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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轉身已隔世界六年級作文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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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三十日半夜,哈爾濱的街道上。

一眼轉身已隔世界六年級作文

銘一個人緩緩的走在街道上。此時哈爾濱已經下起了大雪,寒風捲着雪花粘附在銘的風衣上。街上,空無一人。昏暗的燈光漸漸拉長銘一米八的身影,遠處寒風夾雜着幾張小廣告吹到銘的腳底。銘的目光掃過其中的一張,然後停住了腳步。

彎腰,撿起,上面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的笑容。

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二、風/吹着很溫柔/有你在左右/好好感受/自由/是/經歷過才擁有/那些回憶幸福的像/跳動的氣球/——《勇氣的理由》

二月三日十一點,市中心劇院。

銘飛快的奔向劇院,嘴裏還不停的嘟囔着“該死的堵車,居然堵了三個小時!”風呼呼的刮過,吹起他的衣尾鼓鼓的,捲動他的頭髮亂亂的。

沒有走正門,銘只是飛快的衝進員工電梯,在一陣吱呀吱呀的機器聲中,來到了劇場的後臺。

後臺很多人都在忙忙碌碌,臺外觀衆的喧囂還隱隱入耳,銘一句話都沒有,隻身穿過這一片忙碌的人羣,想一個不屬於這方世界的幽魂,孤獨的穿過喧囂。漸漸地,遠處看見一個女子指來指去,像導演一樣。當她看見銘的時候,銘已經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她的面前。“哎呀,看你急的,都給我發了一百來條短信了。最後不還是趕不上麼……”那名女子責怪道“看你的頭髮都亂成啥了,真是的……”說完,她輕輕地替銘捋了捋頭髮。銘喘着氣說“還……還是沒趕上麼……表姐,她已經出場過了麼……”

“嗯……還吹了一曲竹笛,很好聽呢!”那女子笑道。

“竹笛……”銘的眼角露出追憶的神色。那女子看向他。

一下子,周圍靜了下來,走廊刺眼的燈光照在銘的眼睛裏,把銘的那一絲苦澀照的顯露無疑。

“表弟呀,雖然我不知道你找她是幹什麼,但應該不會是僅僅出於感動,你不用騙我,我也能感覺的出來。”那女子抿了抿嘴脣,皺着眉頭說,“雖然你們年輕人很流行一見鍾情,但你畢竟是現在這般,條件如此之好……對於她,我也很想她找個好人,但自私點來說,我不想她毀了你的前途和幸福……”

你這麼說,只是因爲你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銘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是用複雜的語氣問道“她……現在在哪……”

那女子眉頭更緊,終究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走廊的盡頭道“那裏,她有些不舒服,已經睡了……”

銘心裏一緊,問道“她病的怎麼樣了?”

那女子舒展開眉頭笑道“沒事,只是累了而已,呵呵。”

銘沉默下來,正了正衣冠,緩緩走向走廊的盡頭。那女子在他身後,又幽幽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銘走得很慢,一段不長的走廊彷彿地與天般遙遠,腦海裏一段段記憶也隨着慢慢的前進而放映。耳邊後臺的吵鬧已經漸漸遠了,此刻彷彿靜得像兩個世界。

漸漸的,銘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裏只有一扇半開着的門,裏面沒有開燈,漆黑的像未來的命運一樣難以捉摸。

銘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推動那扇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屋裏很暗,隱約可以辨認出前方有一張牀,沒有別的過多的裝飾;牀上躺着一個人,是一個女子,二十來歲的樣子,與銘相仿。

在看見那女子的一剎那,銘還是沒有控制住,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眼淚一滴一滴滾過臉頰,最後流進了黑暗中。“……潔……”銘眼中透出比身邊的黑暗還濃的憂傷,顫抖的伸手像要撫摸那個女子一樣。突然,那個女子動了一下,銘一下子怔在了原地,不知所措。那女子在黑暗中緩緩的開口“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世界都定格了,銘的心刺痛了一下,沉默了。

已經忘了麼……

是呀……十年了……

兩人對峙着沉默了很久,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悸動,終於開口了“我只是一個平常人,聽了你的事很感動……”說着,隨手打開了燈,露出強裝得很溫柔的微笑來掩飾剛剛眼圈的紅潤。潔看清了來的人:一張英俊、棱角分明的二十來歲的男子,一身咖啡色風衣,帶着令所有女子都窒息的微笑看向她,“……我……想陪你走完最後的路……”潔的臉微微紅,畢竟她也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對帥哥的免疫力無限接近於零。

