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不會直立行走的散文

說起假如，也只能說說了，其實都已經存在了。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那會是什麼樣呢？會兩手兩腳按地，面朝黃土背朝天麼？會兩手抓着樹枝，在來回跳動，偶爾用個尾巴繞住枝條，蕩起鞦韆，再看看水裏的月亮，上演一出撈月亮的好戲，多少年後就會是一個佳話。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那就是猿猴了吧。可偏偏就有那麼幾個不吃稀飯的傢伙，獨闢蹊徑，走出山林，解放了靈活的手。不靠現成的樹上的果子，用手到溪水捉魚，用手摘低矮的草種子吃，用石頭砸堅果吃。偶爾還在石頭上坐着，漸漸的尾巴也起不到纏繞樹枝的作用了，就漸漸地磨沒了，退化了。

聽過小蝌蚪找媽媽，聽過壁虎找尾巴，要是那時有個傢伙也有找尾巴的記錄，畫在獸骨、龜甲上流傳到現在，也是一個重要的文物了。可惜，現在還沒有發現，試想，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當有一天尾巴真的沒有了，那種場面肯定很火爆，要是有個傢伙能畫下來，那該多好呀，那就等考古發現了，拭目以待吧。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就會四腳朝地，底盤也就不會經常坐着，也就不會有十人九痔之說了吧？也許也沒有痔瘡這種病了，也許是轉移了吧。只是偶爾頸脖，臉頰有幾個黑黑的`痣，有種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味道，而眉間要是長了一個痣，那就是美人痣了吧。要是在嘴角有一個的話，要是受到損傷了，有炎症，也只能說痣，不能說痣瘡的，要不然會哭笑不得的。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也就不會有頸椎，脊椎痛了，也就沒有胃下垂，沒有骨質增生了。人直立行走，有時會低頭長時間對着一個地方看，飯吃多了，胃就會往下墜，兩腿站的時間長了，誰又會突然發現誰的骨質會長刺呢？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就不會吃那麼多糖、脂肪，就不會有那麼多併發症。就不會穿衣脫衣那麼麻煩，就不會整天束縛着腳，也沒有香港腳之說了，說來奇怪，是誰起的名子，本來臭氣熏天的腳，怎麼到香港了呢，還是香的。

假如，還有假如的話，就不會因爲有情緒不穩定，心情不舒服，過度勞累，生活變遷，而有了前列腺炎，小葉增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那麼多的眼淚。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就不會有高樓，就不會聽着倩女幽魂的聲音，突然有墜樓的時光。就不會有高臺，就不會聽着光輝歲月的激情，突然一個跌倒而痛苦萬分。就不會有宮頸的事，就不會在聽着女人花的時候，突然就聽不到了。就不會有車禍，就不會在偏偏喜歡你的夾縫中，去說一生何求，就不會在大海邊，看着一天到晚游泳的魚，只會說今宵多珍重。又會又見炊煙，獨上西樓，看着在水一方的那個南海姑娘，說着這裏的小城故事，問一聲，何日君再來。

假如，人不會直立行走，就會在山林中，樹上享受另一種生活。就不會有憂慮，抑鬱。就不會有意氣風發的時光，拼命地用健康的身體超負荷地掙生活費，到最美的夕陽紅時光，就不會用各種各樣的存摺和卡，去換取病倒的身體，去喚醒久違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