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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寶貝蓮花書裏的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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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臺燈,在燈火闌珊的夜裏,我開始翻開《蓮花》一書,自己慢慢的沉了進去,忍不住的把一些句子勾畫了下來,雖然也許選取的時候很差,但是還是發出和大家共同欣賞。

安妮寶貝蓮花書裏的經典語錄

死亡是真相,突破虛假繁榮。突然明白,別人怎麼看你,或者你自己如何地探測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要用一種真實的方式,度過在手指縫之間如雨水一樣無法停止下落的時間。你要知道自己將會如何生活。

所有的生活都敞開在天地大海之間,存在的方式自然而然,就如同這個村莊已經存在了上百年一樣。

這使他在很多年後,即使在成功的表相之上,也始終圍繞着一股懷才不遇的惘然氣質。彷彿他的生命一直在兩個背向而行的矛盾界面之間猶豫不定,並未找到正確和安穩。

安逸而富裕的旅行愛好者,需要的是他們良好的自我暗示心理狀態。他們拉幫結夥,喧囂娛樂,留下一堆空易拉罐和塑料袋的垃圾之後,滿足而歸。他們並不需要大自然,在其中也一無所獲。事實上,穿越大峽谷最基本的設備,也就只是三雙膠鞋。這是旅行的本質:你的意願,然後站起來啓動腳步出發。如此而已。

長年在城市裏生活的人會成爲依賴性的'城市動物,需索城市提供的豐富功能來建構生活,使生活在熟悉的表相之上,按照慣性中順水而下。但我習慣與它保持距離。

在旅途中你必須習慣身體伴隨物理空間的移動。內心流動紛繁的意識和景象,卻更感覺到它的內向思省經常在天還未亮的時刻起牀趕路。蒼茫天地之間,星光暗淡,霧氣潮溼 ,人依舊覺得瑟縮,但必須出發前往下一路。

我從來沒有見過比寫作更爲孤立的事情。那也許因爲我本身是一個孤立的寫作者。我一直不知道這種孤立原來是驕傲的。它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不覺得這個城市裏能夠有愛情。人們已經習慣把感情放置得很安全:掌握完全的控制權。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內心。不表達對彼此的需要。不主動,也不拒絕。他們只相信自控自發的絕對行動。相信現金。相信時間。如果有什麼東西要以貿然的姿態靠近,那麼將會被義無反顧一腳踢開。

必須接受生命裏註定殘缺和難以如願的部分。要接受那些被禁忌的不能見到光明的東西。在這個世間。有一些無法抵達的地方,無法靠近的人,無法完成的事情,無法佔有的感情,無法修復的缺陷。

他知道自己看到的輪迴之前的她,和輪迴之後的她,將會是同一個樣子。她的恆定性在於構成她身軀和靈魂的質料,是他不得融合無法理解卻觸手可及的物質。他觸摸到她的溫度,伸手進去,穿越而過。這些溫暖而透亮的膠質,伸展自如,卻從來不能被掌握。它們彷彿是經由漫長的不爲人知的淚水和留戀,膠着凝固而成,最終冷卻成形爲一面清清亮亮的鏡子,讓她站在他的對面。他伸出手,撫觸在上面。看到他與她。

但這種骨子裏的傲氣,是讓人感覺有壓力的。因爲這是一種非常斷然清楚的自知之明。

有些人即使在認識數年之後都是陌生的。彼此之間總似有一種隔膜存在,彷彿走在河的兩岸,遙遙相對,不可觸及。而有些人在出場的一瞬間就是靠近的。彷彿散失之後再次辨認,大腦皮層裏存留的記憶,依舊數據分明,沒有差錯。那種近,有着溫暖真實的質感。可以剛剛見到,就與之擁抱。心裏有熟悉的言語,待與他訴說,又並不焦灼急迫即使彼此的路途交匯之後也是各有終點。我在拉薩邂逅善生,我與他都是晦澀內向的人。但是我們彼此確認,能夠開始旅途,互相交付內心回憶。這是一種直覺。

與某些人的緣分,就像在夜色中開的花,不能見到陽光。黎明之前即自行默默凋謝,且將永不再開花。那是屬於月光和陰影的情緣。

有人說衆生如同池塘中的蓮花:有的蓮花在超脫中盛開,其他蓮花則被水深深淹沒沉淪於黑暗淤泥。有些蓮花已接近於開放,它們需要更多的光明。在這本小說裏,寫到不同種類生命的形態。就如同寫到不同種類的死亡,苦痛,和溫暖。他們的所向和所求,以及獲得的道路。如果任何路途必須獲得終局,那麼它應該被認作是一種順乎其道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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