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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語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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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語的散文1

他是一名焊工,23歲,雙目炯炯,魁梧有力。

手語的散文

她是一名天車工,21歲,秀外慧中,小巧玲瓏。

他家在千里之外的湖南,她家在中原本地。他們工作在同一個工廠,同一個班組———一個專門生產重型起重機的工廠。

他喜歡小虎隊的《愛》,尤其喜歡那些示愛的手語。一株幸運草,一個同心圓,都在他的手語裏被詮釋的活靈活現。起重機手語更是被他演練的出神入化。

她每天駕駛着起重機在車間裏東行西走,吊運貨物。他每天打着各種手勢指揮行車前後挪移、吊鉤上下……他們配合默契,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務。而每次,望着她清秀的背影,他的心中都會生出一種別樣的情愫。

這天,他又發出指揮信號。右手握拳置於頭頂,這是要主鉤的信號。她嫺熟地操作起起重機,主鉤緩緩地來到他的跟前。他手握鉤頭,對她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動作———右手畫圈,兩手握拳置於胸前。她迷茫了:這是什麼動作?指揮信號裏沒有這項動作啊!

他笑了。把鋼板用夾鉗夾好,指揮“起鉤”。她在他的指揮下,默契地配合他的工作,移動﹑落物﹑起鉤……一連串的動作,漂亮!

晚飯後,她信步走出工廠大門。意外地,他正站在大門口仰望着滿天星斗,若有所思。於是,一起結伴散散步。

夜幕下的公園,花團錦簇,流光溢彩,遊人如織。一羣羣歡笑的孩子,一對對卿卿我我的情侶,氣氛濃郁熱烈。他們聊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慢慢走着。她猛然站住,問他:“你今天做的手勢是什麼意思?”

他滿含笑意看着她,雙目炯炯。右手畫圈,兩手握拳置於胸前:“這是愛的手語。”她抽不出手,臉上飛起朵朵紅雲。愛情,就這樣翩然而至。

每天,在工作的間隙,他會做出只有她才能看懂的手語,用這種手語來表達他的愛。而她,則會對他莞爾一笑。情誼在空氣中靜靜流淌,也成了他工作的動力。

然而,在一次車禍中,他內臟嚴重受傷,送到醫院時已生命垂危。得到消息的她,發瘋般地趕到醫院。他正在重症監護室躺着,全身纏滿紗布,插滿管子,奄奄一息,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瀟灑。看到她,他的眼神一亮。

她忍住淚水。隔着玻璃,打開右手畫圈,雙手握拳置於胸前,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做那個他們做了千百次的手語。慢慢地,她的身後,匯攏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跟她一樣做着手語。無聲的手語,無聲的愛,化爲涓涓暖流涌入病房……

病房內的他,輕輕地動了動,有眼淚無聲地滑落……

手語的散文2

沈鯉在公交車站等車,一旁用手語交流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吸引了她的視線。讀大學時,沈鯉當過3年的志願者,定期去聾啞學校服務,她能熟練地用手語交流。她看出,女青年是在問路,她想去三峽學院,而男青年用手語說他不知道。一向樂於助人的沈鯉連忙跑過去,用手語告訴二人。女青年卻用手語和沈鯉聊起天來。

出於對殘疾人朋友的友好,上車前,沈鯉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和電子郵箱。第二天,沈鯉意外地收到了男青年的電子郵件。他叫顏歌,在一家物業公司工作,父母都在外地,他一個人住在渝東花園小區。

沈鯉很認真地回覆了郵件,介紹了自己的基本情況,她還鼓勵顏歌好好工作。後來,兩個人就開始在QQ上聊天了。除了網上聊天,顏歌還偶爾約沈鯉出來走走,地點是沈鯉家附近的西山公園。雖然總是用手語交談,沈鯉絲毫不覺得溝通有障礙。

可是漸漸地,沈鯉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顏歌。而顏歌顯然也很喜歡她,可他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他永遠只能用手比畫“我愛你”。沈鯉在網上碰見網友就問:“你會喜歡一個啞巴嗎?”沒有一個網友給出肯定的答案,沈鯉更加難過了。顏歌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但對沈鯉依然關心體貼。

