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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寶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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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女子的心中,都曾住着一個姜喜寶,下面是姜喜寶經典語錄,歡迎閱讀。

姜喜寶經典語錄

姜喜寶經典語錄

如果有人用鈔票扔你,跪下來,一張張拾起,不要緊,與你溫飽有關的時候,一點點自尊不算什麼。

我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愛,那麼就很多很多的錢,如果兩件都沒有,有健康也是好的。

假使有人說他愛我,我並不會多一絲歡欣,除非他的愛可以折現。假使有人說他恨我,我不會擔心,太陽明日還是照樣升起來,他媽的,花兒不是照樣地開,恨我的人可以把他們自己的心吃掉,誰管他。

我不介意出賣我的青春。青春不賣也是會過的。

書就是這樣好,無論心不在焉,板着長臉,只要考試及格,就是一個及格的人。 你試着拉長臉到社會去試一試。 這是一個賣笑的社會。除非能夠找到高貴的職業,而高貴的職業需要高貴的學歷支持,高貴的學歷需要金錢,始終兜回來。

犯不着吃回頭草,往前面走一定會碰到新的。

好家庭的孩子多數天真得離譜的。

這個世界,白癡才說錢沒用。

女孩子最好的嫁妝是一張名校文憑,千萬別靠它吃飯,否則也還是苦死。帶着它嫁人,夫家不敢欺負有學歷的媳婦。

做一個女人要做得像一幅畫,不要做一件衣裳,被男人試完了又試,卻沒人買,試殘了舊了,五折拋售還有困難。

我要睡了,明天的憂慮自有明天當。

大部分漂亮富足的女孩子喜歡找一個條件比她略差的女伴,加借襯托起她的矜貴

我並沒有被感動,若干年前我會,現在不,世界上很多人善於演戲,他們演戲,我觀劇。觀衆有時候也很投入劇情,但只限於此。

我最怕別人爲我犧牲,凡是用到這種字眼的人,事後都要後悔的,將來天天有一個人向我提着當年如何爲我犧牲,我受不了。

每個人心中都住着一個姜喜寶

很難描述我看完《喜寶》的感覺。整整一下午,我都陷在冗長的夢裏,不安、掙扎,卻彷彿醒不過來。

《喜寶》看到1/3的時候,我就和朋友說我覺得亦舒的性格可能和我很像。當然是被嘲笑了。我看着她大笑的表情,突然就不怎麼想解釋了。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好,沒必要再喋喋不休地想讓他人知曉。

有一瞬間,有一種靈魂被抽走了的感覺。可是我清楚地知道,我確實在現場。

其實我很怕寫東西,因爲不知不覺中就很容易把自己暴露了。像我看《喜寶》的時候隱約就能猜到亦舒是個怎樣性格的女人。

喜寶21歲的時候跟了至少有65歲以上的勖先生做情人。勖先生問她要什麼,她說要有愛,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錢。彼時的喜寶已經快窮得活不下去:在牛津讀法律,卻不知道下學期的學費該從哪來;剛飛回香港探親,相依爲命的老媽就告訴她要遠嫁澳洲,租的房也要退了,不能再照顧她。

在二等艙認識了富家女孩聰慧,被邀至她家玩耍,從此更加明白了金錢帶來的差距。

在亦舒的筆下,喜寶是一個聰慧、獨立、倔強的女子。她身邊的男人很多,無一例外都爲她着迷。彷彿無所不能,錢多到不知道如何花的勖先生勖存姿;勖先生的兒子,樣貌美麗,性格卻軟弱像個女孩的聰慧的二哥聰恕;有才有貌,卻因爲渴望金錢和權勢屈膝在勖先生身邊當個“職員”的聰慧的未婚夫宋家明;曾在她寂寞時做過她消遣對象,和她有過419的牛津大學學生丹尼斯阮;一見如故,唯一能讓她安睡,卻因她被勖先生槍殺的牛津大學物理系教授漢斯;以及她的各種前男友……

然而,她還是要很多很多的愛。她從未感覺被愛過,在她的夢裏總是在讀很多很多的信,那些可以證明有人可以多愛她的信,那個寄信人不必是她丈夫,她情人,前男友,甚至可以是陌生人,只要能證明是有人愛着她的。21歲之前,也許有過幾段感情,可惜要麼是被生活的艱辛磨平了,要麼就是被時間沖淡了;21歲之後,她有了很多很多錢,卻愈發空虛,要人愛,卻發現終究只有自己一個。

我很難評價喜寶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其實我也很費解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這樣一個女孩子。但是我本身並不討厭她。

