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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是哪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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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是哪個朝代

蘇小小(479年-約502年),南朝齊時期著名歌伎、錢塘第一名伎,常坐油壁車。歷代文人多有傳頌,唐朝的白居易、李賀,明朝的張岱,近現代的曹聚仁、餘秋雨,都寫過關於蘇小小的詩文。有文學家認爲蘇小小是“中國版的茶花女”。

  蘇小小介紹

蘇小小自小能書善詩,文才橫溢,但不幸幼年時父母雙亡,寄住在錢塘西泠橋畔的姨母家。她雖身爲歌妓,卻很知自愛,不隨波逐流。蘇小小十分喜愛西湖山水,自制了一輛油壁車,遍遊湖畔山間。一日,沿湖堤而行,邂逅少年阮鬱,一見鍾情,結成良緣。但不久阮鬱在京做官之父派人來催歸。阮鬱別後毫無音訊。蘇小小情意難忘,時時思念。

蘇小小同情書生鮑仁的貧困遭遇,慷慨解囊,資助他上京赴試。後蘇小小受人陷害入獄,身染重病,臨終前,姬向身邊侍候的人囑咐道:“我別無所求,只願死後埋骨西泠。”應試登第的鮑仁後來遵照蘇小小“埋骨西泠”的遺願,就出資在西泠橋畔擇地造墓,墓前立一石碑,上題“錢塘蘇小小之墓”。

蘇小小的故事,最早出現於《玉臺新詠》,而《樂府廣題》也有相關記載。相傳其人爲南齊名妓,貌美豔麗,且聰慧多才。歷史上一些地方史志和傳奇、戲曲將蘇小小進一步演繹成個性豐滿的形象。

  蘇小小生平

蘇小小家先世曾爲東晉官,從江南姑蘇流落到錢塘後靠祖產經營,成了當地較爲殷實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這麼個女兒,十分寵愛,因她長的嬌小,所以叫小小。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謝世,於是變賣家產,帶着乳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裏,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因她玲瓏秀美,氣韻非常,在她的車後總有許多風流倜儻的少年跟隨。沒有父母的管束,蘇小小也樂得和文人雅士們來往,常在她的小樓裏以詩會友,她的門前總是車來車往,蘇小小成了錢塘一帶有名的詩伎。

天蘇小小在遊玩之時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鬱。兩人一見傾心,阮鬱到蘇小小家拜訪,受到美人的禮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蘇小小從此與阮鬱形影不離,每日共同遊山玩水。可是阮鬱的父親聽說他在錢塘整日與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氣,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蘇小小整日企盼,卻不見情人回來,終於病倒了。幸好她還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進屋來,陪蘇小小聊天,她漸漸恢復了車馬盈門的往日生活。

在一個晴朗的秋天,在湖濱她見到一位模樣酷似阮鬱的人,卻衣着儉樸,神情沮喪,聞訊後才知此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必能高中,於是主動提出爲提供錢物上的幫助。鮑仁感激不盡,滿懷抱負地奔赴考場。

當時的上江觀察使孟浪因公事來到錢塘,身爲官員不好登蘇小小之門,於是派人請她來府中,沒想到蘇小小架子很大,催了幾次方來,孟浪決定難爲她一下,於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讓她做詩,蘇小小從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雖傲骨,怎敢敵春寒?若更分紅白,還須青眼看!孟浪讚佩不已。

佳人薄命,蘇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這時鮑仁已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蘇小小家,卻趕上她的葬禮,鮑仁撫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錢塘蘇小小之墓。

有詩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墓上覆六角攢尖頂亭,叫“慕才亭”,據說是蘇小小資助過的書生鮑仁所建。

“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負一生愛好山水”是蘇小小的遺願,山水之於小小,猶如小小之於我。

西泠橋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卻了佳人遺願,又爲西湖山水增色。

  蘇小小人物評價

蘇小小的意義在於,她構成了與正統人格結構的奇特對峙。再正經的鴻儒高士,在社會品格上可以無可指摘,卻常常壓抑着自己和別人的生命本體的自然流程。這種結構是那樣的宏大和強悍,使生命意識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嶺的圍困中變得恣肆和怪異。這裏又一次出現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醜的悖論:社會污濁中也會隱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這種大合理的實現方式又常常怪異到正常的人們所難以容忍。反之,社會歷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犧牲人本體的許多重要命題爲代價。單向完滿的理想狀態,多是夢境。人類難以掙脫的一大悲哀,便在這裏。

餘秋雨《西湖夢》:與這種黯淡相對照,野潑潑的,另一種人格結構也調皮地擠在西湖岸邊湊熱鬧。

首屈一指者,當然是名妓蘇小小。

不管怎麼說,這位才女的`資格都要比上述幾位名人都老,在後人詠西湖的詩作中,總是有意無意地把蘇東坡、岳飛放在這位姑娘後面:“蘇小門前花滿枝,蘇公堤上女當壚”“蘇家弱柳猶含媚,嶽墓喬松亦抱忠”……就是年代較早一點的白居易,也把自己寫成是蘇小小的欽仰者:“若解多情尋小小,綠楊深處是蘇家”;“蘇家小女舊知名,楊柳風前別有情”。

張振華:中國古代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她是歷史上最優秀的女孩,江南才女,絕代佳人!至於有人傳言的她的身份到底算什麼,我認爲應該是古代的藝人。

袁枚:“錢塘蘇小是鄉親”,蘇小小的形象本身就是一個夢。她很重感情,寫下一首《同心歌》曰“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樸樸素素地道盡了青年戀人約會的無限風光。美麗的車,美麗的馬,一起飛駛疾馳,完成了一組氣韻奪人的情感造像。又傳說她在風景勝處偶遇一位窮困書生,便慷慨解囊,贈銀百兩,助其上京。難怪曹聚仁先生要把她說成是茶花女式的唯美主義者。依我看,她比茶花女活得更爲瀟灑。在她面前,中國歷史上其他有文學價值的名妓,都把自己搞得太逼仄了,爲了個負心漢,或爲了一個朝廷,顛簸得過於認真。只有她那種頗有哲理感的超逸,才成爲中國文人心頭一幅祕藏的聖符。

蘇東坡把美衍化成了詩文和長堤,林和靖把美寄託於梅花與白鶴,然蘇小小,則一直把美熨貼着自己的本體生命。她不作太多的物化轉捩,只是憑藉自身,發散出生命意識的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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