短的鬍子,欣賞各式各樣的唱唸做打,爲種種耍幽默和抖包袱而融入鬨堂之笑,爲旦角細碎的步子行成雲流成水而嘖嘖稱奇,爲武生們馬前鞍後舞槍弄刀和連翻跟頭的絕技而掩口驚呼,也似看懂旦角抖抖的水袖裏暗隱的心思,明白老生顫顫的鬍子傳達的情緒……

我更喜歡琢磨的是唱詞和對白,而最大的感慨或許是“唱得比說得好聽”,不僅因爲這些唱詞講述故事、表達情愫,也因爲它們有韻有律,或者鏗鏘,或者朗朗,讓我們這些中國製造的耳膜和耳鼓倍感愉悅。

也有時候,惹我定定看着的,竟然只是一個字,一個大大的漢字。比如前面幾齣戲,舞臺幕牆上或者旌旗上都寫着字,“壽”字,“楊”字,就這麼一顆漢字,描摹的氛圍,表達的情緒,傳遞的歷史,那麼清晰,又那麼純粹地中國。

這齣戲前半場是文戲,是感情戲,人物故事多在天波府的庭院之中。後半程卻是武戲爲主,背景幕布換成羣山起伏、峻嶺連綿的塞外,風景不同,場面迥異,不僅避免了可能的沉悶、冗長和單調,也滿足了不同觀衆和不同口味的需要。

那武生一出場,連翻四五個跟頭,從舞臺左後方翻到右前方。他身形站定之時,立刻獲得滿堂喝彩。武戲裏面,各位將軍頭上插兩根雉翎,肩上插一排小旌旗,也是傳統和特色。他們拽住自己頭上的雉翎,一壁顫耍如蛇,一壁唱動天地,英姿颯爽裏更有一種別樣嫵媚。我本以爲上半場文戲裏的穆桂英和下半場武戲裏的穆桂英都是一位演員所演,暗暗稱奇,後來知道是兩位演員分別飾演,倒覺得更合情理了。

看這麼一場京劇所生髮的感慨,更多也許還在戲外。《楊門女將》這樣的題材,叫人聯想歷史、回味傳奇之餘,也想起童年,想起爺爺輩人物曾經口口相傳的那些故事,還有一本本小人書曾經輸送的情懷,還有父母曾偶爾帶着我們去看家鄉淮劇的舊時情景。

同包廂的月亮女士是位年輕的箜篌演奏家,對音樂更敏感,因看到演出的`林肯中心一般是爵士樂演出場所,感嘆道:“在爵士樂的氛圍裏看一場京劇,真讓人有穿越之感!”我聽了,也不禁莞爾。現今時代,無論是在美國紐約還是在中國北京,甚至在這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看京劇,看中國的這古老戲種,都會有穿越之感的吧。

我不是票友。說起來,對京劇有興趣,應是出國後的事情。與其說是對京劇有興趣,不如說是對中國的一切有興趣;而如果不出國,我說不定對京劇和其他中國的一切也就是熟視無睹地了無興趣了。記得第一次回國,早早就請大學好朋友老毛子買了北京保利劇院摺子戲的票,自以爲是地覺得國粹在中國等着我這個遊子。記得那回看的是《大鬧天宮》之類的武戲,滿場子的叫好聲和掌聲,縈繞心間,經年不忘。距離可能讓我們遺忘,也可能讓我們珍惜,人就是這樣複雜奇怪的動物。

常言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京劇裏那鑼鼓喧天的熱鬧,那插科打諢的詼諧,那絲竹管絃的情調,或許還有那粉白脂紅的喜悅和憂傷,對如我這般的看客來說,也許只有等到人到中年,等到人在異鄉,等到流行歌曲成爲青春的記憶一種,才能偶爾看,並看出幕起幕落之間、戲裏與戲外、熱鬧和懷舊的人生況味吧。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 篇2

舊戲如京劇平劇,演出之前,先會敲一通鑼鼓,稱爲“開場鑼”,以營造氣氛。聞此,場外的人可以抓緊入場,場內的人,也好收心歇談,準備欣賞戲文。

而京劇大多演的是“摺子戲”,常有多個戲段,多名演員輪番上場。或以爲一臺戲中,最後上的那出是“壓臺戲”,其實不然,倒數第二個纔是壓軸的。最後那個武打小戲,是用來禮送觀衆散場的,稱爲“送客戲”。

俗話說:“開場鑼好敲,壓臺戲難唱”。如果說,開場鑼好戲在後,熱熱鬧鬧敲過就萬事大吉;那麼壓臺戲難唱,究竟難在哪裏?