轉眼過了元旦,一天晚上,顏歌約沈鯉出來。這天,他居然捧着一束玫瑰,憋紅了臉,認真地用手比畫:“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沈鯉既驚訝又驚喜,可隨之而來的是矛盾的心情。她請求顏歌給她兩個月的時間,她要用這兩個月去說服父母,去爭取朋友的理解。不出沈鯉所料,父母得知此事後大發脾氣,看她態度堅決後又動員了家中其他長輩輪番當說客。沈鯉告訴他們:“他很優秀,他非常樂觀,生活和工作的態度都很積極,凡事總爲別人着想,比很多正常人強上百倍。聾啞人也是人,也應該擁有美好的愛情。”一段時間過去,家人不再激烈反對,要求先見見這個小夥子。

一天傍晚,忐忑的沈鯉帶着顏歌回家。公交車上,顏歌特別開心,他用手比畫着:“放心吧,你爸爸媽媽一定會喜歡我的,我會告訴他們,我要好好照顧你一輩子。”沈鯉感動得幾乎要流下眼淚。一進家門,沈鯉告訴父母:“這就是顏歌……”沒想到,話音剛落,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顏歌扔下手中的禮品,緊緊抱住沈鯉說:“你會說話?”而這句話,也正是此時沈鯉想問顏歌的。在場的人全驚呆了,足足愣了幾分鐘,沈鯉突然喜極而泣。原來,顏歌也一直以爲她是聾啞人,但他還是深深地愛着她。

顏歌會手語,是因爲他母親是名聾啞人。此時沈鯉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他們的愛情是那麼偉大,不摻一點兒雜質。所謂愛,其實就是人世間善良的人對賜予他們快樂的人表示的熱烈的感激。

手語的散文3

我住的小區附近有一個特殊教育學校,常看到聾啞學生出來,熟練地用手語“說”話。常用漢字有3000多個,詞彙更是難以計數,看似簡單的手語能表達清楚嗎?他們的內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前些天,正是初冬季節,落葉紛飛,路上的樹葉鋪了厚厚一層。我晨跑的時候,到了特殊教育學校門口,看到兩個小女孩在掃地。她們十一二歲的年紀,邊掃地邊不時用手語比畫着,有時還調皮地笑着輕打對方一下,完全一副愛“說”愛笑、活潑開朗的小女孩樣子。太陽還沒有出來,我卻被她們充滿陽光的笑容打動了。於是,我停下腳步,偷偷看着她倆,分享她們的快樂。

女孩動作麻利,不一會兒就把門前打掃乾淨了,轉身正要回去,忽然看到一個環衛工人在不遠處掃落葉。那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奶奶,腿腳好像有毛病,她揮舞着大掃帚,動作笨拙而又吃力,蒼白的臉上凝結着汗珠。前面的高個兒女孩正要走,後面穿紅棉襖的拉住了她,指指環衛工人,雙手做着掃地的動作。兩人比畫着“說”了些什麼,一起向老奶奶跑去,迅速揮動掃帚,幫着老奶奶掃起地來。掃帚雖小,但我看到她們掃得很認真。

昨天早上,我跑步到學校附近時,一個小男孩兒飛一般地從身後超過了我,把我嚇了一跳。我看他不超過十歲,跑起來速度卻是驚人。小男孩兒一直追上了前面三十米處的一輛三輪車,車上裝滿了蘋果,他拉住車把不讓走,氣喘吁吁地給車主比畫了幾下,車主“聽”不懂。小男孩兒更着急了,索性回過身來,吃力地搬起蘋果,把袋子放正,又重新用繩子把蘋果捆好。車主這才明白小男孩兒的意思。原來,三輪車上有一袋蘋果半截滑到了車外,小男孩兒看到了,怕蘋果掉在地上摔壞了不好賣,才拼着力氣追上來。車主深受感動,拿了兩個蘋果往小男孩兒懷裏塞,可小男孩兒擺着手,怎麼也不要,轉身就跑開了。

我不懂手語,無法瞭解他們的內心世界,但我相信,他們的“語言”同樣無比豐富。不管表達的詞彙量有多少,只要內心充滿愛,手語也能暖人心!

