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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向暖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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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古村雅韻

微笑向暖散文隨筆

2018年還有最後兩天就到了。每一年過去,情不自禁就想回望過去的一年,忙碌中是否有收穫,成功與否是次要的,主要是通過文字的整理與記載,給365天一個交代,給自己一個交代。所以習慣成自然吧。

題記

2017年新年伊始,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在“那個年代”參加文藝沙龍。

“那個年代”座落在一個古村。

這個古村原是珠江三角洲上一個城市郊區的古村落,隨着城市的擴展,已經融入到市區了,原村民都搬到新的居所了,富有嶺南特色的舊民居都保留了下來,開發成了旅遊飲食的街區。在這樣現代化的城市中,保留着這樣一個古樸典雅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如在一個現代洋樓裏住着一個嫺靜的民國淑女。

那個時代、那些年、惜香、花食間、尋晚、蘭溪、海風、四合院、樓蘭、禾穀廟、恩流四野、澤布三溪……這一個個充滿情感的名字,就是這些淑女猶存的風韻!

這個村就是三溪村,據資料介紹,原三溪舊村分爲上中下三條街,以三條街爲軸,又有小巷穿插其中,不少村中的道路仍然是石板街。富有特色的民國建築:青磚瓦房、百葉窗、羅馬柱、趟隴門……中西合璧的風格是村中的一道亮麗風景線。過去作爲華僑鄉的三溪,是許多海外華僑,港澳同胞心心念唸的故鄉,三溪村內到處可見青磚樓房,和特別的雕花建築。2013年三溪村被列入市美麗村莊建設規劃中,一直致力於原生態村落建設,注重保存和傳承嶺南特色古建築羣。隨着經濟的發展,村內的古建築逐漸轉變爲特色的私房菜館、茶酒莊、工作設計室等,形成具有特色的村落。

沙龍上市作協鄭主席話,令我記憶深刻,他說:

“詩歌第一要有氣象。無論寫人還是山水,無論大題材還是小題材,都要有氣象。如李清照雖然都寫思念丈夫,但是氣象很大——人比黃花瘦。不僅僅寫自己,而是消磨人情感。引發大家共鳴。現在爛詩就是氣象不夠,語言不夠。語言內涵還沒有語言本身東西多。要“語言出新”。一花一草,一人一事都如此。人要有文學觀、創作觀。要形成自己的東西。要框定自己的詩,達到寫達不到重寫。

第二要要美感。無論悲喜,無論小說、散文、詩歌都透着一種美。妍冰做到了。我的詩歌意境優美,語言乾淨,情感乾淨。值得大家學習鑑賞;

第三要傳達一種思想。詩歌要有思想性。當你如流水一般流出語言時就是好的,當搜腸刮肚堆砌時就是差的。所以多閱讀,增資源存量,才能出好詩。有出新的意思,還要有功力。藝術講基本功,一是向別人學習,二是苦練。就如唱京劇,調調都會,唱出味道就不容易。

說得非常好!詩歌是非常高的文學樣式。

詩歌是形象化的哲學;哲學是抽象的詩。文化很神奇,閱讀量夠了,儲存量也夠,你的寫作不會老,你的容顏不會老,你會很優雅。氣質就是文化,讀書很神祕,是每天必須要完成的一項任務。”

蒹葭和蘭花,都是我喜歡的',經常入詩也是常情。但是春節,家裏必定要有蘭花的。

於是朋友相約,一路芳菲去尋蘭。

白落梅說‘人生要耐得住寂寞,世間總是有太多的繁華,撩撥我們本就不平和的心

境’。無論如何,每年春節,我的家裏必定有兩盆蘭花,一盆蝴蝶蘭,一盆墨蘭或者劍蘭。所以乾脆不管是不是如白落梅所言耐得住寂寞了。

我們飛車廣州芳村。那裏的蘭花是遠近聞名的。不過,賞蘭之前,還是先品嚐窩藍腸粉。

帶着窩藍的餘香,轉身“醉園”。確切說是“醉觀”。不知爲何“觀”入了我耳就變成“園”。

公園深處一座涼亭上的一幅對聯

“醉眼賞名花渾難忘鵝潭月色/觀心吟巧句應猶是羊石風情”

