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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關門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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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門山是十一黃金週出行計劃中的最後一站。

遊關門山散文

在我以往的出行中,已經記不清去了多少次關門山了,不過每一次都是由門而入,循路而行;如此這般逃票規則似的穿越過去還真的沒有經歷過。當然,事實上,我們並不喜歡循規蹈矩的方式,反覆感受着一次又一次相同的經歷,選擇另外的方式去認識關門山的另一面纔是我們願意接受的。相對比來看,我們看到了以前沒看到過的,也是別的遊客無法看到的一面。 

十月五日早晨六時三十分,我趕往集結地。

由於連續出隊,回家又晚,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準備。其實早在四日,冰箱裏就已經差不多空了。離家前,在冰箱裏東翻西找,終於還是在角落裏找到幾樣小菜和一些上次倖免的醬牛肉,劃拉劃拉,全都扔到了包裏,主食卻全無着落。

到了集結地和隊友一扯吧。呵呵,原來不僅是我,很多連續出隊的隊友都面臨着我一樣的尷尬。好像天佑,無奈之下,在路邊買了盒飯。我環目四顧,只好在賣早餐處買了早餐烙餅,權且充做午餐了。

隨着出隊次數的增多,隊友之間越來越熟識。雖然我還叫不上名字,但彼此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說說笑笑間,時間也靠得差不多了。

七時十分左右(手機電量即將耗盡,爲了關鍵時刻用,只得關機),大巴車趕往集結地!

由於少了“開心”的隨隊主持,車內略顯沉悶。隊友們更多的是研究明日的出行(六日出隊天華山)。我比大家幸運些,明天不出隊,也少了份擔心,相應的也缺少了插話的機會;因此,我更願意隨着車身的搖曳,眯着眼睛,補充嚴重缺乏的睡眠。

在大巴車的搖曳中,感覺到了深秋時節帶給隊友們的欣喜,所有的人並沒有受到關門山常規旅遊模式的影響,因爲穿越從來都具備新鮮感。

從大巴車離開公路開始,劇烈的顛簸就開始煎熬我的內心。慌張中,煩躁的情緒油然而生。我知道暈車的前兆又來了,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結束車程,估計我又要天昏地暗了。

半個小時左右,就在我處於重症眩暈的臨界點時,大巴車終於停在了一處峽谷口。我長出了一口氣,還真危險,雖然眩暈的感覺還有,不過我相信自己,只要有二三十分鐘的運動,出了汗就會解除這種眩暈的困擾。

下車之後,全體隊友略做準備,便開始沿着峽谷內的小路向山內疾行。

我依然採用老辦法,在做了必要的調整之後,先緩步前進,並逐漸加快速度。在確認自己完全適應之後,開始大步疾行,慢慢的超過了大部分隊友。

因爲大鵬負責領隊,走在最前的全是來自虎羣的熟識面孔。

在追上第一梯隊不久,暈車的後遺症顯現,我不得不去路邊農舍內的廁所,解決這些麻煩。

等到重新做好了準備,進入到隊伍中時,我差不多又成了隊尾,而且看到收隊的快樂以及處於隊尾中的幾個體弱的隊友。

對此,我一點也不着急,好像在例次的出隊活動中,我總要幾次經歷從隊首到隊尾,又從隊尾到隊首的變化。

我略微觀察了一下隊伍後面的幾名隊友,很爲收隊的快樂擔心。最後面的一老一婦倒也罷了,連老隊友無鹽的步履都是沉重的,節奏也有點亂。在詢問一些隊友是否需要幫助後,便再次甩開大步,去縮短與前面隊友的距離。

二十分鐘左右,我超過了大部分隊友;並在遇到熟識的“雪”之後慢了下來。

和我一樣,雪是來自虎羣的隊友,彼此之間相當熟悉。在以往的出隊活動中,她的體能一直不錯。只是現在,她的步履略顯沉重,而且節奏有點慢,也沒有如以往那樣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我估計她的身體或者精神狀態出了問題。便不再急着前趕,陪在她的身邊,觀察一下她的真實狀況,瞭解一下她是否需要我的幫助。

在以往的出隊活動中,大鵬一直承擔負責幫助她的角色,不過現在大鵬是領隊,肯定有所忽略。有了我的陪伴,她的感覺或許能好一些。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我放心了。隨着不斷的運動,她會逐漸的好起來;因爲我有這樣的經驗。