手語的散文4

“文化進化隨後取代了生物進化,並馬上對自然選擇起決定性作用;這不僅是由於大量的技術發明,而且也是因爲各種價值觀的產生和發展。”

天剛黑下來不久,我在書裏讀到說,我們有50種音素,併發演爲無止境的語言。這個過程是漫長的,也許經歷了數百萬年,最古老的城池亦難免相形遜色,金字塔便如極幼微的嬰兒一樣了。上帝讓製造巴別塔的人具有了不同的語言,並不再互相能聽得懂,於是塔造不成了,這大概就是語言的魔力。然而這畢竟是某些宗教家的自情自願的臆想,事實上,在我們的語言腦區形成後,我們就具備了學習任何人類語言的能力了。

我每造一個句子,裏面都含有相當的信息量;而祖先們造了無數個句子,其中許多的句子成爲文化的基因被編碼進精神裏。那句說文化進化取代生物進化的話就是在編碼的過程裏逐漸實現的。我一直都不大明白爲什麼自己要不斷地閱讀過去的書籍,我總覺得有某種無法明說的內因驅動着我去那樣做;看到那句話之後,我方纔醒悟過來:我這個人所以是人,正在於無數祖先創立的文化塑造了我;而我一生下來,所有能跟我說話的人,不管是用嘴,或用眼睛,或用其他一切的能傳達信息的方式,告訴我,我是一個人。我是一個人這一點天賦地存在於我的神經意識中,它驅使我去找尋我是一個人的因子;因子在蘇格拉底裏,在柏拉圖裏,在孔子裏,在莊子裏,也在這以降或以上的一切精神載體裏。

試圖否認人類文化對此在自我的巨大的塑造作用,我沒想到比這更愚蠢的了。尤其是藝術,它使我的性情、觀念暗暗響應着那些我崇敬的人;而哲學、科學則使我形成了以利他主義爲基礎的關於人生和知識的看法。可是,穿紅戴綠的許多人似乎在某種程度上遺忘了利他;假如我跟你說,人類在6萬年前——也許更早——就有了利他的痕跡了,大概你會覺得驚訝,臉上也還會帶點羞愧。當時我想,這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這太嚴肅了。再後來我想,祖先們給我們確立了這麼好的開始,我們卻有點背祖,我就不大笑得起來。

文化——寫出這個詞,彷彿我在灌輸什麼似的,可是我得說,我說的一切都只跟我一個人有關——的如許重要,使得我一直以來的閱讀古典——在這裏,我給古典下最寬泛的定義,即任何先於這一刻的都歸在古典裏,不管是十年前波拉尼奧寫的《2666》,還是公元前6世紀才成文的荷馬史詩——的意願更形迫切。那好像是一把刀——一把刀這個比喻實在不怎麼貼切——跟着我,也像一根槍,還是不怎麼貼切。我記得愛因斯坦在論古典文學裏說過“一個人要是單憑自己來進行思考,而得不到別人的思想和經驗的激發,那麼即使在最好的情況下,他所想的也不會有什麼價值,一定是單調無味的”這樣的話。對我來說,所謂“別人”,是指立言的人。他說我們都應該回到古典去,他言下之意,是說任何一個人若想具有偉大的創造力,必然要對過去十分了解,瞭解過去人的思想,進而認識自己。

古典文化(也許其中的有些知識顯得淺陋、荒謬,但卻有着博大精深的思維體系)中相對於現下的我們而言,似乎多蘊涵了一分真誠、沉靜(當我說起沉靜時,我就想起那些孤獨與孤寂的人)、用心。他們是真真正正地、實實在在地、一筆一筆地書寫其思想、發現的。一塊石頭,一塊木炭,都可以是書寫的工具;鵝毛筆,毛筆,寫不了多久就得蘸一下墨;更何況許多人用刀刻在竹簡上、石碑上。被寫下來的東西,也許不能供給我們實用的知識,但我總是這樣認爲的,閱讀古典對我更多的意味是修養性情。我現在疏於用筆寫字了。據說巴爾扎克的手稿總是修改不斷,難以閱讀。而莫言說過他手寫時更有靈感。海明威寫作時都是站着寫的,每天一清早起牀就開始寫。古典所以成爲古典,不是因爲它擺在那裏,而是被消化於任何有意革新的獨創者的精神中了。關於這一點,我認爲杜威論述得很好。他說“在古老的東西沒有被吸收之時,所產生的僅僅是怪異。但是,偉大的獨創性藝術家卻將傳統化爲自身。他們不把傳統拒之門外,而是對它進行消化。”傳統在杜威的眼裏是藝術表現張力的根源。他接着又說“在現代繪畫中,偉大的革新者身上勤奮地學習過去的繪畫的成分要多於摹仿當代時尚創造者的成分。”古典使我沉靜,即使在一個喧囂的環境裏面。我實在不大願意做一個愛因斯坦說的“極端近視而又不屑戴眼鏡”的人,我也不願依從這個時代的“偏見和風尚”;治療無知與狂傲的最好的藥物,是古典:這也是那個隱隱中驅動着我的內因的一個註腳。它在我心裏總是抹不去,像極了360多萬年前的萊托裏足跡,那是我們的先祖南方古猿留下的足跡,足跡預示了人類社會的開始,我們開始二足行走,開啓了真正的人類的一步。

