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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愛情隨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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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繞生命的時間,在生命漸短中顯現神的最高價值。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越是難得的越是美好。落日帶來的黑暗在落日的升起中解除,它所擁有的黑暗比光明更燦爛(黑暗是光明之母),它所能達到的高度比天空更高,它的存在拒絕星羣的照耀和參與。那千古的詩人穿過沉默的世紀末,大海奏響粗獷的詩琴,靈感之舟從心靈出發,濤聲從天上殞落。大海起飛,高懸的太陽成爲大海的頭顱,成熟的女性以夜爲晝,以風爲翼,把水中的梯級延伸到秋天的深處。那千古的詩人與時間同步,並超越了時間。凝視落日之美,心胸無限開闊。隨晚霞熱情降臨的成熟女性,找不到愛她的人。親愛的,快把你的微笑贈予秋天吧,秋天是沒有淚水的季節。果實,秋天的果實一夜之間掛滿視線,但它不懂得成熟的痛苦,因爲成熟就意味着腐爛。我在秋天裏張望,我在果實裏寫詩。幾乎又要提到愛,提到我和你,我們的彼此牽掛,我們的彼此對視,都是爲了流傳已久而且失傳了的愛。在此之前,我們必須領悟下界萬物的正道,那就是滄桑。秋天的大地遼闊如天空,秋風吹起大地的四個夢,春夏秋冬從天上飄過,一時間忽略了心中的漣漪和玫瑰的味道。我祈求心中的一切不是倒影,我也不是在倒影中追求形而上的愛,因爲愛是不需要用語言來證明的。我們的告別隨年歲增長而減少,我們的關係則在減少中變得更加複雜。春天那裏缺少的,秋天這裏都會補償。親愛的,你愛我也就是愛你自己,你嫁給我也就是嫁給了自由。

關於愛情隨筆散文

我每天都在忙於生病,並在生病的閒暇裏寫作。那麼,戀愛就更是百忙之中的空隙時間了。但是,我專注而具體。雖然我暫時還不會忘記自己,忘記自己是爲了徹底地愛你,把你征服。但我在感情中要加入新鮮的血液,要抽出更多的時間與你談心,要冒着生命的危險沿着夢想前進,我要十分虔誠地跪下來,在愛神的裙下展露人性最光彩的一面。我要向視覺的物象追問,向最黑暗的物象追問,我求愛神不要在我面前打破它!我求我自己屈服,求你向你自己屈服,我們都屈服在自己的面前,暫時把心中的石頭移出身外,暫時把身外的一切當做石頭。另一個我起身,步入懷舊的隊伍。當神聖的愛情充滿血管,我不知道它要從哪處傷口流出來。我沉浸在巨大的回憶當中,忘了生命的險境,過上神話的生活……

假如我是主宰芳菲的花神,我將會讓梅花推遲到春天或提前到秋天開放,冬天是不宜萬物生長的季節。唯有心靈的氣候和想象的河岸,纔是她們真正的萊茵河。如果我厭倦了百花齊放的生活,那麼就讓我不帶前提地愛上你吧,親愛的樓蘭,水中最後的一朵花。水在我心中嘩啦嘩啦地流淌,驅逐着我所不知的壞空氣,我堅持到現在,終於感到空氣清新。如果我們兩個人必須一個先另一個而去,我願走在你之後,整理遺物,獨守墳場。我願書寫我們壯麗的愛情回憶錄,我打開身體中屬於你的那扇門,水,啊,你要流到能夠照出來生的地方去……

我對我的孤獨說,起來,站起來,臥着的血液會加快孤獨的進程。再一次孤獨之後,我就可以大張旗鼓地去愛,深切地感受因愛而生的極樂之苦。痛苦是孤獨的房間,獨處是孤獨的表現。當我在自己的房間獨處時,我感到痛苦是可以享受的,是可以做爲歌唱的靈魂接受的。讓我靜靜地坐享孤獨的喜悅,陰霾的雲層之下羣峯打扮得更美,讓我來到人間成爲大地上飄泊的愛神。誰來領受上蒼的恩賜,把星月嫁給大海,把詩人林柏鬆的樓蘭之愛,從理性的土壤中拔起,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交給激情澎湃的另一處神祕之地。那裏的春天特別久長,容易使人想起初戀,就像行吟歌手一樣,在絕望中唱起“那時我們不懂愛情”……從此,朝霞升起,意念滲透唯一,意念之美甚於其他而改變唯一。我想抵達最高的星辰,接受自上而下的光,化悲傷爲風,於奇妙的一瞬間走過出生入死之門,然後對靈魂說:在死之前,我的一生是上帝的;在死之後,我是我自己的一生。傳說的時刻和真實的時刻相對無言,同在意念的空間演奏出和諧的樂章。