沉默了很久,潔微微一笑,如潔白的雪蓮花綻放在黑夜,答道“好……”

三、打開記憶的相片/看見那年的夏天在海邊/微笑的瞬間/吻我的臉/世界都在變/唯獨你傻傻的在我身邊/外面太危險/我們勇敢一點/——《靠近》

銘成了潔的男朋友。

其實,潔患有先天性心臟衰竭,活不過二十四歲,而那次表演其實是爲了潔做手術的募捐。

銘答應了潔,要帶她完成所有未完成的理想。

潔說她想去看海。

此時是二月十一日,哈爾濱各處都是過年的氣氛,時不時還有那麼幾場潔白的雪,根本沒有什麼海可言。但銘答應了,他訂了去三亞的機票,並拿出了他自己開店的全部積蓄,藉着過年的假期,和潔一起坐上了飛往潔夢中的海邊的航班。

二月十五日,三亞酒店。

“我不明白,”潔邊整理着行李放在酒店的房間裏邊說,“爲什麼要住這麼貴的酒店?你願意爲一個快死的人花這麼多的錢?”潔還沒說完,銘就走來一把抱住潔,並在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潔嗔怪道“你幹什麼呀!”臉還不自己覺得紅了。銘輕輕笑道“這是懲罰啊。你是我的女朋友,爲你花錢有什麼不可以的。”說完還故作嚴肅的看向潔“你這麼說是對我的不尊重哦!以後再這麼說,我就再這麼懲罰你!呵呵”然後,銘笑着轉身,接着整理行李。

潔臉還是燙燙的,看着眼前這個忙碌的男子,心裏莫名的一陣悸動,便從嘴脣裏輕輕擠出兩個字“謝謝……”

然後,銘又走來,一把抱住潔,在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討厭……幹什麼呀……”

二月十六日,三亞海邊。

只有潔和銘兩個人走在海邊,金黃的沙灘從每一個沙粒裏都透出了大海的涼意,兩個人也從厚厚的羽絨服換成了短衣裙子;遠處海鷗潔白的顏色和天際融爲一體,只能看見一條細細的縫;海風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只是像在觸摸人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使人全身心的放鬆下來,像安睡在夢中一樣。

“沒有人的海灘……這在三亞還真難找呀。你是怎麼找到的?”潔踢着腳下的沙子,柔聲問道。“這個呀,呵呵,”銘很燦爛地笑了。“只要你想,什麼我都辦到!”

只要你想……

什麼都辦到……

這是我的誓言……

雖然有些狗血,但從一個帥哥嘴裏說出,還是非常有殺傷力的。潔的臉紅了,看着前面那個身影,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陣異樣的情愫。陽光穿透雲層,絲絲淡黃的光線照在海面和潔的眼睛裏,潔下意識的擡手要擋住陽光。

此時銘轉過身,看見了潔和陽光、海洋、沙灘組成的完美畫面,無論是光還是影,都那麼完美和柔和,就像一張精心拍攝的照片。

潔嘴角微微揚起,眺望遠方的意境此時那麼能勾起人內心的感動。不知何時,銘輕輕走到潔的身邊,在她微笑的一瞬,

吻住了她的臉。

上帝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卻教會了他們如何享受別人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美麗。

這,就夠了。

四、蝴蝶眨幾次眼睛/才學會飛行/夜空灑滿了星星/但有幾顆會落地/一輩子/有多少次嘆息/遇見你/我無法呼吸/這都是/你不知道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醒來時是在從三亞回來的第三天,凌晨。

潔的媽媽焦急的打來電話,銘連聽完都沒來得及,就穿好了衣服,飛快的趕到醫院。

醫院病房外,潔的父母一臉焦急的站在走廊外。銘到的時候,醫生剛從病房裏出來。

“病人高燒,怎麼也退不下來;心跳波紋也很不正常,最重要的是……”醫生看向了銘,“病人的情緒不太穩定……”感受到了醫生的用意,銘沉默了一下,轉過身堅毅的對潔的母親說“伯母別擔心了……我進去試試!”