我還害怕,一旦我疏遠了古典,我將不成其爲人。人類學家們說,語言是天賦的,是任何人同等的祖先遺傳,因爲幾百萬年的進化使語言的深層結構被編碼在語言區的微觀結構裏,嬰兒一出生時就擁有了語言深層結構的“知識”。這話說來拗口,卻是一個偉大的啓示。它不僅說明,人——你和我和他——從遺傳上是平等的,並且由此延伸,在社會上也是平等的,人是一種同情的動物。我們生下來就不停地咿呀學語,渴望表達自我,渴望表述周遭的世界;有人說,語言是人類獨一無二的本質。儘管是天賦的,但如果我不使用語言的話,我仍然會喪失語言的能力。同樣可以推斷出去,假如我不學習前人遺留下來的文化,我將會有一天失去人的根本,陷進一個無知的世界時時都在震駭着我的神經。我在這個世界應該同時扮演着三個角色,我是我,我是你,我是他,我是你我他;這三個角色承載了一樣的命運,有同樣的思想貫穿,所以我天生的要對三個人負永遠的責任。當我明白了這一點,我也明白了富恩特斯所以要寫“阿爾特米奧?克羅斯之死”。

根據我的經驗,看書其實是應該先看古典的。因爲大部分的書或者是對古典研究的專著,或者是偶爾、常常提及古典的。如果一個人看了許多古典著作,那麼他對於古典以後的書就會了解得更深,也更能明白其思想的來源。以前讀卡夫卡的城堡,前言裏說關於卡夫卡這個人與他的作品的研究著作已成千上萬,是原著的數十倍。這裏隱含了一個信息,你都沒讀過卡夫卡,你同時也就理解不了那成千上萬本的研究專論。卡夫卡還只是此種情形的一角。而關於其他更古老、影響更大的古典著作的研究文獻,就多到不可勝數了。比如聖經,比如柏拉圖,比如亞里士多德。莊子,道德經,四書五經,後代的各種註疏之數量的巨大絕對會讓人生畏。有關紅樓夢的書又有多少,誰能做個統計;將那些研究文獻的題目連起來,字數大概比紅樓夢原著還多,真是何止上百萬。不久前看費馬大定理攻破的歷史時,一個巨大的費馬數有幾百億位。這裏我想到一個有趣的對比,古典的研究專著比爲一個費馬數是很合適的。我不可能單靠一本傳記就把一個人瞭解清楚的,事實上那只是一個概圖,離清晰具體還有着遙遠的距離呢。在地球上是看不清楚太陽表面的活動的,而古典就絕對是一副極佳的望遠鏡,拉近了我與太陽之間的距離,最起碼是視覺上的距離。

哲學史、文學史之類的書,實質上是哲學、文學——姑且將其人格化——的傳記。是的,我不讀幾本哲學書,不讀幾本小說、散文、戲劇,而直接去讀哲學史、文學史就幾乎毫無意義。我最近看的兩本書——《人類的起源》、《腦的進化》,放下它們給我帶來的知識和思考,它們的另外一個巨大作用便是,催促我去讀達爾文。它們都與達爾文有關,且不管是顛覆達爾文,抑或是繼承、發展、改造達爾文,書裏的每一個字除了表達其本身以外,都有着另一個聲音:你快去讀達爾文。於是我意識到,我也應該讀《物種起源》和《人類的`由來》了,以及其他更多的。如若我沒讀過加繆,沒讀過博爾赫斯,沒讀過納博科夫,也沒讀過海明威、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幾乎就沒法去讀帕慕克的《別樣的色彩》了。還有尼采,沒讀過他的某幾本或全部書,又怎麼能讀海德格爾的《尼采》、周國平的《尼采:在世紀的轉折點上》呢。這些都成爲了不可能,剩下的可能的就只有我的悲哀了。所以當我看見羅念生全集時難抑心中的激動。所以我要把漢譯名著、中華經典名著、譯文?名著文庫、經典與解釋文叢、開放人文叢書一本本地買回來。

