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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優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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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優秀散文1

七月,當夏季只剩下尾巴的時候,我把死亡終於詮釋。這個夏天,烈日帶走了我的父親,也掃盡了我在古城裏的所有想法。

念優秀散文

於是準備離開。

我在淘寶裏找笛子,想帶走我所有的愛好。眼花繚亂之後,終究頭疼。我不是挑東西的料。我跟某人講,我在選笛子。我告訴他,我會吹笛子。但其實我已經有三年多都沒有再摸過笛子,僅學的幾首曲子也早忘記,或者說,指法都已變的生疏。它只是我的愛好,從高二起,便一直想要學會的樂器。他道,那我送你一支如何?條件是,給我吹曲《枉凝眉》。我沒有聽過,是真的。我只會《女兒情》和一些簡單的曲目,然後,他不依,說可以學。好吧,好吧。即是玩笑,就玩笑到底,我不當真,只是答應。

於是,他要了我的地址。

原諒我把地址只寫到了公司所在的大樓的名字。那棟樓有22層,以我知道的來算,最少也有三十多家公司。

沒想到,很快就有東西送了過來。

我在中午吃飯的餘間,打開了包裹。玩笑不是玩笑。我說,很好,很喜歡。你的字,也很好,很喜歡。某人講,那就收下唄。以後,給你寫幾個字。

哦,對了,你還欠我那幾個字呢,到現在還麼有還!!

我說,我要離開陝西了,我想下江南。你說,來吧!“我可以去看你”。約定說,必須帶着《枉凝眉》去見你。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枉凝眉》還是不會。然後我說,給你織條圍巾吧!你說深色,我沒有買深色。不是故意的,我怕深色的,凝重與死寂,等於沒有光明。最後,我自作主張,你的圍巾,就變成了雪亮的白色。我說,你得圍着來接我!你說,得藏着。

1154抵達杭州時,天好像在下雨,也好像不下。只是得帶傘。某人終究是不戴圍巾來接的我。

你說,要念我的頑劣。而我,把《女兒情》吹成了片段。

念優秀散文2

隆隆的雷聲遠去了,一場來勢兇猛的陣雨停歇了。天空漸漸光亮了,空氣裏瀰漫着清涼的氣息。燠熱似燒得紅紅的鐵塊,在傾瀉的雨水裏淬淬,急速冷卻,天氣一下子變得涼悠悠的。院子裏的水泥地,被雨水沖洗的清潔泛白,有兩處低窪的地方,還漾着淺淺的一小攤清水。

已經是下午4點了,如果是前一段時間,睡了午覺的母親,又該扛着鋤頭,拎着竹籃,戴着草帽,去河邊的菜地啦。(我兄妹幾個曾多次勸她別去種菜,她說不活動活動受不了。)大概在六點左右,有了幾分暮色,但樓上銀色的欄杆,還閃着片片餘暉。母親就會從菜地回來,剛跨進鐵管焊的院子鐵門的小門,就會朝坐在門口走廊上看書的我喊道:“貴仂,拿菜,有韭菜、空心菜、黃瓜、豆角……”我就會朝廚房裏忙活的妻子喊:“秀,媽叫你拿菜。”因爲我在家除了拖地、洗碗,不做飯不弄菜。妻子便會走出來,這時,母親已坐在門口走廊上,放下籃子,低頭伸手去取菜,然後放在妻子手裏或網狀的塑料小盆裏。

看看與我的房子並排的磚瓦老屋,再也看不到母親出入的身影啦。就像做夢一樣,十多天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頭天和當天上午還打了招呼,還好好的,現在回想只是母親稍顯憔悴,當時忙碌的我卻不以爲然,沒多在意。只是母親去世後,才得知她連續三天的上午都打了吊針,她爲什麼見面時不提這事呢?雖說母親在傍晚突發急病,前後只有一兩個小時,走得平靜安詳。卻總覺得心痛、失落,現在兒女都過得還好,也孝順,父親身體好,有一技之長能賺錢,母親爲什麼不多享幾年清福?竟走得如此倉促、匆忙?竟走得如此突然、意外?

