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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春天的隨筆散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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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春天的當代散文隨筆:春天的景色

有關春天的隨筆散文三篇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古人對春天的喜愛從這一首又一首優美的詩句中就可見一斑了。我最喜歡的季節也正是這萬物復甦的春天。

每到春天,紅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藥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競相開放。它們有的花蕾滿枝,有的含苞初綻,有的昂首怒放。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引來了許許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地邊歌邊舞。

我喜歡春天,就像那魚兒離不開潺潺的河水一樣。我熱愛春天,就像初生的嬰兒眷戀母親溫暖的懷抱那樣。我每時每刻都在想,春天你能多停留一會兒嗎?哪怕是一會兒!

春天也恰恰和我有緣,我是春天生的,生在這個百花盛開的季節,是我覺得這一生最美好的事。每當鮮花盛開、冰雪融化的時候爸爸媽媽也在給我唱着生日歌,輕輕的微風拂過我的臉頰,彷彿也在爲我祝賀。

冬天時,每當夕陽和月亮交接時。我都會把對春天的思念發泄出來。心中也想着,春天你什麼時候才能來。終於春天到了,我迫不及待的到那剛發出嫩芽的草地上,輕輕地走着,輕輕地撫摸着,生怕打擾了那還沒有睡醒的小草。我用鼻子嗅一嗅,嗅到了春姑娘的花粉味,瞅一瞅看到了那茁壯成長的嫩苗。春天你終於來了,你知到我盼了你多久嗎?整整275天。每天我都度日如年,你知道嗎春?

有關春天的當代散文隨筆:春姑娘

春天像個害羞的小姑娘,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小草從地下探出頭來,那是春姑娘的眉毛吧?

早開的迎春花一朵兩朵,那是春姑娘的眼睛吧?

樹木吐出點點嫩芽,那是春姑娘的音符吧?

解凍的小溪丁丁冬冬,那是春姑娘的琴聲吧?

河邊,一排垂柳。綠瑩瑩的柳枝上,小鳥正在盡興得開音樂會。垂柳的枝頭伸進解凍的小河,跟小河平靜地握手呢。

河對面,一片長着綠油油、充滿着春天的氣息的植物的草坪鋪到天邊,一望無際。陽光下,春姑娘像童話裏的仙女樣,用溫柔的手,撫摸着我們的臉龐。

春姑娘是最漂亮的。桃花是她的小嘴,小鳥是她的眼睛,柳條是她的發鞭,綠草是她的衣裙……

春姑娘是最勤快的。她給山坡穿上花衣,她幫小河彈響銀弦,她爲種子吹化凍土,她叫蠶兒醒來上班……

慢慢地,太陽收起了刺眼的陽光,變成一個金燦燦的圓盤。那晴空萬里的天空,藍藍的,像一個清澈見底的湖。顏色漸漸越來越濃,像是湖水的顏色在逐漸加深。遠處那一棟棟高聳的建築,在夕陽的映照下,塗上了一層金黃色,顯得分外美麗,耀眼。

“楊柳綠千里,春風暖萬家。”春姑娘的腳步離我們愈來愈近了,讓我們懷着激動的心情,迎接一個嶄新的春天吧!

有關春天的當代散文隨筆:春天,插一張犁在田間

我固執地認爲,春天裏最質感的風景是:插一張犁在田間。

當然,不止是一張犁,還會有一頭牛,一頭黃牛或者黑牛,甚至於毛色斑駁的“花牛”;自然,更不能沒有扶犁的人,是一位老農,臉上佈滿了溝壑一樣的皺紋,黃黑的膚色,恰如泥土的顏色。他的肩上,掛着一條長長的打牛鞭;他的身後,跟着他的婆娘,或者他那條心愛的家犬。

他們,一起來到一塊土地上。

並不急於勞作。多年的`習慣,總是先在地頭“歇一會兒”。春陽爛漫地照着,身體慵懶得很。於是,男人先把犁耙插於地頭,然後,脫掉身上厚厚的棉衣,坐在地頭上。他從破衣袋裏掏出煙包、菸袋,緩緩地裝滿一袋煙,點燃,吸着。縷縷的菸絲,在春陽下散逸着,像是昨夜酣夢的思緒。他擡頭看看四周,進而把目光放遠,望向遠處。遠處,是土地;更遠處,是遠山。土地,已經完全鬆軟了,表層的土,佈滿了惺忪的紋理,細密的紋理間,彷彿正有絲絲的春氣,在冒出。他笑了,他感受到了土地的溫度;感受到了土地的某一種渴求;他知道,一張犁,會滿足一塊土地的渴求的。

女人,放下了肩頭的農具;她不吸菸,但她閒不住。於是就四處尋覓,尋找一些野菜,比如薺菜、苦菜等,一棵棵地挖取,抖掉根部的泥土,裝進隨身帶的一隻布兜裏。田頭的樹,已發出了嫩芽;不遠處,幾株桃花開得正旺,火一樣燃燒着。女人,看看樹,看看桃花。“面若桃花”,女人不再年輕,她搖搖頭,臉上掠過一絲自嘲的落寞。那張犁,兀自地插在地頭,看上去,生硬而倔強;落下的影子,像一位躬身駝背的老人,看穿千年的時光。它,在等待,等待着農夫那厚實的手掌,結實地握住它的扶手,然後,以它的力量,穿透一塊古老的土地。那頭牛,臥在地上,一個勁地反芻;它沉默着,太沉默了,如這厚而深的春天。家犬,在田頭晃來晃去,跳來跳去;它看看主人,看看沉默的黃牛,然後,再看看遠處,看看高天。遠處,有兒童在放風箏;空中,偶爾有幾隻鳥飛過,於是,那隻家犬就叫了,汪汪汪……

犬吠聲,打破了田頭的清寂。

歇足了。老農站起了身,對着女人喊了一聲:“幹活吧。”

於是,牛被套在了繩套上;女人,牽起了牛;男人,扶住了犁耙。男人把長鞭一揮,喊一聲:“咿哩啊啦……”或許,許多人,並不知道這一聲吶喊的意思,但那頭牛是知道的;它一躬身,一用力,犁耙就在田地裏,嘩啦啦地前行了。

牽牛的女人、牛、犁耙,還有扶犁的老農,共同構成一條直線,形成一道動感的風景。風景了上千年,風景成一幅畫,風景成一首詩,風景成一段歷史。

老農,一邊扶犁前行,一邊還不時地俯身抓起一把新鮮的泥土,在掌心中揉搓一下,然後,看着泥土從指縫間緩緩淌下。有時,他會把手中的泥土,拿到鼻端用力嗅一下,他喜歡這種新鮮泥土的腥味,他知道,他的骨子裏就流淌着這種味道。他的骨血,是和這種泥土的味道相融的;一把泥土,在他眼中,就是天,就是地,而他則是中間的那個“人”;天、地、人,如此和諧地融合在一起——這就叫“天人合一”。

一段時間後,農人的身後,就是一片明嘩嘩的新鮮土地。泥土的腥味,漫溢着;春陽熠熠,新耕過的土地,是春天裏最明媚的春光。

又一段時間後,他累了,女人累了,牛兒累了,一張犁也累了。

於是,他們停留在田頭,休息。

於是,一張犁,又插在了田間。

一動不動,堅守着,靜默着,靜默成一尊千年的雕像,靜默成一道永恆的風景。

聽,風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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