認識到了這一些,我對我自己要發展爲一個更完善的側重人類文化意義上的後代,而需要閱讀更多的書,愈形緊急了。我每讀一本書,都像拉響了一個警鐘,也說了更多的東西,我一點都不敢懈怠;竟我有生之年,它始終將是貫穿生命的一條脈絡。我在某種程度上,是屬於過去的,不僅我本身來源於過去,我的知識來源於過去,我的一切能力來源於過去,更重要的是,我的現在和未來也是來源於過去的,任何的創造物也來源於過去。與其預知未來,尚不如夯實過去。老實說我不相信人有預知的能力,人最高的能力就是推演的能力。而預知無法達到,推演立足過去。沒有什麼學科比數學更需要推演的了。而數學——據數學家們說——是建立在過去的成果之上的,每一個數學家都只能在這座大廈上添磚加瓦。任何學數學的人都逃不開畢達哥拉斯、阿基米德,也逃不開費馬、牛頓、萊布尼茲,也逃不開高斯、歐拉、黎曼。據說,學習拓撲學,不花十年的功夫,連門都進不了。

文化的世界裏充滿了密碼,我必須解開這些密碼,以打開通往更深遠的門。就彷彿是說,要通向生命之門,解開基因的編碼也是必須的。這一切對我來說尚不算晚,我的生命——保守點估計,我能活80歲——剛過去了四分之一稍多,怎麼算也還是個青年。在我的大腦裏,眼睛在最前面,而視覺腦區卻在腦袋最後面。似乎說明了我眼睛所看到的現世一切都要拿到過去以相互參照,接受過去的萃取;我沒有固守的意思。

手語的散文5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人的潛力是“想象+實踐”被挖掘出來的。

我是一個患有腦癱且右手有障礙的姑娘,在生活中很多與右手息息相關的活動我都完成的很差(甚至做不了)。好在我是個天生左撇子的人,右手的不協調感通通的被左手佔據了,我的一切生活都迎刃而解的正常了。所謂“上帝爲你關上一扇門”卻“爲你打開另一扇窗”,讓我的生活暢通無阻。

二十幾的生活中我都習慣性的左手爲伴,可我又不忍心將我不靈活的右手拋下不聞不問,也在努力進行着所有康復,例如(彈鋼琴),用我不太靈活的右手和我靈活的左手反覆不停地敲擊着有力的琴鍵來達到康復右手手指力量的作用。實踐證明這種方法經過長時間的磨鍊還是行之有效的,彈鋼琴既可以達到康復手指靈活性的功效,又可以起到陶冶情操的作用,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經多年的康復鍛鍊我的雙手已近乎健全人一般,幾乎矇蔽了他人的雙眼(但自己心底還是不自信),生怕哪天我的右手和我鬧情緒罷我的工不聽我使喚,那樣我多年的努力就將付之東流一去不復返。

即使這樣努力康復,在生活中還是有一些事情及愛好對我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例如學習打手語,什麼?打手語!我猜想有些人一定會認爲我在開玩笑,就像一年前在團裏我聽到王老師和我們大家講述她要教我們學習手語歌並且打手語一樣。同學們頓時愣住了,大家都在懷疑我們“聽覺出了問題”是不是聽錯了。我們試問王老師您在說什麼?您要教我們學習手語是嗎?王老師肯定的回答是的,我要教大家唱童聲版的《國家》並且教會大家會打《國家》的手語。我的要求是邊打邊唱不難,大家別緊張慢慢來,王老師鄭重地和同學們說,希望同學們能與她配合。同學們都一籌莫展地注視着王老師。

萬事開頭難對我們更是如此,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去團裏排練手語成爲了同學們的必修課。也理所應當的成爲了每週兩個小時的重頭戲!一個一個複雜的動作被冰雪聰明的王老師統統化難爲簡教了起來。

“一玉口中國一瓦頂成家”被王老師成百上千不厭其煩的在前邊帶領着大家做。我照貓畫虎的學。回家後聽着《國家》的音樂對着鏡子加緊練習。

半個月前王老師饒有興致的在團裏檢查起我回家練習的如何。我還算不錯被王老師第一批叫到臺上表演手語,並得到王老師和大家的肯定與鼓勵,我也很高興。

沒有任何事情是我們做不到的,就看我們怎麼努力,只要努力就會做到,就會有成績。相信自己,我一定能行!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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