院子裏左側沿圍牆,一字排開幾棵橘樹,經雨水的飽和滋潤、浸泡,愈發的油綠,橘子已有乒乓球大小,圓圓鼓鼓地擠滿了枝叢間,透着青澀的憨態。樹下的水泥地上飄落了好些葉子,略帶黃色,有些橘子竟提前掉落,臉色蠟黃。我不知是橘子最後長成,是要一路做出很多犧牲的,還是它們通人性,因母親的離世,過於哀傷而至於此。橘樹間有一株月季,每年開滿大朵的紫紅色花,碩大豔麗,今年卻枯萎了。院子門口斜坡的東西兩邊,竟然開了一大叢不知名的花,莖高挑,葉橢圓形,花瓣展開如盤,中間託着黃色的花蕊。奇異的是花瓣的顏色竟然多種多樣,有金黃的、有紫紅的、有紅中泛白的……光是紅色的都有不同的幾種。前一段時間,母親、父親、我、妻子,還站在院子門口,一邊欣賞,一邊猜想:是不是鳥兒叼來的花種?應該是花瑞,吉祥的預兆。沒想到沒過多久,母親竟永遠的離去了,這可是當時對未來滿懷憧憬的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難怪,牆角一棵楊梅,年年葉子碧綠,,今年卻無端枯黃,葉尖上枯死,葉面上滿是紅斑點黑斑點,這或許是一種徵兆吧?我卻怎麼察覺不到呢?而只是略顯詫異。

前一個月,我右腋窩莫名生紅點,疙疙瘩瘩成串成片,奇癢,指甲撓撓,竟長出了圓鼓鼓的透明的水泡,晚上睡覺,如針刺般的痛。據說是什麼神經性的皰疹。母親督促我去看醫生,吃些消炎藥,還一天早晚兩次給我抓,向着陽光或竈火,念着咒語。她說:在民間這叫蛇蝨,我這不算嚴重,如果生在脖子上、腰上,圍了一圈,就很厲害,甚至危及性命;念着特定的咒語抓,讓它要麼上天要麼入地,很快就會好。我雖說不大信,但不願違拗母親的好意。我站在母親身邊,看着母親在我腋窩下抓着,念着咒語,那麼虔誠那麼專注,我似乎回到了小時候,感受到了濃濃的母愛的溫馨。我每天搽藥,一日三餐喝板藍根泡水,醫生說至少要二十多天才會好。沒想到十幾天後,竟然水泡癟了,紅點漸漸萎縮褪色了,最後結殼了。

我每次在外喝多了酒回來,母親看見了便會勸我少喝,保重身體。聽我說哪裏有點不舒服,就再三勸我去醫院檢查檢查。小時候挺怨恨母親的,那時候家裏窮,母親對我們很嚴厲。總以爲母親起早貪黑幹活辛苦,再加上家庭成分不好,精神上受壓抑,從而把氣撒在我們兒女身上。現在看看我的弟弟們、小妹都在不同的行業立了一點業,我這個當老師的談不上教書有方至少人品端正,大家庭和睦,兒女孝順,讓家鄉人欽佩羨慕。我們才意識到這是小時候母親教育的結果,看似殘忍實則母愛深藏,可謂用心良苦。

暮色漸濃,父親幹活回來了。看着他孤單的走進老屋,神情悲慼,我不禁悲從中來。母親在時,把父親的衣食起居,是照顧的無微不至。老屋總是乾乾淨淨的,地上一塵不染,連門都乾淨的發亮。逢年過節,母親總是不辭勞苦的準備兩大桌豐盛的菜餚,老屋裏喝酒說笑,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父親很倔強,我曾勸他和我們一起住,他說要在老屋裏陪陪母親。強壯的父親從來不流淚,可母親去世後,我幾次發現父親一個人坐在廚房裏或者房間裏,不點燈在默默流淚,似乎一下子衰老了很多。所以我們勸父親照樣出去上戶幹活,有人聊聊天,心情會好些,回家累了,容易熟睡。可是隻要父親一回家,我就能深切地感受到他對母親的思念,如同我的內心一樣。

願母親在仁慈寬厚的地下安息!

念優秀散文3

臨窗而立,看着窗外這蔥蘢的時光在細雨裏澄淨,那點點滴滴的雨潤澤這夏日靜美的光陰。

推開窗子,迎清風滿懷,風微微涼,沁透着一縷若有若無的花香。幾絲雨夾帶着院中紫薇花的花瓣,隨風飄然進屋內,撿拾起這片片朵朵淡紫色的香息看,花瓣的絲絲脈絡間帶着一絲雨裏溼溼的幽憐,宛如一首小詩記錄她們滿滿的開過,也曾以最美的容顏不辜負這紅塵人間。