一是要鎮得住同行。一晚上同臺競技,名角多多,各有拿手好戲,你要“壓軸”,就得技高一籌,鎮得住同行。據說梅蘭芳上世紀初第一次到上海演出,戲單出來,前面排有武生蓋叫天、老生小楊月樓、花臉劉壽峯、小生朱素雲等,皆是頭牌大腕,戲院老闆叫其時只是二牌青衣的梅蘭芳壓臺,梅的壓力可想而知。好在梅蘭芳演的是一出刀馬戲《穆柯寨》,唱做俱佳,博得了滿堂喝彩。

二是要留得住觀衆。一晚上戲看下來,人都有點困了,觀衆之所以沒有退席,就爲了欣賞你的“壓臺戲”。如果你唱唸做打功夫遜色,破綻百出,觀衆不是噓聲四起喝倒彩,就是拍屁股走人,再大的角兒,也會一夜塌臺。梅蘭芳那次演《穆柯寨》雖然成功,仍有欠缺,就是背後的四面“靠旗”重了點,惹得他不時低頭,有損扮相。後來隨行友人想出一計,每逢梅蘭芳演出,幾個朋友就坐在二樓包廂,見梅低頭,他們就擊掌提醒。幾次下來,終於幫助梅蘭芳改了這個習慣。

壓臺戲難唱,難就難在能出類拔萃,力壓羣芳;完美收官,善始善終。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 篇3

京劇,乃爲中國國粹。它已有200年曆史,京劇之名始見於清光緒二年(1876)的《申報》,歷史上曾有皮黃、二黃、黃腔、京調、京戲、平劇、國劇等稱謂,清朝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四大徽班進京後與北京劇壇的崑曲、漢劇、弋陽、亂彈等劇種經過五、六十年的融匯,衍變成爲京劇,是中國最大戲曲劇種。

資料稱:京劇是綜合性表演藝術。集唱(歌唱)、念(唸白)、做(表演)、打(武打)、舞(舞蹈)爲一體、通過程式的表演手段敘演故事,刻劃人物,表達"喜、怒、哀、樂、驚、恐、悲"思想感情。角色可分爲:生(男人)、旦(女人)、淨(男人)、醜(男、女人皆有)四大行當。人物有忠奸之分,美醜之分、善惡之分。各個形象鮮明、栩栩如生。

舞臺上,京劇都是無實物表演。單槳搖動打漁殺家,提鞭上馬嬌聲喝:藩王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你百萬兵!撩衣衫輕擡腳咱美滋滋且把繡樓上,金壺空樽飲他三百杯;顫悠悠看那海島冰輪初轉騰,好一個如醉如癡的醉中嬌!丹鳳眼深凝大王帳中和衣睡穩,我這裏出帳外且散愁情。猛擡頭雲斂清空,冰輪乍涌,真乃一派清秋光景。四面楚歌無奈何?千古悲嘆霸王別姬。英俊小生鬚眉漢,長靠短打翻轉日月乾坤。

且聽胡琴起,霓裳水袖長空舞;千嬌百媚間朱脣輕啓,流波婉轉眼神動;勾人魂魄盪悠悠。莫道不是真銷魂,癡呆呆醉了心扉。懷抱琵琶孤身行大漠,一人換的漢家百姓俱安寧;昭君出塞風雪中。驀地,鏘鏘鑼鼓聲震天;一望兩望搓錘踉踉蹌蹌。急急風突破連營寨,三岔口黑夜誤會解除奔三關。十字坡前武松打店,呂奉先轅門外射戟。羽衣綸巾撫琴城門樓,任爾百萬大軍困孤城;我亦心如止水穩若泰山。

包龍圖打坐開封府,千古傳唱鍘美案。雙腿跪在地平川,只爲一夜探母全孝心。蔑視神權看我孫悟空,大鬧天宮疲軟天庭神話。哇呀呀,羣英會蔣幹盜書上了大當!溫婉癡情的白娘子,白衣幻雪以命搏擊盜仙草;救我許郎迴轉陽間。叫張生暫且身藏紅娘棋盤下,引領你去見俺的小姐崔鶯鶯。吉祥之戲龍鳳呈祥,劉皇叔抱得美人歸。只嘆那東吳年輕的都督周瑜,賠了夫人又折兵!

