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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迷茫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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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迷茫散文1

因爲工作上的原因,加上這幾天的勞累,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下班後,面對熙攘的街市,內心一片茫然。凜冽的寒風擁着我冰冷的軀殼,伴隨着過往的人羣機械地漫步着。望着急促趕路的人們,感覺自己與他們那麼格格不入,他們應該有自己的目的地:可能是溫馨的家、可能是浪漫的約會、也可能是朋友間暢心的聚會。是的,大家都在盼望中追趕着時間,想盡快遠離這季節的寒冷,我的目的地在哪!……人羣的嘈雜和街市的喧囂讓我更加煩悶,壓抑,窒息。靜,我想擁有一片寧靜。腳步追隨着我的感覺尋覓着它的方向,人漸漸少了,閃爍的燈光也稀了,只有偶爾的出租在我眼前閃過。腳步聲也漸漸清晰起來,咯咯聲越發刺耳起來,那聲音似乎要震碎我心房中凝結的冰凌,一陣刺痛由心口忽地瀰漫全身。

丟失的迷茫散文

回神間,已來到公園門前,遠處一遛幽暗的路燈整齊地排開,沒有一個行人和遊客,可能是太晚,也可能是太早的緣故吧。這時的公園格外的空曠冷清,只有我的形單影隻還在遊蕩。不遠處的人工湖正是我想去的地方,穿過寂靜幽深的樹林,走上湖岸的臺階,映入眼簾的是超乎想象的寧靜。沒有遊人的穿梭,沒有學生的打鬧,也沒有了往日戀人們的親暱身影,就連愛運動的人們似乎也避開了這一鐘點。漫步於湖邊,遠處隱約着輕快地琵琶協奏曲,追隨着樂曲來到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前,一個不大的石頭安坐在旁邊,那曼妙的音符就從它小小的身體發出,一個掩飾的音箱。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地,這就是我要尋覓的地方。坐在光滑的石凳上,我幽幽舒了口氣。湖邊昏黃的路燈倒影在如鏡的湖面,湖水細密的波紋象一位慈祥的老人微笑的臉龐。剛剛還凝固心底的寒冷忽然輕輕融化水潤起來。哦!一定是那遠處黝黑連綿的羣山的阻擋,它在關照一位失神迷茫的生靈;一定是湖邊排排高聳的水杉樹,用它挺拔的身軀隔開了遊漏與山間的邪惡之氣;也可能是善良的風婆婆在躡手躡腳生怕再濺起紋絲的細風。清透的空氣中舒緩的'樂曲聲也讓我感受到了一份至真、至純、至聖的情感,琵琶和二胡也不見了往日的淒涼和悲倉,劃過心田的都是小橋流水般的清秀和江南少女樣的呢噥。

我爲之動容了,這是一份厚厚的關愛啊。無形的感悟讓雙眼婆娑起來,擡起迷濛的雙眼,仰望蕭瑟的冬夜,掠過光禿的樹枝椏,看到了斑駁的月光。月兒的形狀在充盈的淚光中模糊着,變幻着。如銀衫素服的仙女飄然起舞,長長的娟袖被她淋漓盡致地揮舞着,忽而山下翻舞,忽而嫋嫋娜娜。兩行淚水潸然滑落,淚水沁潤過臉頰和嘴脣。是熱的?我以爲身體裏能流出的冰冷如刀的苦汁。還是那依然的溫熱。這時的月光又變幻成英俊的少年,身着銀白鎧甲,騎着銀白寶馬,預馳騁曠野,是那般的英姿颯爽。又是一陣溫潤滑下,那少年已化做一顆明珠,盡顯着他的光芒,那份璀璨逼我收回了目光,投向近處的湖面。水中的燈光也被我的淚光感染了,他們相互呼應,光芒閃爍,簡直成了沸騰的海洋。《南泥灣》的樂曲也適時地渲染起來。今晚,這分明是一場爲我舉辦的狂歡。