如今花落簌簌,像無心的清風翻過一頁頁深情的詩箋,被雨滴打溼這詩行裏的句句點點,讓那些淺心素念帶着馨香在風裏雨裏溫婉。落花帶着一絲眷念一絲不捨,在這季節的風雨裏翩然若蝶,最後漸漸飄遠,如淡煙欲散,讓一縷香魂化作這光陰裏的一抹淺淺的夏痕,任其薄薄的花語惹涼這夏日的光陰。

看着這小小的花瓣在手掌裏安眠,那繞指的清香,彷彿是曾經的繁盛雖美好,卻是那樣的短暫 。就像這璀璨的煙火人間,一切的繁華都會化作雲煙,何不一開始就把事物看淡,常以一顆靜心爲念,開出一朵素花的香息,爲自己盈一份恬淡的時光。這樣不是消極看淡什麼,而是不忘初衷,讓自己心生歡喜,在平凡中不斷進取。

“淡極始知花更豔”就像那些花兒能隱忍能綻放,看着她們悄悄的盛開,靜靜的美麗,把這種清雅和淡泊的心態,瑩潤在心間,感念這自然裏的情意,給自己一個溫柔的時光,讓心有洞天,在百花深處,留得一抹香,與風雨相攜,與花草相約,心容日月,眉生清風,就自會找到生活中那些輕輕的感動和淺淺的欣喜。

行走在紅塵,做一個詩意的草木女子,讓清風拂袖,朗月瑩懷。雖不能有田園的愜意,就自在心靈上修籬種菊,營建屬於自己的世外桃源,有風聽風有雨望雨,一杯茶,一本詩詞小令,一首古韻悠悠的老曲,融匯成這光陰裏的清歡,隨行隨喜,讓心在一滴晨露悠然的行走,放在一片綠色裏清寧。用婉約的心思隨風開成一樹花,開成一闋古詩裏的芳華。

雨還在默默的下着,風清清涼涼的吹過窗口 。那紫薇花樹,枝葉輕搖,紫色的.花雨隨風翩翩落在我的心上。此刻清風撲面,心隨境遠,那縷細細的花香,像一場撲撲簌簌的白雪讓一切變得空靈和晶瑩。把幾瓣落花輕輕拂去上邊的雨痕,靜靜地加入書內,花入書,變成了字,字氤氳着幽幽的香在此念彼念間,記載着舊時清芬的光陰。

也許有一天,翻開書頁,這些落花似乎還存有一絲香息,在慢慢地講訴那些如花的往事,在這些花開的故事裏,淺淺的字痕裏,曾經有我也有你.

念優秀散文4

窗外下着雨。

房間裏很暗,所有的思想都默不作聲。從北面臥室穿過來的光線,倚着門框,淺淺地傾瀉到地板上,彷彿天在地上。

地板上面是餐桌,餐桌上有茶具,有咖啡盒,還有一隻果盤。

果盤裏放着蘋果和柿子,蘋果少,柿子多。

世界,突然從無窮大微縮到無限小。

推開心裏的一扇門,徑直向裏面走去。

裏面有什麼?

裏面什麼也沒有,就有一條昏暗的隧道一直向深處延伸。

可以想象嗎?

可以杜撰嗎?

可以爲自己的崩潰尋找一個理由嗎?

一切都是匪夷所思的。

想一想,太陽原來是什麼樣子?海原來是什麼樣子?遠方的目光原來又是什麼樣子?好像一切都想不起來了。

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果盤裏放着蘋果和柿子,蘋果是紅色的,柿子也是紅色的。

可紅色和紅色不一樣。蘋果的紅色,是那種又淺又薄粉瑩瑩的紅;柿子的紅色,是那種又深又厚肉嘟嘟的紅。

假如有那麼一天,世界被定格在那一年,那一日,想象也好,杜撰也好,崩潰的理由也好,還有真實的意義嗎?

隧道似乎很長,即使走上一天一夜也走不完。

隧道兩邊的拱形牆上,畫着許多莫名的畫,有單張的,有成組的;有小塊的,也有連成片的。可是,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它們的現代形式邏輯。

世界爲什麼會有時間?

世界爲什麼會有生命?

世界爲什麼會有那個叫人糾結的遠方?

