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天,疼痛如野草般瘋長散文

風還是有些涼，從衣服的每一個縫隙肆掠的穿入面板，忍不住哆嗦著身子，用雙臂環繞自己，試圖讓自己變得暖和一點。然後，透過路燈昏黃的燈光，似乎可以看見墜落的雨點，原來真的是在下雨的，還以為是淚。

每天都加班，6點的下班時間自動被更改至8點。不是很晚，這種時候沿途走回家總也顯得蕭瑟，所以更多時候都會放棄步行，走出辦公室就對著馬路揮手，5分鐘時間。可以把我送到另一個稍稍溫暖的地點。

某日，某時，都會猶如今日的`今時。 在十字路口徘徊的時候，哪裡都是陌生的。邁不出腳步並不是因為怕走錯，而是前方真的無路可走。我們都在忙工作。你，我還有D。你時常在外出差，凌晨2點半才返回住處，喝酒了，抽菸了，開心難過了，你告訴我一些你的狀況，你給我一個空間去思考你的場景和表情。在每天將近一個小時的電話裡，說不完的就是那些有的沒的。說的完的就是我們無法更改的情感現狀，所以，在我沿途哭泣不止的時候，你只能選擇一言不發。我猜想你的難過，猜想你心疼我時你的腦袋究竟在掠過一些怎樣的畫面，我猜想，你會在哪一天突然的降臨在我面前，春風化雨般溫暖我即將冷卻的心。或者，是即將冷卻的身心。

沒錯吧，不管遠近，我們終究是擱在城市與城市之外。面對悲傷束手無策，甚至無言以對。聽我哭泣，靜靜的，然後你也哭，在心裡。我們該怎麼辦才好？我知道這個問題我不該問也不想問，然後爛在心裡，被自己咀嚼掉，消化再腐蝕自己。中毒，你曾經說你愛上我像一種毒藥一樣讓你上癮。戒不掉，可以戒掉你早就戒了的。我慶幸自己是一瓶毒藥，侵害你終身，無藥可救。

你今天說，你已經費勁了全身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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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費勁了力氣，卻什麼都沒曾改變過。 所以，所以我們該如何是好。

D整天也只有工作，我還一個勁的勸說她不要丟失了自己。剩餘一些空間給自己吧，哪怕剩下的全是悲傷。我知道的，知道她為何要這樣，是啊，這都不是我們想要的，不得不。是給我們最好的解說。如今，我也加入了這個行列，沒有周末，沒有時間概念， 累了就回家，困了就睡，醒了就該起床。我過著這樣的全是工作的生活，只為了能在和你聊電話的時候，有更多的話題。僅此而已。

多雨的季節，晴冷驟變，強迫自己適應溫差，適應越來越久見不到你的現狀。

可是，這個春天，這樣的季節。疼痛如野草般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