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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讀者》雜誌精彩卷整理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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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抄本、讀書筆記、格言警句……高中時的我們東拼西湊,像小螞蟻找食物一樣積累作文素材。下面是本站網爲大家整理的關於讀者雜誌中的一些素材,歡迎整理。

關於《讀者》雜誌精彩卷整理

  還生命以過程

餘秋雨

不能設想,古羅馬的角鬥場需要重建,龐貝古城需要重建,柬埔寨的吳哥窟需要重建,瑪雅文化遺址需要重建。這就像不能設想,遠年的古銅器需要拋光,出土的斷戟需要鍍鎳,宋版圖書需要上塑、馬王堆的漢代老太需要植皮豐胸、重施濃妝。只要歷史不阻斷,時間不倒退,一切都會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詳地交給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飾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糟踐。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沒有白髮的老者是讓人遺憾的;沒有廢墟的人生太累了,沒有廢墟的大地太擠了,掩蓋廢墟的舉動太僞詐了。

還歷史以真實,還生命以過程。

——這就是人類的大明智。當然,並非所有的廢墟都值得留存,否則地球將會傷痕斑斑。廢墟是古代派住現代的使節,經過歷史的挑剔和篩選。廢墟是祖輩曾經發動過的壯舉,會聚着當時的力量和精粹。廢墟是一個磁場,一極古代,一極現代,心靈的羅盤在這裏感應強烈。失去了磁力就失去了廢墟的生命,它很快就會被人們淘汰。  (摘自春風文藝出版社《文明的碎片》)

  生命與美麗

雪 子

真正美麗的生命執著地追求着真善,它不會趨炎附勢地扭曲自己的形象,塗改自己靈動的線條,更不會讓自己美麗的底色染上塵污。除非用烈火將其燃爲灰燼,使之化爲塵埃,否則,美麗的生命就像一條清澈的小溪,永遠百折不回、樂觀堅強地奔向大海,直到最後一滴。

有時,它也許會被冷酷地阻斷;有時,它也許會被無情地擱淺;更甚至,它還未及瞥一眼那夜幕下美麗燦爛的星海蒼穹,未及靜靜地諦聽一聲那宇宙深處的清純之音,它就已被意想不到的庸俗與險惡一下子毀得千瘡百孔,奄奄一息......

生命之所以美麗,正在於它有血有肉的過程中,始終高揚着一個美麗的主題:美麗之所以永恆,正在於生命的底蘊中,始終流動着人類對世界最純粹的良知與渴望。

於是,美麗因生命而存在,生命因美麗而永恆。這是一個連上帝也祈求的統一。 (摘自《美與時代》)

  情爲何物

見 君

時常爲情所繫,爲情所牽,到底情爲何物?

情是燦爛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但若不精心培育,花兒就會枯萎。

情是跳蕩的火焰,瘋狂熾熱,令人心醉,但若不加制約,大火將吞噬一切。

情是晶瑩的露珠,美麗純淨,令人愛憐,但若沒有心靈甘露的不斷滋潤,大自然的陽光就會使之破碎。

情是濛濛的迷霧,籠罩萬物,神祕誘人,令人爲之奮不顧身,但迷霧消散之後,才能擁有真實。

情是飄浮的白雲,純潔輕柔,嫋娜多姿,但其天性善變,對此只能不斷調適。

情是滾動的春雷,瀟灑激越,震顫心靈,但電閃雷鳴後,平靜纔是天空的本色。

情是明麗的驕陽,圓滿的月亮,不要企望時時擁有,因爲陰雨的天氣常會出現。

情是快樂的精靈,痛苦的使者,它使人嚐盡人間悲歡,採摘成熟之果。情是人體的維生素,不可缺乏,也不能過量,否則都將摧毀生命。  (摘自《現代家庭》)

  有所敬畏

周國平

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信神,有的人不信,由此而區分爲有神論者和無神論者、宗教徒和俗人。不過,這個區分並非很重要。還有一個比這重要得多的區分,便是有的人相信神聖,有的人不相信,人由此而分出了高尚和卑鄙。

一個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聖。是否相信上帝、佛、真主或別的什麼主宰宇宙的神祕力量,往往取決於個人所隸屬的民族傳統、文化背景和個人的特殊 經歷,甚至取決於個人的某種神祕體驗,這是勉強不得的。一個沒有這些宗教信仰的人,仍然可能是一個善良的人。然而,倘若不相信人世間有任何神聖價值,百無 禁忌,爲所欲爲,這樣的人就與禽獸無異了。