果盤裏放着蘋果和柿子,喜歡蘋果紅更喜歡柿子紅。

一些時間老了,一些時間風華正茂,還有一些時間等候呈現,未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決定吧,決定吧,被遺棄的不一定都是短暫的,被珍藏的不一定都是永恆的,只要有那麼一刻讓一顆心顫動,相信,遠方就不會永遠是遠方。

房間裏越來越黑暗,卻不願意打開燈,一盞也不要打開,就這樣黑暗着,思索着,一聲不吭地沉落着。

繼續一個人在隧道里行走着。

窗外的雨還在下,玻璃上的雨點越來越多,而且滿是那種線條狀的,就像帶着一條水珠尾巴。

是誰給這場深秋的雨,起了一個非常浪漫的名字:芙蓉雨。

果盤裏依然放着蘋果和柿子,蘋果是那種酸酸的甜,柿子是那種澀澀的甜。

想念在雨天裏,分外奢侈。

念優秀散文5

冬日的夜,漆黑而又帶有凜冽的涼意,深深倒吸了一口氣,情緒不知因何低落了許久,思緒有些混亂。迷茫地看着這寒冬的一切黑暗,彷彿身陷囹圄,漆黑地摸索不到一切。夾雜在指縫間的寂寞愈來愈強烈,看着濃重的霧都瀰漫在漆黑的夜色中,我又一次陷入了迷茫的邊緣。夜黑冰涼,濃霧瀰漫,沒有一絲一毫的星點,只有那幾盞微弱的燈光,忽閃忽明地亮着,顯得那麼孤獨,那麼寂寥,似乎與世隔絕了。

進入大學以後,課餘時間喜歡上了用文字打發這漫長的夜。冰涼的夜,躺在寢室的牀上,一遍又一遍地瀏覽着躺在空間的文字,追朔着回憶裏留下的鶼鰈種種,那段情,那些人,那些斑駁不堪地往事,彷彿一冊剪影頻頻回放着一段色彩斑斕的歲月,幻眩幻目,暈厥了眼簾。那些揮手淚沾巾的離別是一生無法釋懷的傷痛,那些一起建立起來的點點滴滴、歷歷在目地夏天情懷,而如今卻成了我素筆蒼涼下的文字。

空間裏的說說刪了又刪,漫無目的性地,一條說說都不想發,看着自己曾經寫過地文字,越發地覺得傷感。多麼想擺脫那凌亂不堪地心地,那些我荊浚浚磕福懇留下甜美記憶的情景和我的心靈還在憧憬的情境去絢爛夜的頹圮。

寂靜寒冷的深夜裏,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異常地迷茫且空洞虛幻,我還是嚮往着新的一年裏自己能有所作爲,徹頭徹腦地改變。我向往大自然地奇妙,一山一水美不勝,一花一草安靜穩妥;我向往淡泊名利地生活,柴米油鹽粗慘淡飯地充盈着每一天地精彩,安穩現狀,真真實實,如此充盈地過着,偶爾寫寫文字打趣一番。這種嚮往也是一種快樂,我有自己的執念和迷人的傷感--恰恰這些構成了最真實的我。

還好時光更迭、歲月安然,年華就好,不曾改變,如虎添翼,只是多了一份執着,多了一份思念。少了一份付出,少了一份牽掛。一個人的時光閒雅而靜美,如行雲流水般涓涓細流,淌過歲月的渠道,平緩柔潤,溫馨愜意。

煩膩了昏暗搖曳、燈火闌珊地鬧市,透頂了無休無止地考試。喜歡刪繁就簡地人生百態,把閒暇地時間作成一首首來之不易地詩集,慢慢品讀,細細咀嚼。砌一杯熱茶,沉澱着時光地流逝,浸泡着歲月地無情,在學校地樹蔭底下,或者陽臺前,捧一卷書,那些雋美立意的文字讓心靈達到昇華的意境。望着遠處盛怒的梅花,看着天空如雪緩緩而行的白雲,放飛思緒,放飛思念,任其隨着浮雲釋意的遨遊。

冬天,寒冷冰霜,雪舞飛揚,梅花飄香,一年四季,我還是唯獨喜愛着夏天。冬天,在我的印象裏,是一蓑風雪後,留下瀚華萬物的景色,靜坐庭院深處看一場羽翼般的雪舞,聆聽雪的囈語。捻一朵雪的花瓣投入澄澈的茶水,溫暖歲月;拾一筐精煉的文字,拼湊一段緘默的心語,撫慰時光。

花開花落,一場繁華一場落幕;平平淡淡,一份純與白的執着不容玷污,盛世煙火,琉璃時光,許歲月安然無恙,把人生看淡,深邃淺就。

人生一夢,白雲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水月無痕。如今地社會,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想要做到“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意境,是不現實的。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

