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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溫度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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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散文是一種抒發作者真情實感、寫作方式靈活的記敘類文學體裁。其散於形而聚於神,可供作者很大的寫作空間,也給予讀者很親切的閱讀感受。下面和小編來看看關於溫度的散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關於溫度的散文

篇一:落葉的溫度

時光迸裂出的層面,像是你的笑容泛着曖昧的痕跡,卻又不失永恆的褶皺。流年終已成殤,夏日早已枯涼。你終究還是帶着傳奇與過往,逃離了我們的曾經。只是,只是要我如何相信,你所賜予我的完美截面!也許,也許我不該去強求,強求你予我一曲悵惘的絃音,一屢暈染的溫暖。

反反覆覆,來來去去的年華露出的惟有從未拓印過的章節。縱然不捨,也無法描繪出那一條縱橫溝壑的滿載憂傷的河川。或許,你我早已明白。彼此不過是在成就一種無名的名分。只是,此時的我無法抓住你轉身離開的痕跡。只有遠遠的叫喊着:“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去我看不到你的地方,不要對我以外的人溫柔,不要……”

蒼涼的大地,惟有我載着滿目的瘡痍措手不及的張大着眼睛瘋狂的尋找你曾經留下的點滴。你予我的一切總是在不經意的提醒着我你的離去,也許,你沒有明白,你離開的同時也帶走了我所有的時間。我象是被你帶進一條很深很深的走廊,更像是一條永無止境的隧道。漆黑的四壁,無法感覺和觸摸到任何的溫度,留在夢寐的景象是你的聲音描繪出的精緻的輪廓。

我擔憂你會不會將我遺忘?因爲不論原本多麼熟悉,在時間的洪流裏也會慢慢的變的疏遠。那麼,我該怎樣在這魔方般的世界裏找到你的痕跡?是否,要真的等到手心的天荒地老?

自此,一個人的天空,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清晰。偶爾的灰邊的天際,那是痛苦與悲傷的交集。但我依舊相信,相信或許在下一個轉角,或許牆壁的對面。再次邂逅……

於是,我沉溺在迷宮般的幻想裏乞求高塔裏的釋迦牟尼。讓他用我的靈魂和心跳。爲你穿上紅色的水晶靴,束起那條粉紅的蕾絲緞帶。縱使記憶的溫暖是存在你我之間難以逾越的溝壑,也是欣慰……

篇二:熱茶的溫度

那天早晨,我到廣告公司去做一本畫冊,向設計師交代畢,眼睛早已被電腦輻射得酸脹,於是走出來,向對面眺望。

視線範圍內,我看到一個青年,偏着腦袋望着我笑。我猛地想起一件往事,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迎面走了過去。

“這飯莊是你開的嗎?”我問。

“是啊,難得一見啊,老師!”他仍舊偏着脖子,臉上洋溢着收不住的淺笑。

“自己當老闆?”我並不顯得驚訝。

“可不是嗎?”他把我往屋裏讓————

思緒便回到六七年前,那時,我是他的班主任,他是我的學生,他上初一,我恰好教書第四年。我始終不能忘記這樣一幕:班會課上,女班長以她那稚嫩的聲音向全班彙報開學一個月來班級同學的表現情況:“開學以來,最最讓本班長頭大的事情就是,某某某等四名同學,他們的表現太“複雜”了,我就用四個字來形容一下”“哪四個字?”有人接下嘴。“四大金鋼!”女班長毫不客氣。教室裏一片譁然,我霎時愣住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被批評的.學生一定會羞惱得無地自容的,這可對我後邊轉化他們不利啊!我迅速觀察他們四人的神情,意在課後找時間同他們單獨聊聊,定要爲他們的健康成長掃清“障礙”。

晚自習前,我早早進教室,想約他們出來。早有學生迎在教室門口,用手指着教室的窗戶玻璃讓我看。這一看,我徹底無語了。藉着玻璃的霧氣,每個窗戶上都寫了“四大金鋼”字樣,旁邊還有落款,落款姓名正是班會課上被班長點名的學生。很顯然,這四位對班長在班會課上的過激批評“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了。我暗想,私下裏交談可能不會奏效。我果斷地將晚自習改成班會課,想在“大庭廣衆”之下爲這四個孩子“平反”。

“‘四大金鋼’請上講臺來”,我嚴肅地宣佈。學生們有些愕然,交替着眼神。他們四個也有些遲疑,但還是慢慢地走了上來,卻不知老師葫蘆裏買的什麼藥,其中一個偏着脖子的學生嘴裏不知在姑姑叨叨些什麼。我讓他們站在我兩側,一邊兩個,面向同學。我開口了:“大家可知道‘四大金鋼’的含義?”學生們想笑不敢笑,有幾個甚至憋紅了臉。我補充道:“我想知道正確的含義。”學生們似有所思,半晌無語。“勇敢,有力量、敢於犧牲的意思。”一個學生試探地回答。我欣喜地向他看去,追問:“有根據嗎?”“動畫片裏的勇敢者就被稱爲‘金鋼’”他語速極快。我面向全班同學:“大家可理解班長的良苦用心?”這次,全班愣住了,那女班長更是一頭霧水。半響,一個大個子男生站起來,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我示意他大膽說。“班長說他們是‘四大金鋼’,表面上聽是諷刺批評,實際上是寄希望於他們,希望他們成爲我們班的四名優秀學生,敢於奮鬥,敢於犧牲,將來能成爲我們班的四根‘抵門槓’”。剎那間,掌聲鵲起,經久不衰。我,還有女班長被感動的更是無以言比。而這四位,低了頭,若有所思。接下來,我宣佈讓女班長邀請四位同學到教室外交流。後來,我側面打聽女班長與四位同學的交流內容,也都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那以後,我花出心思暗地裏關注、幫助這四個孩子成長。漸漸地,這四個孩子無論是勞動方面還是紀律表現方面都在向我預定的方向轉變。最終,他們雖未能成爲班級的四根“抵門槓”,但變化是喜人的,成長是健康的。