我,懂得在心裏偷偷地恨最美的女子,懂得愛自己最好的朋友,懂得幸福就是隱瞞自己的痛苦。生活就是道路,人類就是腳印。我懂得有多少愛就會有多少孤獨,有多少孤獨就會有多少詩人,有多少詩人就會有多少上帝的選民、大地的園丁。我還懂得愛就是對所愛的`人慾擒故縱,恨就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恨。死就是對生的審判的缺席,對靈魂的拷問和毒打,對世界的一次性回絕。總有一天,直到那麼一天,我們不再以土地交換和平,以慾望交換存在,以科技交換詩情畫意。我們自由,我們放縱,我們剋制,我們隱忍,人類就是人類,我們就是我自己。

對不起,初戀,那是若干年前的今夜,你的微笑在星光下如碧波萬頃。在你面前,我的防波堤開始向後倒塌,當我們從彼此的眼中瞧見朦朧的圖像,明月從屋頂升起,小鳥聲聲啼鳴。那時,除了愛你,我別無選擇。愛的本質主要是犧牲而不是主宰。接納一個人的臨界狀態比另一個人的永久吸引更接近愛的本質。成熟的愛唱着天真的歌,在人生的路上等待“心”的到來。我們都是秋天遲開的花,風從天上吹來,花與果擁抱着分開,哭喊着回到現實的樹叢。如今長大成人,或許我記憶中的自己早已陌生,記憶中的那個你,早已割斷與記憶的聯繫,變得縹緲不定……認識你後,你是我靈魂的一半,是我鐵石心腸中最溫存最柔軟的部分。那時,我暗自承諾,我要以我的全部生命來愛你、保護你。我們各自生活在各自的情感世界裏,我發現,要從一個世界來到另一個世界是困難的。我們壓抑,我們壓抑的來源是什麼?這不是我們的過失,也不是上帝的過失。但願時間倒流到初戀,讓我遇到你,我甚至願意代替你的父母愛你,比你初戀情人更瘋狂更健康地愛你,我以你爲詩的源泉,永生的入口。別人給你的我同樣給你,別人不給你的,我也給你。只要你願意,我的血也是你的。只要你願意,還可以隨時隨地拋棄我,找一個更愛你的人。我不會在內心的法庭上起訴你,對你存一絲怨言。我屈服於正義之愛,與自由沒有什麼兩樣。

我被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愛纏繞着,我喜歡不喜歡我的人。你,就是唯一。幸福的密碼在哪裏?幸福還沒有從人類的不幸中抽身而出,大地上的幸福像玻璃一樣容易破碎。我不再以激情寫作,這時代已將激情磨鈍。或者乾脆就說,這時代已經沒有激情。激情離開人類,全部回到大海里去了。這時代涌現的新鮮事物太多太濫,彷彿一切都已過時。但心靈上的風景是不會過時的,童年的回憶是不會過時的,神的形象在我心中是不會過時的。你手上的河流,你胸中的山岡,你爲我獻出的青春年華也是不會過時的。我喜歡不喜歡我的你,我有權對你的終身負責。你對我就像幸福只配天上有、愛情多數在民間,我對你就像兩種摩擦可能生電、九九可以歸一、一大於一切。我對你的大自然之戀就像天對地、雨對風。大自然是永遠不會過時的,永遠是對的。大自然的靈魂就是我的肉體,而你就是我的靈魂。

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們沉睡的夜晚竟是白晝,我們醒後的理想恰是現實。我們把心血注入天空,我們的青春化爲曠野上的朝霞。命運分配給我們的輕重足夠我們承受,我們把習慣中的東西叫做“輕”,把沉思中所遇到的徵物叫做“重”。如果時光真是有形無體的黑白之劍,我們最終就要和萬物在劍下劃清界線:那麼傳道者便以身殉道,永垂不朽。遁世者則畫地爲牢,小範圍內自我滿足,而我們和萬物在各自限定的天地間,追日逐月,各自成功,各自失敗。我們都知道,蹁躚蝴蝶予人浪漫、美好、忠貞之意緒。我從綠中來,你到花中去,結局原是一個方向兩種命運。唯兩種命運在一個方向方能悟出自在即自由,這不求同生但願同死的悲劇,竟不能引起現代人的同情和重視。是否青山已老、淚水全無、人面恍惚、心靈破碎?孤獨,我必孤獨。在愛中失去自由,但在心中會獲得解脫,是風引領我穿過霧中沼澤尋覓靈魂的歸依。比我還了解我的人如今安在?我在山澗,那時我在山澗站立如石。水流比我的意緒更輕飄,水流流向未知。命運的盡頭蝴蝶觸動人心,並通過人心喚來清白,如水的清白。