拐了幾個彎,我們就步入蘭圃了。

這裏依然有不盡的蘭花,五顏六色,蝴蝶蘭妙曼起舞,石斛蘭隨風搖曳。走了一圈,還是蝴蝶蘭入了我的眼。劍蘭和我便是前世緣分。

我最喜歡的還是蝴蝶蘭的妙曼舞姿和劍蘭的瀟灑飄逸。

我醉了,

我的魂卻醒了,

和我一起醒來的,

還有那飄香的夢……

蝴蝶蘭有深粉色,有黃色,中間都夾雜着一點點的白,開得熱熱鬧鬧。那盆劍蘭還沒開,中間一串串的花蕾,藏在碧綠色的葉子中間,欲露未露含羞待放。

轉過身,我特意將那盆香水百合放到餐檯上,香水百合映襯着蝴蝶蘭,整個房間被蝴蝶蘭和百合點綴的異常靚麗,香水百合和蝴蝶蘭散發的鬱郁花香,溢滿我的心。

二、含英咀華

窗外的紫荊花開得熱熱鬧鬧,綻放得不計成本,白晝的喧鬧伴隨着夜色的落幕退卻。四周靜悄悄的,連小區裏一向愛啾唧的那羣小鳥也不見了蹤跡。

書房裏,一片漆黑。

我走進,打開臺燈,橘黃色柔和的光,逐漸變亮。這個時候,我不忘記去茶櫃裏拿一點普洱茶,放入青花瓷茶杯,衝上沸騰的開水,而後輕輕的合上杯蓋,然後悠然坐下,心思隨着杯中的普洱一般浮動,並隨之一點一點散開……

讀書,寫字,令我心有了棲息之所。

是啊,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走到哪裏都是流浪。

完美的東西總是那麼難得。人們行走在歲月的最深處,幸運的人就會遇到相知相惜的人,可是每每卻是情深緣淺,瞬間的不經意,就悄悄綻放,如曇花般絕美,在黑夜裏芬芳。生命短暫,那些美麗的相遇停留在紅塵路上的時光會有多長呢?有多少往事能夠凝固記憶,有多少思念會勝過一盞茶的功夫?

今夜,我捧着這一盞普洱茶,虔誠的獨自靜飲,只爲紀念歲月深處那一抹微瀾。

生活中,兩個人一起孤獨比一個人的孤單還可怕。易求無價寶,難得知心人。想說話的時候,身邊那個人可以聽你說說話,可以彼此知心交談,我說不倦,他聽不厭。真正的相知都是這樣自然放鬆的。

只有和這個人在一起,能感受到靈魂深處喜悅的顫動與溫情。只有面對這個人,就會把自己感知到的世界訴說出來與之交匯。

偶爾,我一個人散步,忽然看到從小區茂密樹木縫隙間,在極遠極遠的地方,一輪夕陽正掛在天的盡頭,這時我會想,如此美麗的夕陽其實就掛在天涯!

偶爾,我忙了一天回到家裏,打了一壺水去陽臺澆花,看到從壺裏流出的清流,緩緩流淌,突然我有了一種觸動,我想:壺裏流出的誰說不是珠江思緒或者海角浪花?

偶爾,我抱着一歲的小孫女在小區陽光底下曬太陽,聽到小孫女驚奇地咿咿呀呀,順着我的目光望過去,原來一隻藍色蝴蝶在我們前面飛舞,一會兒落在一朵淺粉花瓣上,孫女伸着一隻小手欲捉,我便抱着孫女上前,那蝴蝶便一扇翅膀飛走了。那一刻我便恍惚:蝶戀花還是花戀蝶?這花是蝴蝶的幻影,還是蝴蝶是花的前身呢?

今天,讀了文友的《醉觀幽蘭》一文,含英咀華,隨着作者的筆觸,我似乎隨之到了百花園,與之一同賞花,那些花確實令人癡迷。不過,人們否醉觀呢?是否也要飲酒觀花?或者醉的只是花,酒不醉人花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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