國粹京劇劇目之豐富、表演藝術家之多、劇團之多、觀衆之多、影響之深均爲全國之冠。1919年,梅蘭芳率劇團赴日本演出,京劇藝術首次向海外傳播;1924年,他再度率劇團到日本演出,1930年,梅又率由二十人組成的劇組到美國訪問演出,取得很大成功。1934年,他應邀去歐洲訪問,在蘇聯演出,受到歐洲戲劇界的重視。此後,世界各地把京劇看成中國的演劇學派。這是貨真價實的資料。

我從小就喜歡京劇,只因它唱腔優美圓潤;蕩人心魄令人無比陶醉。京劇的音樂伴奏安穩,演員的表演安詳;不疾不徐不刻意的一唱三嘆。從不強調暴力和血腥的場面和語言,它一直都是安和、安穩、安詳的風貌。所以說她是國粹,她是名符其實的戲劇舞臺之王!你看那唱唸做打,你看那憂鬱悲傷;你看那掩面啼哭,無不詮釋着古老的東方特有的溫婉細膩的美感。

遺憾的是有很多朋友不喜歡京劇,言說她依依呀呀的拉着長音不好聽。那是聲音的提煉啊,一般人誰能達到那個境界?流行音樂哼哼唧唧的感嘆是永遠也無法和她相比的,搖滾音樂的叫囂遠沒有西皮快板更讓人熱血沸騰。且不可拋棄了我們的國粹啊,她是我們民族寶貴的優秀的文化精華。朋友,請多多看一下京劇,瞭解關注我們的國粹吧!不要讓她斷送在我們的手裏做千古罪人!她真的是很美很動聽很迷人!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 篇4

第一次聆聽京劇,是讀高一那年。當時,有個奧地利的高中訪問團來我們中學做學術交流,外國的老師想走進課堂,感受一下中國學生上課的氛圍。於是,學校在我們班加了一節音樂課,上的就是京劇。

平日裏經常在音樂課上給我們偷放電影的音樂老師在講臺前有板有眼地教我們學唱梅蘭芳的《貴妃醉酒》,並一句一句地給我們講解。每次大家一開嗓,胖乎乎的音樂老師就會拍手叫停:“一定用小嗓去唱,注意氣息調節。”慢慢地,在老師的反覆調教下,我們唱的第一句“海島冰輪初轉騰”終於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私下裏偷偷瞥了一眼後面的老外,發現他們聽得也是雲裏霧裏。

爲了緩解尷尬的氛圍,老師放了一段玖爺的《貴妃醉酒》,玖爺手眼身法步的確都是十分到位,爐火純青,生動傳神,加上語句文學美感濃郁,讓我這個窺測洞天的人體會到藝術之美。

後來,自己每次聽歌都會有意無意地聽一些京劇。

聽京劇是會上癮的,一旦聽進去,彷彿你就是這一折戲中的主人公,你也會隨着京胡的伴奏胡亂地比劃兩下身段,過一把角兒的癮。

漸漸地,我愛上了京劇,這種喜愛有如初戀的青澀。京劇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我想接近或者說陪伴一生的藝術,但是這種藝術像一個獨立的富有氣息的女孩,而女孩的心是需要我們花費時間和精力去揣摩,恰如初戀,懵懂中有種世界只有我和她的滋味,無需太多,只需相守。

平時聽得最多的就是李勝素的《貴妃醉酒》,李勝素的雙眸秋波靈動,真真地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古云:“尤物足以移人”,李勝素的扮相真是雍容中自有一種不俗的媚態,似珠貝金銀之寶氣。一段唱腔雖比梅大師少幾分婉轉曲折,少幾分醉意,卻也有可愛之處。