人生世事無常,富裕也罷,求的是一份安逸,悟的是一份安然,靜地是一份禪意,做的是一份勤勉,看的是一份責任,存的是一份記憶,保持一顆善美的心。不管命運怎樣坎坷多舛,哪怕是一場風花雪月也無怨無悔,因爲有過所以懂得,因爲失去所以珍惜。

念優秀散文6

天空終於停止了呼吸,天使在街邊遊走,遠去的山脈漸漸的離時空而去。我孤零零的站在山谷裏,等待着蒸發,等待着旋轉,等待着夢裏的守候。

我一直以爲我是天邊最美的白狼,潔白的毛髮閃耀着昔日的光華。隕石無情的墜落,我被帶入了異地時空。

白紙躍然浮在半空,流光繁華熙熙攘攘,我被流金字體釘在罪惡的十字架上遠遠的觀望着繁華的都市,僻壤的山區,南北相望,溫牀與蠻橫,期待與希望,黃金築成的城堡嬉笑着琉璃築成的荷花。城堡裏住着活潑的公主,荷花裏盛開的是潔白的天使,是的,同一片天空因希望和期待而相連,父母的盼望是彩虹橋前的希冀,而背後所留下的又是什麼呢,我是一匹俊美的白狼,眼前的一切深深的炮刻在我的骨子裏,一直以來白雲山丘,溪水白浪,是我最熟悉不過的事物了,可是天空變了顏色,我也漸漸長大,生活在城堡裏的孩子穿着華麗的衣裳,行着任性的事,丟失了純真,將禮貌拋於腦後,坐在寶座上自以爲王,罐子裏的蜜太甜了便就是毒藥了。高高在上玩弄於左右變成了童年的歡笑,虛僞,可憐,恐懼,我無法在天邊言語,怕上帝聽着我的話將我沉入海底,我害怕我見不到那些漂亮純潔的荷花了,華燈壓的我喘不過起來,我悄悄的溜走,在雲裏打滾,終於看見了他們,爬着險峻的山路,趟着湍急的河流,爲的是夢中的城,那美麗聖潔的地方——學校。

我流淚了,淚水悄悄的滑下,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喜歡盛開的荷花,我喜歡它們快樂的樣子,衆是盛開在寂寥的荷塘裏,也是我旅途中最美的風景,忽然天亮了,我感覺我是荷塘裏最富足的人。享受着純正的那種暖暖的感覺。

念優秀散文7

我喜歡一個地方叫“長安”。

而我去過另一個地方,叫“西安”。

坐在東駛的列車,窗外的山,水如影般從眼前掠過。列車與鐵軌摩擦出單調刺耳的聲響。而我的心裏,此刻,是隨着一隊雄壯的車馬,在山下安營紮寨,然後捧起山下河流浸潤風塵的臉,而我聽到的是風聲,是馬的嘶叫聲,這些卻像夢一樣,從腦海中閃過。

車駛過的地方叫寶雞,而心經過的地方叫陳倉州,這裏的安靜抑制不住心裏泛起漢高祖暗渡陳倉後厲兵秣馬的那股雄壯。

車駛過的另一個地方叫咸陽,而心經過的卻是一個截然不同的咸陽,我的眼睛安靜審視着一座現代化城市的發展,而心裏卻不安分那座綿延千里到渭南的秦朝宮殿。

車的終點站是西安,我隨着人羣在擁擠的通道中穿行,而我的心似乎對着長安城頭守衛的官兵,感到一絲迴歸的快意。

走出車站,我看到不遠現代人築起的不高的城牆,插着幾根很矮的旗,弱不禁風。閉上眼睛,那高聳的城牆綿延着翻滾的大旗,大旗赦然寫着“大唐”抑或“大漢”。

入城之前,很多人涌進畫着老人頭的肯德基店,而我卻想到那面迎風招展的寫着“茶”字的旗子。那一杯可口可樂,我多希望是憨厚的店小二殷勤送來的清茶。

走過天橋,我碰到了穿着T恤、洋氣的男孩,卻不是搖柄摺扇,翩然而至的文雅書生。這些,只有用心去感受。

那些店面混雜着中文和洋文,卻是雄厚的行書抑或剛勁的草書,玻璃門邊站着的女孩,面帶微笑,卻聽不到店家吆喝的一聲“客官”。這些,只有用心靈去感受。

在大雁塔的音樂噴泉的水簾中,有姑娘穿着唐服,撐着花折傘拍照,而腳上卻踏着高跟鞋。她們的臉上,沒有一絲唐朝女子的雍榮。所以,我只有用心去搜尋那些挽起髮髻的唐朝少女。