喜寶身上帶着一種天生的薄涼。也許不是天生,但是對於21歲的喜寶,這種薄涼確實已經深入骨子裏了。她始終保持着一種旁觀者的冷靜,果敢又倔強,像個男孩子。她每分每秒都在算計,都在衡量什麼可以換取什麼。利用男孩子的愛慕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步一步進了牛津大學;揣度勖先生的心思,早早地明白誰可以碰,誰不能;連愛都不肯先勖先生付出,一定要勖先生先承認愛上她才肯試着去愛他。她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生存,其餘的,但凡多付出一點點,一旦收不回來,都是一種傷害。

朋友認爲喜寶最愛的是漢斯,然而我卻以爲從始至終她愛的都是勖先生。只有在勖先生面前,她纔會展露情緒,會賭氣,會在乎勖先生一連幾個月都不來看她。這也是喜寶的性格決定的。她需要很多很多錢,很多很多被寵愛的感覺,她需要一個家,一個可以倚靠的懷抱。勖先生不動聲色的性格給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亦父亦師亦友。所有的男人裏,只有勖先生纔是唯一能包容喜寶的強勢、淡漠,並把這當做一種美欣賞的人;也只有勖先生有這種包容的資本。只是她和勖先生都是習慣自我保護的人。他們都非要對方先說愛。勖先生給不了她很多很多的愛,縱使爲她買下一座城堡也不能使她開心。沒有愛,她的自卑和高傲始終讓她覺得她和勖先生之間的關係並不平等。

漢斯是唯一能給她平等和自由的人。在漢斯的小木屋裏度過的日子才讓喜寶體味到家的感覺。其實這些勖先生也可以做到,只是他不肯,還用在喜寶面前親手殺掉漢斯的方式禁錮她。如果說之前的賭氣、和丹尼斯阮419、與勖先生女婿宋家明曖昧不清是因爲自尊,那麼此後種種抑鬱和厭倦都是因爲要自由。

這纔是喜寶開始變得生動的時候了。她要錢,要很多很多錢,因爲沒有錢她就沒有足夠的安全感談愛,她不想和她老媽一樣,她輸不起。但對於錢,她的要求並不高,衣服是T恤牛仔就好,對逛街也沒什麼興趣。她最渴望的還是被愛。

勖先生在經歷女兒聰慧逃離家族,聰憩自殺的打擊下,變得虛弱而衰老。他終於不再那麼強硬,開始思考自己的錯處;也會軟弱,像個孩子想要依靠喜寶,才承認他對她是有愛的,看到她和其他男人也會嫉妒。喜寶也才安定下來,不再反抗和衝撞。

這注定不是一個什麼好的故事。勖先生死後,喜寶有了多得花不完的錢,她卻寂寞。畢竟世俗多凡人,她永遠不知道那些男人愛的是她的錢,還是僅僅因爲她是姜喜寶。就像勖先生不知道喜寶愛的是他的錢,還是他。

書裏寫了很多“愛”着喜寶的男人,但是喜寶卻一直覺得沒有被愛過。初初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然而細想,卻有莫大的諷刺。那些男人,甚至包括勖先生,沒有一個愛喜寶甚於愛自己。勖先生對於喜寶的愛,是出於英雄遲暮而生出的對青春的無限戀慕以及對有一個如喜寶般“會讀書、明事理、可以繼承家業”的孩子的期盼;聰恕愛她,無非戀慕喜寶堅韌的個性,及想和父親賭氣,讓父親正視自己;丹尼斯阮喜歡她是因爲她的身材和長相及“牀上的表現”,一旦知道她是勖先生的人,便噤若寒蟬;宋家明愛她,是因爲他們同病相憐——像一條狗一樣不得不倚靠勖先生的施捨,因爲沒錢,所以懷才不遇,連提出和她私奔都視爲是自己做出的“犧牲”;唯一算是平等待她,雖然有點小倨傲的漢斯和她還沒開始性命便結束在勖先生的槍下;她的前男友則是質問她怎麼能輕易和他分手,他爲她付出了那麼多……

喜寶的回答直至現在我依舊印象深刻:我們各取所需,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麼?