前面的隊伍忽然停了下了。等到我和雪趕到前面才知道,大鵬對路徑也不是很熟悉。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選擇停下休整,並確認正確方向是正確性的。

在得到嚮導的正確指向後,全隊繼續前進。

因爲雪已經和北斗七星等老面孔聚集,我的低潮狀態也已經完全消失,便甩開大步在山路上疾行。

十分鐘之內,我便和全隊拉開了一百多米的距離。這樣高速的'疾行非常痛快,在我往日的出隊中很少出現。只是我不能再快了,考慮到整體出隊,脫離隊友是大忌。最後在進入山林前的一處草場停了下來,這是規定的休整地。在這裏,全隊將要合影留念,然後開始“相對於體能差的隊友來說”最艱苦的山林坡路地段……

在短暫的休整中,我發現了很多生面孔。女隊友一如既往的聚集在一起攝影、嬉戲。這方面,女隊友確實無比男隊友精力充沛。

在盤桓了少許之後,全隊繼續前行。我依舊選擇走在最前面,並再次按着習慣和路漫期遠組成了一個小組。毫無疑問,路漫期遠在經驗上要遠遠比我更有優勢,選擇和他共同前進是比較恰當的。

由於彼此之間瞭解得並不是很深,我們選擇一邊開路前進,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以便用最快的速度熟悉彼此,爲更好的協調合作打下基礎。

應當說,深秋中的關門山很具魅力。由於日照的機會少,林木極爲茂密,秋葉也並沒有預想的紅豔和枯萎飄落。山間小溪泛着微微寒氣,在山石與林木間若隱若現。山路陡坡要麼溼滑多石,要麼多浮土,難以立足。

相比隊友,我和路漫期遠的體能更好,速度和節奏也更快;所以,很快我們便成了領隊。在發現我們把後面的隊友甩得過遠之後,便停了下來,等待隊友。

隨着隊友越聚越多和一批批的出發,快樂卻遲遲沒有出現。浪漫和天佑等人馬上聯絡,得知後面有兩位隊友已經到了極限,速度極爲遲緩。考慮到我和路漫期遠的速度很快,便留下等待快樂和後面體力透支的隊友,以免他們迷失了路徑。

我和路漫期遠耐心等待了很久,纔看到快樂和兩位體力透支的隊友一步步的蹭了過來。等到快樂他們近前,我們才明白爲什麼他們那麼慢。

走在最後面的男隊友雖然人高馬大,但年齡已經很大了,最主要是長期工作於辦公室的經歷,根本沒有機會從事運動和大體力的消耗。在前面的山路跋涉中,他已經徹底達到了極限。現在差不多是走幾步歇一歇,並且不斷的補充水分。我們這些有經驗的人採用了各種辦法,都無法幫他形成前進的動力,我們只好由着他一步步的挪動。

一同來的女隊友幸好強一點,不然快樂一個人真的無法應付了。

我們三個人耐心的陪着二人,並不斷的講述省力的方法和徒步的常識。顯然,在極度疲勞的干擾下,我們說的那些遠沒有歇坐的石頭和樹根更有吸引力。沒奈何間,我們只好一面收集前面隊友佈設的路標,一面一點點的向山頂挪動。

半個小時左右,我見快樂和路漫期遠完全可以應付二人,便不再滯留,甩開腳步,攀爬越來越陡的山坡。

半個小時左右,我逐漸超越大批隊友。略微觀察了一下,發現前面的隊友有點散亂,分佈在面積很大的山坡上攀爬。這對整體很不利,因爲在不瞭解地勢的情況下,很多人會走冤枉路。

沒奈何間,我只得沿山坡向左側攀爬,並沿路收集前面管理員留下的路標。由於散佈面很廣,很可能是管理員之間出現偏差,估計路標也會散落得很開,會有很多路標無法收回了。

攀爬到山脊後,才發現,我的位置還是有些偏右,不得不沿山脊下坡,並在一個山坳處集結。

我完全沒有料到,此時到達山坳僅十幾人,而遠遠走在前面的大鵬等人卻沒見着影子,估計是走了冤枉路。

在這處小山坳,我們做了較長時間的休整,一面彙集那些走得零散的隊友,一面確認下山的路徑。

〖二

十餘分鐘,確認好下山的路徑後,我們開始沿溼滑的陡坡下山。

這回我沒有選擇和路漫期遠一組,而是回到原本更多熟識面孔前導隊。和大部分隊友相比,來自虎羣的隊友下山速度更快,動作也更流暢。很不幸,我在前導隊的最後,和幾個新手銜接在一起。爲了後面隊友旅途的順利,我不得不用雙手快速清除路上的灌木、死樹和枯枝,和前面的隊友很快的就拉開的距離。