相信神聖的人有所敬畏。在他的心目中,總有一些東西屬於做人的根本,是褻瀆不得的。他並不是害怕受到懲罰,而是不肯喪失基本的人格。不論他對人生怎樣充滿着欲求,他始終明白,一旦人格掃地,他在自己面前竟也失去了做人的自信和尊嚴,那麼,一切欲求的滿足都不能挽救他的人生的徹底失敗。

相反,那種不知敬畏的人是從不在人格上反省自己的。如果說“知恥近乎勇”,那麼,這種人因爲不知恥便顯出一種卑怯的放肆。只要不受懲罰,他敢於踐踏任何美好的東西,包括愛情、友誼、榮譽,而且內心沒有絲毫不安。這樣的人儘管有再多的豔遇,也沒有能力真正愛一回;結交再多的哥們,也體味不了友誼的純正;獲取再多的名聲,也不知什麼是光榮。不相信神聖的人,必被世上一切神聖的事物所拋棄。  (摘自《追求》)

  生命的原汁

高偉傑

誰的眼前都放着一杯水。

那是真正源自洌洌山泉的水,含着山的赤誠,流着泉的激情,映着天的純淨。

那水,是我們生命的'原汁。好多時候,我們爲着各種各樣的渴望和五花八門的需求,在自己這杯原汁中摻入了形形色色混混沌沌的雜質,讓自己合乎別人的口味。好多時候,甚至在我們沒有渴望、毫無知覺的時候,一雙雙神聖而滿載善意的手顫微微地端起了我們,審視、咂嘴、搖頭、啜飲,終於他們從敞開的胸襟裏抓出一些什麼放進我們的杯子。然後癡情地關注。然後默默地咂品、放下。然後嘆着氣走開。或者,微笑着離去。

而麻木的我們卻把前者美其名曰:適應。而虔誠的我們卻把後者譽之名曰:塑造。生命,原本純淨而真實的生命,不得不在這人爲的適應與塑造中異化、扭曲了。此刻,當我們卸去濃重的僞裝,於清風朗月下用自然的大鏡觀照自己的時候,心中便只有一個滋味:苦。一個僞裝的生命究竟能存幾時?一個孤苦的生命究竟能走多遠?

我是活脫脫地來的,沒有一絲羞怯。喜歡藍天白雲麗日和風,就常常讓麗日和風沐浴青春,就常常讓藍天白雲拂拭心靈;憎惡陰霾迷霧淫雨狂飈,就時時把陰霾迷霧撕爛了擲在腦後,就時時把淫雨狂飈捏碎了丟在腳下。喜歡就是喜歡,憎惡就說憎惡,對了錯了都是我自己的真實選擇!疲憊了,就流一回傷心的淚,就唱一支悲哀的歇,別再乎別人說你軟弱;高興了,就跳一段強勁的舞,就發一陣少年的狂,別在乎別人說你不成熟——我就是一個平常人,擁有一顆平常心。

只有在這時,世界才恢復本來的面目,人類才甦醒了沉醉的記憶,生命才煥發出葳蕤的生機!

啜飲自己生命的原汁吧!讓我、你和他。  (摘自《新聞出版報》)

  上帝只掌握一半

羅秋菊

自從你生下來的那一剎那起,你就註定要回去。這中間的曲折磨難、順暢歡樂便是你的命運。命運總是與你一同存在,時時刻刻。不要敬畏它的神祕,雖然有時它深不可測;不要懼怕它的無常,雖然有時它來去無蹤。

不要因爲命運的怪誕而俯首聽命於它,任憑它的擺佈。等你年老的時候,回首往事,就會發覺,命運有一半在你手裏,只有另一半纔在上帝的手裏。你一生的全部就在於:運用你手裏所擁有的去獲取上帝所掌握的。

你的努力越超常,你手裏掌握的那一半就越龐大,你獲得的就越豐碩。在你徹底絕望的時候,別忘了自己擁有一半的命運;在你得意忘形的時候,別忘了上帝手裏還有一半的命運。你一生的努力就是:用你自己的一半去獲取上帝手中的一半。這就是命運的一生;這就是一生的命運。 (摘自《涉世之初》創刊號)

  生 活

[阿富汗] 烏爾法特

同是一條溪中的水,可是有的人用金盃盛它,有的人卻用泥制的土杯子喝水。那些既無金盃又無土杯的人就只好用手捧水喝了。水,本來是沒有任何差別的。差別就在於盛水的器皿。君王與乞丐的差別就在“器皿”上面。只有那些最渴的人才最瞭解水的甜美。從沙漠中走來的疲渴交加的旅行者是最知道水的滋味的人。在烈日炎炎的正午,當農民們忙於耕種而大汗淋漓的時候,水對他們是最寶貴的東西。當一個牧羊人從山上下來而口乾舌燥的時候,要是能夠趴在河邊痛飲一頓,那他就是最瞭解水的甜美的人。可是,另外一個人,儘管他坐在綠蔭下的靠椅上,身邊放着漂亮的水壺,拿着精緻的茶杯喝上幾口,也仍然品不出這水的甜美來。爲什麼呢?因爲他沒有旅行者和牧羊人那樣的乾渴,沒有在烈日當頭的。