那些立在路邊的古人銅像,發須飄然在各種機車刺耳的鳴笛中,閉上眼,他們似乎活靈活現,身邊是吆喝的小商販。

晚上,這裏霓虹會閃爍一個晚上,而我的夢裏,卻一直響着更夫敲鑼聲和那一聲冗長的吆喝。

面對現代化的西安,我一遍一遍默唸着長安、長安。

念優秀散文8

那一年夏天,我帶着極不情願的心情,來到這個名叫“平山中學”的地方,它還有一個特別的名字,叫“五七”。我那顆嚮往“高級中學”的心痛極了,沒有因爲這特別的名字而接受它。我不喜歡這裏,更不願意在這裏度過我的3年高中生活,這裏不是我向往的地方。

時間沒有因爲我的傷心和不願意而停留,日子一天天的走過,夏天去了又來,校園裏的木棉花開了又落了。時間改變着一切,該表了“五七”,改變了我。該表了我對“五七”的看法。

人相處久了會產生感情,一件物品用久了會有感情,一個地方踏足久了也是會有感情的。就像我,不知什麼時候起,慢慢習慣了“五七”的一切,慢慢的對它有了感情。時間讓我那一年夏天的極不情願,變成了現在的無限思念。

一個人不孤獨是因爲有回憶,一個人不寂寞是因爲有思念。“五七”有我最快樂的回憶,有我最思念的朋友,即使身在異鄉,每每想起“五七”和我在“五七”認識的朋友們,我的心就很溫暖,好像我依然沒有離開一樣。

在“五七”的三年裏,我和朋友們一起哭過笑過,也瘋狂過。我們年輕而且執着,在課堂上爲了堅持自己的觀點,和老師爭論的面紅耳赤的情景,現在想起都還很有趣。一張張笑臉就像沙子一樣劃過眼睛,眼淚就這樣流下來了。

想起高三的學習是那麼的緊張,體弱的我經常因血糖低而頭暈。可能是因爲一連幾天都爲月考而忙着複習勞累過度,有一晚自修下課,我剛走出課室們就暈倒了。當我醒來時,發現舍友們都沒睡,守在我的牀邊照顧我。她們告訴我說,是我班一位男生揹我到醫院的……每次想起我那可愛的舍友們,心中就會有股暖流過,那麼可愛的舍友,那麼可愛的同學朋友,你們還好嗎?我想你們了。

夏天的腳步又近了,陽江的夏日陽光特別強烈,而我對朋友們的思念卻比這陽光還要強烈。夏天是一個適合回憶的季節。

那一年,也是夏天,爲圓大學夢的我們,整天整天沉浸在題海中。訓練,複習,考試,訓練,複習,考試……沒完沒了。我們還來不及享受夏日燦爛的陽光,就這樣錯過了一個美好的夏天。

20xx年8月的最後一天,在夏天的尾巴日子裏,我們來不及說聲再見,列車就把我們載到夢想的地方。離別前,我把回憶打包,因爲我知道,距離會讓我們更加思念,而回憶便是我不再孤獨的糧食。

夏天的風有陽光的味道,暖暖的吹起我的思念。回憶是永恆的,思念也變得甜蜜,朋友們,你們知道我在想你們嗎?

念優秀散文9

母親離開我們已經十六年了。

這些年,我好像只夢見她老人家兩三次。但在我醒着的時候,我會常常地想起她,懷念她。每當這時,我就到我二姐家去看母親生前居住的臥室,在心裏一聲聲地呼喚母親。母親的臥室依然空置着,但房間裏的擺設早已改變。也許,這是二姐爲了不睹物傷情的緣故。可佇立於母親臥室中的我,眼前浮現的景象完全是母親生前時的摸樣:一張舊