病房裏,刺鼻的消毒水味瀰漫,耳邊還有着詭異的心電圖的聲音,沒有絲毫規律。銘看見潔面色蒼白,眼睛無神的看着天花板,一瞬感到無比的心酸。潔也發現了銘,皺着眉頭艱難地要支起身子。銘快步走過去,坐在牀邊,一把將潔抱入懷中。

潔微微的張開嘴脣,對這一臉強顏歡笑的銘,虛弱地說“謝謝你……”還沒說完,銘就在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柔聲說“不是說好了不說謝謝麼……你是我的女朋友呀,談什麼謝呀……”潔沒有反駁,卻也沒有認同,只是淡淡的一笑,繼續說“謝謝你……陪我走完最後的路……我很開心……但……”潔的眉毛失落的落了下來,“你出於同情的愛,只是讓我感到了很多的溫暖……卻並沒有使我感到我最想要的……”

同情……

僅此而已麼……

銘的心突然特別痛的痛了一下,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瘋狂地捅着。

是時候讓你知道一切了……

房間裏只剩下了沉默……

突然,銘帶着淡淡的笑容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潔疑惑的擡頭。銘用力摟了摟渾身因發燒而滾燙的潔,緩緩的開口“十三年前,有一個男孩喜歡吹笛子。他剛剛開始學笛子不久,有一天,老師讓一個已經十級滿級的女孩來替老師教那個小男孩和其他的學生。那個女孩很熟練的先讓大家開始練氣息,讓他們一口長音吹到沒氣爲止。很快,那個小男孩便沒有氣了,只能放下笛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呵呵……”

銘的臉上透出濃濃的追憶之情。“那個女孩一見男孩停下,便皺着眉頭說道‘怎麼氣息這麼短……’小男孩不滿地回答‘我纔剛學兩個月好不好!’那女孩眉頭更緊‘都兩個月了,怎麼氣息還這麼短!’……呵呵……”

潔突然靜了下來,甚至笑着說“是呀……那個小男孩還賭氣的把笛子一甩,自己坐到房間最後的角落裏去了……”

銘怔了一下,然後用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說“嗯……然後,那個小男孩便很久沒有見過那個女孩了。直到三年後,男孩上初中了,在一年的藝術節表演上,他看見了女孩——正要上臺表演,路過了男孩的身邊。最讓男孩起異樣的感覺的是——那個女孩看了男孩一眼……女孩不知道……”銘突然聲音很低,“男孩其實很喜歡女孩,所謂賭氣,也只是少不更事的一種方法了罷……女孩上臺前的一眼——哪怕最後是轉身離開——對男孩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銘懷中的潔突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銘接着說“女孩在臺上表演了兩首曲子,都是笛子曲。女孩化妝的很漂亮,男孩一直目不轉睛地看着……但遺憾的是……男孩自此之後再也沒見過女孩……”

“那天晚上,一個只是剛上初一的小男孩居然連喝了兩瓶啤酒,一個人蹲在路邊,任憑路人怎樣奇異的眼光,他只是靜靜地坐着,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銘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銘還是忍住了酸酸的鼻尖,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他得知,女孩已經上初三了,很快便畢業考試了,自然不會再出現在男孩的世界裏了……男孩很傷心,但這,也成爲了男孩向上的勇氣……”

“男孩拼命的學習,練習笛子,想以自己的努力補齊與女孩之間的差距,很快便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大學畢業,並自己開了一家店,規模還很大……”銘沒有繼續說下去,此刻已經夠了,一切都解開了。

懷中的潔,滾燙的身子也漸漸恢復正常,彷彿那一身的滾燙熔化了什麼……

窗外的醫生和潔的父母看着心電圖屏幕上的波紋漸漸歸於正常,都鬆了一口氣。

銘看向懷中的潔,已經漸漸的睡着了,臉上帶着安詳的笑容。

銘看向窗外,窗外燈火闌珊。

四、空蕩的夢/怎麼寫我們的從今以後/握緊着手/看不到再見的.盡頭/天亮以後就再也牽不到你的手/天亮以後我會慢慢離開你的夢/不敢說/再見就是無法說出口/——《天亮以後》

三月二十日,市中心公園裏。

已經春天了,潔的病情也如這早春生機勃勃的一切一樣,漸漸好起來。用那次劇場的表演募捐到的錢給潔做了手術,手術恢復良好,潔和銘的心情都漸漸好了起來。

今天早上,銘帶着潔來中心公園散步。初春的公園裏漸漸沒有了寒意,綠油油的小草漸漸冒出來的地面,那沁人心脾的嫩綠,讓人看一眼就會心情大好。公園裏有個小山坡,長滿了綠油油的新鮮小草。銘和潔坐在這,潔靠在銘的肩上,看着初春遊人玩耍,小孩放着風箏,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潔漸漸沉醉在這柔柔的春風中睡着了,銘也只是看着藍藍的天空,幻想着和潔以後的幸福生活。

“潔,等你病好了,我們就結婚,我帶你環遊世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流浪……”銘眼裏充斥着無盡的溫柔,看着肩上熟睡的潔。