中午耕過地,所以他不會覺得那樣需要水。無論什麼人,只要他沒有嘗過飢與渴是什麼味道,他就永遠也享受不到飯與水的甜美,不懂得生活到底是什麼滋味。

  平 靜

[美] 戴爾·卡耐基

我相信,我們內心的平靜和我們在生活中所獲得的快樂,並不在於我們身處何方,也不在於我們擁有什麼,更不在於我們是怎樣的一個人,而只在於我們的心靈所達到的境界。在這裏,外界的因素與此並無多大的關係。

大約 300 年前,當彌爾頓雙目失明後,他就發現了這一真理:“思想運用以及思想本身,能將地獄變爲天堂,抑或將天堂變爲地獄。”

以拿破崙和海倫?凱勒的生平爲例,就可以證明彌爾頓的話是何等的正確:拿破崙擁有了一般人夢寐以求的一切——榮耀、權力、財富等等,然而他卻對聖海琳娜說:“在我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過快樂的日子。”而海倫·凱勒是個又盲又聾又啞的殘疾人,可她卻說:“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我活了 50 多歲,如果問我在生活中學到了什麼的話,那麼,我的回答就是:“除了你自己,沒有任何人和任何事物可以給你帶來平靜。”  (摘自《上海澤報》)

  心靈的輕鬆

劉湛秋

生命是一個人自己的不可轉讓的專利。

生命的過程,就是時間消費的過程。在時間面前,最偉大的人也無逆轉之力;我們無法買進,也無法售出;我們只有選擇、利用。

因此,珍惜生命,就是珍惜時間,就是最佳地運用時間。由於我這種意識的強烈萌生,我越來越吝嗇地消費我自己。

我試圖選擇一種輕鬆的生活方式,因此我提倡並創作輕詩歌。我所說的輕並非純粹的遊戲人生和享樂,而是追求心靈的輕鬆和自由,過自我寬鬆的日子。而這種感覺會導致行爲的選擇更富有人性和瀟灑。一個人自己活得很累,會使你周圍的人和社會也感到很累。如果說,我能有益於他人和羣體,就是因爲我能釋放出這種輕鬆的氣息,使別人和我有緣相聚(無論多麼短暫)都能感到快樂。

只有輕鬆才能使人不虛此生,才能使整個世界變得和諧。以惡是治不了惡的。

對於我們這羣黃土地的子孫來說,古老的文明、漫長的歷史已使我們揹負夠重的了,複雜的現實和人際關係使我們體驗夠累的了。

我願意以輕對重,以輕對累。對我自己,無論處於佳境還是不幸,我都能尋找到自我輕鬆,既不受名利之累,也不爲劣境所苦。對周圍羣體,當我出現在他們面前,能帶給他們所需要的輕鬆,從而增添或緩解他們生活中的喜悅和痛楚。

當然,這也是我在非常窄小天地裏的一個願望,爲社會、世俗所囿的我,深知——追求一種輕鬆的生活方式,在某些時候和某些方面,也許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摘自《南方週末》)

  想念

徐智慧

常常會無端地想念一些人。

想起一些人時,總感覺自己的生命是切成一段段的,每一段都和一些人聯在一起。沒有這些人,生命似乎也就蒼白貧乏,沒有着落。但也不單是朋友,一些不是朋友而不得不與他們發生聯繫的人,甚至一些憎恨的人,也常常要想起他們,所以,生命便可以分解成這樣:一些被你所愛的人分去了;一些被你恨的人分去了;一些被你無所謂愛或恨的人分去了。你的生命被這三種人分解去了。你在漫長的歲月裏想念他們,因此你覺得自己的生命實在而豐足。

幽幽的想念不爲人知,帶着往昔的感情色彩,或愛或恨或濃或淡或長或短。當你想念着一個人時,便覺得在極深極深的心底,有一些莫名的顫動,若隱若現,欲升還沉,你想緊緊地抓住他們,但他們稍縱即逝。

當你想念滑過你生命的那些人時,所有的愛憎都蒙上一層淡淡的暈光。透過暈光,你再看他們,愛和憎都化做一種體驗生命的深廣的欣慰了。(摘自《現代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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