也許有人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感情怎麼可以視爲交易?然而真的不是交易的話,我們又在計較些什麼?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某種程度上,我和喜寶是相似的。這些年裏,可能確實有真心喜歡過我的少年,可惜他們始終沒有讓我感到被愛過。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有安定,被保護的感覺。愛情和友情於我像是兩杯酒。屬於愛情的那杯,倒掉一點就會少一點,寧可空杯也絕不兌水;屬於友情的那杯卻是倒掉一點便被兌滿,可能最終還是滿杯,只是已經沒有一點酒味了。

和喜寶一樣,我始終沒有辦法擺脫旁觀者的感覺。對朋友的付出是主觀的,可是付出多少卻永遠是客觀的。我就是個斤斤計較的人,我會計較值不值得,平不平等,有沒有回報。給一個人的感情永遠只有一杯,失望一次、兩次、三次……直至我對某個人已經不再抱有希望就一切隨緣,我不會再多付出一點。

很久以前,我還是很相信別人說的每一句話,做出的每一個承諾的;但是後來時間久了,次數多了,連失望的力氣都欠奉了,只覺得人事讓人疲憊。這個世界大家本就自私,每個人都在計較自己的利益得失,除非爲自己,誰願意爲旁人付出太多呢?肯付出一點點已經算難得了。

某種程度上,不管我們是不是金錢上的富人,卻始終是感情上的窮人。

所以現在似乎已經養成了無論聽到什麼,都只是笑笑的`習慣。不抱有任何希冀和幻想。不爲難別人,也不難爲自己。

這或許是我自己的問題。就像姜喜寶一樣,與生俱來的不安定感實在太過強大,於是自我保護成爲必須。我不否認常常覺得孤獨、覺得被忽視,除了家人沒人在乎,覺得付出和收入永遠不會對等……是自己的問題,但是至少,我還活得算好。

可能有人會覺得喜寶是拜金主義,就像現在很多男孩子會指責女孩們太現實。毋庸置疑,我的很多朋友談起找對象的問題都會把家庭和錢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地位考慮。這個問題我委實不想多談,個人有個人的價值觀。但是某些時候,尤其是面對某些人對女生苛刻的指責時,我總是剋制不住冷笑的衝動。

一個男生最輝煌,最事業有成的年紀是40來歲,而女生則是20多。如果你不夠強大、不夠溫暖,那總是需要一些東西來置換女生的安全感的。你憑什麼認爲不用付出代價就可以拿到一個人最美好的東西?你又憑什麼認爲一個姑娘在看不到未來,又感覺不到安全感的時候會傾其所有把賭注壓在你身上?

如果你願意,你大可以在你40歲,人生最輝煌的時候用大把的錢去娶個20歲的姑娘。我想沒人會怪你,因爲你付出了代價。(請勿對號入座,這是社會通病)

於我來說,喜寶不算拜金主義。她拿錢是爲了唸完書,拿到牛津大學的文憑,做一個風光的律師,從社會的最底層爬出來。在她心裏,有比錢還重要得多的東西。(這可能也是勖先生喜歡她的原因之一吧,因爲勖先生不知道除了愛,還有什麼可以挽留她。)只是喜寶終究是有問題的,她太精於算計,卻忘了把自己作爲一個人的感情算進去。這是喜寶不論有錢還是沒錢,都活得不快樂的原因之一。

有次上公共政策課,老師說的話我記憶猶新:“幸福是目標,而錢是通向目標的手段。只是有當目標很模糊的時候,人們往往會將手段置換目標。”

如果沒有很多很多愛,那麼就用很多很多錢來置換。這大概是喜寶對幸福的追求。只是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明白,什麼是錢買得到的,什麼是錢買不回來的。

以前和基友爭論女生是找個好工作重要還是找個好老公重要。他因爲堅持“女生應該找個好老公”還被我貼上了“大男子主義”標籤。曾經覺得女生的安全感應該是自己給的,如果你足夠優秀,足夠強大,又怎麼可能患得患失?(貌似現在的心靈雞湯也這樣鼓吹)後來經歷得多了,才發現安全感其實分成兩部分;自己賺回的安全感是賭資,可以小賭,也可以豪賭;所有的賭局不過是博自己一笑,贏也贏得從容不迫,輸也輸得雲淡風輕。家庭給的安全感卻是賭本,輸掉了賭本,卻退無可退。

如果知道身後隨時有個強大的依靠,誰願意一個人一聲不吭就默默抗下一切呢?所謂女漢子,不過是明白身後無人守護,只有萬丈深淵,除了前進別無選擇,所以只能自己解決所有罷了。

其實喜寶想要的不過也就是這些;每個人想要的不過也就是這些。

我說不清這篇小說於我有怎樣的意義,只是有一種之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後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要很多很多的安全感和被重視、被需要的感覺;如果沒有,那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沒有錢的話,有健康也是好的。

也不過如此了。

也許每個人心中都住着一個姜喜寶。也許,這只是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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