如果這一刻就是永恆,銘願意用一切去換……

如果這些幻想都成真,世界會有多美好……

“咦?”銘的眉頭一下子皺起來。肩上的潔額頭很燙。要知道,如果一直接觸者某一事物,那麼某一事物發生變化是很難迅速反應過來的。此時,潔也迷迷糊糊的醒來,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潔,你的額頭好燙呀,咱們去醫院吧……”

“不……”潔無力的說,“我……我想再看一會這美景……好美呀……”潔的臉上浮現出笑意,不顧滾燙的額頭說“看……那有人彈吉他……我也好想聽你邊彈……B邊爲我唱歌……”

銘看向遠方,確實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在彈着吉他。

銘沉默了一下,便站起身,向那個人走去。

“嘿,老兄,能用用你的吉他麼?我想彈給我的女朋友聽。”

“呵,老兄,夠有情趣的呀!”那年輕人調侃道,“這麼美的地方給女朋友彈吉他唱歌,一定能抱得美人歸呀!行,這美事我做了!拿去吧!”

銘沒有絲毫開心,只是略一點頭,便跑回到潔的身邊。

銘兩腿伸展,讓潔坐在他的腿上,用雙手環抱着潔,將吉他放在潔的腿上,開始緩緩地彈唱:

銘彈的是很有名的《天空之城》,配上富有磁性的聲音,很是令人享受。春風颳着樹葉來應和,小草也隨風一擺一擺地揮手。

很快,一曲彈完了,銘渾身顫抖的望着懷中已經像火一樣滾燙的潔,眼中焦急地掉出了淚水“潔……我們去醫院吧……”“不……求求你…………”潔十分虛弱地說,“快……快沒時間了……我想……聽你再彈最後一曲………………”

潔的聲音已經快聽不見了,銘滿是悲痛的抹了一把眼淚,緩緩地開始彈:

“風……

吹着很溫柔……

春風似也迎合的柔了下來,四周不知爲何,突然好靜,靜到只剩下這一段歌聲……

有你在左右,好好感受……

自由……

潔笑了,很虛弱的。銘看着懷中的潔,聲音開始顫抖……

是……

經歷過才擁有……

那些回憶幸福的像……

跳動的氣球……

“你的氣息怎麼這麼短呀……”

用……

小小的一雙手……

“我……想陪你走完最後的路……”

慢慢捏出以後……

不怕什麼……

會遺漏……

“只要你想,什麼我都辦到!”

就讓……

跌倒變成饅頭……

讓失敗變醬油……

一切是,爲了心中,的那份自由……

“那天晚上,一個只是剛上初一的小男孩居然連喝了兩瓶啤酒,一個人蹲在路邊,任憑路人怎樣奇異的眼光,他只是靜靜地坐着,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因爲愛……

讓所有勇氣都……

有理由……

“你這麼說是對我的不尊重哦!以後再這麼說,我就再這麼懲罰你!呵呵”

不再傷痛……

不再惶恐……

希望是最真實感動……

“是呀……那個小男孩還賭氣的把笛子一甩,自己坐到房間最後的角落裏去了……”

因爲愛……

讓所有僞裝都……

被看透……

“我……我想再看一會這美景……好美呀……”

只要還有你有我……

就會有勇氣的……

理由……

“潔,等你病好了,我們就結婚,我帶你環遊世界,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流浪……”

因爲愛/讓所有勇氣都/有理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最後的“啦”已經因爲聲音的顫抖而聽不清了。歌一停,春風便瞬間猛烈了一些,颳起樹葉沙沙作響;小草也齊刷刷的擺動,似在爲歌聲而鼓掌,也似在無聲的送走一個生命。

銘懷中的潔已經渾身冰涼,風吹動她的長髮飄起,露出在髮絲下蒼白而安詳的臉。銘像月牙一樣彎起的嘴角還掛着剛剛從眼中流出的晶瑩,眼神無比溫柔的看着潔,只是沉默。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遊人還是在說笑着遊玩,小孩子們還是在歡快的放風箏,連那個借吉他給銘的年輕人也只是在跟朋友們說着銘追女孩的手段,絲毫沒有注意道這裏的異常。

潔就這樣走了……

沒有一絲聲音,輕輕地……

或許……

十年前在藝術節上的一眼,轉身,

兩人就已經隔着世界的距離……

就這樣了吧……

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的,不會在有了……

剩下的,都剩下着,記住的,不會再忘了……

就這樣了吧……

一眼,轉身,已隔世界……

此刻,相擁,不再放手……

銘用力摟了摟懷中的潔,眼淚已經被春風風乾,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一切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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