如鏡的湖面,羣山的環抱,水杉的憐惜,風婆的呵護,琵琶、二胡的靈氣,月光的輕舞飛揚還有煙花般的燈光,都讓我感受了一場極致的狂歡。它已逼走了內心的煩悶、壓抑和彷徨,留下了暢然、舒心和慰藉。再次陶醉於無盡的關愛中,癡迷的沉醉讓我忘卻了時間的流逝。風婆的怪憎,讓我打了個冷顫,她老人家已經揮動寬大的衣服輕呵我這貪婪的人兒。“醒醒吧孩子,天要冷了,該回家了”。她的催促不斷增強,已經到了我無法逞強的地步了。站起身來,捋順被風婆撫亂的髮絲,最後一次把這份美好與關愛收進心房。深藏美好,緊揣着關愛,重新融入嘈雜和喧囂的塵世中。

丟失的迷茫散文2

出門。筆真走。左拐。再左拐。在左拐。

在第三個拐角,我終於爲自己的逆向飛奔付出了代價。

我先撞上一個人。

然後我摔倒地上。

最後,只聽見嘶啦一聲,我手中的紙帶子破了厚重的精裝本掉啦一地。真是災難。

“沒事吧?”頭傳來溫和的聲音。

我忙說“沒事沒事。對不起。”然後擡起頭來,朝着眼前的人不好意思地笑啦笑。

女孩伸手拉我起來,指尖的冰冷和掌心的暖熱以一種奇異的平衡感傳遞到我手上。我很詫異這樣的溫差,但卻合適的不敢鬆手。

不敢。

我怕什麼啊?在記憶中沒什麼可怕的,可是我怕我怕失去她。《可是明確的是我已失去她啦》

是那樣的真實存在於心底的恐慌,曾有過,卻在此時突然濃稠起來,想血管一樣緊緊錯在心臟的周圍。

於是我就一直站在那裏拉着她的手,以至於忘啦去揀書。

“傻瓜。”她手中突然拿着我的書並敲了我一下,輕輕地笑了起來。

“真好看。”我回她一句,蹲下撿書。撿一半,發現她不知何時已離開了,這才覺的奇怪--我和她只是陌生人啊!

記憶!它卻被什麼無聲的力量往下拖,漸漸沉入某一個深淵。我忽然想哭。

“你好,我叫莫子蕁。”她笑着把手在我面前攤開。我又一次在第三個拐角處碰到了她。這次我腦子很清醒。“我不認識你。”“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喔,那我們交個朋友吧。”上帝證明吧,我IQ真沒出問題吧。

一個沉悶的雨天,我們撐着把傘在街上走着。我注意到她一直不露痕跡地把傘往我頭上遮,以至於她左邊紅色的裙溼了一大片,洇染出點點血一般的紅彷彿眼睛被刺到一般,我急忙將視線移向別處。

又來到了熟悉而陌生的拐角處。有很深很重的感覺充塞了心臟。我忽然很想問:“子蕁,你到底爲……什麼主動來接近我?”

於是我真的問了出來。

她轉過頭看我,深沉的目光把我包圍褐色的眼眸黯淡下去:“遺忘的人沒有資格問。”

“遺忘?”是的我是遺忘,可我不明白我是失去啦還是我刻意去遺忘。

遠遠駛來一輛轎車,車燈昏黃的光線在一片灰色的雨中開來,車速飛快,濺起路邊的積水。

一直朝我們衝來。一種熟悉的觸目驚心感,我被難以言喻的震憾定在原地。一個人影把我推開,好像是子蕁,好像又不是。眼睛好摸糊,是眼淚、多麼希望不是她。

刺破耳膜的剎車聲,隨着雨水暈化開來的絲絲深紅色的血跡纏繞在我的腳下,嘈雜的喧鬧聲在耳畔起伏…一點,一點。

一點一點地重合。

記憶以慢動作的資態掙脫束縛,與時光交融凝固在一起,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心跳的聲音鋪天蓋地,撕心的哭喊聲凝固啦整個城市。

我只感到手裏還留有的餘溫,抽離出我心中空白的謔隙。右腳隨着跌倒而刺痛起來。

“你好,我叫莫子蕁。”

出門,筆直走。左拐、再左拐、再左拐。

第三個拐角,我以爲我會撞上一個人,但是什麼人也沒有。

因爲她已經永遠在我身邊,沒有人能給我在撞了。在那第三個拐角處,我只能撞見、我遺忘在那的記憶。

我失去她啦,噓!小聲點、別去打破他的夢。他只是遺忘啦、他並沒有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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