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範文讀後感

讀《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有感

本文已影響 2.7W人 

" 村上這本書的書名,本身就很有意思。是一個長句,與那些五個字以內的書名相比,就顯得別有一番韻味。

讀《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有感

得益於村上的名氣,這個書名現在經常被當下媒體評論一些實時題材時所引用。舉幾個栗子,當我們談世界盃時我們該談論些什麼,當我們談馬雲離職時我們該談論什麼,等等不一而足。

而事實上,“當我們談XX時我們談些什麼“,這個連體式其實並非村上原創。謙虛的他,在書的最後提到,他敬愛的卡佛的短篇集“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談論些什麼)”纔是他這本書標題的原型。

不如如此,村上還專門登門拜訪卡佛的夫人,以徵求她的許可。當然,加拉赫也欣然同意。

謙虛、平靜,也體現在“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的字裏行間,這也是我喜歡這邊書的原因。——藍迪"

跑步,主要適合我的性格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裏,講述了村上十次跑步的感想,除了一次是一九九六年的,其餘都是在二零零五年、二零零六年的跑步感想。

而實際上,村上是從一九八二年開始跑步的,至寫這邊書時已經堅持了跑步二十三年,每年一次全程馬拉松。這個記錄,放眼全球,估計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長跑與我的性格相符合,只要跑步,我便感到快樂”。

“在我迄今爲此的人生中養成的諸多好習慣裏,跑步恐怕是最有益的一個,具有重要意義。”

“二十多年從不間斷的跑步,我的軀體和精神朝着良好的方向強化。”

村上把喜歡上跑步,歸結於他的性格,這和他後來成爲小說家的動因一致。追求一直存在於自身內部的安安靜靜。表達得準確一點,他性格是那種不以獨處爲苦的性情。

“腳步聲、呼吸聲與心臟的鼓動交織一起,營造出獨特的節湊。”

村上早期並不是從事寫小說,而是開餐飲。用他的話說,做服務業,無法拒絕形形色色的客人,不管顧客是什麼人,只要不是太糟糕,都得笑臉相迎“歡迎光臨”,於是改弦更張成爲小說家。

村上屬五十時代的人,他開始跑步的時代,處於中國改革開放的時代。現在,國內喜歡跑步的人羣越來越多,大城市馬拉松的報名一票難求,也有很多人超越了村上春樹的記錄。

但在跑步的道路上想把身體和靈活結合在一起的話,還是要讀一下“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至少,村上作爲早期一名優秀、專業的跑者,把他的完整心靈路程和長跑經歷,提前給我們後輩完整地預演了。

當我跑步時我想些什麼?

很多粗心的朋友,容易把這本書看成“當我談跑步時我想些什麼”。情有可原,其實談什麼是從想什麼而來,文學的產生來自於作者對生活的思考,再通過文筆呈現出來。

實際上,跑步的大多數感想,並不在跑步的那一時段。可能在跑步之後,就像現在我寫這篇文章時,不可能是在跑步的時候寫一樣。

“我跑步,只是跑着。原則上是在空白中跑步。也許是爲了獲得空白而跑步。”

跑步的時候,其實腦子裏什麼都不想,村上如是描述。

“在寒冷的日子裏,我可能思考一下寒冷;在炎熱的日子裏,則思考一下炎熱;悲哀的時候,思考一下悲哀;快樂的時候,則思考一下快樂。”

挺多如此。

並不是一本推崇跑步的'書

在跑步中,身體得到了強化,腹部的贅肉也消失了。村上承認跑步對他的好處,這也可能是現在跑步人羣中部分人跑步的目的。

“對於長跑者而言,在跑完全程時是否能夠感到自豪或者類似自豪的東西,可能纔是最重要的。”

“跑過一趟全程馬拉松便會明白,在比賽中勝過或負於某個特定的人,其實不是特別重要。”

“老實說,我覺得每天堅持跑步同意志強弱,並沒有太多的關聯。我能堅持跑步二十年,恐怕還是因爲跑步合乎我的性情。”

村上在書中也坦言。他從來沒有向周遭的人推薦過跑步。“跑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大家一起來跑步吧。”這類的話,他也極力不說出口。

對長跑感興趣的人,你就是不聞不問,他也會主動開始跑步。若不敢興趣,縱使你勸得口乾舌燥,也毫無用處。

就像有的人合適馬拉松,也有人合適高爾夫,還有人合適。

村上,專業跑者

6月 260公里(每週60公里)

7月 310公里(每週70公里)

8月 350公里(每週80公里)

這是村上在二零零五年的月度跑步記錄,他這一年的目標是參加紐約城市馬拉松。書中一章,村上詳細回憶了他一九八三年第一次在雅典,自己一個人第一次跑完四十二公里的經歷。

“觀衆、終點棉帶、人羣的盛大聲援統統沒有。”

“路邊,連狗都躺在樹蔭下一動不動,究竟是死是活,看了許久還是看不出名堂來。天氣熱到這個程度。”

在書中有更加細節的描述,值得一看。村上還參加了過一百公里超級馬拉松。

“世間大多數人恐怕都沒有這樣的經歷。普通的健康市民一般不敢去幹這種魯莽的事情。”

“而我只有過一次,比賽後好長一段時間對跑步都產生了抗拒情緒。”

“我並挑戰記錄的無邪青年,亦非一架無機的機器,不過是一介洞察了自身的侷限,卻盡力長期保持自己的能力與活力的職業小說家。”

村上如是說道。

至少是跑到了最後

村上現在極少出現在公衆視野。今年8月5日,他一反常態,出演了東京頻道的廣播節目。

在叫“村上廣播-跑步與音樂”約50分鐘的節目中,村上介紹了自己跑步時的私藏“歌單”,閒侃寫作、音樂、跑步的關係,還回答了“村上迷”的各種有趣提問。

在二零零五出版“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村上已經堅持了跑步二十三年。

如今接近七旬的村上,繼續堅持跑步了三十五年。

而且每年一次馬拉松。

現代的“村上”們

儘管村上還在跑步,但網絡媒體上基本上是沒有看到他的信息了。作爲文學家,歸隱於喧囂的信息社會,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有幸的是,在我們身邊,有着好多正能量的跑者,激勵了我們的身體和心靈。

再舉個栗子。中山小欖的年叔,比村上還大幾歲。兩年之前還因爲患病和“三高”,走路都要拿柺杖。如今,跑了二十多場馬拉松。

厲害不?

猜你喜歡

熱點閱讀

最新文章

推薦閱讀