式的帶蚊帳木架的紅漆斑駁的木板牀側門而擱,牀上常年掛着一襲劣質的尼龍蚊帳,淺色的被褥總是整潔地摺疊着。牀頭立一架兩門兩屜小木櫃,櫃子上擺着一口陳舊的楠木箱和一些日常用品。靠陽臺的窗前,安放着一把舊藤椅和一張舊辦公桌,桌上擺着三兩個或圓或方彩色鐵皮食品盒,那裏面,裝着母親喜愛的零食:蛋糕、花生、柿餅……那天,20xx年3月4日,母親就栽倒在桌邊的藤椅旁。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星期六。清晨,母親照例起得很早,照例給二姐和二姐夫做好早餐,還給她自己煮了兩個荷包蛋。待二姐倆口子吃完早餐後,她照例佝僂着腰身手腳不停地洗碗刷鍋抹桌子,她那滿頭銀絲如一團白雲在屋裏飄來飄去……一切都和平常沒有異樣。吃罷午飯,已是下午一兩點鐘了。二姐和二姐夫照常上牀午睡,母親在廚房磨磨蹭蹭地收拾好碗筷,也回到自己的房裏休息。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朦朧的姐夫突然聽到母親臥室裏傳來一聲倒蹋的悶響。他趕緊披衣起牀,驚見母親斜倚藤椅倒在地上,雙眼緊閉,嘴裏溢出許多白色泡沫。他急忙叫醒二姐。二姐見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個勁地哭喊着母親。姐夫連忙叫來左鄰右舍(好在二姐住在醫院宿舍,好在鄰居們都是醫護人員),很快借來一副擔架,七手八腳地把母親送到醫院內科二摟的搶救室,又打電話通知我從單位趕了回來。

醫生診斷,母親是腦溢血急性發作。她老人家很安祥地躺在潔白的病牀上,任我和二姐怎麼呼喊,她既不答應也不睜眼,只是偶爾地抖動一下她那小小的裹腳(舊時大戶人家的女人,以小腳爲貴。母親小時候曾被家人用布裹束雙足)。我想,母親的心智還是清醒的。當時,她老人家該有多少話要對我們講,有多少事要向我們囑咐,她老人家的長曾孫寶寶纔出生幾個月,她還沒有看夠、抱夠、親夠,四世同堂的天倫之樂,她老人家還沒有享夠啊!她老人家的武兒及孫兒、孫女都遠在香港、深圳,她老人家多麼希望他們回到她的身旁啊!

牀頭,吊掛着的輸液瓶的藥液一點一點地滴着,我的心,也在痛苦地一點一點的滴血。

母親住院的第三天,武弟和興兒、婕兒一家趕到了病牀前。他們哭喊着呼叫着母親,母親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在興兒的再三呼喚下,她老人家的腳終於抽動了幾下。母親昏迷得更深了,但她老人家還是聽見了興兒的聲音。母親生前帶的時間最長、最疼愛的孫子就是興兒啊。

母親的病情愈發地嚴重了,醫生明確告知我們搶救無望。在我們再三要求下,醫生準備手術切開氣管搶救。我們沉痛而靜默地日夜守護在病牀前,偶爾商議着醫生的搶救方案和繳納醫藥費的事。誰知,還沒等我們選定搶救方案,母親便在一陣痛苦的抽搐中永遠地離開了我們。時爲20xx年3月8日1點。當時,以至今天,我好後悔,後悔不該當着母親說醫生的搶救方案和繳納醫藥費的事。母親是不願給我們當兒女的添麻煩、加負擔才急着走的。如果不是這樣,她老人家哪裏會捨得走啊!

母親決然地走了,二姐和親人們嚎啕大哭,我卻沒流一滴眼淚。也許,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麻木了神經,但我更清楚,我是母親的長子,大事當前,有很多事要我去擔當!有人在屋角點燃了紙錢。二姐她們幫母親穿好壽衣。母親的身體在漸漸冷卻,我們把母親安放在擔架車上,用一襲白布蓋好,送入離病房不遠處的靈堂。昏暗的天空,冷冽的北風捲着碎冰一樣的細雨灑落下來……

松枝,白花,黑紗,香紙,淚燭,輓聯。低沉的哀樂在靈堂緩緩地迴盪。母親生前愛花,我特意在她老人家的靈前供祭了一簇金菊。一切後事安排就緒。大葬前一天的下午,親友們到醫院食堂吃飯去了,我獨自跪在母親靈前,叫了一聲姆媽,積聚在心中的悲痛突然噴涌而出,我嚎啕大哭,傾泄着對母親的懷念、愧疚和不捨!母親享年88歲。都說,60歲的人活一年算一年,70歲的人活一月算一月,80歲的人活一天算一天。但我總認爲母親例外,她老人家身心健康,一天到晚忙個不停,長命百歲不成問題,沒想到這麼快就倒下了。姆媽啊,因爲歷史的緣故,父親走得早,如今,您也走了,我還有許多孝順沒有盡到,我給你們當兒子還沒當好、當夠啊!您老人家爲兒女子孫操勞一生,吃了一輩子苦,眼下,剛享四世同堂天倫之樂,正當安享晚年幸福之時,您卻與世長辭了,您叫我們當兒女的怎麼想得開啊!

