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歌賦現代詩

一個人到底癡迷什麼現代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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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到底癡迷什麼

一個人到底癡迷什麼現代詩歌

半夜裏,我翻你的信,你消極裏的

毒針。手,輕微顫抖了一下。

這些年我們癡迷着,都癡迷了什麼。

在漫長的空寞裏,我倒希望

現實之根賜予你更爲現實的分心。

解脫是虛無的藉口,不是出口。

癡迷,從未改變我們什麼,

癡迷還在輕撩我的,以及你的手指。

我經常一個人在路邊散步,

從出發點,到另一個出發點。

像在無數的圈子裏轉,其實我們的

路,從來沒有那些圈。

惟有的是向前,或倒走——

若是時間能退回,倒走的有效性

就能多點,拯救染黑的銀器,

假若詩歌是血液,你就是它的'血管,

彼此癡迷着,貌似另外的生活。

在散步中,我漸漸領略世界的冷,

但不散步也不意味冷就消失。

我想石頭一樣昏睡,而現實是

這陣子我上班更早了,簽到換作了

照臉。照臉,你聽說過嗎?

一種認證器,固束了懶散人的節點。

癡迷,給予內心另外的許可,

譬如我身體裏的火,傳遞你夜色

——我們划船,半緣修道。

你問我癡迷裏還有什麼,

“這一刻我們彼此感知”卡佛這樣

說。卡佛的亮光或者灰色,

我想下一刻指不定還這般存在着,

因爲半夜了,最遠的那顆星,

還在癡迷……

悠哉兮

餘無所往而不樂者,蓋遊於物之外也。

——蘇軾

解開那些繩子,你走出。

打開身體裏的缺口,破邊界地你走出。

你在你的嗓音裏——無所忌地

哪怕你一個人走在天空下,

山道彎、街道長地走在天空下——

鳥在飛翔,在自由的枝上、石上;

人在舞蹈,在安靜的身體裏,

你清楚,模擬自然無非是去生活的傷痛。

但也許不,也許是在將美收編。

相信有神馬,將你認出,

從黑暗,從受困的人羣——

你是它的黑騎士。

去哪裏,不再是個糾結的話題,

“在一個由謊言、利慾和陰謀構成的

世界裏,你做不了輕騎兵。”現在

不同了。帶你去河邊,清澈在等着你;

上山去吧,山在歸還你的山體,

那裏生長着光亮,生長着你的眼睛。

在身體裏的漩渦平復之後,魔鬼

消失了,開闊走向你——好山好水

好風光。點贊吧,你是你的宇宙。

幹冬

幹冬……別說雪,一場雨也沒下,

不時的霾幾乎是熱烈地,拋擲

有毒的生活。不習慣口罩,

身體裏指定埋下了潛在的危險。

貌似顧不了啦,事情如陀螺,

急切地上班。不同的人在趨同的

步伐裏,添堵。我們私底下

碰杯,酒喝不動了,注入一條河吧

——一條理想主義的河。理想

指定比日子溼,但這時在星空下流浪。

不是迷茫,是嗓子眼裏的煙

在尋找出口。你能做的是清一清,

或嚥下去,在身體裏喧囂——

還是安靜點吧,給你水,

你送出屬於你的、鮮明的魚羣。

你別管時代廣場的牛皮鼓有多大,

別管北風吹不來雪花

曲美布丁止住你昨夜的疼,

在晨光給予的熱情裏嘗試些什麼吧,

掘你的井,讚許你的過錯。

我知道你有辦法不再消極

就像一個黯啞的島嶼。

消極。沒有水浪衝擊未來的水浪,

再怎麼宅,無所謂是,或否。

我看見你的姿勢,在這裏,

身體裏光還在,卻靜若下午五點鐘,

或者更晚,時間停止行走。

這沒有什麼不好。你手裏有一支

骨笛,你奏不奏,它都在。

問題是,窗外的風對應了世界的冷。

你知道的,怎樣讓石頭開花……

知風賞,澄明就不再短暫。

做什麼人我不管,只要你走在你之前。

你有辦法。這不是預言——

聽從光的召喚。站着,像一棵桃樹漫開。

你的獵豹將跑起來,相信我。

虛無是會傳染的,黑夜也會的,

我們互換的光,必須亮起來——

這時你就是通靈者,你就是你的辰星。

如果能再主動點兒,也就那麼一點兒,

禁錮的鎖,就會被打開。本來嘛,

一直是,不完美在修正着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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