烏雲密佈。我平生第一次在衆人面前痛哭失聲,我請求佯裝快樂的人繼續佯裝快樂,我請求笑到最後的人千萬不要提前醒來,我請求只剩一半的天空陪我一起痛哭。暴雨打在身上,才能說出清澈的名字。暴雨不會淋溼我的心,暴雨只是天空的一滴淚。陽光中的月亮,是你在挽留我的夢嗎?十個人從夢中伸出手也不能把笑到最後的人叫醒。我獻給全人類的愛就是對你的真情,我的遠大志向就是遠遠的愛你,直到失去你。只有失去你之後,才能夠從從容容地愛你。只有死去之後才能醒來,完全醒來,我們迎接同一天裏的日出日落。你是誰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悟出真諦,那就是懂得了愛的表達。但是,我對我們所需一無所知,失去的繼續失去。在感情的水面上,我經常是隻能牢牢抓住主觀的稻草……

你可以愛世上所有人,但不能愛上我,我們是不同父母的親兄妹。你的情趕不上我的愛,我的愛就是我的詩,我的詩不屬於這個世紀,你不能擅自介入我的詩,否則巨大的詩歌精神會將你淹沒。我把你親切地寫入信中,寄給遠方正在捱餓的朋友們,我會在書的後記中提到你,我對你的關懷大於存在的終極關懷,但小於愛。春天在你的後面,秋天在我的後面,春秋在你和我臨時建築的住宅後面。我們必須與新生事物保持緊密聯繫,因爲生活離生命太遠,生活中的生命改變了顏色。站在我的眼裏看世界,你會問我,天空因何如此低沉,大地因何如此片面?因爲人類都染上了怪病,在一所叫做“市場”的醫院裏,購買貼着質檢所防僞標籤的假藥物……有人說我們成爲“造假王國”了,我說我們快要成爲“造假亡國”了。

此時此地,紅塵啊,滾吧,滾滾吧。只有內心是乾淨的,只有夢想是信得過的。慾望使人們偏離了人性的行爲規範,集體說假話,集體辦假事,集體造假物……在我眼裏,“慾望”是一隻越吹越大的氫氣球。那麼人類苦難的愛情呢?有時也在瞪着兩隻眼睛說瞎話。我生來就是一位善爲情人的歌手,但不是一個理想的情人。我活着,我看見,我聽說,我怕愛。連死都不怕還怕愛嗎?是啊,我們都是蒙在愛裏的先知,外面的聲音越大,我們越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這不是一個燃情的時代,究竟是什麼時代,我們還不能充分認識,我們見面也不能認識。還有許多啞巴等着我們代他說話,還有許多盲人等着我們去爲他們尋找光明。還有許多有錢人等着我們施捨,精神是永遠花不完的錢,擁有精神,比擁有愛情更重要。對一個人如此,對一個民族更是如此!我天天引導甚至是強制自己,朝正確的方向前進。我已擁有足夠的精神,我需要行動,我需要光亮,需要更多的人從睡夢中醒來支持我的行動。

這確實不是一個燃情的時代,還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們去做,還有好多孩子等着我們引路。我不知道孩子們在哪裏,但我正在爲他們引路。我不知道你在哪裏,但我愛你。不是因爲你愛我我才愛你,但我們不能相識,就是我們見面也不能相識。我們愛着,我們相信愛,相信未來,相信我們,相信我們相信的一切,相信詩歌精神必將照耀衆生……這個世界還沒有真正的和平可言,“和平”在稱兄道弟笑裏藏刀中喘息。深藏於人性中的“惡”像紙一樣包不住火,人類在大地上的表演總是有些拙劣,不太符合神的審美。我儘量向我靠攏,我靠現實和真實生活,靠夢想致富,我靠我自己。我爭取生病之餘天天都做點兒事,夜夜都能坐下來靜靜思索。我在前半夜想自己,我在後半夜想別人。我願抒發平民百姓的曉風殘月,並將隱藏的聲音放飛,來表達自由和啓蒙。我必須摒棄我語言中的無病呻吟,並讓每一個詞語都來自於內心世界。儘管愛情有着無法抗拒的魔力,但我還是希望整個人類除了沉睡還懂得黎明。從前我爲愛情活着,現在我爲正義去死,良心是我的筆,血是我的墨,我的詩篇在大地的渴望裏,不是爲永恆誕生,而是爲減輕永恆的痛苦誕生。如果不是這樣,在愛情這齣戲裏,我寧願永遠做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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