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讀後感

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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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是一本不平凡的小說,作者阿來憑藉它獲得了第五屆茅盾文學獎,並且被譽爲歷屆茅盾文學獎中的佼佼者,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整理的《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

  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一

《塵埃落定》對嘉絨部族歷史的書寫,在很大程度上凸顯了阿來作爲藏族作家的獨特民族身份,使他的文學創作打上了鮮明的民族生活的烙印。然而,對阿來來說,民族性或民族鄉土生活的書寫表達了他對藏民族生活的關注,同時表徵了他對文學某些獨特性的尋求,但卻並不是他文學追求的全部。

《塵埃落定》還力圖表現一種普遍的人類情懷或人類意識,力圖從普遍人性的角度把握歷史深處的文化祕密。從這個意義上說,對嘉絨部族歷史的書寫只是阿來建構的一種歷史“客體”,而對人類普遍歷史之密的尋繹纔是阿來主要的文學意圖所在。

對權力的認識是《塵埃落定》所打開的尋繹歷史之祕的一條新的通道。阿來認識到,人類的歷史發展到一定階段,權力便開始成爲社會生活的軸心,支配着人類的一切活動。無論世界其他民族還是嘉絨部族都是如此。

在《塵埃落定》中,阿來按照自己的理解,從對麥其土司與僧侶、書記官等知識層關係的描述中展示了歷史生活中權力與知識的緊張關係。麥其土司代表權力,他遵循的生活邏輯便是維護自己的不可侵犯的權威。

活佛或書記官翁波西代表着知識,他們崇尚史官意識,講究“秉筆直書”,仗義執言。二者的矛盾必然發生,儘管某些時候知識會因爲現實環境順從權力,但二者關係的緊張狀態卻似乎永遠不會完結。

現實的情況是,濟嘎活佛在麥其土司強大的權力下選擇“沉默”或屈從,乃至淪爲御用文人,翁波意西被麥其土司關進大牢並割掉“說話”的“舌頭”,最終被處死。權力對知識佔有絕對的優勢,知識者墮入歷史的煉獄。

知識者在民族生活中擁有知識,企圖參與歷史文化建構,然而卻被權力劃定了活動界限。然而,知識者的這種人生結局不僅意味着他們自身人生的悲劇,更意味着歷史理性的缺席,同時也反映了權力的泛濫及其嚴重社會危害。從中,人們似乎能聽見阿來對歷史未來的一種深切呼喚。

  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二

昨天開始看的,白天沒咋看,失眠的夜晚匆匆看完。讀着讀着,有種自己看過《塵埃落定》故事梗概的幻覺。並不是說《塵埃落定》不好,只是似曾相識的感覺。說民族風情吧,會想起暑假讀的《芙蓉鎮》。定位在那樣的地方,又讓我想起王明珂的那幾本書。

主角,麥其土司的傻兒子,慢慢成長甚至變得不傻,讓麥其土司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外部環境最初是模模糊糊的,後來清晰了些,最終土司制度土崩瓦解,終於塵埃落定。他沒有投降,也沒有西逃去西藏,而選了死亡。他是能讓我們有些許共鳴的人物,卻有時候顯得特別遙遠,他有時傻里傻氣,有時聰明,至始至終也能看到他如何駕馭“下人”。如果當愛情小說看,麥其土司的傻兒子絕不是理想中的愛人,他原諒背叛,不在意處女這種問題,也會爲愛情昏了頭,但愛情還是像曇花一現。卓瑪,塔娜,以及無數沒有名字的女人,血緣和地位給了他太多。

土司的世界跟我們熟悉的世界也迥然不同。讀完小說,感覺瞭解了一點兒另一個世界。命運不能解釋,塑造面對命運的無助也許哼感人吧。

  高中生塵埃落定讀後感三

在《塵埃落定》的歷史敘述中,土司制度是一個情節樞紐或敘事重心,並詮釋着特定歷史時期藏族部族政治生活的主要。土司制度是中國封建王朝採取的一項統御少數民族的`政治懷柔政策,元明清時期廣泛在西南等民族地區施行,“以土製土”是這一政策的主要形式,其目的在於加強對少數民族地區的政治統治。

清雍正以後,清政府實行“改土歸流”,西南地區的土司制度大體趨於解體,但因特殊的文化、歷史因素,一些地方的土司制度殘餘仍延續到20世紀上半葉。

《塵埃落定》所描述的以麥其土司爲代表的“嘉絨”部族,正是屬於這一情形。對“嘉絨”部族來講,土司制度是一種特殊的政治制度,表徵了他們在特定歷史時期政治生活的具體狀態與文化,這在麥其土司司主身上得到了充分體現。

對內,他是“皇帝冊封的轄制數萬人衆的土司”,有着“清朝皇帝頒發的五品官印”,實行世襲制,管轄“東西三百六十里,南北四百一十里的地盤”,與“三百多個寨子,兩千多戶”的百姓,向百姓徵收賦稅,在轄區內權力至高無上,有自己的官寨、專門的行刑人、書記官(二者也爲世襲),有保衛自己的衛隊和爲自己服務的活佛、喇嘛等宗教僧侶階層,甚至擁有相當數量的。

如此,統治者、土地或領地、人民以及內部政治、經濟制度等等,在民族部族內部結成了一個政治生活的實體。對外,他一方面絕對服從中央王朝的政治統治,一方面則與汪波、拉雪巴、茸貢等其他土司往來,也與漢族人進行經濟、文化往來。

土司制度在“嘉絨”部族流行了數百年,是民族生活與政治生活的複合物。而作爲政治制度,它集中反映了特定歷史時期藏族部族之間、部族內部以及他們與中原統治者的複雜政治、外交等關係,也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藏民族的歷史生存樣態。

在描述土司制度的同時,《塵埃落定》也大量地描繪了嘉絨部族文化生活的情景,在表現民族思維與心理習慣中透視了藏族獨特的民族文化。與其他國內少數民族一樣,藏族是中國一個擁有着自己的民族語言文字與獨特民族文化精神的民族,有着自己的民族獨特的宗教信仰、心理習慣與情感表現。

這對《塵埃落定》中描寫的、生活在漢藏交接地帶的嘉絨部族來說也是如此。在麥其土司內部,如果說,麥其土司司主是土司權力象徵的話,那麼,濟嘎活佛、門巴喇嘛、翁波意西書記官等人則是藏族民族文化精神的載體。

濟嘎活佛是敏珠寧寺的和尚首領,他的身上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藏傳佛教的教義與獨特宗教信仰。他推崇佛法,慈悲爲懷;堅持宗教的救贖精神,反對麥其土司種,以期遏制人們特別是民族上層統治者世俗慾望的惡性膨脹。而當強大的土司權力阻礙了他的教義傳佈,特別是他爲此不得不與世俗權力形成妥協時,他作爲宗教家的內心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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