跟在我後面的隊友顯然沒有意識到開路的艱難,都在議論,路比較好走。我無奈也無語。

很快這些隊友就嚐到了苦頭,在溼滑的浮土立足不是很容易,沒有經驗的人總是不斷的滑倒。

後面忽然傳來隊友驚異的叫聲,原來有人在灌木叢中發現了一件嶄新的衝鋒衣。顯然,是我前面的某位隊友不小心遺失的。我一面招呼後面隊友撿拾,一面大聲向前面詢問。前導隊和我的距離已經拉開了,並沒有得到響應,不過我相信,最後肯定會有隊友找尋(事後得知,這件嶄新的衝鋒衣是雪的)。

十餘分鐘後,我們在一處峽谷內的水道中停留。

我看看了時間,不知不覺間,已時近中午。這時,很多隊友的體力已經透支,急需補充,便強烈要求休整和午餐。在喧囂中,隊友開始自由組隊。

我因爲處在了生面孔更多的人羣裏,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回到屬於我的位置。我爬上左側的高坡,找到來自虎羣隊友,聚在一起。

根據領隊的要求,午餐後全隊分散行動。午餐中,聚在一起的隊友將組成臨時小組。剩下的時間將以這種小組爲單位,自由行動,直到活動結束後,回到景區外的大門外指定地點集結。

我慶幸自己的選擇很理智,不會因爲小組成員陌生而費更多的心思。

這時我們小組中有來自虎羣的大鵬、北斗七星、雪、青妹卓瑪、蝰蛇,新入羣但和我們配合較爲默契的樣子,還有鷹羣的老隊員無鹽和獨釣寒江雪,共計九人。

午餐後,我們開始向景區內穿越。

出乎意料,我們午餐所在的位置離景區非常近,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進入景區之後,剩餘的時間和內容便是遊玩和觀賞了。

在我們這個小組中,大鵬、北斗七星、雪、青妹卓瑪、洋子都是喜歡照相的主兒,行動非常遲緩,遠遠落在了所有小組的最後。

爲了能夠很好的合作,我們不得不以相機爲媒介,臨時搭配,實現玩好照好的目的。在這種兩至三人的小組合作中,蝰蛇顯得很無奈,他不太喜歡照相,可又不得不拴系在我們這個小組內。其實我也不喜歡照相,不過,我一直是個很好的配角兒,比較善於和各種類型的隊友進行搭配與合作。

關門山內雖然景色秀美,卻是老早就印刻在我的內心了。無非是“漫山紅豔如火,碧谷清溪跳躍”之類的,也難爲大鵬等人能在一些相同的景緻內盤桓十餘分鐘,反覆搔首弄姿無數次;同時也更加理解蝰蛇老兄的煩躁與無奈了。

在整個行程中,我按原定計劃,一直陪同新人洋子。這也算恰當,畢竟我是極易適應型,無論年齡,無論性別,也無論性格。

在一處泉潭彙集中,吸引了隊友們更長的時間。我們比較靈巧的人,自是上下穿梭,左右逢源。不想,無鹽卻演繹波折,竟“撲通”一聲,跌入潭中。

我們都吃了一驚,幸好潭水雖冷,卻不深,也非水流湍急。上得岸來,大家見無大事,便也打趣調侃着。這差不多是整支隊伍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在緩慢而又悠閒的遊玩中,數次於其他小組的隊友相遇。我已經開始吃驚了,因爲其他女性更多的小組中,都比我們快上好多。我自然不忍催促興趣正濃的隊友,能夠拋離俗事煩惱的機會畢竟不多,權且讓大家放縱罷。

在某些情況下,我羨慕這些隊友的投入與專注,卻又無法在自身上實現。既然無法實現,那就支持好了。在瘋狂與專注中,青妹卓瑪甚至用光了自己手機的內存卡,無奈之後,要了我的手機存儲卡,繼續瘋狂序曲。

十五時多,我們流連至關門山最耀眼的地方——紅葉“楓王”所在地。

從遠處看,楓王的色澤顯然比昨天湖裏的楓後更加紅豔奪目,聚集的遊人也更多。因爲楓王生長在崖下的溪瀑邊,保護起來也更容易。所有遊人均無法靠近,無奈中或立於水中拍攝,或遠至高臺上取景。

