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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根號三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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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08年後,我一直覺得自己好孤獨。或許由於自己身份是農村教師,收入與社會上一些同齡人差距拉大的緣故,感覺跟別人主動交往的過程中,甚或連以前經常上廁所也要結伴而行的“發小”,如今同你說話時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架勢,似乎你和他們談話需要設防了,幾乎沒有可以傾吐心聲的知心人了。之前,經常聯繫的同齡親朋好友,現在電話也少了,少的可憐,儘管你主動跟他們聯繫,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長久的陌生,陌生的不曾掀開慵懶的眼簾,這種情形下,下次你連給他們打電話的勇氣都沒了。即便見面,也好像都在彼此尷尬的演戲,很不自在,少年時代的那種毫無顧忌的平等親近感蕩然無存了。

孤獨的根號三經典散文

低處不勝寒啊!

我想我的這種感覺,大家或許也有體驗吧。可能有人說,這很正常,很合理,這就是現實,一切事物都在不斷地發展變化,何況曾經的友情。我無語。

以前,你們不是處在同一起跑線上了嘛,都是分文不掙的學友;現在不一樣了,人家從頭到腳是名牌,出門回家車接車送,月月收入過萬,一個煤炭營銷班的工人,掙工資兼經營車,而你呢,工資不及人家三分之一,還要還房貸,這與你“本科學歷,人家初中都未上完”又有何聯繫呢?

你還是想想你如何“分麪湯喝”吧。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人家街道擺地攤的商販說的,我可沒有貶低你們“臭老九”哦。

這就是我沉默的理由。

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文學家,可也算是一個熱衷“文學藝術”事業的人吧,不管你認可不認可,這就是“臭老九”的倔強。

“科學家大都比較有性格,希望科學不斷推進,而文學家更保守,希望這個世界不要太科學。”九年前,作家王安憶和中國科學院院士、同濟大學校長裴鋼在上海圖書館進行了一場作家與科學家的對話;九年後,上圖講座中心再度邀請王安憶和裴鋼,接續九年前的話題,縱論“科學與人文再交融”。

在闡述文學與科學兩者關係時,王安憶認爲,做文學、搞藝術的人大多是悲觀主義者,對現實生活常常感到茫然或失望,覺得“生活不應該這樣發生”,所以試圖在紙上創造一個“讓我左右、爲我所用、爲我建設”的虛擬世界,因此,文學初衷源於對生活的.不滿,並用來解決內心的悲觀情緒,但她也指出“文學不能解決終極問題”。裴鋼則表示,和文學創作初衷相類似,科學研究也源於“對現實不滿意”,“文學家不滿意,他的行動是寫出來,而我們更希望動手去改變。所謂創新,就是對現有的東西不滿意,並動手去改變”。

在復旦大學教寫作實踐課的王安憶說:“教學生的時候,我的要求非常低。我和他們說,不要求你們做作家。當然,系主任還是很希望我們出作家,但是我說,作家不是靠培養的,我不相信作家能‘教’。我只是讓他們能學會、領會寫作的樂趣。在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文學會使人比較愉快。”

不過有一個現實,讓王安憶感到特別詫異,“我和一些管理層、策劃層的高級白領聊天,我問他們,業餘生活怎麼度過。很奇怪,他們業餘生活就是看碟片和洗腳。很可惜,非常可惜,你具備那麼好的教育,你很有錢了,完全可以過更享受、更快樂的精神生活。當然,我也覺得,文學在現在的社會是很奢侈的事”。王安憶預測,“這個時代,文學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時間不會短。”。

大多是悲觀主義者;文學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時間不會短,王安憶這兩個觀點我認同。至於文學會使人比較愉快,我不敢苟同,文學倍受冷落,這種在寫作中打撈出那種樂趣,恐怕不能充飢,做文學、搞藝術的人恐怕難能真正的快樂起來。中國絕大多數文人自古以來似乎都未走出冷落、失意、悲觀的怪圈,這種現象值得我們深思,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愚見。

我承認我是一個容易悲觀的人,但我承認我還不是一名真正的孤獨者,我只是空虛寂寞的人,空虛寂寞緣於無助。孤獨,在我國文字裏解釋,孤是王者,獨是獨一無二,獨一無二的王者必需永遠接受孤獨,他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認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王者絕對可以在很平靜的環境下獨行。 孤獨並非是在自己心情壓抑,或是失戀的時候出現的,那種感覺只是空虛和寂寞,稱不上是孤獨。孤獨 是一種狀態 ,是一種圓融的狀態 ,真正的孤獨是高貴的,孤獨者都是思想者(),當一個人孤獨的時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面對的是真正的自己,人類的思想一切都源與此處。孤獨者,不管他處於什麼樣的環境他都能讓自己安靜,他都能自得其樂。

因無助而空虛寂寞,這將是我的悲哀。我想大多數人所謂的孤獨實質就是內心那種“空虛寂寞”的感覺吧,我想這或許也是他們的悲哀吧。

我曾讀過英文版的一首情詩《孤獨的根號三》,出自尋堡奇遇2裏面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詩句。

我害怕,

我會永遠是那孤獨的根號三。

三本身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數字,

我的這個三,

爲何躲在那難看的根號下。

我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個九,

因爲九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運算,

便可擺脫這殘酷的厄運。

我知道自己很難再看到我的太陽

就像這無休無止的

1.7321……

我不願我的人生如此可悲。

直到那一天,

我看到了,

另一個根號三。

如此美麗無瑕,

翩翩舞動而來,

我們彼此相乘,

得到那夢寐以求的數字,

像整數一樣圓滿。

我們砸碎命運的枷鎖,

輕輕舞動愛情的魔杖。

我們的平方根,已經解開。

我的愛,重獲新生。

我無法保證能給你童話般的世界,

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在一夜之間長大。

孤獨的根號三

但是我保證,

你可以像公主一樣永遠生活在自由,幸福之中。

電影裏面的原版

我怕我永遠是個根號三

讀這一首詩,與其說Kumar Patel孤獨,不如空虛和寂寞,或許緣於無助。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詩句,能不能潛移理解成人們對基本慾望的強烈追求呢,因爲我們要有尊嚴的存活在這個人世間。面對“高富帥和白富美”結合式的人生價值取向暴雨來襲,我不知道,我們一文不值的尊嚴還能支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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