母親的塋地選定在城邊東門坡後山腰。東門坡,樹木成蔭,百草葳蕤,是人們常來休閒遊樂之地。其後山腰,靠山穩實,環境幽靜,視野開擴。我想,母親是會喜歡的。按照道士的掐算,母親的靈柩在靈堂安放了“三朝”便入土爲安了。出殯這天,前幾天一直刀風冷雨的陰沉天氣突然露出了明媚的陽光。道士說,此爲母親之天緣。母親的新居爲四方形,用青石磚塊砌就,三開墓門雕龍飛鳳,新居前坪兩側,栽有一鬆一柏。頂層墓碑上撰刻大字“母儀天下”,兩側墓門,鐫刻着我爲她老人家撰寫的銘文:母親出生於洞庭湖畔的一個富商家庭,命運,卻令她飽受煎熬、歷盡滄桑。母親聰慧賢淑,勤勞儉樸,一生心血,盡灑在相夫育子蔭孫之上。“苦日子”,爲讓我等多吃一口,母親餓成“水腫”;“文革”中,爲呵護兒女平安,白髮斑斑的母親下鄉十載……母親的血汗,總是傾注在貧瘠的土地裏,母親的心,總是系在受苦受難的兒女身上。歲月的刀風劍雨佝僂了母親的身軀,卻永遠黯淡不了母親的輝煌。因了母親,方有兒孫的平安幸福。因了母親,方有人類的繁榮興旺。母親的一生,如泥土樸實、平凡;如豐碑亮麗、偉大。

是的,母親的一生,如泥土樸實、平凡;如豐碑亮麗、偉大!

母親,我們永遠懷念您!

念優秀散文10

一簾黑幕席捲了三千繁華,搖曳的街燈,撕扯着孤獨的影子,在這陌生城市的脈絡上,迷惘的前行,迷離的雨,冰冷的心,離去的你,未了的情,你要我怎麼樣去忘了那些我們的曾經?

掀開流年的記憶,撥開你我的紅塵故事,故事裏的你,楚楚動人,柔聲細語,繞我愁腸,暖我心房,那彼岸的繁華恍如就在眼前,只是,這一條細細的情線,早就凝固在了那遙遠的昨天。好想有條渡船,渡我到有你的彼岸,彼岸的繁華三千,殊不知,紅塵裏可有那擺渡人?

細雨悽迷,淋溼了我的思緒,真的好想你,只是你是否還記得在你人生的風塵裏,曾有過我那麼一個人走進過你的紅塵故事?夜夜相思更漏殘,傷心明月憑闌干,而今,我知道,你我雖近在咫尺,你的心與我卻早已遠隔天涯!西風又起,朦朧的天,寂靜的夜,想你的心,我拖着這沒有了感覺的身體,行走在這個潮溼的夜裏,此刻你是否相信,曾經的你是我的唯一?

愈漸深沉的夜,你一直停留在我的記憶裏,對你的思念,剪不斷,理還亂。孤寂的心獨守着寧靜中悽楚的美,回憶的花瓣掠過心湖,蕩起片片漣漪,心海泛舟,動人的你在我的文字裏滯留着不肯離去,成爲我暮然回首中的燈火,美麗的你在我的文字裏執着的不捨得遠走,成爲我文字的永恆,你唯美了我的字裏行間,沉睡在了我的心河之上,讓我的文字隨着這潮溼的夜靜靜的流淌。我用這些黑白相間的文字堆砌着你我的紅塵故事,訴說着我對你的愛戀,只是你是否知道,我的情絲愁由,笑淚癡悔,卻是爲了哪般?

戀戀風塵,你的離去帶走了我的心,靜夜的燈,無法熄滅,濃烈的酒,就着淚水吞嚥,淌進我心,滿是苦澀,守着一紙殘卷,訴說着相思的苦,離別的傷,本來一彎清池水,何故棄石惹漣漪?最痛是離殤,記憶牽扯着既定的傷悲,暮然回首,是誰先將誰相忘?你離開了,我不曾恨你,不曾遺忘,你的柔情你的美,繞於心房,卻讓我獨自暗傷!只是你是否明白,如今繞於指尖的,是誰人的斷腸?

斷橋不曾斷,殘雪何以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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