觀察中忽生奇想,如果在湖裏楓後周圍挖下深潭,以水環繞,讓遊人難以近足,必然不會有“一網成囚鎖紅豔”的尷尬了。

在楓王周圍拍照的人羣中,我赫然發現了其他小組的隊友。說明更多的隊友把時間消耗在這“紅葉王國中的極品”之地。

我本質上是個靜的類型,不喜熱鬧。由於遊人過多,我便於煎熬中,急欲離去。

和其他隊友的碰撞中,大鵬得知集結時間臨近,而集結地點又遠。匆忙招呼了還在拍攝的隊友,協議之下,大家準備用高速暴走完成最後的路程。我不置可否,因爲體能強的關係,我沒有發言權。這需要那些體能差的隊友來決定。

說得容易,在這幫流連者面前,所有的計劃全是徒勞,除非真的火燒眉毛或者全無發揮的空間。走了還沒有五分鐘,大家便又在一處崖下靜潭處駐足,直到洋子宣告相機存儲卡已滿爲止。

現在我可以徹底的解脫了,完成了和洋子搭配照相的目的。其實別人也照得差不多了,卓瑪連我的存儲卡都用完了。沒了空間,剩下的就是徒步暴走了。

我因爲全無顧忌,便和大家開始暴走返程。

想得又簡單了,其實要暴走還是很難。我雖然高速疾走到了所有隊友的前面,卻無法避開旅遊便道上衆多的遊人。爲了不影響別人的遊玩和碰撞到其他的遊人,我不得不在便道的遊人中閃來閃去,如同飄在風中般的感覺。

大約二十分鐘,我和北斗七星、青妹卓瑪、雪已經把其他人甩得不知蹤影。以我的判斷,無鹽、蝰蛇和獨釣寒江雪不可能如此高速的暴走,要麼在後面一點點的蹭,要麼會搭坐旅遊便車;洋子可能沒做過這樣的暴走,缺少適應期,會慢一些;大鵬相機還有空間,估計會受到干擾。所以,出現目前這種情況一點也不奇怪。

在超過前面的一組隊友之後,我想尋找廁所方便一下,便讓北斗七星、青妹卓瑪和雪三人先走,因爲我相信,憑藉我的速度,完全可以追上他們。未料,又出現了波折。

五分鐘之後,我又開始在遊客中飄來飄去,用最大的速度疾行。

初步計算了一下,雖然在遊人中穿梭很費時,但我依然保持了七公里的時速。以這樣的速度,原本可以很輕易的追上前面的三位隊友。半個小時之後,我已經順利的衝出景區的大門,可三位隊友依然未見蹤影。沒奈何間,拿出手機聯絡他們。等到打開手機,赫然發現,手機竟然壞了。我急了,開始在景區外面尋找,結果還是杳無人跡。

在獨自一人,又找尋不到結集地點的情況下,我選擇停留在大門口,尋找和等待其他小組的隊友。

二十分鐘左右,我在大門口遇到了另一組的隊友。可惜他們也不知集結地在哪,便一同在門口等待。

不久,鹹菜疙瘩找尋過來,向我們指出了集結地路徑。我辭別了那組還沒有匯齊所有人的隊友,獨自趕往集結地。

十分鐘後,我趕到了集結地。只是,在集結地,並沒有看到同組的隊友。爲此,我並不擔心;要知道,我是一個人,而他們是一組人,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在集結地的停車處,我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纔看到北斗七星、雪和青妹卓瑪姍姍來遲。原來,他們三人竟走錯了路。

十幾分鍾後,大鵬、洋子、蝰蛇他們才陸續趕到。

〖三

等到同一組人聚齊,天色已經晚了,天氣也開始轉涼。

在等待最後隊友集結過程中,隊友並不清閒,紛紛在車下尋找景物拍照,或者聚在一起閒聊。

我選擇坐在車上。急匆匆吃了藥,開始回想整個十一黃金週的得與失。

相比隊友來說,我是幸運的,因爲大部分隊友明天還要去天華山,繼續自己的十一黃金之旅。

二十分鐘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聚齊了最後的隊友之後,大巴車開始返程。

此時的我,感覺到了輕微的倦意。不是因爲我有多麼勞累,而是我的假期終於告一段落。剩下的兩天經過調整之後,又要回到工作的忙碌和生活的喧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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