每每心情不暢的時候,靜靜地臥在牀上,閉目聽會京劇,西皮流水一起,渾身的血液彷彿也在快速地遊走,有種莫名的舒暢。

描寫京劇的唯美散文 篇5

用京劇曲調譜寫語錄和毛主席詩詞,使人們覺得京劇曲譜的能量也是很大的。有些京劇語錄和詩詞比較勉強,帶有明顯的削足適履的痕跡。但是有一些是很順暢,有氣魄,有感情,有意境的,比如裘盛戎唱的“羣衆是真正的英雄”,李維康唱的“風雨送春歸”。有的唱腔設計的同志說:這些都能唱,還有什麼不能唱的呢!

這就讓人想到另一個問題。爲什麼京劇唱詞的格律一定要死守着二二三、三三四、上下句這樣的框框呢?

有沒有什麼道理?據說是有:這是京劇的唱腔規律所決定的。京劇唱腔每一句分三小節,一小節的拍數是相對固定的,因此唱詞字數不能參差;上下句,上句押仄聲,下句押平聲,是因爲平聲可以延長,便於“曼聲歌唱”,即“使腔”。但是:《貴妃醉酒》的字句並不整齊,它不是板腔體,而是曲牌體,怎麼也能唱了呢?平聲麼?北京話的陰平是高平調,陽平是升調,倒似乎便於延長,然而京劇原用湖廣音,湖北話的陽平是降調,不便延長,那又如何解釋呢?而且,大家都知道京劇使腔並不都在下句,上句使腔的時候更多一些;而且,京劇的“按字行腔”是指小腔而言,至於大腔,則除了開頭部分受字音的制約,字既吐出,下面的腔與字音已經沒有關係了。因此,這些道理不能說服人。

只能說,京劇的格律是一個歷史的、人爲的現象,是習慣,是約定俗成,沒有一定的道理。它大概是來源於說唱文學。這樣的格律有兩個缺點,一是宜於敘事而拙於抒情(舊戲唱詞往往有第三人稱的痕跡);二是死板少變化。唱詞格律的簡陋、死板,很大程度上助長了京劇藝術的凝固性。

老一輩的京劇藝術家已經自覺不自覺地突破了框框。《法場換子》、《沙橋餞別》都在二黃三眼裏垛了幾個四字句。《上天台》的三眼在結尾後又饒了一句“你我是布衣的君臣”,是所謂“搭句”,即唱了兩個下句。程硯秋真大膽。他把《胡茄十八拍》的第十四拍一字不動地唱了出來,而且頓挫一如原詩!梅蘭芳唱的《三孃教子》:“小東人下學歸,我教他拿書來背,誰知他一句也背不出來。手執家法將他打,他倒說我不是他的親生的娘,啊,老掌家呀!”這是什麼?這是散文,根本不押韻!然而很有感情。

我深深感到,京劇格律有突破、豐富的必要。我覺得可以把曲牌體吸收進來。詞曲在寫情上較之原來規整的古近體詩無疑是一個進步。我曾經按譜填詞寫過崑曲,發現這種貌似嚴格的詩體,其實比二二三、三三四自由得多,上下句不必死守。可以連用幾個上句,或幾個下句,以適合劇中感情的需要。古詩用韻,常常是平仄交替。一段之中也可以轉韻。杜甫的古詩都是一韻到底,白居易的古詩就按情緒需要不斷地轉韻。一段二三十句的京劇唱詞,爲什麼只能一道轍呢?轉韻有好處,可以省層次,有轉折。我甚至覺得京劇完全可以吸收一些西洋詩的押韻格式,如間行爲韻,ABAB;抱韻,ABBA……

不是爲格律而格律,不是跟京劇的傳統格律搗亂,不是別出心裁,是爲了把京劇往前推進一步。新的內容、新的思想,新的感情,要求有新的格律。

當然不是要京劇格律搞得稀里花啦,原來的格律全部拋棄。主體,仍應是二二三,三三四、上下句。

擔心這樣搞會不象京劇麼?請聽“風雨送春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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