這不,這一刻,其中的一位就站在我面前,事業上已小有成就。我接過他遞來的熱茶,抿一口,溫潤舒適,眼睛的酸脹也早已緩解。我告別他,走了出來,心想,一定要介紹朋友來照顧照顧他的生意。

篇三:溫度

那大概是一座寺廟。山寺暮鐘響起的時候,已能於松濤煙雲間隱約看見飛檐下隨風搖擺的銅青色風鈴。只是尚離得遠些,聽不見悅耳的鈴鐺聲罷了,雖不可聽見,但駐足冥想一番倒也別有一番幻聽的空間,也是不錯。斗拱飛檐在松林竹海中隨剛有秋意的涼風若隱若現,頗顯靜謐的味道。齊整的石條路只是修到斷崖轉角的地方,有一座臨崖的涼亭,依着懸崖而建,扶欄向下望去,絕對的一片空靈,雲遮霧繞,遙不見底。往右去的路那便是隨意的撒鋪一層山石碎塊的小道了,也不平整,也不規則,但倒也不泥濘,尤其正下着薄雨,小道泛着幽幽的青光,偶爾低窪的石隙間積了一窪小水,日薄西山的餘暉透過枝葉照在上面,閃閃爍爍,晶瑩透側,很有一點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甚至不忍心踏上去,怕擾了這份寧靜,就罪過了。

這大概是座小廟。錯落的建在梯田似的月牙形山崖邊,極小的又一方地。也沒什麼幾進幾齣、東廂西園的講究,更沒什麼對稱的意思,幾間寺舍東丟西落,後院就是崖壁倒也省事,前牆用青石堆砌,倒是頗爲工整。山門是開着的,看樣子也沒要關的意思,這倒顯得這處的大方,頓覺這是高境界,該是深懂佛理的地方,遂不敢怠慢。輕叩門環,許久纔有一老僧蹣跚而來,到得跟前細細看來,沒傳說的白鬚長眉、出塵脫俗的感覺,只是一絲薰香隨風而動,很是好聞,極是舒服,簡單的道明來意,只是一碗齋飯而已,隨手奉上微薄香火錢,便隨他往膳房去了,饅頭、稀飯、自制的醃筍,還有一碟不知名的野菜,不敢說美味,不過清香淡雅的味道還是有的,本也不好素食,只求這份淡泊,那也算是不枉此餐。還是有晚課的,正殿那是少不了蓮花臺上的佛祖拈花一笑,兩列十二三個和尚盤膝而坐,右側一年長老和尚一手有節奏的敲打着木魚,一手間或規律的搖兩下鈴鐺,有條不紊,絲毫不差,頓時肅然起敬,此乃大師也。誦經聲也就這時含含糊糊的唱將起來。好聽,雖是不懂,卻覺好聽,仿若天籟,慢慢神遊太虛了。

天將暗時,別了寺廟,早問的右行數百米有一大石,尚算有些規模,可做宿營,便直奔了過去。好地方,兩側鬆臥,一側臨崖,立了帳篷,風勢不小,只得有在兩側松樹上加固繩索,免得半夜風大把個遮風擋雨之物吹落崖下,那就苦不堪言。待得一切停當,正是時候,夜已來臨。

且聽風吟,這季節已是中秋,山裏已覺寒意,又合該這場小雨,不多時,四肢漸覺麻木,枝葉想也溼溼透透,篝火是點不了了,只好取得一牀薄毯蜷縮着,臨崖的一邊打開帳篷,四下夜色一覽無餘,若是圓月夜,藉着月色這夜色該是朦朧極致的,那大約是晚幾日的光景,今夜,那是黑的又點徹底了,細雨細細灑灑的輕輕敲擊帳篷頂,這本就是一靜夜,何況在此高處不勝寒的地方,到也悅耳之極,想李白那年頭,也無非靜夜有思,還是藉着一輪明月,隔窗而作,何來這風,這雨,這絕壁。想想倒也開闊了許多,霧氣慢慢的蒸騰上來,反倒讓本是漆黑的夜,略微清晰起來,飄飄渺渺的,思緒也就到了遠方,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一種苦行的折磨,又或者是一種輕鬆的解脫,更或者是一種懦弱的逃避,像這雨霧一樣,難分清楚下一刻或濃或淡。拖着疲倦的身軀,強制支撐着行走,去尋找一方世外的淨土,安息破碎的靈魂,任腳底累積的血泡拖累着步伐,亦未曾停下遠離的腳步。把麻木的大腦埋在顫抖戰慄的膝蓋上,空洞的雙眼毫無目的的望着遠方,似要透過暗涌的雲霧,越過一疊一疊的山峯,卻又不知將脫竅的靈魂安放何處。四處痛苦的遊蕩,找尋唯一的依靠,卻又那麼近,那麼遠,那麼不知所措,指尖忽明忽暗的煙火,隨着抖動的雙手,濺起四散的火星,轉瞬即逝,只留下嘴角輕吐的菸絲證明它曾經的存在,即使灰飛煙滅,接近死亡的那一刻,仍然奮力的發出最後一絲光芒執着的證明着它曾經的存在,仿若眼角悄悄滑落的淚水,即使落下時是難說的冰冷,但那確是唯一會一直溫暖流過的地方,代表着心臟不變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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